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松下池說話,楚天揚便輕輕地劃了下去。經過穴位處理的腹部並沒有噴射出過多的鮮血,而是緩慢地流淌下來一小部分,緊接著,松下池眼睜睜地著自己的大腸被挑了出來。
巨大的疼痛,松下池可以忍受。千刀萬剮的酷刑,松下池也能咬牙堅持。但是讓自己沒有多少疼痛感地面對自己鮮活的臟器,這種虐殺就有點超過了松下池的心理承受范圍。
「這是大腸,這是小腸,下面馬上要割下來的,是你左側的腎臟。我沒騙你?是不是一點都不疼?」
在場所有的殺手著那不斷跳動的臟器,都有點吃不消的感覺。尤其是當事人似乎沒有疼痛感這樣詭異的事情,更是讓許多自認為心理堅強的殺手感覺崩潰。
當整個肚皮像開膛一樣被楚天揚完完整整的打開時,松下池的心理防御底線終於全面的崩潰了。
松下池用虛弱的聲音對楚天揚說道:「我。。。我說,求你。。。求你不要殺我,日本人都是豬!日本人都是豬!」
「什么?你說什么?我聽不到!」
「日本人都是豬!」
「大點聲,我聽不到,下面,嘿嘿,就是你這單眼皮的眼珠子了,放心,雖然會有一些疼痛感,但是不會很久。」
聽到楚天揚要活生生將自己的眼睛挖出來,松下池最後僅存的脆弱的心理防線徹底地崩潰了。
「日。。。。日本人都是豬,都是豬!我是豬!」
楚天揚微笑著點點頭,輕輕地揮了揮手,又一件讓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松下池那帶著恐懼帶著猙獰的腦袋慢慢地和脖子分開,當那一股血柱沖天而起的時候,松下池的腦袋才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這些可都是你自己說的,大家都到了,我沒有逼他。」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