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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當他聽不到?「傲嬌?」……韓弈帶著困惑和好奇把手伸向一旁待機中電腦,點開了百度,萬能搜狗輸入法讓他僅憑讀音就打出了這兩個字……

液晶屏幽暗光亮照著青年線條冷俊臉,晦澀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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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結果你還滿意嗎?」兵叔腦海中,用意念傳達想法。

「唔……」李默懷聲音響起:「雖然和想象存很大偏差,但是意外地很爽很帶感啊!」

他興奮地繼續說:「本來我還想,該怎么讓我那個爸爸自己認識到做了什么錯事,乖乖低頭認錯,沒想到你直接跳過了這一環……這樣也好,我後來想想,也不希望自己媽媽再和他有什么瓜葛,既然如此,還用考慮他感受做什么呢?」

雇佣兵先生點頭:「我不擅長就是勸說別人,所以用了比較粗暴方法,你不介意話當然再好不過。」

李默懷:「我媽媽將來就拜托你了,我相信你比我有能力保護好她。」

「我會力,」雇佣兵先生承諾道:「對了,你有沒有覺得奇怪?」

「什么?」

「系統呢?從之前你把身體轉讓給我時候起,就一直沒有聽到他動靜。」

「……你這么一說,我也感覺到了。」

「我不覺得他會就此放棄。」

「啊,對了,」李默懷說:「你晚上睡著時候,我聽見系統聲音了。」

「什么聲音?」

「他說『提交錯誤報告』之類話,還有『等待解決方案』,我不太明白他說是什么,只是覺得他那時語調很奇怪,完全沒有起伏樣子。」

「這樣啊……」兵叔忍不住皺眉,他想起過去系統也說過類似話,當時是趙嘉言拯救任務出了問題。

照這樣看來,系統之上必定還有某個高級存,才能讓系統出問題時候可以向其「報告」,並且尋求解決方案。

雇佣兵先生自知自己晚上睡覺非常警醒,一點點風吹草動都無法躲過他五感,卻完全沒能夠聽到系統動靜,而李默懷卻沒有被避開,看來系統並不打算讓他知道——不打算讓某人知道事情,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怕被對方知道了,自己會陷入不利境地;二是目標就是把對方陷入不利境地。

他總有一種不好預感。

「你現要去做什么呢?」李默懷見他不往家方向走,反而攔了一輛出租車,好奇地問道。

兵叔報上公安局地址,用意念回答:「還記得我們之前王辰宇家情景嗎?」

李默懷聲音陡然變得結結巴巴:「記,記得……那個王辰宇好過分,竟然讓我看,看那種東西……」

作為一個成年人,兵叔倒沒什么感覺,於是對此避開不談:「我說是葉……那位秦警官和公安局長對話啦。」

「?」李默懷茫然。

「就是公園屠殺案……呃,」兵叔想到少年記憶斷層,隨即改口用簡略易懂說法概括:「那位警官正調查案子和我有關……沒事啦別怕,他抓不到我,其實我想是,他既然要放出消息引誘dkn……嗯,他們是一群被我……就是參與這起案子家伙們,我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把那群人一鍋端。」

「……?」少年茫然了。

「……打個比方,獵人挖了個陷阱,用來抓野豬,我要做就是從獵人手中,把野豬給拿走殺掉。」

「有意義嗎?」

「有啊。野豬有一群,抓住一只,揪住一窩。」

「為什么不讓獵人去做?」

「因為野豬是我目標,我不想讓獵人插手,獵人又只會抓野豬,沒打算剿滅他們。」兵叔說:「況且,」

「——這個獵人也是我要消滅對象之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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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條長褲,還有一條內褲。」葉非干咳一聲,站攝像機前說:「有些看官認為我是光著屁股去爬牆撿褲子,我表示——請立即中斷這既不科學也不美感猜測!因為!」

「我有打電話給酒店,叫他們先送了一條過來穿上才下樓去找褲子啊……」

「卡!」一個穿著黑色連帽衫,兜起帽子遮住臉,看不出攻受家伙出聲道:「這就是你不惜占用正章出鏡率也要對讀者說話?」

「是。」葉非說:「這都是因為你惡趣味啊……容、嬤、嬤!」

穿著大褲衩,喝著鹽汽水韓士奇路過,感同身受地拍拍葉警花肩膀:「我也說一句,都放暑假了,書里卻還是冬天,我們這種制服系身上都捂出痱子了啊,容嬤嬤你簡直喪心病狂!」

葉非點頭:「233333333。」

容嬤嬤:「凸!小樣敢吐槽,讓兵叔收拾你們。」

葉:「不怕被兵叔收拾,就怕不給上鏡機會。」

韓:「別像那個被我掐過脖子,叫趙什么一樣被雪藏。」

遠大洋彼岸趙嘉言膝蓋一疼:「小白花,等窩!不准惦記顧二貨!」

遠軍隊里顧少風跟著膝蓋一疼:「趙四眼,等窩回來時候,窩會奪回一切!窩地位!窩男人!」

——你!們!真!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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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非穿上警服,人模狗樣地回到警察局,因為有王靖權全權授命,從現開始整個公安局所有角落將由他親自布置,直到這起案子嫌犯被緝拿歸案,所有東西都被安放到葉非理想位置,包括人力,也包括那個引誘「公園屠殺案」參與者誘餌——警方對這起案子凶手追捕方案。

如果你是這起案子參與者,那你是否對警方追捕你方案感興趣?

——這不廢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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