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二章 君子之約(2 / 2)

問題無非就是問他敢於和梅西叫板搶球鞋,會不會害怕被梅西在對抗中狂暴。

陳浩南僅僅是攤了攤手,表示球鞋本來就是自己的,和比賽扯不上一點兒關系。

對於他來說,重新回到比賽的軌道中才是最重要的,第四第五輪的聯賽還沒有開踢,連這兩場比賽能不能上場都還不知道,為何要關心歐冠賽場?

倒是阿費萊在知道分組結果之後,心中有些雞凍。

在巴塞羅那的失敗,始終是他心頭的一根刺。

如今再次面對舊主,他想的就是打敗巴塞羅那。

埃因霍溫在巴塞羅那客場打敗巴塞羅那?這聽起來就是一個笑話。

僅僅憑借阿費萊的力量,只能是做夢。

所以,阿費萊等記者們都離開了之後,把陳浩南叫住了。

這還是第一次。

這兩個人自從見面認識到現在,加起來連十句話都沒有,倒是訓練中沖突不少。

阿費萊擺低姿態來和陳浩南談,肯定有很重要的原因。

「你知道的,踢完費耶諾德,我們就要去客場踢巴塞羅那,那場比賽,我希望我們不要輸掉,希望你到時候能夠付出全力,當然,或許我們會同時出場。」

誰喜歡輸掉比賽?

陳浩南覺得阿費萊的要求不是過分,而是很白痴。

可轉念一想,又明白阿費萊為何這般心切。

還不是因為當年在巴塞羅那表現的太差么,現在弒殺舊主,自然就是他最完美的理想了。

「同時出場?」他更在意的是阿費萊為何知道自己會和他一快出場,難不成阿費萊能夠提前預知主教練的戰術和人員安排?

是的,阿費萊當然知道。

「對付巴塞羅那這種球隊,我們只能是加強中場的控制力,到時候古力特肯定會排你上場,因為你的傳球實在是太詭異了,這恰好就是巴塞羅那害怕的。」

阿費萊說話的時候,臉上很平靜,揉了揉眼睛之後,他又繼續補充道:

「牌面上,我們根本不足以和巴塞羅那對抗,所以古力特肯定會出奇招。後天踢完比賽,下一輪就是我們同時出場的機會,古力特肯定會在對陣費耶諾德的時候,派我們同時出場,那就是預演。」

唉……來做隊長就是有特權,能夠提前知道主帥的戰術安排。

陳浩南輕輕感嘆了一下。

同時又想起前面幾場比賽,阿費萊肯定也是提前知道的。

這么說來,其實在埃因霍溫,自己能不能出場比賽,其實阿費萊也是可以有話語權的?

他警覺的想到了這一點。

「放心吧,干掉巴塞羅那,也是我的想法。」

陳浩南對事不對人,干脆的答應了下來,如果真的能夠首發出場戰巴塞羅那,這玩意根本就不用動員嘛。

重新拿回球鞋的陳浩南,他的表現自然不會令古力特失望,而且古力特也確實有讓他和阿費萊同時出場的想法。

和陳浩南除了足球上有交流之外,基本就是無聲的接觸,阿費萊最反感陳浩南,特別是關於恩雅方面的。

所以關於足球的話題說完之後,大家都有些沉默。

最後阿費萊還是繼續開了口。

「你和愛麗絲都那樣了,何苦還拖著恩雅?」

這話說得很真摯,甚至於有些懇求,也有些責怪,還有一絲期盼。

來阿費萊是對恩雅相當的愛戀了,要不然不會有這種神色出現。

陳浩南就怕談女人,特別是談這兩個女人。

誰都以為他風光無限,春意綿綿,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的苦衷。

和恩雅哪里有什么男女之事?純屬媒體炒作。

至於和愛麗絲,那更加是一個不能說出來的秘密。

唉……

陳浩南沉沉嘆了一口氣。

愛麗絲這事兒是打死不能說了。

至於恩雅?關系是挺正常的,可是,自己是不是也有點兒對恩雅什么什么?他自己也有些懷疑。

人的心一旦動搖,那就說明有了想法。

也就證明了其實陳浩南對恩雅,是有那么一點兒一絲的,至少那么一點兒。

他的猶豫被阿費萊到眼里,所以阿費萊的眼神兒也瞬間黯淡了不少。

趁著生米還沒有煮成熟飯,阿費萊鼓起了勇氣,終於把心底話說了出來。

「這樣吧,以十場比賽為准,誰在未來的十場比賽里助攻最多,誰就擁有追求恩雅的權利,輸的一方,要徹底遠離恩雅。進球可以當兩個助攻算。」

哇靠!又他媽賭?!

陳浩南瞪大了眼睛,心中有些空盪的感覺。

心道這聽起來挺公平的,不是他怕了阿費萊,而是一旦阿費萊影響古力特的戰術安排,那他不是死翹翹?

更要命的是,球隊的點球罰球第一人,就是他阿費萊隊長。

十場比賽誰知道會得到幾個點球?

這明擺著就是一場相當不公平的比賽嘛……

荷蘭人就這么喜歡賭嗎?額……

陳浩南面不改色,雖然知道很不公平,但他沒有立即反駁。

「我覺得還不如這樣,以我們的出場時間為准,在相同的出場時間里,誰的助攻最多,誰就擁有這個資格,當然,進球只能算一個助攻。」

他的這個建議,其實已經讓阿費萊占著便宜,畢竟點球還是阿費萊來罰。但至少在出場時間上,他已經和對方回到了同一起跑線上。

阿費萊剛才提出的那個條件,也沒想過陳浩南會答應,所以當陳浩南提出第二個條件是,他只是掂量了幾秒鍾,就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兩個人幾分鍾的談話里,就已經約定了兩件事兒。

前者是收拾巴塞羅那,或者則是為了恩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