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手鐲!」
心下一動,拿起來注入神識一,體積上與自己的儲物戒子差不多,也有三十丈左右,不過顯得比較狹長,就象是一封閉大圓圈,里面堆滿了靈石、丹葯、葯草、礦石、妖丹及其材料,其中就有三支淡紅色的滴血玉骨竹,而單單那些靈石估摸著有上百萬之多。
手鐲里面還有十幾個玉筒;二百多張符咒;一個高階的小型幻陣、三十多把武器和一些亂七八遭的生活日用品。
當然,還有很多地方是空著的。
不知道他們到底打劫了多少人。
嘿嘿一笑,將手鐲小心翼翼地放入懷中。
隨即,把罩在頭上那個黑色的大袋子往後一掀,拿著寶劍朝著背後的劍袋一插,寶劍已是安穩地固定在披風隔著的黑衣後面,露出一尺來長的劍柄。
有些肉痛地了八面已不成樣的旗子和那個圓盤,本想置之不理,但又想到自己殺的可是雲台門的人,於是便將它們悉數收也,還用了幾個火球術把地上留下的碎布、腳印及其它相關的線索全部毀壞。
這才轉身走出來。
「今天雖然十分危險,可以說是與死神擦肩而過,但收獲也不錯」
柳義心道:「要不是靈機一動,還有一點點運氣,說不定永遠躺在這里的就是自己了。而且,只要自己一完蛋,那么,幻陣里面的葛含章兩人一定也是必死無疑、絕無生還的可能。此時,清點戰利品的,就是那些雲台門的幾個人了。」
他一邊大步地往幻陣的方向走去,一邊想著:
「回想起來,自己能越階殺敵的原因,起來好象是一連串的偶然因素所組成,只要少了其中的一項,自己對上那個雲台門的築基修真者的話,都不知已被殺過了多少回了。飛龍山進迷霧殺黑霧玄豹。」
「走錯路到千峰鎮見識唐姓老者布地雷子陣的威力……欲到荒地讓巫靜幫助購買地雷子……請求九鼎宗九焰真人煉制隱形套裝……被小武所逼見石林通道……靈機一動巧布陷井……五個關鍵因素缺一不可。」
「這到底是冥冥中的天意抑或命運,還是自己偶然的運氣?……」這些柳義此時真的想不明白。
「竟然真的是雲台門的外門中人下的手,這些人的膽子也真是太大了!」葛含章秀目緊盯著中箭倒斃在路上的那個瘦高個衣服上特有的雲圖標志,一臉釋然的說道。
她們兩人自陷入那個高階中型攻擊幻陣之後,就被光罩死死地隔絕在一個獨立的空間里面,對於外面所發生的一切不見不聞、毫不知情,直到柳義將操縱陣法的四面旗子和圓盤收好,才將她們解救出來。
「可不僅是只有外門的人,噢!上面一個……對面有兩個……石林那邊還有兩個……,總共是六個人,其中:為首指揮的是內門的、修為是築基初期,這邊四個操縱陣法,另一個在旁邊擔任警戒。」柳義指指點點著對她們說道。
「築基初期?你難道……」,肖玉以手指著柳義,驚訝萬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呵呵!一點點運氣布而已……」,當下便將設置地雷子陷井及其它相關的主要經過簡單地向她們說了一下,在他述說的過程中,肖玉瞪著圓圓的雙眼,神情顯露出幾許崇拜,不時偶爾打斷一下,詢問有關的細節,不時發出一聲驚嘆;葛含章則一邊聽著,一邊思索,但一言不發。
柳義說完,就將兩人丟開原地,自顧走開,熟練地干起了毀屍滅跡的工作。
「師姐,陳仁這么做是不是有些殘忍?這些人再怎么樣壞也應該將他們掩埋起來,入土為安啊!」
肖玉有些不忍地著柳義發出一個個火球,將那四個雲台門的修真者化為灰燼,對著葛含章說道。
「他這樣做很有道理,因為他們畢竟是雲台門的人,如果信息走泄了出去,就會給我們帶來無盡的麻煩。」葛含章顯得波瀾不驚,一臉平靜地說道。
「可是,如果找一個隱蔽的地方把他們埋了起來,雲台門的人也不容易發現呀,就算他們找到了,難道就能從屍體上面得出來是陳仁所殺的?」肖玉還是有些想不通,不由一臉不服,翹著嘴巴,反問葛含章起來。
目睹此景,葛含章微微一笑,說道:
「師妹,這你就不懂了。無論將屍體埋在附近的那一個地方,如果近期內,雲台門的人發現他們在這一帶失蹤了,非被他們找出來不可!」
見肖玉還是無所謂的表情,她又道:
「那時,來查找的人可都是高手了。因為這些死的人長期修煉的都是雲台門獨特的法門,骨子里面定然會保存有一絲相關的氣息,這些氣息那些高手就會感應出來,況且他們還可以帶來一些特殊的靈獸,憑借著這些靈獸找到那些屍體就更不在話下了。」
「就是找到了那又如何呢?」肖玉眨著眼睛問道。
「呵呵,這又涉及到一門非常深奧的學問了,這門學問叫痕跡檢驗推理術,簡單說就是憑借著每一個事發現場所遺留下來的一些痕跡,經過一定地分析、判斷和推理,得出符合客觀事實的結論。一個真正的痕跡檢驗高手,往往能憑著現場留下來的一些蛛絲馬跡,就可以**不離十地對整個事件進行准確地判斷。」
葛含章微微一笑,肯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