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白小魚洗完,套上個浴巾劉羽就睡了,帶著白小魚一起睡的……
所以,麻煩來了。
前台注意到劉羽帶一個十歲的孩子開房,想當然的認為劉羽是在嫖.宿幼女,當即就報了警。當警方在前台的幫助下打開門時,劉羽正和白小魚睡在一張床上,這下好了,「人贓並獲」!
「請出示身份證!」帶隊的是個女警官,厭惡的看了眼**著上身的劉羽,再望望睡覺時不老實脫光了浴袍渾身光溜溜的白小魚,滿目都是鄙夷。
劉羽起初沒反應過來,當睡眼惺忪,一臉茫然的白小魚抱著劉羽的胳膊,迷糊的嘟囔:「哥哥,他們要抓我么?」這時他才一拍腦袋,汗,麻煩真來了。
「警官,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劉羽張嘴解釋。
「請出示身份證!」女警官冷叱一聲打斷劉羽的辯解,那份厭惡格外格外的濃。
劉羽哭笑不得,我冤枉啊!
沒辦法,為了減少誤會,劉羽只能給張小松打個電話了。
「哼!你找誰都沒用!這么小的孩子,你怎么下得了手?人渣!」女警官怒目而視,字字蹦著寒意,鄙夷非常。
對於這樣抱有正義心的警察,劉羽是打心眼里高興,所以對方雖然話難聽,劉羽卻出奇的沒動怒,陪著笑給張小松說了下情況。
不多時,女警官手機響了,她冷著臉極度厭惡的瞪著劉羽:「就不明白,你這種人也有人幫忙!哼,告訴你,就是我領導也沒用!」
可找她的不是領導,是領導的領導。女警官嚇得倒抽一口涼氣,掛了之後,神色凝重且敬畏的望向劉羽,方才還冰冷的臉頰此刻一臉苦澀:「劉……劉先生,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哎,劉羽心里頭默嘆口氣,這一句話讓劉羽對她的好印象瞬間煙消雲散,他多希望這個女警官能接著剛才那句話,跳起腳繼續罵他:「你認識局長我照樣要抓你。」
解除了麻煩,劉羽卻沒有多少輕松,反而沉重許多。崇南分局的警員,除了張小松本人,並無人知道他也是警察,大多數人看來,是張小松很敬畏的人,也許是某個領導親戚,或者某個大商人之類,總之是張局長的客人。可僅僅是這個客人身份,心里抱有正義心腸的警察卻不得不低頭,放下了那份正義,因為除開正義,她自身的前途沒有誰能保障。
「想干事的人不是沒有,只是怕干好了事,卻做壞了前途。」劉羽輕聲呢喃,有一股深深的無力感,這一點在交警支隊尚還看不出來。交警面對的是違法,而非犯罪,受到正義考驗的時候不多,但派出所就不一樣了,要參與各色各樣的事,比如今年遇到的「嫖.宿幼女」,作為一個正常人,勢必抱著正義的心譴責,可結果卻是讓人失望。
罷了,又不歸我管,想再多有什么用?嘆息一聲便睡了過去。
呂海平的兒子呂金河,今年十八歲,高三了,長得高高大大,穿著也很體面,放學時,身前身後跟著兩三同學,時而哈哈大笑,時而談天說地,看似關系極好,但仔細看不難發現,這些學生都是以他為中心。
呂金河對此噙著若有若無的淡笑,給人一絲傲色。
「金河,你去了澳大利亞,千萬別忘記我們啊。」左側的一個同學羨慕道。
「瞧你說的話,金河是那樣人么?」右側一個翻翻眼皮。
是的,呂金河要到國外上大學鍍金了,他走的是許多**路線,在外學習,然後入外籍,然後老媽跟過去照顧,然後老媽也入外籍,最後剩下老爸一人打拼,這便是當下中國遭人詬病的裸官。(未完待續。。)</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