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莎莞爾,難得看到劉羽妥協,她覺得分外有趣,鑒於對童年的不喜,她並未給童年實質姓的采訪材料,總在關鍵問題上含糊不清,比如為什么要在中國復出音樂界,曾經為什么退出,有什么原因,都被朱莉莎連消帶打掩蓋過。結果,童年郁悶的望著斷斷續續的文字本,這看似漫長的十分鍾采訪,還不如簡短的一兩分鍾!十分鍾里,朱莉莎有三分鍾是在品酒,三分鍾是在談人生,三分鍾在說理想,最後一分鍾,還有半分鍾在笑得花枝招展。
童年索要聯系方式,也被朱莉莎拒絕,這讓童年大受刺激,連一個干臟活兒的小角色你都給,我是央視記者誒,對你在中國發展有好處,你看不出來?
見童年陰沉著臉出來,慶漁歌放下茶杯,躍躍欲試的准備進去采訪。
「喂,你等等!」童年朝下方向壓壓手,有點命令意味的示意慶漁歌坐下來等等,目光投向劉羽,招招手:「你把朱莉莎電話發來,我有用。」
劉羽自顧自的喝著茶,眼皮都不抬,不咸不淡道:「自己跟她要,我沒有泄露她人聯系方式的習慣。」
「你什么態度啊你?」童年早看劉羽不爽,此刻找到把柄,登時便沉著臉低喝一句:「宣傳部的人就是叫你這么辦事的?」
「宣傳部……呵呵。」劉羽嘴角彎起一個譏諷的弧度,輕飄飄望著他:「宣傳部的人沒告訴過你,你自己該有什么態度?」
宣傳部的人當然知會過童年,對劉羽友好點,可童年先入為主,犯了經驗式錯誤,只當劉羽是干臟活兒的,打心底瞧不起他。
「問你一句,給不給!」童年聲色俱厲,尤其慶漁歌那同仇敵愾的目光讓他生出不忿之情。
劉羽懶得理會他,拉起慶漁歌:「走吧,去采訪朱莉莎。」
童年心底那股怒氣無法壓抑,冷笑著攔住他兩人,目光則盯著慶漁歌:「你不許采訪朱莉莎,這是我的意思,也是你們風山宣傳部的意思!」
劉羽笑了笑,目光眯起來:「宣傳部的意思?呵呵……那你說說,怎么樣我們才能采訪朱莉莎?」
童年心說,怕了吧?既然在新聞圈混,就得受宣傳部管教!
眼珠轉了轉,目中倒映著慶漁歌傲然的身材,嘴角往上勾了勾:「朱莉莎聯系方式給我,采訪內容,我不介意與你分享,我在風山賓館203,今晚九點前有空,過時不候,我想你知道該怎么做!」
呵呵,想潛規則慶漁歌?
「我當然知道該怎么做?」慶漁歌笑吟吟的走過來,笑靨如花猛然一腳由下往上踹過去,童年沒提防,褲襠被踹得正著,登時一張臉冷汗如玻璃珠子嘩啦啦往下掉,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最後變成黑紫色,雙手捂著褲襠,喉嚨里發出咕嚕的低吼聲。
劉羽下意識摸了摸褲襠,他正准備動手,狠狠給此人幾個耳光,媽的,惦記我的女人?不成想,卻被慶漁歌搶先一手,噢,是搶先一腳!
「我們走!什么玩意,照照鏡子行不行?」慶漁歌長長吐一口悶氣,解氣道。
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童年雙目盡是怨毒。
「親愛的劉,你帶來的那個記者非常討厭,眼睛一會看我這,一會又看我這。」朱莉莎扁著嘴,形象的指了指自己臉,又指了指自己**的**,余光卻在注視慶漁歌的反應。
「我們不熟,這是我好朋友,你們好好聊聊,聊好了我再給你看看手指。」劉羽把慶漁歌拉過來,隆重的介紹:「她的話就是我的話,希望你好好配合她。」說完,劉羽自顧自的坐一邊看電視,任由她倆交流。
半個小時後,慶漁歌哭笑不得:「這哪是我采訪她啊,簡直是她采訪我!」不怪慶漁歌郁悶,她問一個問題,這個外國女人就問十個問題,而且問的不是別的,正是她跟劉羽的關系!起初慶漁歌還打打馬虎眼,可這個女人很狡猾,旁敲側擊,她不經意泄了幾次口風,最後不得不承認她跟劉羽的真實關系,左右她也沒想瞞,反正知道的人一大批。但讓慶漁歌無語的是,這個女人興趣越來越大,或者越來越怪異,問的問題很赤.裸,最後都問起劉羽在**的能力!
但是,慶漁歌有一點始終沒露口風,朱莉莎一直在追問她的皮膚是不是劉羽的原因,慶漁歌死守不放,含糊其辭,總算沒讓朱莉莎摸透。一場采訪下來,心驚膽戰的是她,這讓她一陣無語,不過采訪材料卻足夠充實,都能寫一篇文章出來了。
「親愛的劉,我滿足了你的愛人,你是不是也該滿足我?」朱莉莎香風襲人的坐過來,語帶雙管,調侃道。
感謝大家打賞,感謝月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