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慘狀,至少要休息半個月的時間,才能把石膏去掉吧。
這八個月的時間里,他都是讓山雞他們幫他料理家里的事情,自己則待在酒吧里,足不出戶。
而受傷的日子里,他也沒有接客,誰過打著石膏去做牛郎的嗎……
「路易斯,那頭叫我啥時候過去?」無聊待了兩周之後,陳浩南終於是關注起自己的生意來。
這養病期間,花了也不少了,口袋一直在變淺,他當然擔心。
而路易斯當然是酒保。
酒保最近也常常耷拉這腦袋,他可是靠著陳浩南掙錢的呢,這不現在停業,他當然開心不起來。
「浩南,我知道你著急,其實我也急……我已經跟客人說了,你要到下個月初才能有時間……我說你參加了一個健身計劃去了,你知道的,我要說你病了,不把客人嚇跑才怪……」
「聽說她是聖保羅州的,這事兒辦起來倒是很方便,你沒說我是桑托斯的人吧?這樣會出名的。」陳浩南擔憂的問道,他真怕大嘴巴的酒保,把自己的事兒跟客戶說出去,這貨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話都能扯,他明白得很。
「放心,我能這么不地道嘛,倒是你過去之後,我的生意要慘淡咯……」酒保悲哀的嘆了一句,就像自己的金飯碗就要遠離自己而去了。
「哈哈,你是我的經紀人嘛,我哪里會拋棄你,萬一有一天我能真正當職業球員了,我一定會找你做經紀人,只是你這把嘴,真的要好好管管……」陳浩南安慰了一句他,心道酒保的人還是挺好的,就是嘴巴貧點,還有就是錢的態度比自己還嚴重……
當然,自己這輩子是當不了職業球員了,所以他的經紀人願望,自然是無法實現了。陳浩南又是一陣唏噓。
「我又咋了?」酒保抬起他那雙賊眼,有些不明所以。
「不就是上次在酒吧里見你的那個妞兒?你和她扯了這么多,這幾晚都跑來糾纏我,說什么采訪之類的,煩死了,你知道的,我們這行,能見光嗎?」
陳浩南如實說來,他說的自然是司徒蘭。
這幾晚天天到位,甚至於嚷嚷著付費采訪。
可陳浩南就是不答應她的采訪要求,哪怕是付費,他都不願意。
可司徒蘭就是不放棄,仍然糾纏不放,不斷想著法子來接觸陳浩南。
「你答應人家不就完了嗎?就不能用別的職業來代替這個職業?這有何難?」路易斯搖了搖頭,不置可否。
「哇!你說得好!!!就這么辦!」
怕啥就來啥,路易斯的鬼點子,卻在此時被剛進門口的司徒蘭聽到了……
陳浩南瞪大了眼睛,想躲起來吧,卻已經沒有了機會。
「喂,陳浩南,你可別跑,就這么定了,我把你描寫的美好一點兒,你就答應了吧!」司徒蘭和往常一樣,大大咧咧的跳到吧椅上坐下,然後要了一杯酒。
「還愣著啥,付費采訪啊,那可是頂級足球巨星才有的待遇……」酒保在一邊敦促道,顯然他認為這是一筆很值得的買賣。
唉,要不就順了她吧?反正現在缺錢……月底去桑托斯指不定就要被別人退貨呢。陳浩南也有自己的想法,考慮了許多。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