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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民航飛機劃過蔚藍天際,蒼穹上留下一道長長白色痕跡,一眼望不到頭。

從飛機上陸陸續續下來乘客中,有幾十個衣著各異人混跡內,仔細看會發現這些人衣服里側都有些微鼓脹,氣質精悍卻又不顯山露水——

如果雇佣兵先生場,就能分辨出這些人其實是便衣保鏢。

隨著下機人、流,便衣保鏢們不著痕跡保護下,一對衣著考究卻低調中年夫妻互相挽著緩緩走下,一舉一動都富含著社會成功人士精英姿態。

……

時間過去了三周,這段日子里韓弈真可謂是水深火熱。一方面要躲避仇家追殺,對方手段因為總是鎩羽而歸,而變得越發凶殘和沉不住氣,有時候他走街上都會突然冒出一群手持凶器打手要取他性命。

另一方面多日來兵叔手下一番操練也確實讓他突飛猛進,初一陣手忙腳亂躲藏後,韓弈現已經可以敞開肚皮刷各個地方,吸引前仆後繼打手們給他當實戰對象,獻上可歌可泣經驗值。

可喜是這也使他聲望節節攀升,雖然說不上一呼百應,但卻有越來越多,特別是年輕一代黑社會分子離開了那些喜怒無常大佬們,改為追隨這個頗具膽識和義氣青年,其中不乏有膽有謀人物。

這也要歸咎於韓弈被鳥弓藏已經是道上人皆知事實,撇去一部分幸災樂禍不談,過去同為「大少爺」——騰龍幫現如今實際掌權者手下,不少人也難免有些心寒,從而升起兔死狐悲之感,一拍腦袋早作謀算。

自從龍頭幫會騰龍幫和赤血堂因為一場令人不交易鬧翻後,a市黑道便燃起了一股濃濃硝煙味,這時警方也一反平時消極怠工狀態,開始著手打擊犯罪。

韓弈順應時事,首當其沖四處點火,這個青年過去黑道大佬手下得到重用,腦子里藏著東西讓如今坐a市黑道高位某些人頗有幾分忌憚,這也是為什么他會遭到鍥而不舍追殺主要原因。韓弈利用這些籌碼,幾封匿名信通過特殊手段遞到公安局長桌案上,利益牽扯錯綜復雜,星火燎原之下,a市竟掀起了一場大洗牌,一時間不少大佬紛紛落網,這個繁華港口城市上空籠罩上一層緊張氣氛,人人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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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燁看著面前監控錄像,兩輛汽車正追趕著前方一輛急速飛馳車,而夜晚太過昏暗,車里人員情況卻看不分明,他惋惜微嘆一聲。

「秦警官,東西打撈上來了。」幾名警員走了過來,合力用手托著三只被包透明塑料中手提箱,把箱子放到桌上後打開,里面是滿滿金條和金飾:「經過確認,這些都是來自於12月x日位於xx路上金店遭到搶劫所損失金子。」

一名警員繼續道:「當時卷宗記錄是這樣:劫匪搶走這三箱黃金後駕車逃逸,駛上盤山公路,卻由於汽車失控,從公路上飛了出去掉下山崖,車毀人亡。」

「然而失物卻另一起凶殺案事故現場附近被打撈出來,是嗎?」秦非燁微眯起漂亮眼睛。

「是。根據監控錄像,碼頭凶殺案死者當天夜里曾經過環山公路,而碼頭現場車輪痕跡直指向海中,我們沿著這個方向打撈,卻找到了幾乎破爛成碎片汽車、炸彈殘骸和這三箱由於堅固箱體保護而得以完整黃金。」

「屍檢有什么發現嗎?」

「有,我們發現了這個。」警員遞上一個塑料袋:「死者心臟位置安裝精密儀器,但是我們並不知道這個東西具體作用。」

秦非燁接過手,袋子內裝置他只看一眼便認了出來:

一只已經報廢心率遙感控制器。

如果自己死了,就不讓對方得到放車上某樣東西嗎?是這三箱黃金,還是車里別已經沉沒大海什么東西?

「還有一點。」鄭汪明補充:「金店搶劫案中,車上曾有一名被挾持人質,而之後警方對事故調查過程中,卻沒有那輛墜落山崖汽車中發現人質屍體。」

「人質是誰,有線索嗎?」

「當時車速太,人質一直都車里,唯一讓警方看到時間只有被脅迫探出窗外三秒——根本來不及分辨清楚。」

「哦?」秦非燁似乎對此頗感興趣,直接從手邊電腦中聯通交管局,調出監控錄像,沿著劫匪汽車行駛路線一個個看過來。

他看著面前顯示屏:「根本沒有找到人質被劫持上車錄像吶。」

他反反復復翻查著,終於發現了一個現象:以金店為中心,其四周方圓兩公里所有街道錄像都有被篡改痕跡。

真是簡單又有效反監控手法,即使讓人發現篡改了錄像,也無從分辨到底哪條路線才是其真正藏身之處。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這三起案子,似乎背後都潛藏著一個隱形人物。

他又把頭轉向天鵝公園情景圖,修長手指無意識地上面摩挲。

「天使……你究竟是誰?」

他已經不再用「你們」,而是用「你」來揣測這起案件關鍵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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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我們美膩可愛「天使」叔叔接到一個電話,那頭是酒吧老板黏糊糊嗓音:「親愛瑞爾,近來過得可好?想不想念你風情萬種老板呀?」

蓮花叔把手機挪開了點,挖了挖耳朵,雖然真很想回答沒有,但他一向是個厚道人:「有,有一點兒……吧。」

「才一點嗎?」對方拖長了尾音:「真讓人傷心!」

「……有什么事嗎?」

「我們酒吧今晚會舉辦一個非常有意思晚會呢,你也來玩吧。」電話另一頭,妖冶男子不懷好意地笑著說:「非常非常好玩哦!」

這種地方好玩東西用腳趾都想都知道會是什么,純潔小白蓮直接拒絕:「抱歉,我還是不去了。」

酒吧老板撇撇嘴,眼珠一轉:「不來玩也沒關系,但你是不是忘了一樣東西?」

「什么東西」

「工作服呀,」老板說:「本來一套工作服不算什么,但是現為了今晚晚會,我雇了不少臨時侍應生,衣服不夠用了,所以要麻煩你今晚把它還過來——」

手機中妖冶聲音一字一頓咬著重音說:「這么小忙你一定會答應吧。」

電話被對方掐斷,雇佣兵先生無奈地搖搖頭,也罷,反正也只不過是舉手之勞。

因為估摸著也就出去一會兒功夫,他也沒和韓弈打招呼,晚上把制服疊好放進包里就出了門。

「赤色森林」今晚確實異乎尋常熱鬧,雖然門外巷子依然低調不起眼,走進去卻是一片燈火輝煌,地下車庫是停了不少豪車。

他走進大廳四處張望,卻沒能找到經理,無奈只能向老板打電話。

「喔,瑞爾你來啦!到三樓來。」

他拾級而上,三樓要較之大廳安靜很多,正中央一扇大門關著,他上前擰動門把,推開了門。

入目場景就像走進小型電影院一樣昏暗,中央正前方一個舞台,厚厚幕布低垂著,完全遮擋住觀眾看向舞台後方視線,而觀眾席中則已經入座了不少看客。

一個男人正迎面向門口方向走來,他側身相讓,兩人擦肩時候,下意識地望向對方。

「轟——」當看清面前中年男人一瞬間,雇佣兵先生只覺耳邊響起了一片紛繁雜亂說話聲,就像有成百上千個人同時對著自己耳朵說著不同語句。

他捂住耳朵,卻沒能阻止聲音入侵,勉強分辨出這些腦海中響起詭異人語聲似乎都來自於一副既熟悉又陌生嗓音——這是同一個年輕男孩自言自語,匯聚一起涌入他耳朵,成為一道意識——另一個人意識。

這嗓音是……是自己……?不,不……是屬於!

「我,我等了好久……終於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