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醒人性的相遇(4000字大章 求推薦!)(1 / 2)

冒牌英雄 青雲笑笑生 2056 字 202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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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以這柄世界獨一無二的阻擊步槍的射速來計算,在敵人聽到槍聲的時候,我至少能夠射出三顆子彈,然後還會有。【 /文字首發書//】7秒的撤退時間。即使最優秀的阻擊手,他們在到阻擊步槍射出火線並調整反擊所需要的時間,都不會少於。7秒。這是人的生理構造所決定的,即使恰巧對方的阻擊手槍口位置正對著我,我也有不少於。2秒的時間。

真正的幽靈級戰場獵殺者有時候憑借的,完全是一種感覺。那是射出幾十萬顆子彈、收割無數人生命之後培養出來的一種獨特的感覺。那感覺很像異能,仿佛就是發自內心。在瞬間撲捉到火線,然後打出收割生命的子彈。

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來賭這里有沒有幽靈級的阻擊手,所以,三顆子彈打出的瞬間,我便選擇了向後撤退。美妙的倒地聲響起的同時,我的身後也響起了一聲的槍聲。

子彈打在了距離我左邊兩米左右的廢棄汽車輪胎上,我也被驚出一身冷汗。亞丁灣的佣兵團,果然是有些一些有本領的。能夠在瞬間做出反擊並找准位置的阻擊手,並不是很多。

身後又一次響起了預料中的密集炮彈聲,只不過這一次的炮彈更密集、持續時間更長,甚至蓋過了天雷的轟響。我在歡快的炮彈送行中,一口氣跑出了新兵大本營的范圍。借著灰蒙蒙的天空與傾盆的大雨,身體劃出一道道的虛影奔向未知的遠方。

大雨整整下了一天一夜,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奔跑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負擔,在黎明的時候,從遙遠的地平線上,終於到了一個小小的村落。悄悄地接近,還要隨時注意腳下有沒有陷阱和透明的漁線,越是靠近有人的地方,我就會越加的小心。那些滿嘴白牙的家伙在沖你微笑的時候,很有可能會送給你一梭子子彈或是一顆手雷。

在一幢廢棄的房屋前,我停下了腳步。將斜跨的阻擊步槍拿下來,輕輕地瞄准遠處升起了炊煙的房屋。

這是一個微型的村落,顯然還沒有受到戰火的洗禮。貧困的程度和大多數非洲人一樣,每天都在為生計奔波。昨日的雨水讓這個在廢墟上搭建起來的小村落苦不堪言,一個少婦正領著兩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將水努力地向外淘。兩個小女孩顯然是快樂的,每舀起一瓢水,都要呵呵笑半天。

我絕不會因為只有一個女人和兩個小孩就輕易地走過去,我知道,這些彪悍的女人在面臨生死關頭的時候,經常會爆發出讓人無法想象的力量。

少婦將地上的火熄滅,從火中掏出兩團黑黢黢的東西,小心的從中間剝開,分別給了兩個小女孩一人一團。我想,這就是她們一天的口糧吧。

我將阻擊步槍收進行囊,卻並沒有拆解,以便能夠隨時應付發生的緊急事件。行囊直接藏進了廢墟的空隙中,再蓋上一些一夜就長出老高的青草。

見我的突然出現,少婦顯然嚇得不輕。手中那一團黑黢黢的東西也掉落在了地上。

「不要傷害我們,求你了,屋子里有你需要的食物,請都拿走。」她用英語懇求我,兩個小女孩依然天真地一邊往嘴里塞吃的,一邊好奇地打量我。

到我注視兩個小女孩的樣子,少婦連忙脫掉自己的上衣,露出兩個黑亮的**。

「我願意和你**,但是請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求你了,她們才七歲。」似乎是過於恐懼和激動,少婦的聲音竟然出現了顫抖。望著這個眼睛里蓄滿淚水的少婦,我的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滋味。

如果不是因為戰亂,她們本可以幸福地生活。守著自己一小塊貧瘠的土地,丈夫每天打獵耕種,女人照孩子,過著簡單卻安定的生活。可是現在,女人那一聲聲飽含著屈辱和恐懼的哀求,就已經讓我知道,這片土地上,在這樣的女人身上曾經發生過什么事情。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用依然蹩腳的英語說道:「不要慌張,穿好你的衣服,我只不過是一個迷路的人。」

聽到我的話,女人狐疑地重新打量了一下我,才羞澀地穿好衣服。蹲下擁著自己的兩個小女孩,借以掩飾自己的羞愧。

「你的孩子多大了?」我沒話找話地問道。

「一個七歲、一個八歲。」少婦從剛才的窘境中解脫出來,遞給我剛才滾落在地上的黑黢黢的東西。

我知道,這些就是她們賴以生存的口糧。我搖搖頭,從口袋里掏出了兩盒牛肉罐頭塞進了小女孩的手中。這是那個替死鬼口袋里的食物,被我順手牽羊拿了過來。

少婦驚訝地著兩盒牛肉罐頭,我知道,在她幼年的時候,或許曾經夢想過吃上一盒。可是,在這片被上帝遺忘的土地上,這是怎樣的一種奢侈。

兩個小女孩顯然不知道這是什么,兩個小腦袋湊在一起神神秘秘地嘀咕著。時不時還會用小手將罐頭舉起來,沖著陽光下一。

「你今年多大了?」我問了一個很不禮貌的問題,但是我知道,在這個世界,沒有人會在乎這個,她們在乎的,是能不能活著到明天的太陽。

「二十一歲。」

牛肉罐頭的威力比我預料的還要大,我從口袋里又掏出兩袋面包,對她說道:「如果你能回答我的問題,那么這兩袋可口的面包也歸你。」

「你知道阿布扎比嗎?」第一個問題一出口,就將少婦滿心歡喜的幻想直接打碎,著少婦從眼中透出的恐懼,我只好耐心地解釋道:「你放心,我不是他的佣兵,他也不在附近,你不要東張西望,只管回答我的問題好了。」

安撫了她受驚的情緒,從她口中便斷斷續續地得到了一些關於阿布扎比的信息。這個流離失所的可憐女人帶著兩個可憐的孩子剛剛從戰亂區逃了出來。她的丈夫被流彈炸死,我到她在談論她死去丈夫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我的丈夫在我十三歲的時候就**了我,直到我成為了兩個女孩的母親之後,他才放心。」少婦的解釋讓我有些微微的歉意,仿佛不經意間揭開了她的傷疤。

「阿布扎比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但是沒有人能拿他怎么樣,他的身後是非洲最有權勢的人。」少婦的話,和我了解到的差不多,對我的判斷沒有任何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