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原來是你(2 / 2)

呼——

美女輕輕吐出了一口氣,真要被眼前這個帥得掉渣的呆瓜給氣暈了。真不知他是職業程度達到了頂級水准,還是真的呆子。

「嗯,可以開始了。」她拉過了一把椅子,和陳浩南坐近了一絲。

而陳浩南這個時候,卻已經拖下了西裝,但面具還戴著,認識歸認識,規矩歸規矩……

「等等,等等,你脫衣服干嘛!」美女嚇了一跳,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我不是那意思。」

「那干嘛?你說吧,我什么要求都能答應,尤其是報恩這種在所不辭的事兒。」陳浩南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錯愕在跟前。

以往客人一見自己進來,就要自己脫衣服,然後讓自己趴在身上,接著……

現在這個客人嘛,雖然是極品美女,但要求似乎也太混亂了吧?

額……美女只覺得心中一陣惡寒,但臉上桃紅卻跳了出來,霎是嬌艷。

「咳咳,我叫司徒蘭,是記者。我不是叫你來和我做那事兒的!」說這話的時候,她還把自己那條半低胸連衣裙,往上輕輕拉了一拉,企圖遮掩住那半露的春光。

陳浩南在眼里,也是有些口干舌燥,以前都是伺候中年婦女,哪里伺候過這種尤物,連他都禁不住掃了一眼那惹火的高挺雙峰,雖然有件翠藍色的裙子擋著吧,但仍然無法抵擋住他的幻想,有著良好的職業素養吧,卻仍然讓他的私處忍不住蹭的拔地而起,支起了小帳篷……

不過,仍然是良好的職業素養,讓他壓制住了火力,不至於擦槍走火,還記住了司徒蘭這個好聽的名字。心道還有人找牛郎自我介紹的?但他沒有打算也把自己介紹出去。

「記者不干那事兒,那干啥事兒,我不管你叫我來是什么目的,但錢我是一定要收的。不過,你是恩人,我這次例外,給你打八折吧……」

得了便宜還賣乖,就是陳浩南現在這德行了,何止是你,要不是酒保老了點兒,他都要自告奮勇了。

「那是那是……我照樣付錢,我只是想采訪你一下,行嗎,陳浩南……」司徒蘭已經是側過了那張精致的臉蛋,沒有再向陳浩南,再下去,還真可能發生什么擦槍走火的事兒呢。她自然也不會相信陳浩南嘴里說的什么恩人,那就是扯談。

陳浩南剛還想著不把自己的名字說出去呢,結果人家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該死的,肯定是酒保這貨告訴她的!媽的,這美妞兒要傳出去可咋辦?她剛才說啥?記者?

「你是記者,你想干嘛?你不會把今晚你嫖客的經歷寫出去吧?另外,能別寫我的名字嗎?」

額……這都什么跟什么啊!明明就是一個采訪而已,咋我就變成了嫖客?!司徒蘭感覺自己都要抓狂了,咋這談話越談越不對味道了?

「我是采訪!不是你說的那個!很正經的那個!也不會把你的真名寫出去,只要你不願意!」

司徒蘭說這話的時候當真是真真切切,好無虛假之處,只是她又想,就算不說真名,這年頭絡這么發達,隨便百度一下,就能知道你是誰了吧……

「噢,那你是包月還是按小時計算。」盡管不是床上之事,但陳浩南還是下意識的維護著自己的利益,但隨後又想,自己要這么配合著,豈不是很吃虧?

「別以為我不知道記者,記者最壞了,特別能亂寫,要不,今晚就算了吧,我不收你費用,回頭我把錢還你,我要是被你采訪了,第二天我還咋做生意,指不定被家里人知道了,我還有何面目見人。」

這人,咋就這么難伺候,到底我是客人,還是他是客人?

「不行,我是主子,你得聽我的。」司徒蘭斷然拒絕了他的請求。好不容易找了個素材,哪能就這么放棄了?錢不是問題,交稿才是王道!不然明天總編催稿的時候咋寫!

情急之下,司徒蘭連主子這等不雅的詞語都搬出來了,聽起來咋就像日本的某個字母片子呢?

「對不起,我的工作范圍只提供人工服務,不提供私人秘密,我可以陪你聊天都行,只要不涉及我不想說的**范疇。」

陳浩南這時候的小帳篷已然消退,正欲站起來,卻被司徒蘭先一步站了起來,擋在了他的面前,「不行,你敢出去,我就敢把你的事兒寫出來,你不說我也知道個七七八八!哼!今晚你就只能老實交代,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由於她起來的很突兀,貼得陳浩南很近,那條連衣裙子又跳開了,陳浩南高她半個頭,低頭之下,正好到她那對洶涌澎湃的波峰。

「我今天已經經歷過一次威脅了,我不介意再經歷你又一次的威脅。」

雖然那對波峰很誘人,但陳浩南還是客氣的推開了司徒蘭,繼續往門外走。

「你!等著瞧!陳浩南!」司徒蘭哪里會想到陳浩南這般有性格,站在原地狠狠的跺了跺腳,氣的七竅冒煙,直到門關上。

死牛郎,死浩南!你等著瞧!司徒蘭仍然恨恨的罵道,氣不順。

呼——他奶奶個雞大腿的,今晚咋就碰上這么香艷的事兒呢,這簡直就是在做夢?哈哈。

陳浩南離開酒店的時候,仍然有些流連忘返,根本不敢相信今晚的事兒。

不是他不動心,要是留在那里和司徒蘭聊天,興許還能享受一把香艷,可留在那里,第二天自己會不會直接見諸報端,再背個聲名狼藉的罵名?要是被父母知道,他哪里還有臉見他們。

要是放在以前,自己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早就撲上去了,嘿嘿,他忍不住痴笑想著。

當然,他說的是十六歲之前。

他不禁搖了搖頭。

當年就因為自己酒後那瘋狂的一次,結果陳浩天就來到了人世,那一年他才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