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兵痞(2 / 2)

武醫官道 豬要上樹 2308 字 2022-11-09

劉羽所在的大包廂正對樓梯口,這位肩上一杠兩星的一毛二,飛腳踹開門,目光如電掃了只剩下劉羽和秦雨的兩人一眼,二話不說,抬手就掀掉就近的桌子,一桌子的菜碗摔在地上七零八落的響,讓秦雨又氣又怕,倒是劉羽眼皮都未抬。自己吃自己的。

一毛二很是囂張,同樣看都不看劉羽。一路掀桌子踢飛椅子,直到劉羽這一桌。他不管劉羽和秦雨在不在吃飯,冷著臉抓起桌沿就往上一掀,按照他的角度,這一桌子飯菜都要掀在劉羽和秦雨身上。

只是他才抓起來的桌子,將掀未掀之際,劉羽五指砰的往下一按,一毛二不提防突然來了一股異常猛烈的力道,肩膀被桌子帶著往下一拽,身子向前一頃,撲在了桌子上,一桌子的菜水全潑他身上了。

「你他媽有種!」一毛二不看身子有多臟,隨手抓起一個菜盤子沖著劉羽狠狠砸去,細細的眼睛里滿滿都是怒色。

「靠!」劉羽別提那個多膩歪,老子都不打算管你們閑事,哪怕你把屋子里其余桌子都掀了老子也不管,你可好,欺負人上癮了?

反手一甩,劉羽手中的筷子便帶著破空聲,一根擊在菜盤子上,迎面將其擊得粉碎,另一根則砸在一毛二的身上,巨大的力道使得他往後猛地退了兩步,肩膀上更是傳來劇烈的痛楚,顯然那一筷子打得他格外的疼。

一毛二瞳孔驟縮,一張臉從紅轉到白,從白轉到青,渾厚的嗓音勃然而出:「集合!有硬茬子!」

「刷刷刷~」凌亂的腳步聲飛快的趕過來,不大的包廂瞬間有一半被士兵給擠了。

這飯是沒法吃了,劉羽隨手抄起一把椅子,垂著眼皮走過去,嘴里冷冷吐出幾個字:「我看看,你們這群兵痞有多少囂張的資本!」

士兵的身體素質的確比一般人強,可一套軍體拳,能強到哪去?劉羽輪著椅子,如入無人之境,一砸之下必然要倒地一個。這群士兵也是橫貫的,見了流氓都要比流氓凶三分的主,可給劉羽砸幾下,除了躲在後面的一毛二,其余的全趴下了,驚恐莫名的望著劉羽——見過這么能打的人沒?這身手,不上奧運拿金牌,簡直對不起全國人民。

「哼!也就這樣嘛!」劉羽不屑哼了聲。

一毛二臉色大變,也不管自己是軍人,毫無軍人該有的氣節,轉身就跑,還未跑兩步,就給劉羽抓住了後衣領,接著就是耳光伺候。

「賤骨頭!非逼老子動手!」劉羽一腳把一毛二踹在地上。

一毛二臉色一陣青一陣紫,敬畏劉羽之余,咬著牙恨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不?打軍人,你有種!」

「啪!」重重一耳光抽在他臉上,劉羽沉著臉,輕蔑的指了指他肩上的軍徽:「你特么也知道自己是個軍人?說說看,店老板睡了你媳婦兒還是睡了你.媽?氣得你帶兵砸店?」

一毛二給劉羽陰陽怪氣的調子嗆得不輕,兩只眼睛里都快能噴出火來:「你他媽少管閑事!」

靠!老子既然管上了,就沒有中途撒手的道理!

左右開弓,這位一毛二身體素質算是不錯的了,可在劉羽面前,還手之力都無,沒多大一會,兩邊面頰腫的跟紅饅頭似的。

張元福堪堪走上來,瞧見一地的士兵,嚇得不輕,趕忙拉住劉羽:「小伙子,停手停手,別打了。」

劉羽緩緩站起身,一腳踩著猶自憤恨盯著他一毛二,側頭沖張元福淡淡的發話:「這幫人怎么回事?」

張元福臉一苦,望了眼地上的一毛二,又恨又怕,深呼口氣,唉聲嘆氣:「也是我造的孽,沒管好兒子,闖了禍,惹了他。」

合著,張元福的兒子張九齡,靠著家底還算殷實,不學好,在外面成天瞎混玩女人,有一天在酒吧撞上一叫王思思的女人,登時就喜歡上了,聊了幾句之後發現兩人很談得來,那女人對他印象也很好,之後經常聯系,愈發的投緣,到後來發生關系,確立朋友關系。

張元福見過王思思,長得不錯,人也行,不是兒子以往接觸的太妹之流,而且兒子這次是動了真心,甚至跟張元福提過想結婚的事,而有了王思思,兒子也不再往外瞎混,主動幫著老子干活。

這讓張元福心情大好,兒子一直渾渾噩噩,現今終於懂事了,叫他老來欣慰,他都准備把工地上的業務都交給兒子打點,等著抱孫子。

可惜,好景不長,終於有一天,王思思的男朋友,就是劉羽腳下踩著的一毛二沈童找來了。

王思思跟沈童是高中同學,在高中時就談著戀愛,畢業後沈童直接去當兵,兩人分少離多,所謂的朋友關系,基本是名存實亡,中間有好幾年都沒見面的。

就是這種不清不楚的關系,王思思在遇上張九齡之後,覺得他人不錯,家底也不錯,再想想自己年紀不小,沒可能守著這份不清不楚的關系繼續下去了,所以,認識張九齡之後就跟沈童表示,想過自己的日子。

沈童不樂意了,這么久的關系,能是說斷就斷?實際情況是,沈童舍不得王思思,像王思思這樣,人好,長相也好的女人不多了,沈童這幾年沒少背地里玩女人,甚至王思思也隱約聽到一些,但玩過的女人沒一個有王思思好的,沈童是打算把王思思當結婚對象處的。

他哪里想得到,一時放松警惕,居然被人截了胡,摘了桃子?

得知張九齡的存在後,當即便拉了一梭軍里的兄弟出來,打了張九齡個手斷腳斷,在醫院躺了兩個月。

可事情並沒有這么完,張九齡跟王思思是認真的,王思思無論如何不想回去了,好說歹說,苦勸無果。沈童受不了這個綠帽子氣,帶著人,把他兩帶進賓館。張九齡被連夜拷打,王思思則被嫉妒上腦的沈童按在床上,當著張九齡的面摧殘了整整一晚。

這次事,張九齡右手筋廢了,王思思心里頭落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雖說,她跟沈童不是第一次發生關系,但這次當著她要嫁的人面前,被強迫發生關系,被強.奸,這份恥辱一輩子都化不開。

但就是這樣,沈童還是不放過他們,時不時拉著兄弟出來找張九齡麻煩,砸了張九齡拉貨的車,打了張九齡的貨主,搞的工地的生意越來越做不下去。

無奈之下,張九齡跟王思思離開了風山,遠遠躲開沈童——他們不是沒想報警,可軍隊的事,外界一概插不上手,只有軍區的軍區糾察隊才有權管,警察不可能管。

跑了兒子,沈童猶不肯放手,便把氣撒在了張元福身上,特意趕著他開張的日子來砸店,也就是今天這一幕。

聽完之後,劉羽深呼一口氣,關於兵痞鬧事的新聞,其實並不少見,各地偶爾都有聽說,這還是報道出來的,沒報道出來的有多少?乘以個十倍恐怕都不止。頻繁發生的原因就在於,能管他們的是軍隊,地方公安無權受理。

腳下的沈童所作所為,超出劉羽容忍底線了——換了劉羽的女人被橫刀奪愛,他自問對那男的,少不了也要狠揍,可是變態似的,當著那男的強.奸自己昔日的女人,滿足變態心理,到了後來,變本加厲,一次一次的找茬,甚至把怨氣轉移到人家的親人上,這就是劉羽不能容忍的。

有什么仇,一次報完,仗勢欺人,一次次的欺負弱小,很有意思?欺負人家無辜的大人,很有成就感?(未完待續。。)</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