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不要你報答,我要陪你一輩子。陪我小姑一輩子!」
「書雁,別傻了,男人只能有一個女人陪著,你剛才說的讓別人聽到會笑掉大牙的!」
「我不怕別人笑,你要在我身邊,咱倆都去北京陪小姑。哥,書雁這話說的不對嗎?」
「別傻了丫頭,我只從初中畢業就開始,在運籌帷幄、去斗那些害我媽媽、爸爸有家不能回的人。傻丫頭,你陪我遭罪是小,搭上性命值嗎?」
「哥,那你初中畢業不是去念高中了嗎?在運籌帷幄什么呢?」
「真是個好女孩兒,書雁,你太純了。我現在只能告訴你,我的三年高中沒進學校。至於在哪,你就別問了。
書雁,你可要想好。我曲傑有個怪毛病,打定的主意,不達目地、絕不罷休!」
「傑哥哥,我看咱還是先到北京我小姑的公司落下腳,然後,你再去尋找叔叔、阿姨。說不准他們也在北京呢?哥,還是先到北京吧……。」
曲傑何嘗沒想過進北京,他心里道:「爺爺怎么辦?即使爺爺也可以在北京找些保潔工作,那么錢婧琪呢?」
曲傑搖一搖頭,長長出了一口氣。又仰首看著快要落進西山口的殘陽,如血一般紅、紅的像書雁那顆心、紅的像婧琪那張臉、紅的像璇姐的唇。
但無論如何再也聯想不到梅若雨。因為她不僅是辱罵過他,而且拋給他的全是色相。現在的曲傑,已經長成大人,再也不是一個既淘氣、又好奇的小男孩……。
此刻的曲傑心里很亂;原來的阮嬸梅若雨、在他十五六歲時想她想的魂不符體。
書雁的小姑鍾香菱,讓他在十七八歲時想她想的難以入眠。
見過熒屏上舞蹈家章宏菊美妙姿色,心里動過。在金盛花園、別墅小區8號別墅三樓見到真人時讓他心里作嘔。
到羅府,被璇姐管教的,對女孩兒基本能理順出一條線;什么樣的女孩適合自己走完一生?那時基本鎖定鍾書雁。
走出羅府那天,他的人被藍色火焰撮走、他的心也被車主錢婧琪收進心房。
今天傍晚又和鍾書雁坐在後山大槐樹下,已是舊地重游、老話一句也想不起來。是走的地方太多嗎?還是接觸女孩兒太多?
此刻他心亂如麻……。
鍾書雁看出來傑哥哥有心事,她干脆躺在曲傑懷里,臉朝上,正好看著曲傑的臉。問道:「哥,怎么了啊,還生梅若雨的氣呢?不值得!」
「我生我自己的氣,她梅若雨也配我去生她氣?」
「哥,咱誰的氣也不生,走,回家吃飯去,我是做完晚飯才離開家的。
哥,我最近和爺爺一起吃飯,有時也住在你家。哥,今夜書雁給你,爺爺不在家,他去和我爺一起住,家里就咱倆,走,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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