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在家衣冠,出門擒獸(1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5064 字 202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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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寧言希穿著一條真絲睡裙坐在大床上,不是她與明俊軒的婚房,而是明家公寓。

晚飯是與明景輝與成雪一起吃的,昨天起,她便是在這住下了,沒有回她與明俊軒的新房。當然,昨天晚上,明俊軒還是沒有回來。只是,寧言希與成雪這各懷鬼胎的婆媳兩人倒是基本上已經面上合好了。

一件紫羅蘭色的真絲睡裙,僅遮過了臀部而已,睡衣是吊帶低領的,露出她那半遮羞的大半個球。嫵媚的大波浪長發垂肩,媚眼如酥,身子半靠在床背上,手里拿著手機,有一下沒一下的翻轉著。眼睛時不時的朝著房間望一眼,只是卻沒有明俊軒的身影出現。

第三天,今天是第三天了。

新婚之夜,明俊軒沒有回他們的婚房。昨天,他們婚禮的第二天,他沒有回這個明家公寓。今天,第三天,明俊軒,我看你能撐多少天。

「咔。」

寧言希正想著,手指撫著手機屏幕,房門打開。明俊軒出現在房門處,冷冷的面無表情的看一眼坐在床上,穿著性感嫵媚的寧言希,沒有吭聲。只是有些煩燥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然後朝著洗浴室走去。

「回來了。」見著明俊軒,寧言希趕緊從床上下來,朝著他走來,如一個坐等丈夫回家的小媳婦一般的接過他手里的……呃,其實明俊軒手里什么都沒有。然後,寧言希的動作那么一瞬間的尷尬與僵硬,不過隨即便是抿唇清柔一笑,「俊軒,你晚飯吃過沒?」

明俊軒扯掉領帶,一臉冷森的盯著略顯討好的寧言希,冷冷的譏諷:「怎么,我要是沒吃過,你大小姐還打算為了下廚了?」

「對不起,你知道我不會。」寧言希依舊笑靨如花的仰眸望著一臉陰冷沒有任何表情的明俊軒,就好似他們之間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而她則是一個等著丈夫夜歸的十分關心他的好妻子。

「呵!」明俊軒冷笑,脫著身上的西裝外套,涼涼的瞟了一眼寧言希,「那你廢什么話?」

「俊軒,我們能好好的說話嗎?」見著明俊軒一進來便是冷著張臉不說,還句句充著大火,寧言希很是委屈的抬眸望著他,明晃晃的眼眸里浮起一層淡淡的濕潤,就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無處說一般。

從茶幾上拿過一瓶曠泉水,擰開,仰頭「咕嚕咚」的牛飲了一大瓶,繼續用著面無表情的眼神看著好,「我現在的樣子像是不好好說話的樣子嗎?我是沖你發火了還是朝你動手了?」

閉眼,深吸一口氣,又長舒氣,睜眸,一臉苦澀的看著冷嘲熱諷的明俊軒,「俊軒,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為什么你就不能面對現實,我們一起解決呢?」

「呵!」又是一聲冷笑,將手里的曠泉水往一旁的沙發上一扔,雙眸陰陰冷冷的盯著寧言希,「你讓我回來,就是要跟我說這些話?好笑了,寧言希,我們之間有什么問題嗎?我們之間又有什么事情發生嗎?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在逃避什么呢?哦,對了,我忘記了,我們之間是有事情發生的,若是沒事情發生,我們又怎么會辦婚禮呢?我又怎么會失去我的寧寶呢?你又怎么會出現在我的房間里呢?行,你說吧,你要解決,你想要個怎么解決法?是你把寧寶還給我呢?還是你繼續當明太太?」

說完,往那沙發上一坐,二郎腿一翹,雙手往那膝蓋上一盤,一臉陰晴不定的盯著寧言希。

這個女人,真是不管什么時候,都擺出一副撩人的姿勢。就好似現在,穿著這么一件有跟沒有差不多的睡衣,不就是想要勾引他么?

呵!

也對,他不就是這么被她勾引去的嗎?

聽著明俊軒的話,寧言希的臉一陣青紅皂白的相互交替。

「呵……呵呵……」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明俊軒,一陣陰森森的冷笑,「明俊軒,你沒搞錯吧?我有強迫過你嗎?你的寧寶?那是你的寧寶嗎?你沒長眼睛啊?你的寧寶在你的婚禮上,可是被別的男人摟在懷里,叫著別的男人『老公』的。呵!還你的寧寶,明俊軒,你把別人當個寶,別人可沒把你當成寶。在她眼里,你充其量也不過是個路人甲!」

受不了明俊軒冷眼的寧言希,朝著他也是一陣的冷嘲熱諷。

寧言希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氣了,身為寧家的女兒,走到哪里都是人人拱捧,星光照耀的。但是為了從丁寧身邊奪過明俊軒,她可謂是心計用盡。可是到送來,卻是新婚之夜獨枕而眠不說,這人回來了,卻是對她一翻冷嘲熱諷,且一口一個的叫著丁寧「寧寶」,這讓寧言希的怒火「噌噌噌」的就冒了上來。

她這輩子最討厭的人就是丁寧,偏偏不管是寧振鋒還是寧朗對丁寧既喜歡又上心。而且現在,就連這個,她的男人,也是一口一個的丁寧,無法忘記丁寧。就連幾次兩人要床上做著那事,他到高的時候,嘴里吐出來的還是丁寧。這讓寧言希對丁寧的恨又是加深了幾分。盡管,她心里對明俊軒的那份情並不是愛,但是,她卻絕不允許自己的男人,心里嘴里都只有一個丁寧。

寧言希的話刺激到了明俊軒。只見明俊軒「蹭」下的從沙發上站起,長腿一邁,越過那玻璃茶幾,雙眸一片腥紅的怒視著寧言希:「這都是拜誰所賜?」

寧言希抿唇冷笑:「行了,明俊軒!你也別在這里朝我干瞪眼了。俗話說的好,一個巴掌拍不響的!若你的心里沒那份心思,我一個人如果成事?事情呢,也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我們倆呢,證了領了,婚禮也辦了。不管是人情還是法律,我們都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反正,不管是明家還是寧家,都丟不起第二次的臉了。所以,明俊軒,我們倆啊,就這么的過著吧!興許過著過著吧,也能過出好日子來了。」

「是嗎?」明俊軒冷笑,用著一抹陰森至極的眼神剮神著她,「寧言希,見過無恥的,我還真沒見過你這么無恥的。」

「呵!」寧言希又是一聲冷笑,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纖纖細指撓向他襯衫的紐扣,笑的一臉嫵媚又挑逗:「是嗎?再無恥,我現在也已經是你明俊軒的女人了。哦,對了,丁寧那個小賤人好像也是這么說你的呢!見過無恥的,就沒見過你這么無恥的。那,如此說來,我們還真就是一對了。你說呢?」似笑非笑又一臉挑釁的看著他。

「滾開!」

看著她這張臉,明俊軒只覺的犯惡心。於是,伸手將她一推,卻是不想,也不知道是他推的過重了,還是寧言希是故意的。反正,就在明俊軒那么一推下吧,寧言希整個人往後倒了去。她的身後正好是一個吧台櫃,於是寧言希的腰重重的撞在了吧台櫃上。

「啊——!」寧言希一聲驚叫,驚叫過來,站穩直接就朝著明俊軒撲了去,「明俊軒,你個混蛋,你竟然推我!你為了那個小賤人,你竟然對我動手!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嗎?」明俊軒不想與這女人再有所糾纏,見著她撲過來,直接一個閃身就離開了。然後,朝著他撲過來的寧言希撲空之余,整個人就那么朝著前面的茶幾倒了去。這下,撞到的不是她的腰,而是她的肚子了。

然後,只見寧言希整個人綣縮在地上了,雙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肚子,嘴里「嚶嚶嗚嗚」的呻吟著,臉色瞬間的就慘白了。

見著她沒有起身,反而坐在地上呻吟的樣子,明俊軒卻是沒往心里去。冷冷的朝她哼了一聲:「活該!」

說完,邁步朝著洗浴室走去。

「俊軒,痛,我肚子痛!」明俊軒剛走到洗浴室門口處,便是聽到了寧言希虛弱的聲音。

「怎么了,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

明俊軒還沒來得及轉身,房門便是被人急匆匆的推開了。成雪一臉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這兩天的成雪還是很注意著明俊軒與寧言希兩人的情況的。

今天明俊軒會回來,也是成雪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追過去的。

所以,見著明俊軒回來又進房,成雪自然是樂見其成的。只要小倆口合好了,那么明俊軒就可以去寧氏上班了,這對於成雪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的。就盼著明俊軒能早早的進寧氏,然後與寧言希兩人一起拿下寧氏的大半片江山。

於是,明俊軒一回來吧,成雪便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當然,側著兩只耳朵聆聽著屋內的動靜的。一聽到寧言希的驚叫聲,便是急匆匆朝這邊推門而入了,看到的便是寧言希跌坐在地上,抱著肚子喊痛。

「就不能消停一會!啊!一回來就鬧事!」在書房里的明景輝也是聽到了寧言希的驚叫聲後,怒氣沖沖的走出書房,進了明俊軒的房間。

於是,當然也看到了寧言希此刻的一幕。

一件薄絲睡衣,大半個身子幾乎是露在外面的。盡管是背對著明景輝與成雪的,但是那腿是半點沒有遮去,就連臀部也露出了小半個,更別提那後背了,幾乎是全露的。更要拿的是,睡衣里什么也沒有穿,就那么一張如蟬翼般的透視裝,春光無限好了。

明景輝一個快速的回轉過身去,不看屋內春光無限好的寧言希。背著身子,朝著明俊軒大吼:「還嫌不夠丟人現眼是吧?非得要把面子全都丟光了,才高興!」說完,一個邁步離開,不想留在這里。

成雪在看到穿成這個樣子的寧言希時,眼眸里也是劃過一抹隱約的怒意的。

這女人,怎么可以穿成這樣?這擺明了就是在勾引人犯罪的!要知道,這屋子里不止她和俊軒兩個人,還有一個明景輝,這個男人可是她的公公。她怎么能穿成這樣!幸好景輝是一個自律沒有雜念的人,若是要換成其他思想齷蹉的男人,指不定三兩下的就被她給勾引了去了。

成雪心里的有火的,但是卻不能在臉上發泄出來。特別是在看到寧言希大腿間的那一抹殷紅的鮮血時,慌了。

「俊軒,趕緊,送醫院。」大聲的叫著明俊軒。

明俊軒亦是看到了寧言希兩腿間的那一抹血,趕緊一個邁步走到她的身邊,彎腰將她抱起欲朝門外走去。

「換件衣服!」成雪叫住了走到門口處的明俊軒,走至衣櫃邊,打開櫃門,卻是發現寧言希所有的睡衣基本都是差不多的,全是薄的不能再薄的性感睡衣。而外面穿的衣服,也基本全都是裙子,根本就沒有一件可以用來遮羞的大點衣服。

眼眸里閃過一抹鄙視,直接拿了一件明俊軒的衣服,往寧言希的身子一遮,「穿成這個樣子,怎么出門,還不丟光了明家的臉!」

寧言希已經疼的不會說話了。

……

江先生洗完澡從洗浴室出來的時候,江太太正雙膝跪坐在床榻上,床尾放著手提,整個身子半趴在床尾,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屏幕,一臉認真的做著事情。

赤著上半身,僅在腰間圍了條浴巾,手里拿著一條干毛巾擦拭著自己的寸頭,邁步朝著江太太走來。

「做什么這么認真?」在她身邊坐下,看一眼她的手提。

「洗好了,」江太太回神,放下手里的事情,站起身子,拿過他手里的干毛巾,替他擦拭著那濕濕的寸頭,「企劃案,反正也沒什么事情做,就拿出來看看。怎么樣,江先生給點意見吧。」

享受著她的專屬服務,由著她替自己擦頭,雙手很自然的便是環上了她的腰,稅利精練的雙眸在手提上瞄了一眼,「江太太,你真是太敬業了,這都把工作帶回家里來做了。嗯,公司有你這來敬業的員工,真是一件非常劃算的事情。這連加班費都給省了,你們老板一定偷著樂了。」

擦著他寸頭的手勢微微的用了些力道,俏皮的聲音在他的頭頂響起,「江先生,不如你去跟我們大老板商量下唄,看在我這么敬業的份上,咱不求翻兩倍的工資,那加一倍總是合情合理的吧?」

說完還低頭,朝著他眨巴兩下她那如珠般美眸,大有一副誘人犯罪的意思。

江先生精睿的雙眸與她對視,一手環著她的腰,另一手撫著自己的下巴,作一臉認真思考的問題。五秒鍾後,很是嚴肅的一點頭:「嗯,江太太說的是對的,十分有道理,我現在就去找你們大老板討個說法去。老子寶貝老婆這么辛苦的替他掙錢,憑什么最後這錢都進了他的口袋了,我寶貝兒卻只有一個月五千的可憐工資。太沒有人性了,太資本家了,太剝削人了,太沒有天理了。行,現在就去!」說著還真就做勢要起身,出門去找江太太口中的大boss也就是他自個的老子江納海同志一翻理論的意思。

「嗤!」江太太被他那一副認真又作怪的表情給逗樂了,就這么輕笑出聲。然後狠狠的蹂躪著他的寸頭:「江大川同志,你還挺會裝的嘛,裝的還挺人模人樣的啊!」

江大川同志笑的一臉討好:「那必須的,為了博老婆大人展顏一笑,老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就算把江小柔給丟了也做得出來!」

「啊嚏!」

房間內,柔軟的大床上,還沒來得及與周公約會的江小柔同學猛的打了個噴嚏。

伸手一揉自己那癢癢的鼻尖,一聲咕咚:「誰想我來著?大俠還是小妞?還是今天認識的漂亮姐姐?別想我,別想我,我現在比較想周公。」

「江先生,不怕江小柔同學聽到了,跟你翻臉啊!」江太太眉眼彎彎的看著江先生。

灼灼的雙眸直勾勾的望著她那笑的彎彎如月芽般的雙眸,環在她腰際的大掌輕輕的摩挲著她的後背,低沉的聲音響起:「寶貝兒,跟我在一起,有沒有覺的不開心或者委屈?」

擦拭著他寸頭的手微微的頓了一下,順勢往他大腿上一坐。寸頭吧,擦起來很快,兩三下的便是干的差不多了。將毛巾往他脖子上一掛,兩手揪著毛巾的兩端,笑意盈盈的對他對視:「江先生,你什么時候改走文藝青年的路線了?我怎么不知道嘞?」

唇角處彎著一抹迷人又誘人的好看弧度,那看著他的杏眸水靈靈的清澈可見底。說話間吧,還挑了挑她的柳葉眉。

江太太嘴上的「文藝青年」四個字才說完吧,這「文藝青年」立馬的就彎身為「大尾巴狼」了。手指將江太太的下巴一挑,朝著她揚起一抹痞氣十足的二逼笑容,「那江太太給說說,江先生走的是什么路?」

下巴一揚,媚眼一挑,腰一直,胸一挺:「流氓痞子的二逼路線。」

「這樣?」

一手挑著她的下巴,另一手鑽進睡衣,在她那柔滑的小腹上撓著圈圈,然後還惡作劇的在她那敏感又性感的肚臍眼上輕輕的搔了搔,再然後手指往下,探進紫色蕾絲小內,撓著那兩片唇瓣,笑的一臉淫騷又放盪。

呃……

江太太渾身打了個激栗。

丫,要不要這么以身作則的告訴她什么叫做流氓痞子的二逼路線啊!

當然,江先生永遠都是行動派的。若是不以行動告訴她,什么叫做流氓痞子,那豈不是太對不起江太太給起的這個稱呼了嗎。所以,為了對得起江太太,也讓江太太明白,流氓為何物,江先生是半點的都不會客氣的。

爽滑的肌膚,柔軟的「唇瓣」,還有那一片縱林,都是江先生最喜歡的。

「江大川,你討不討厭啊!討不討厭!」江太太一聲嬌嗔,然後下意識的就將那條繞著江先生脖子的毛巾吧一拉。然後吧,隨著江太太的這么下意識的一拉,江先生十分配合的往前一靠,就那么直接一口含住了江太太那朵含苞待放的月季花。雖然是隔著一層睡衣吧,但是,江先生卻是壞壞的輕輕的咬了一口,直將江太太嘴里的流氓痞子給坐的實實啊。

「呀!」江太太一聲輕呼,整個身子激的彎了彎,就連那腳趾頭都酥的彎了彎。然後吧,流氓痞子江先生卻是抬頭,朝她揚起一抹十足流氓無下限的犯淫的浪笑,有些口齒不清的朝著江太太說道:「江太太,對於江先生的流氓行徑可還滿意否?」

說完,又是輕輕的啜了一口,那小內里的手同樣也沒有空著,掂啊,撓啊,揉啊,又捏啊。另一只剛才還挑著江太太下巴處的手吧,移至了她的頸窩處,愛憐的揉撫著她那圓潤的耳垂。

這是何等的抓心撓肺啊,如何的心潮澎湃啊。

於是乎,在江先生的流氓行為下,江太太軟了,軟趴趴的倒在了江先生的懷里。輕聲的喘著氣,手指點點點的點著江先生的那顆小綠豆,「江大川,你說你除了甩流氓,你還會干什么呢?」

江先生松開了那朵月季花,雙唇移到江太太的耳邊,輕聲細語:「干江太太算不算?」

江太太:……

身下的江小川同志已經開始不安份的戳著她了。

江太太狠狠的嗔他一眼,「江大川,說你流氓,那都是污辱了流氓這兩個字了。你丫,簡直就是一衣冠禽獸!出門衣冠,在家禽獸!你說你怎么就能這么無恥呢!」

舌尖撩逗著那朵月季花,江小川有一下沒一下的隔著那一層薄薄的睡衣戳著江太太。

為什么說,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而不是一層浴巾再加一層睡衣呢?

因為流氓如江先生者,老大早的在江太太坐到他大腿上的時候,便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散開了那礙事的浴巾了嘛。要不然,怎么流氓江太太?

「寶貝兒,這要是你男人在家衣冠,出門禽獸,你還能這么鎮定啊?」江先生笑的一臉如迷如幻的看著已經臉頰發紅發燙的江太太。

「你敢!」江太太咬牙切齒的怒視著他。

「不敢!」江先生一臉妻奴般的看著她,笑的那叫一個無恥又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