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被江小柔賣掉的許同志(2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5118 字 2022-11-09

可是,她喜歡的連頭發都白了,也沒能有機會。你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她不喜歡我嘛!

這兩句話,在許微的腦子里響起。

「不是!」毫不猶豫的搖頭,「我們現在就去。」

說完,拉起江小柔的手轉身出了肯德基的門。

熊孩子的唇角揚起了一抹算計得逞的陰笑。

當然,當許同志驅車到北苑的時候,那家江小柔所謂的新開的肯德基其實還在裝修中,再加之許同志也不是很識路,所以開起車來那更是慢了大半拍了。一個不小心的一個小時就這么過了。

「呀,對不起,對不起!」熊孩子一臉如做了錯事的好孩子一般的,朝著許微道謙,「我記錯了,我記錯了。上次爸爸帶我去吃的那家新開的是在帝景路上的,那家才是新開的。我怎么就記成是北苑了呢?對不起啊,阿姨!不然我們現在去?你餓嗎?我不是很餓!」

一臉無辜又純白的看著的許微。

餓?

你會餓嗎?

你這一路上就光啃著包里塞的那些個零食了,就沒停過你的嘴巴,能餓么?

呃……

許微懵了。

帝景路?

那可又是另一個方向了呢!

從北苑開車過去,就她這車速,那至少也得半個小時,然後回公司又得半小時,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但是,很顯然的,一心只想討好江小柔同學的許同志,直接就給忽略了這一點。於是,繼續驅車向前,朝著熊孩子嘴里的帝景路而去。

熊孩子心里那叫一個偷著樂了。

哈哈,果然,腦子犯二又犯痴的女人是最好捉弄的。

丫丫的,敢惦記我爸爸,你還不完蛋啊。今天不把你整得賣了自己還十分得瑟的幫我數錢,那我江小柔還混個p啊!

當,許同志的車到了帝景路熊孩子嘴里的那家肯德基的時候,時間又過去了半個小時。這都沒關系,最慘的是,餐廳竟然在擴大裝修中,無法營業。

……

「呀,怎么會這樣的。這也太狗屁了吧?」江小柔一臉茫然又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家正在裝修中的肯德基,再一次呈死屍狀的看著許同志。

許同志已經徹底的無言以對了。

「小柔……」用著有些無奈的眼神看著江小柔,「不然我們……」

「不用了,不用了!」她的話還沒說完,只見江小柔同學一臉亢奮的打斷了她的話,「對不起,對不起,阿姨,全都是我的錯。我覺的,我們今天就一定與肯德基犯沖,那我們不吃肯德基了。那,那里有家中餐廳,我們去那里吃吃算了。」

邊說,邊手朝著前方不遠處的一家餐廳指去。

許同志再一次傻眼了。

尚品宮?!

她竟然要自己請她去尚品宮?

她請得起嗎?

據說,在尚品宮,一頓沒有上萬,你根本就沒進去,而且這還是最低消費。最主要的一點,那是這是一個會員制餐廳,並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進去了。而她,當然不會是這里的會員了。

「那個,小柔,這是會員制餐廳,不好意思,我沒有這里的會員卡。」許微一臉有些抬不起頭來的對著江小柔說道,「不然,我們換個地方?」

最主要的一點,是她請不起啊,請不起。上萬一頓,那得是她兩個月的工資了啊。她犯傻了啊,才會請個毛屁孩子吃一頓上萬的午飯,那都不知道會不會記她的好。

「沒關系,沒關系!我有,我有!」許同志的話才剛落,熊孩子江小柔同學已經從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了一張金燦燦的會員卡,在許微面前晃了晃,然後繼續笑的一臉如天使一般,「我請你啊。誰讓我這么喜歡你呢。誰讓我們這么一見如故呢?」

嘔……

江小柔同志,話說你這以後長大了如果不去讀表演系,那絕對是人才浪費。

許微:……

她有?還她請?

話說,表問熊孩子這金燦燦的會員卡是從哪里來的。當然是在跟楊小妞打完電話後「嗤溜」一下溜到三十二樓,在自個爺爺也就是江納海那里拿來的。當然,這一條線路呢,絕對是遠在瑞典與六大爺景容顛鸞倒鳳的楊小妞給提供給她的。小孩子嘛,就算捉弄人,那也得整出一套比較符合她的線路來的。那不然,整起來多沒得勁啊。

於是乎,許同志很悲催的成了江小柔同學手里的那一個杯具。

可不就是杯具了么?

這都還沒惦記上江先生,卻是被江小柔給惦記上了。

嗷,不是杯具是什么嘞?

是以,在江小柔同學的甜言蜜語與熱情邀請下,許同志揣著美好的願望以及美好的人生設計,與江小柔一道如親母女一般的進了尚品宮的大門。

許同志是第一次到尚品宮這么高瑞上檔次的地方。說是金碧輝煌卻又不全是,金碧中又帶著優雅與古典。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當然,最讓許微飄飄欲仙的不是沿品宮的裝飾,而是它的地位。能走進尚品宮,說明她也是有身份一位的人,盡管她是挺了江小柔的福。但是誰又能保證,她以後就沒有身份與地位了呢?只要小柔喜歡她,那么好與江川就有機會。如此,她以後還會沒有機會來再這尚品宮嗎?

越想,心里越是得意。

丁寧,你現在是江太太又如何呢?可惜小柔這孩子喜歡我多過喜歡你。用小柔的話說,就像那個喜歡江川喜歡到頭發都白了的女人,還不是一樣到現在都沒有機會?因為小柔不喜歡她。你很快就會成為過去時的,只要小柔喜歡我,我會是下一個江太太。

江小柔同學可以說是這里的常客了,且她用的又是江納海的貴賓卡。自然而然的,尚品宮的人誰都不敢輕怠了她,以及跟她一道進來的許微。

熟門熟路的進包廂,輕車熟路的點菜,然後一臉悠哉樂悠的與許微一起坐等上菜。

寧家

寧振鋒這兩天都沒有回家,就連寧朗也沒回來過。若大個別墅,就只有季敏淑與佣人李嬸。

這兩天對於季敏淑來說,那簡直跟個人間煉獄沒什么兩樣了。面子丟光了,老公出走了不說,還證實了丁寧就是他與丁凈初的私生女,就連兒子寧朗也沒再理會她這個當媽的。至於寧言希,她還真就沒那個心思去管了。而寧言希也沒回來過,至於她與明俊軒現在是怎么一個情況,她也完全不清楚了。

兩天,季敏淑終於靜下心來,仔仔細細的想了一遍事情的始終,然後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婚禮上的事情絕對與丁寧那個小賤人脫不了干系。但是,那張親子簽定書,卻是在她一陣思前想後後,不得不懷疑起它的真實性了。

一個莫名的快遞,連寄件人與寄件地址也沒有,只寫了收件地址與收件人。根本就不知道是誰寄給她的。當時是處於激動與憤怒的狀態下,又加上寧言希婚禮的事情,她徹底的失去了理智。然後便是對著寧振鋒發了瘋一般的指責又質問了。指責與質問的結果,那就是寧振鋒一怒之下離開了兩天都不曾回家,而寧朗也是沒再回來。

現在想想,她是不是太過於激動了?以致於壞了事?

她憑什么相信一張莫名其妙的親子簽定書,盡管她也覺的丁寧的身份可疑,但是正如寧振鋒之前說的,如果丁寧真的是他的女兒的話,他又怎么會希望丁寧與問朗朗在一起呢?

這不合常理的。

所以,最終的結論,就是她好像中了別人的圈套了。那個給她寄這份親子鑒定書的人,一定是另有目的的。而現在,她與寧振鋒弄成這樣,似乎應該就是她最希望看到的。

讓季敏淑想不通的是,那個給她寄親子鑒定書的人到底是誰?會不會就是丁寧這個小賤人?目的就是讓她與寧振鋒大吵大鬧,然後她在寧振鋒面前一翻討好又賣乖,讓寧振鋒把公司的股份分一些給她?

不行!

她絕不可以讓那小賤人這么得逞的,她必須跟寧振鋒合好。合好的前提,那必須就是她跟寧振鋒道謙,讓他回家。還有,她必須讓朗朗也回家,然後再去問問言希現在的情況。

如此想著,便是拿過電話,撥通了寧振鋒的手機。

手機響了很久,寧振鋒才接起電話,語氣有些不耐煩厭惡:「你又想說什么?」

聽到他那不耐煩與厭惡般的語氣,季敏淑的心狠狠的被刺了一下,但是卻只能耐著性子,好言好聲的說道:「振鋒,昨天的事……是我的不對。我這兩天想了很多,我也想明白了,你怎么可能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所以……」

「你說錯了,我還真就做了!行了,就這樣了,我公司的事情很忙。」

「振鋒,你……喂,振鋒!」電話已經掛了,耳邊只傳來「嘟嘟」的忙音。

「寧振鋒,我都這么低聲下氣,你還想我怎么樣!」拿著話筒,季敏淑氣的咬牙切齒。

然後又撥通了寧朗的電話。

「喂,」寧朗接起電話。

「朗朗……」

「媽,我現在很忙,一會還有一個會議要開。你有什么事情,晚點再說吧。就這樣。」說完,也不給季敏淑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季敏淑再一次拿著手機,好一會的沒有回神過來。

就連兒子也掛她電話了?

第三次撥通了寧言希的電話。卻是一直沒人接。

「太太。」

剛放下話筒,李嬸從門口處走來,手里拿著一個言文件袋,「有你的一份快件。」

「給我吧。」接過李嬸遞過來的快件,面單還是機打的單子,依舊收件人的地址與她的名字,寄件人的資料全空白。

季敏淑擰眉,這個快件讓她想到了昨天早上的那個親子鑒定書。也是以快件的形像寄的,面單也是機打的。難道是同一個人寄給她的?這一次寄的又是什么?

快速的打開了快遞袋,里面只有一張a4紙,紙上只有一段話:寧夫人,很高興我們又以這樣的形式見面了。相信昨天的親子簽定一定給了你很大的驚喜。當然,作為最了解寧夫人你的我,覺的很有必要再給你寄這張紙。寧夫人,昨天一定鬧的很不開心吧?寧總裁是不是一怒之下離家出走了呢?現在的你一定想通了,不想跟寧總裁鬧了,想跟他道謙合好了吧?但是,同樣了解寧總裁的我,相信他一定沒有給你好的臉色吧?此刻的寧夫人一定開始不相信昨天的那份親子鑒定報告。還是一句話,作為最了解你的我,給你的建議,就是不如你親自拿著寧總裁與丁小姐的樣本去做一個親子鑒定,這樣會對你更有說服力。當然,至於怎么拿到寧總裁與丁小姐的樣本,寧夫人一定會有辦法了。好了,話就說到這里了,祝你生活愉快。相信,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希望不會太讓寧夫人失望才是。

一段話,一張a4紙,同樣是機打的字。沒有落款,也沒有日期。但是卻告訴她一個信息,這絕對是一個認識她也認識寧振鋒,還認識丁寧的人。

這段話,讓她下意識里想到的不是丁寧,而是那張與丁寧酷似八分的丁凈初的臉。

「咻」的,季敏涉的腦子里一閃過丁凈初的臉,拿在手里的那張a4便是從她的手里滑在了地上。

丁凈初?!

丁凈初,真的是你嗎?

「鈴!」

茶機上的電話機響起,嚇的季敏淑差一點從沙發上滑下去,臉色一片慘白,就好似三魂被驚到了六魄一般。下意識的,她覺的這個電話就是丁凈初打來的,是打來向她示威的。

電話鈴聲一直響著,十分的刺耳。季敏淑有些慌亂的盯著那電話機,青白著一張臉,不敢去拿話筒。

「太太,你怎么不接電話?」聽著電話響了好一會,季敏淑都沒有接電話,便是急匆匆的朝著這邊跑來,然後接起一直響著的電話,「喂。」

「李嬸,我媽不在嗎?」電話里傳來寧言希的聲音。

「在,在!太太,小姐電話。」李嬸把話筒遞給季敏淑。

「言希的電話?」季敏淑有些不太確定的看著李嬸。

李嬸點頭。

接過話筒,「言希。」

李嬸離開了。

「媽,你打過我電話?」寧言希淡淡然的聲音傳來。

「嗯,是!我剛打過你電話。」

「找我有事嗎?」

「你現在跟俊軒怎么樣了?」

「……」

那邊寧言希好一會都沒有出聲,只有平平淡淡的呼吸聲。

「是不是不太好?」見著寧言希沒有出聲,季敏淑小心翼翼的問著,「媽這兩天也事情很多,一下子都忘記了你這事了。明家那家怎么說?」

「媽,你那事是跟丁寧有關嗎?」寧言希沒有直接回答季敏淑的問題,而是問起了她。

「你……知道了?」

「媽,你要方便的話出來一會吧。我就在一品閣,有什么事,我們見面再說吧。」

「行,我現在就出來。」

……

尚品宮

江小柔撫著自己那圓鼓鼓的肚子,十分滿足的樣子。嘴里還叼著一根牙簽,那樣子不再是小御女而是小地痞。

許同志很顯然的太過於享受又美好,於是也就忘記了上班時間。其實這會已經快到兩點鍾上班時間了,但是她卻完全沒有想起來。

「嗝!」熊孩子打了個滿足的飽嗝,又伸了個懶腰,然後「噗」下吹掉了叼在嘴里的牙簽,一臉愜意又滿足:「啊,吃的真飽。好久都沒有吃的這么飽,這么開心過了。阿姨,你吃飽了嗎?要是沒飽,要不然,我們再來一份?」

這一頓是許微二十六年來吃的最奢華的一頓,那桌上點的每一個菜,竟然都沒有剩下一點來。如果非得說有什么剩下的話,那也就是盤底的那點菜汁了。

用熊孩子江小柔同學的話說,那就是「鋤禾日當午,粒粒皆辛苦」,咱身為紅軍後代,怎么可以浪費農民伯伯的勞動成果呢?

於是乎,許同志為了響應熊孩子的號召,就算已經撐不下了,還是硬撐著給撐下了。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她舍不得這么高貴的一頓飯。

搖頭,許同志使勁的搖頭,「不了,不了。小柔,你吃飽就行了。」

江小柔同學揚起一抹招牌式的天使微笑,按響了那個結帳鈴。

「小柔,不然還是阿姨來吧。怎么能讓你一個小孩子請客呢。」吃飽喝足的許同志,象征性的朝著熊孩子說著客套話。

然而,熊孩子卻是抿唇一笑,「不用,說了我請的嘛,小孩子說話也是要算話的。誰讓我們一見如故,誰讓我那么喜歡你呢。」邊說邊拿過自個的熊二背包,搗鼓搗鼓的找著卡。

「你好,是要結帳買單嗎?」服侍應生推門進包間。

「嗯嗯,」江小柔應聲,繼續埋頭找著卡,突然之間抬頭,一臉驚慌失措的看向許微,「阿姨,我找不到我的卡了,不知道被我丟哪了,還是我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忘記帶了。完了,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這話說著,那眼淚就「撲漱撲漱」的掉了下來,一臉可憐的好似就快被人賣了當奴婢樣的看著許同志。

隨著江小柔的眼淚吧,那侍應生的視線也就轉到了許微身上,帶著非一般的異樣。就好似在譏諷著許微,這么大個人竟然讓一個小孩子請客吃飯,太不要臉了吧。

「沒事,沒事。本來就是阿姨請你吃飯的。你別急,別哭,阿姨買單。」許同志安慰著江小柔,轉頭向那侍應生,「一共多少?」

侍應生揚一起職業性的微笑:「你好,一萬五千八。」

許同志傻了。

許同志這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么?

呃,可憐的人啊,被熊孩子賣了還美滋滋的幫熊孩子數著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