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死了兒子(1 / 2)

武醫官道 豬要上樹 2422 字 202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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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改革天天談,年年談,談了幾十年還是老樣子,原地踏步走。

有人說,要改變應試教育模式,讓學生活學多用。

有人說,要打破教育的地域限制,讓異地孩子也能享受本地優質教育資源。

有人說,要平衡教育資源,讓絕大部分地區教育資源不出現過大差異。

……

很多人說,很多人在想辦法,卻沒有人提出根本問題。

改變了再多,沒改變教育消費這一國家主導的模式,沒有改變這個本質原因,教育無論如何改革,家長的擔子會一直重下去,教育資源會一直不公平,孩子上好學校會一直困難,這是可以預見的未來。

劉羽輕吸一口氣,將腦袋中的思緒緩緩拋開,教育改革難,難於登天,國家一天不肯放手教育這一塊的巨額gdp蛋糕,教育改革一天不會有本質改變。

再度望著羅玉鳳,劉羽嘆氣道:「難道你家孩子,不在首山一中上學,就沒有希望了嗎?就活不下去嗎?如果,你的丈夫,你的孩子有一天知道,你是陪人睡換來孩子的上學,丈夫會順心嗎?孩子懂事以後,能安心嗎?再好的學習環境,比不上家人環境,多從家庭關愛一下孩子吧。」

劉羽話尚未說完,羅玉鳳已經抱頭痛哭了,哭得有些無奈,有些凄切,有些揪心……

「好了,快回去吧,這里交給我。你的孩子如果被學校開除。來公安廳找我。」劉羽擺擺手。吳玉鳳給她開了門,放她離去。

姓郎的年青,腫大的嘴唇冒著血,咧嘴嘲笑:「呵呵,看不出來,你還特么挺憂國憂民,她都自願脫褲子了,你麻痹的狗拿耗子多管什么閑事?你管得了她。管得了千千萬萬的她嗎?」

劉羽隨手抓起桌上一瓷碟,罩著他的腦袋就是拍下去,臉上卻異常平淡:「這樣的話,我聽過很多,大意是,改變得了局部,改變不了整體,做了也等於沒做是不是?」

「這樣的話,聽起來似乎挺有理,似乎是在做無用功。可,能改變一點就是一點。我改變一點,另外一個人改變一點,另另外一個人再改變一點,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當有那么一小撮人在積極改變時,整體終將動搖,而像豬一樣,吃了睡睡了吃,什么也不管,等待的將是永無止盡的絕望。」

「算了,你不會懂,我相信你這樣處於利益者集團的人,也不願意懂,甚至更希望勸誡所有人,都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當一頭只知道吃喝睡的豬,不要有思想,不要有反抗,只要乖乖等著你們喝它的血,吃它的肉就好。」

男青年嘴唇掀了掀,想反駁幾句,卻不知從哪里反駁起,對方的話,似乎也有道理,人家願意愚公移山,他說再多有什么用?

「好了,咱們再來算賬,教唆人打我的人,你膽子不小。」劉羽反手一耳光抽在他臉上,啪的一聲又是血水飆濺。

男青年忍著滿嘴的痛,齜牙道:「我姓朗,郎乾坤在教育界說得上話,你覺得我是誰?別以為公安廳一個小跑腿兒的就了不起,弄死你其實很容易!」

劉羽怔住了,吳玉鳳幾人也怔住了,教育界,姓郎,話語權很大?

教育廳長,朗宇?

男青年神色傲然,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屋子內的人不僅沒有被震驚,反而劉羽怪笑一聲,拎起她的頭發,耳光便是噼里啪啦的狂抽,抽得男青年作鬼叫,臉頰腫脹無比,他沒反應過來,為什么劉羽打得更凶殘了。

最後,抽得劉羽手上沒勁了,才終於歇口氣,翻了翻此人還不算如何爛掉的臉皮,冷笑:「嘿,你的臉還蠻經打嘛。」

朗宇的兒子,已然被劉羽抽得親爹媽也認不出,可此人神智已然清醒,在劉羽印象中,能扛得住他一頓暴抽的,真心不多見,眼下郎乾坤能保持清醒,當真不多見。

人劉羽是打夠了,氣也消了,至於他老子的仇,算是在他身上找回了點利息,心順了,劉羽也就好說話了,一腳踹開他:「好了,滾吧,回去告訴你老子,打他兒子就是公安廳劉羽,要找我麻煩,隨時恭候!順便,再告訴他一句,那天在學校算他跑得快,不然,把他往死里抽。」

郎乾坤驚愕的盯著劉羽,半晌才含糊不清的發話:「是你……劉羽?」

「怎么,還不滾?」劉羽眼神一眯。

郎乾坤被劉羽打了這么久,竟還能生龍活虎的彈跳而起,望著劉羽的目光第一次有了敬畏,跟兔子一樣撒腿就跑。

「切!什么玩意兒?」馬望山鄙夷的掃了掃郎乾坤遠去的背影:「不是生了個好爹,他算什么東西?」

劉羽淡淡瞥馬望山一眼,嫉妒不要這么深。

剛才,劉羽很敏銳的觀察到,馬望山對羅玉鳳的眼熱,眼神總往人家胸脯瞟,他對那個姿色不錯的女人,頗有幾分覬覦,如果把馬望山和郎乾坤換一個位置,對方也會毫不猶豫占有她。

「好了,收拾東西,走路,三個月內,大家要辛苦了。」劉羽大手一揮,帶人離開度日大酒店。

一行人出門,各自尋找車,驀地,在度日大酒店不遠處的一家咖啡廳下,圍觀了一大群人,指指點點,還有人在那里大喊:「啊!死人啦,死人啦!」此言一出,引來更多圍觀的人群,將咖啡廳圍了個水泄不通。

劉羽好奇的走過去,吳玉鳳等人也不忙著離開,一起過去瞧瞧,然而,不瞧還好,一看之下,臉色都變了。

那躺在地上,頭破血流死的不是旁人,正是朗宇的兒子。郎乾坤!

只見。他腦袋不知道被什么敲開了一個雞蛋大的窟窿。血水嘩啦啦從里面像山泉一樣往外冒,兩眼發直,撲在地上,一動不動,死得不能再死。

劉羽幾人懵了,怎么剛才好好的,出來就死了?明顯是有什么重物砸在了他腦後勺,將其致死。劉羽在他死的剎那。心里閃過一抹報應的念頭,你朗宇不是冷漠看著別人的女兒死在面前么?現在輪到你兒子,你是否能無動於衷?但是念頭一閃而逝,人都死了,他幸災樂禍什么勁?

「都讓開!小吳,通知警方,讓最近的派出所過來。」劉羽蹲下身,檢查傷口,只有一個偌大的窟窿,而附近不見任何凶器。說是高空墜物吧,又沒有任何可疑碎片。所以劉羽有點懷疑是他殺,只是來來往往這么多人,難道沒誰發現?

不多時,最近的派出所就趕過來,劉羽出示下證件做了下說明就把現場交給派出所,自己幾人則若無其事的離開。反正郎乾坤又不是他們干掉的,跟他們啥關系?

然而,事情還真就找上了他們!

在第三天,事件調查到重要關頭,郎乾坤的死被警方初步認定屬於他殺,而嫌疑人,很容易鎖定在劉羽及當時喝酒的幾人身上。

當省檢察院的檢警來到公安廳時,劉羽正在和吳玉鳳幾個人做最後的安排,人員安排好,大概後天就開始出發,分派全省各市。

「是劉主任?」帶頭的是一位檢察院反侵權室副主任簡光明,與劉羽級別相近,帶了三個人,來勢洶洶。

「你誰?」劉羽抬頭,看了眼對方的肩章,疑惑道。

簡光明面無表情的出示了自己證件,然後不疾不徐道:「有人舉報,你涉嫌非法拘禁他人,還有吳玉鳳同志、馬望山同志、鐵大兵同志、請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