第60章 這一刻起,北京由太子黨接手(2 / 2)

梟雄英雄 梟雄在現 5769 字 2022-11-09

「我不會指望你有多么大的忠誠,甚至我已經做好了你這一刻加入太子黨就是為了達到壯大自己的羽翼力量的目的,對你我而言,都知道忠誠兩個字有多可笑,既然如此,我需要的只是你的能力,若是你有足夠的能力那么即便是包藏禍心狼子野心我太子黨都有你的容身之所,但你若是讓我看不到你的能力,那么你就是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也休想我會留下你。」葉無道和傅大器擦肩而過,留下這一句話之後坐上了在旁邊等候已久的京88。

在車里,看著周圍呼嘯而過的夜景,端木子房揉了揉發酸的脖子嘆道:「連寶鯤那家伙都抱著老婆去見老丈人去了,就我這個孤家寡人咯。」

「據我所知,最近你可是和青衣你儂我儂熱火朝天呢。」葉無道無聲而笑,修長而干凈的手指敲打在車窗沿上,顯得有十分有節奏。青衣是他葉無道的人,這一點在當初被揭開的時候就已經非常明朗,而端木子房竟然不計前嫌一如既往地對待青衣,不是他愛青衣有多深,也不是他有多留戀青衣,為的就是傳達一個信息,一個忠於葉無道一個不怕監視也無所謂監視的信息。這一點葉無道和端木子房心知肚明。端木子房想要告訴葉無道,他不同於當年的林傲倉更不同於現在的傅大器,他留在太子黨在葉無道的身邊沒有任何目的,為的只是當初葉無道的一個承諾,帶他去日本大殺四方的承諾!為此,他甘願付出一切。

端木子房嘿嘿一笑,轉移話題道:「傅大器這個家伙的可信度不會太高。」

「那是自然,我就沒有准備他這種人會死心塌地地給我干活,不過現在形勢所逼他只有站在我們這條船上和我們綁在一起,如果他打著風浪過去了就下船的想法恐怕沒那么簡單,太子黨這條船,既然綁上了就不要想解下來。」葉無道氣定神閑,聲線平和而醇厚。

「這也是他猶豫這么久的原因所在吧。其實我一直沒有對他下手就是認為這個傅大器的野心雖然大,但是卻不是和我們沒有共同利益點的,既然有共同利益那么不要說原本就對我們沒有敵意的傅大器,就算是敵人也能夠在利益的結合下成為朋友。」端木子房習慣性地把支起左手撐在下巴上,此刻的他大腦飛速運轉,條理清晰地說:「傅大器不同於白陽鉉,實際上你和白陽鉉無論出發點是什么必定只有一個人能夠繼續生存下來,因為你們是各自南北兩方的代表,而三年之前白陽鉉的落敗就已經是南北之爭的落幕,沒有南北兩地的矛盾那么傅大器這個家伙自然不可能自大到自比白陽鉉,在沒有先天矛盾的前提下,兩者的結合對雙方都有利。不得不贊嘆傅大器是一個妙人,在白陽鉉的眼皮子地下竟然發展出第二大京城太子黨的派系,而且這么多年白陽鉉竟然沒有對其下手,光光是這份心機和城府,就不枉我們陪他玩玩。」

話落地,車卻已經緩緩停下,看著車外熟悉的街道,端木子房在司機的攙扶下下了車,轉頭說道:「知道你紅顏知己多,就不纏著你招人煩了,我先回去了。」

「我真怕你身體吃不消。」葉無道曖昧地看著端木子房的下身,嘿嘿笑了幾聲,端木子房尷尬地翻了個白眼,怒吼道:「滾你丫的,老子天天讓那女人下不來床,不信?不信要不要去我那表演給你看?」葉無道把腦袋縮回車里哈哈大笑。

看著漸行漸遠的車,端木子房對著身後剛從另一輛車上下來的小胖子說:「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吧。太子對你的期望很大,能不能把握機會就看你的手抓的有多緊。」

推車的小胖子強行抑制住內心的激動,點了點頭,跨步踏進了連他父母都沒有資格進入的釣魚台國賓館。今年的央視可謂是高調之極,首先就是關於央視新址大樓的爭議,而後不久又發生了央視新址大樓配樓火災事件,這件事情在全國也算是鬧出了不大不小的風波,而後又傳出央視主持人的間諜傳聞。在這樣一個原本就備受矚目的媒體機構里面成為一名當家花旦既是一件有光環更是一件有壓力的事情。

從省台調入央視的楊寧素就是這么想的,只不過對於她來說,壓力遠遠大過於光環。

而對於央視來說,原本央視中雖然各大花旦之間也是分派系的,比如李詠和畢福劍之間的矛盾就是近乎半公開的,而以這兩大男當家為首也分出兩個派系,而這兩個派系僅僅是錯綜復雜的央視中間一對比較明朗的罷了,對於央視內部來說,任何一個從地方調來的主持都是受到排擠的,這也是為什么許多地方上的主持沒有幾個進入央視之後沒有幾個得志的,而楊寧素不同,自從春晚上的移民驚人之後這位南方的佳人就徹底俘獲了北方絕大多數人的心,而後楊寧素的高調進入央視更是備受關注,《今日說法》由楊寧素主持之後其收視率竟然同比上升8%,而且每個月還在穩步增長,繼而出現央視數套節目爭搶主持人的滑稽情況出現,這讓楊寧素在央視赤手可熱的同時遭受到了不少原本就對這個「外來美女主持人」不滿的主持人的仇視。

同時作為一個外來主持人的成功典范的標桿作用的同時,來自內部和外部的雙重壓力讓這位名冠大江南北的主持人身心疲憊,楊寧素盯著夜色從央視大樓出來,沒有開車而是一個人抱胸緩慢地在北京街頭漫步。

每當這種時候才是她能夠稍微放下對葉無道的思念的時候,也是她一天中最悠閑的時候,看著周圍的車來車外,走在人行道上感受著習習而過帶著尾氣的夜風,楊寧素孩子氣地嘟起嘴,不知道無道現在在做什么呢?

「你你是楊寧素?」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背著一個包忐忑地站在楊寧素對面問,楊寧素抬起頭露出精致而不失柔和的微笑:「恩,我是。」壓抑著聲音女孩子輕忽一聲,拿下包從包里掏出一個小本子,然後拿出一支筆遞給楊寧素神情興奮得如同得獎的孩子:「楊寧素,我是你最忠實的觀眾,不但我,我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都喜歡看你的節目,你在省台的時候我們就喜歡看了,後來你進入央視來到北京我們都一直在關注著你的節目,能不能,能不能給我簽個名?」楊寧素微笑著接過女孩子手中的本子和筆,細心的她發現本子上面注明了這個女孩子是一個高三的在校生,於是在本子上寫下的幾句勉勵的話然後簽署上自己的名字,遞還給女孩子說:「高考好好加油。」

和歡天喜地的女孩子道別,楊寧素看了看頭頂漆黑如墨的夜空,思念如潮水般涌來。

「怨言是上天得至人類最大的供物,也是人類禱告中最真誠的部分。我的小姨在抱怨距離太長時間太久不能慰藉相思的時候,事實上我同樣在對上天發出同樣真誠的禱告。」醇厚的嗓音微微發顫,看似平和之後難以釋懷的踴躍感情就如同沸騰的滾水般跳躍掙扎。

孤單不是與生懼來,而是從你愛上一個人的那一刻開始。

「緣起緣滅,緣濃緣淡,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我們能做到的,是在因緣擊會的時候好好的珍惜那短暫的時光。在短暫的時間未來之前,我已經學會了等待,即便是這等待過於殘酷和辛苦,孤單也僅僅是寂寞時的一杯濃茶,入了水,漸漸稀釋我也不會後悔我的付出,因為我知道,你同樣在付出,而且比我多很多。魚對水說你看不到我的眼淚,因為我在水里.水說我能感覺到你的眼淚,因為你在我心里。」楊寧素轉身,看著身後守候了許久的聲音,那變得有些滄桑,有些成熟的臉龐,淚水在這一刻決堤。沒有必要忍住哭泣,因為那是感情到了深處自然而然的宣泄。

伸出手,抑制不住的顫抖仿佛預示著某種信號,輕輕拈起一縷青絲,葉無道猛然把楊寧素抱進了懷疑,楊寧素嚶嚀一聲,把腦袋埋在葉無道懷中雙手抱在葉無道的背後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衣服。默然無語,始終沒有太多的對白,就如同一卷黑白片的過場,平淡,卻很真實。

沒有哭天喊地,沒有痛哭流涕,更沒有顯得做作的淚流滿面喊著我愛你,真正的愛情是不講究熱鬧不講究排場不講究繁華更不講究嚎頭的,緊緊是一個擁抱,這些年的等待這些年的寂寞這些年的辛苦便都化作了一縷輕煙。

「小姨。」

「嗯。」

「小姨。」

「嗯。」

「小姨。」

「嗯!」

「三年沒叫了,我要把這三年欠下的都補償回來。小姨!」

「嗯!」

「老婆!」

「嗯啊!」

經過起初的激動之後慢慢平靜下來的兩人格外享受這一刻的安靜,手牽著手漫步在北京的街頭,他們都明白對於彼此而言這一刻的可貴。

葉無道牽著楊寧素,拿著一杯插著兩根吸管的奶茶邊吸走。「若是這一幕被拍出去,恐怕會發生暴動。」葉無道笑聲中的得意和自豪不言而喻,繼而認真地看著楊寧素,輕聲說:「能擁有小姨,真的是無道的福氣。」

楊寧素安靜地搖搖頭,拂過一絲被風吹亂的頭發,看著葉無道如同阿波羅般充滿了韻味的面部線條,說:「其實能夠擁有無道,何嘗不是小姨的幸福。」在葉無道的一生中所有的女人中,如果真的非要排一個先後順序的話,那么無疑,慕容雪痕是最重要的一個,而並列的第二中楊寧素就是其中之一,現在葉無道的素養,葉無道的格調,葉無道對全球十大頂尖時尚品牌,對全球最新潮流的准確把握,一切的一切最小資的體現,啟蒙人就是楊寧素,這個從小就把葉無道當成夢想中的完美男人培養的女人。

楊寧素或許不是完美的,但是在某個領域或者某幾個領域,楊寧素確是周圍的人們自覺不自覺狀態下都在下意識地模仿的存在。

在任何情況下你都不能懷疑楊寧素的典雅和精致,這種典雅和精致是從骨子里迸發出來的一種姿態,一種對生活典雅到讓人驚嘆的精致生活態度,這樣的女人,一般情況下都會讓男人減壽。

「無道怎么忽然上北京來了。」楊寧素感受著手心傳遞過來的溫熱,偶然間一陣恍惚,回首過去,牽著小無道教他怎么嗅出香水的品牌和原料好像還是昨天,好像也是昨天,小無道拿著冰糖葫蘆哄自己「想你了,順便解決一些事情。」似乎很滿意葉無道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楊寧素清瑩的眸子浮起一股子的快樂,繼而微微蹙起秀眉:「北京最近不太平,你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作為央視的當紅主持人,對京城的上層還是很有些接觸的,而一些不入流的公子哥還沒有資格面對楊寧素,能夠面對楊寧素的公子哥多多少少都知道這個氣質和美貌完美無瑕的女人驚人的背景家世,所以在北京這片土地上,楊寧素雖不說風生水起,但是無論是誰都會給這位主持人幾分面子。

「今天我們不談事,只談情。」葉無道並沒有回答楊寧素的話,攔了一輛出租車,拉著楊寧素上了車。

位於亞運村的紫玉山庄是即便在寸土寸金的北京也是屬於高檔的住宅區,而住在這里的人卻需要打出租車,這讓司機在楊寧素報出地址的時候很是有些懷疑地看了兩人一眼。

走進楊寧素的公寓,空間不大,算是比較小的單位,但是布置得卻很溫馨,也沒有故意附庸風雅地掛上幾副山水字畫什么的,僅僅是幾盆楊寧素喜歡的花卉,幾個簡單的掛飾,簡約而不簡單,昏黃色的燈光下一股清新的溫暖撲面而來。

打開環繞音響,熟悉的鋼琴聲傳來,葉無道看著放在影響上的慕容雪痕的專輯笑道:「雪痕的魅力果然無人可擋,就連我的小姨都被俘虜了。」楊寧素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的男人,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斜靠在沙發上,聲音粘膩嬌媚:「那可是雪痕在錄音房錄制的原帶,不是燒錄的。」

「張愛玲說女人這一輩子講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然而女人何嘗是上帝賜給男人最大的禮物也是最毒的毒葯,一切的利益糾紛歸根到底,就是因為女人。戰爭,販毒,殺人,放火,都是女人惹的禍,烽火戲諸侯只為傾城一笑,天下人罵了千年嘲笑千年,卻不知當時那一笑的風情足夠天地為之傾倒,天下,在天下人的眼中太重,而在坐擁江山的人眼中,卻太輕,孰重孰輕,誰都沒有資格罵誰嘲笑誰,因為那樣的行為恰到好處地顯露出了無知的可悲。」合著悠揚的鋼琴聲,葉無道走到楊寧素面前,用手背緩緩地撫過楊寧素的臉頰,迷離的眸子有種奇異的魅力,點到即止的接觸和軟性的金粉式誘惑有著若即若離貴族般的享受與神秘,而對於楊寧素而言,這種誘惑比任何一種的**更加有效。

「無道不會因為女人而放棄天下,因為有資格做無道的女人的人,都不會給無道這個機會,千年來,江山美人似乎永遠只是單項選擇,而今,我卻相信,我的男人,我的無道,是能夠打破這一定律的存在。」楊寧素抓住在自己臉頰游走的手,人體人體之間的溫暖通過兩只手為媒介相互傳遞,在肉欲之前,靈魂升華。

「小姨,守了三年的空閨。會不會很寂寞。」葉無道把臉埋在楊寧素的脖間,汲取著讓人失魂的淡淡體香,聲音也變得有些含糊。

「嗯。」含著羞意,楊寧素點點頭,繼而覺得自己這樣承認了似乎太了,臉頰上浮起兩抹暈紅,緊緊閉上眼睛不敢看人。

「那,有沒有自己用手解決過?」葉無道緩緩移動身體,雙手和楊寧素的雙手十指相扣,看著近在咫尺嬌媚動人的小姨,不得不感嘆動情的女人才是最動人的女人,更何況是小姨這樣的尤物,在如今見到女人就喊美女的社會,真正的尤物太少太少,出類拔萃之所以彌足珍貴就是因為傲立於絕大多數的普通人之上。幸運的是,葉無道的魅力足夠高,他看上的尤物沒有幾個能夠幸運地逃脫狼爪。

楊寧素緊緊地閉著眼睛和嘴,拒絕葉無道言語上的調戲,卻不反抗葉無道在身體上的侵略。

「真的沒有自己用手解決過嗎?」葉無道繼續刺激楊寧素,楊寧素的嬌軀微微發顫,無論是從身理上還是心理上對這種侵略的防線都有崩潰的趨勢。

「無道,我是你小姨,你不能這么欺負我。」楊寧素即便是面對全國上億觀眾都依然泰然自若的聲音微微顫抖,從小到大,什么時候會有人跟她或者說敢跟她說這種已經不能用露骨來形容的話,無奈之下,楊寧素抱著最後的希望拿起小姨的權威來反抗,雖然她知道,這種反抗恐怕只會招惹來更讓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挑逗。

「小姨。」忽然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男人起身,而且聲音很是嚴肅,楊寧素頓時如同從高空掉落下來,一種無法言語的失落讓她睜開眼睛,卻見葉無道正皺著眉頭很嚴肅地看著自己。「怎么了?」楊寧素疑惑地問,聲音里面有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深閨怨婦的味道。

「你上次來月經是什么時候?」葉無道眨著眼睛問。

小臉煞紅,楊寧素想要逃跑卻被抱的更緊,在葉無道不回答就「用刑」的威脅下楊寧素吐出:「兩天前剛過。」這句話之後就閉著眼睛坐起了鴕鳥,自己這個小姨竟然和無道這頭小色狼說女人的秘事這個念頭一直在盤旋的楊寧素心如鹿撞羞意盎然。

無休止的身體上的刺激讓楊寧素心理防線徹底崩潰,狠狠地抱著葉無道的脖子,在葉無道耳邊呢喃:「無道」

「恩。」喘著粗氣的葉無道擁緊楊寧素的身體,空氣都變得曖昧有些催情的效果,葉無道感覺自己快要失控了。

「小姨要你,現在就要。」這句話徹底讓男女兩人拋棄了理智,橫抱起楊寧素,葉無道走進房間,砰的一聲門被緊緊關上,里面傳來楊寧素的嬌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