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江先生送的大禮物(1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6628 字 202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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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但是,江太太的不要對於江先生來說是沒有用滴。

只見江先生依舊不費吹灰之力的將江太半摟半扛的抱在懷里。

「喂,江大川,你放我下來了!」江太太用拿著秒表的兩手捶著江先生的虎背,奈何這兩個捶之於背厚肉硬的江先生來說,那不過就是雨打石頭一般。再說了,江太太那也舍不得打的多重了,這每一下都掂量著重量呢。

江先生還是扛著江太太邁著輕松自在的步子。

「放下來了,真的,都被你抖出來了。快點,快點。」見硬的不行,於是江太太改變策略改用軟來,趴在江先生的背上,湊近江先生的耳邊,用著很輕很輕很輕的聲音咬著。

江先生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自然明白江太太說的拌出來是什么了。於是,趕緊的一個松手,將她平平穩穩的放於地上。

雙腳重新著地的江太太趕緊一個「嗤溜」躲至婆婆的身後,雙眸狠狠的瞪一眼笑的一臉春風得意的某人,再狠狠的瞪他一眼。

「媽,上哪跑去?」平復心情,問著文靜。

文靜手指了指前方不遠處,「那,就那了。大川,你准備好沒?」

「白楊,你干什么?啊!一大早的,你發什么瘋!老子叫你松手,你聽到沒有!你個孽子,雯荔再怎么樣,她也是你長輩,你怎么可以這么對她!啊!你再不松手,信不信老子一松崩了你!」

一家三口正有說有笑,神清氣爽的朝著目的的走去的時候,前面白家突然之間傳來了白展驍凌然大怒的聲音。

文靜和江川同時被白展驍的咆嘯聲給驚到了,就連丁寧也給驚到了。

怎么了?

聽他這意思,是白楊對蘇雯荔怎么樣了?

崩?

我操你奶奶的,白展驍,你敢崩一個試試看!你敢崩了大楊,老娘他媽先崩了你女人再崩了你!

文靜在聽到白展驍說崩了白楊的那話時,怒的暴粗了!

「大川,走!」文靜對著江川一扭頭,兩人大步的朝著白家跑去。

丁寧趕緊小跑跟上。

果然,爸爸說的沒錯的,這速度,哪是她能趕上的!

白家

白楊的車子停在白家的院門口,此刻正如一頭狂怒發颼中的獅子一般,一手揪著蘇雯荔的齊肩發,另一手緊握成拳,拖著蘇雯荔從屋內往院子里走。

「大楊,你放手!你先放手,有什么事情,你不能好好說嗎?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了,讓你一進白家的門就對我拳腳相對了?啊!」蘇雯荔很狼狽的被白楊拖著,已經完全不見了之前的優雅與高貴,但是她說的每一句話,還是那么的冷靜,盡管這會被白楊很不客氣的揪著頭發,依舊還是沒有太大的怒力,還是用著很平靜又緩和的聲音問著白楊。

「大楊,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到這二十幾年來,你都沒有踏進這個家門半步。我自認這些年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當年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你才幾歲,大人之間的事情,你知道的多少?你僅憑別人的片面之詞,就對我有那么大的恨意?你不覺的這樣對我太不公平了嗎?這些年來,我極力的做好一個母親,我極力的討好你,只想得到你的諒解,可是你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的好?為什么就偏偏記著我的錯?你二十幾年不進家門,一進來,你就這么對我?好!就算當年的事是我的錯,你要打要罵的,我都沒有話說!但是你今天這么做又是為了什么?你總要讓我知道個原因的吧?你這么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進門就這么對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哪里做錯了?你給我一句話!」

蘇雯荔也不反抗,就那么由著白楊揪著她的頭發,但是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人覺的她是那么的正直。真真的就是一個被前妻惡毒兒子虐待的後媽,而非惡毒後媽虐待前妻兒子。

「白楊,老子讓你松手,你聽到沒有!」白展驍聽著妻子的話,又看著兒子那一臉陰鷙的跟個地獄魔王沒什么兩樣的臉,朝著白楊再一次大喊。

但是白楊卻半點沒有要松手的意思,那揪著蘇雯荔頭發的手更是加重了一些力道。

「嘶!」蘇雯荔一聲倒吸,極力的壓制著被白楊揪痛,不想吭出聲,但是卻又吃痛的不得不出聲。

蘇雯荔的大體,與白楊的冷酷完全的成了反比。這讓白展驍對蘇雯荔是又疼又憐,對白楊卻是又恨又氣。

這個兒子,自從他與海棠的離婚之後,這二十幾年來,從來沒有踏進過白家半步,也再沒有喊他一聲爸。就算在軍區里遇著了,也總是用著生疏的不能再生疏的語氣喚他一聲「首長」。這二十幾年來,再也沒有聽到他喊一聲「爸」。

剛才見著他大步進屋,他還開的樂了一回,想著這兒子總算是回家來了。卻是不說,心里的樂還沒開始,他還沒來得及叫他的名字,便是見著他一把揪起雯荔的頭發,就是往外拖。

這讓白展驍十分的憤怒!

他當這個家是什么?

當他這個老子是什么?

當雯荔又是什么?

當年的事,雯荔沒有錯。這些年來,她做的已經夠好了,這個後母當的也足夠了。他不領情也就算了,竟然一進屋,就對她不敬,而且還是當著他的面。這就是對他這個當老子的不敬!

白戰這會不在家,老劉陪著他晨運去了。

見著白楊不僅不有松手,而且還揪的更重了,白展驍大怒!

一個轉身,再次出來的時候,手里竟真是多了一把手槍,就那么槍口對准著白楊的腦門,一步一步朝著白楊走來,一字一頓,「老子讓你松手,你聽到沒有?再不松手,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白楊冷冷的一彎唇,揪著蘇雯荔朝著白展驍走進兩步,面無表情:「有種你就開槍,朝著這里開,沒手抖!你要是手抖一下,他媽就不是男人!」

「白、楊!」

白展驍咬牙切齒,雙眸死瞪著白楊,手搶朝著白楊的腦門處頂了頂:「你真當老子不敢嗎?啊!老子崩了你,就當少生了一個兒子!」

「不要,不要!展驍,你別這么沖動,你不可以這么做的!他是你兒子,親生的兒子!」蘇雯荔大聲的喊著,「他有恨是沖我來的,就算是我欠他的,你不可以這么做的!大楊,你有恨你沖我,你打要罵你都沖我,別和你爸杠上行嗎?」

苦苦哀求。

「哥,哥,你松手吧。」白青青亦是苦著一張臉,就差沒往下流馬尿的求著白楊,然後是用自己的身子擋在了白展驍的槍前,「爸,你先消消氣,先把槍收起來,被人看到了不好。不管對你還是對我哥,影響都不好。哥,有什么事情,我們進屋好好的談行嗎?能不要動粗嗎?」

「誰他媽是你哥!再喊一聲,老子他媽連你一起揍了!」白楊腥紅的雙眸如隼鷹一般的凌視著白青青,嚇的白青青不禁的瑟了下身子。

「大楊,松手!」文靜與江川一進白家的大院,便是看到這么一幕。

白楊一手揪著蘇雯荔的頭發,白展驍拿手槍對著白楊,白青青大有一副火上澆油的意思,而白楊臉上的那一股子的怒意,卻是從頭到腳的怒燒著,就好似要與白展驍與蘇雯荔同歸於盡的樣子。

同歸於盡!

文靜怒!

「靜姨,你別管。這是我的私事,與你沒有關系。大川,和靜姨離開。這里沒你們什么事!」白楊第一次沒有聽文靜的話,松開那揪著蘇雯荔頭發的手,依舊與白展驍怒止相對著。

這一刻,他們之間不是父子,而是宿敵。

「大楊,我現在以首長的身份命令你,松、手!」文靜一臉凌肅的站在白楊面前,一字一頓,威嚴不容抗拒的對著白楊大喊,特別是最後「松手」倆字,更是充著一抹命令般的語氣。

白楊無奈,只能松手。

「媽,你沒事吧?」

白青青趕緊扶起蘇雯荔。

「立正!」

文靜大喊。

白楊原地立正。

「稍息!」

白楊原地稍息。

文靜將胸前的佩槍和身後的背包解下,「陪大川負重二十公斤十公里,我要你們二十七分鍾內完成!完不成就一直給我繼續!寧寧,給他們計時!」

「知道了,媽。」

白楊沒有動。

「還楞著干什么?聽不懂我說的話啊?啊!」文靜又是一聲怒喊,「是不是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啊!」

「報告,不敢!」

白楊又是一個原地立正。

「不敢,還不趕緊!」

「是,首長!」

朝著文靜行一個軍禮,一個快速的將文靜解下的佩槍與背包往自己身上一整,又一個整齊的轉身,「大川!」

江川拍了拍丁寧的肩膀,「走。」

「媽,我們先走了。」丁寧對著文靜柔聲的說道,然後跟江川和白楊一道轉身離開白家。

白青青徹底被丁寧的一聲「媽」給懵到了。

媽?

她喊文靜「媽」?

那不就是表示,她跟大川已經領證了?

領證了?

為什么?

為什么會這樣?

那是不是表示她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想著,那看著丁寧遠離的背影的眼睛里透著一抹恨意。

「靜姨,我哥……」

文靜一個凌厲的眼神射過去,白青青瞬間的閉嘴不語了。對於白青青,文靜很不喜歡,別以為她沒看到白青青剛才看丁寧背影的那一抹含恨的眼神。

白展驍看一眼文靜,有些尷尬的收起手槍,又有些不自在的對著文靜說:「這孩子的拗勁也就只有你能鎮得住了。」

文靜冷哼,翻一眼有些狼狽但是卻依舊擺著一副高姿態的蘇雯荔,對著白展驍哼了一句:「你要當他是兒子,他會不把你當老子!白展驍,我告訴你,你要敢崩了大楊,我先崩了她,再崩了你!你信不信!」

眼神是盯著白展驍的,但是崩槍的手勢是對著站在白展驍身邊的蘇雯荔的。

蘇雯荔狠狠的咬著牙,沒有說話,但是那看著文靜的眼神里透出一抹凌人的駭意。

文靜冷冷的瞟了她一眼,從鼻孔里哼出一個不屑的輕音後,一個轉身離開白家。卻是在院門口處白戰遇了個正著。

白戰每天有去爬會小山的習慣,今天也是一樣,由老劉陪著卻大院後頭的小山爬了一會。回來的時候,卻是遇著了與江川一道負重跑的白楊。

昨兒才見過大孫子,這會又是見著孫子的白戰,自然是樂的合不攏嘴了。正要與白楊說句什么的時候,只聽得白楊朝著他說了這么一句「爺爺,以後有空多去江爺爺家坐坐,我有空也會多到江爺爺家了。我和大川比賽著,不陪你聊了」。

說完,沒等白戰說什么,就是一個箭步的跑開了。那速度是那樣的快,快的像是在拼命,大川也是一樣。兩人誰也不讓著誰。

白戰是誰,見過了多少的風風浪浪,怎么會看不出來,自個大孫子有事,又豈會聽不出來大孫子說那話的意思。

然後在下山的路口,又遇著了等在路口給他們計時的丁寧。

問丁寧發生了什么事的時候,丁寧支唔著顯的有些為難,只是說了句「白爺爺,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媽讓我在這里給大川和白楊計時」。

白戰心里大概有了個數,對著丁寧淺淺的笑了笑後,便是下山回家。然後便是在門口處聽到了文靜說的那句話。

你要當他是兒子,他會不把你當老子!

你要是敢崩了大楊,我先崩了她,再崩了你!

你信不信!信不信!

文靜不是一個由著性子來的人,她說這句話,那就是白展驍與白楊之間一定發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他這個兒子還說了要崩了大楊的話了,所在才會激怒到了文靜。

文靜與海棠是好朋友,白展驍與江納海也是打小一塊長大的哥們,就好似現在的江川與白楊這般的要好。當年海棠與白展驍之間也是文靜牽的線,但是自從白展驍與海棠離婚,又把蘇雯荔娶進門之後,不止文靜對白展驍恨上了,就連江納海與白展驍之間的那份兄弟情也疏遠了,再也沒了之前的真誠,有的只是表面上的客套了。

「白叔,我還有事,先走了。」文靜對著站在院口處,一臉鐵青的白戰淡淡的說了這么句話後,邁步離開了。

「爸,回來了。」蘇雯荔見著白戰,趕緊露出一抹孝順的笑容,朝著白戰走去,「青青,扶爺爺進屋。」

「滾開!」白戰一個用力的推開了欲扶他的蘇雯荔,手指直指著她的鼻子,「老子是廢人?用得著你扶!」

「爸,我沒這個意思,我只是關心你而已。」蘇雯荔一臉委屈的看著白戰。

「他媽,戲子就是戲子!少在老子面前裝戲!」白戰毫不給面子的冷冷的吐了這么一句,蘇雯荔的臉色瞬間的慘白了。

白戰邁著穩健的步子朝著白展驍走去,手指直指他的鼻尖:「白展驍,老子也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孫子一下,老子先崩了你!不信你可以試試看,老子就全當沒你這個兒子了!大楊是我孫子,是白家的孫子,這件事誰也改不了!別以為我讓你進門了,你他就真以為自個就是個人了!在我心里,你連海棠的屁都不如!別還真把自個當回事了!你最好別讓我知道什么,不然老子第一個崩了你!」

白戰這話自然是對著站在他身後的蘇雯荔說的,但是那陰鷙狠戾的眼神卻是盯著白展驍的。

白青青從來沒有見過白戰這般的動怒過,冷不禁的渾身打了個寒顫。

「老劉。」

「哎。」

「跟我上樓。」

「哎。」

「白展驍,我到底算什么?算什么?啊!」看著白戰離開,蘇雯荔咬著牙壓低著聲音,撕心裂肺的朝著白展驍輕吼,「在這個家里,我到底算是個什么?啊!」

「雯荔……」白展驍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這個時候不管他說什么,都是那般的蒼白無力。盡管看著白戰與白楊這般對待她,讓她受著這樣的委屈,他心里著實不好受,但是他卻無力反駁父親。他可以對兒子大吼大叫,甚至拿槍指著他的腦門,但是他卻不能對老父不敬。

蘇雯荔狠狠的怒視他一眼,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幾分鍾後又出來了,「青青,跟媽上班去。我們是戲子,文工團才是我們的家,這里不是我們的家!」

「媽……,爸……」白青青想說什么,可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還不走!等著人趕我們啊!」蘇雯荔一把拉過白青青,便是朝著院外走去,看都沒看一眼白展驍。

「你這又是鬧的哪一回啊!」白展驍朝著蘇雯荔大喊,但是蘇雯荔卻是頭也不回的邁出院門。

文靜走到丁寧身邊的時候,江川和白楊還沒回來。

「怎么,幾分鍾了?」文靜朝著前方看一眼,問著丁寧。

「十二分了,媽。」丁寧看一眼秒表,也朝著江川他們跑去的方向看一眼,沒見著江川與白楊的身影。

文靜站在丁寧身邊,「剛白爺爺是不是跟你遇到了?」

丁寧點頭,「嗯,還問我發生了什么事情。」

「那你怎么說的?」

「我說不知道,媽讓我在這里給大川和白楊計時。媽,我這么說沒說錯吧?」丁寧略顯小心翼翼的看著文靜。

文靜輕輕的嘆了口氣,「估計你不說,白爺爺也明白的差不多了。我想,該是聽到我說的那句話了。哎~~,這孩子,向來做事不會這么沒分寸,失理智的,今兒這是怎么了,怎么會做出這么暴燥的事情來。這不太像是他的性格啊!」

文靜輕聲的嘀咕著,有些想不明白到底白楊為什么突然之間像是失控了一般,竟是對蘇雯荔動手了。

丁寧沒有接話,因為她不清楚白楊母親那一輩的事情,但是如果文靜不說的話,她也是不會問的。這關系個長一輩人之間的恩怨,不是她一個晚輩該過問的事情,而且這事也不是江家的事情,更是不她該過問的。

「你不問我發生了什么事情,不好奇大楊為什么會這么恨他爸爸,恨到二十幾個不進白家的門,但是卻在今天一進門就是對蘇雯荔動手嗎?」文靜淺淺淡淡的看著丁寧,平聲的問著。

丁寧搖頭,「媽,這事不是我該過問的。這是白家的家事,又是你們長輩之間的事情。不是我一個小輩該過問的。說不好奇吧,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好奇有時候必須被理智給壓住。所以,我不問。我相信老天總是長眼睛的,該是誰對的,錯不了。反正我吧,現在要做的就是幫大川他們計好時間,然後支持大川的工作,不拖他的後腿就是了。其他的事情,我不多管閑事。」

文靜很是滿意的看著她,揚起一抹淺笑:「你這孩子,我就喜歡你這一點。行,你管好大川就行。」

「媽,來了呢。」婆媳倆正說前,前方不遠處,江川和白楊正朝著這邊沖來,兩人幾乎是同步的,分不出誰先誰後。丁寧看一眼拿在手里的秒表,十六分二十八秒。

「江大川,你快點!就算比他快一秒,那也是你快!你別磨蹭了!」丁寧看著手里的秒表,朝著前方大喊。

必須的嘛,這個時候不為自己的男人加油,難不成還為別的男人加油啊!

如果換成是江川與文靜母子倆,估計這會丁寧會替婆婆喊加油的。但是,這會不是跟婆婆而是跟白楊,那必須給自己的男人喊加油的。

呃……

聽到江太太的話,江先生們似乎頓時的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沖刺的朝著這邊沖來。

當然了,白楊又豈會讓著他,就算這會沒有女人在替他加油,他也絕不可以讓自己輸給江川的。於是,立馬加速,追。

「耶!」丁寧按下了兩只秒表。

「怎么樣,寶貝兒,誰快點?」一頭大汗的江先生看著自個兒有些興奮的小女兒一邊原地踏著步,一邊問著。

江太太一臉神秘的看著他:「你猜?」

笑,笑的一臉春風得意,還含著一抹崇拜之色。

「老白,你輸了!」江川一臉得瑟的瞟一眼幾乎與他一起到終點的白楊。

「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輸了?你女人的話能信的?啊!」白楊一臉怒氣的瞪著他。

江先生一摟自個老婆,一臉挑釁的看著老白:「自己女人的話不信,難不成還信你啊?寶貝兒,把表拿出來,給他看看,讓他輸的心服口服!」

那表情,那眼神,那語氣,別提多少的顯擺,多少的得瑟,多少的囂張了。

於是乎,江太太兩手一攤,「自己看吧。」

呃……

江先生臉上的顯擺,得瑟與囂張在看到秒表上的時間時,更加的囂張的不得了了。

一只:二十六分五十八秒二!

一只:二十六分五十七秒七

不用說了,五十七秒七的那只就是他的了。

然後江太太同樣一臉得瑟的將兩只秒表往白楊面前晃了晃,「怎么樣,怎么樣?一秒都不到,那還是比你快!哈哈,大川,你太厲害了,又把自己的記錄給破了。」

「你作弊的吧?」白楊面無表情的盯著丁寧,涼涼的飄了這么一句出來。

「那不然下次讓我們家大俠來計時?」江太太一臉挑釁的看著他,然後又一臉崇拜的看向自個男人,「回家吧,身上全都是汗,回去洗個澡去。」

「走,回家!」江先生心神氣爽的摟著自個女人,神彩飛揚的邁步朝江家走去,然後又對著自個老娘說了句,「怎么樣,老娘,沒讓你失望吧?」

文靜飈了他一句:「有本事,下次給老娘跑個二十分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