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妖精一聲舒暢的輕呼,雙手一掰,將他那埋在自己胸前的頭給掰出,然後妖唇送上,對著他的那兩瓣妖唇就是一翻毫不憐惜的啃咬。
沒錯啦,就是啃咬,而不是kiss啦。
丫,讓你咬我,本宮不咬死你,就跟你姓!
妞,你糊塗了,就你現在這個樣子,跟六大爺姓有什么兩樣了呢?
於是乎,咬啊,啃啊,揉啊,捏啊。兩只妖就這么滾下了那若大的浴缸里。
好吧,其實浴缸里沒有水。
浴缸真的很大,圓的,足夠妖孽大展拳腳把妖精給壓倒了。當然,妖孽在壓倒妖精之時,已經按下了放水的開關。於是乎,溫水從浴缸壁噴了出來,兩只妖就這么啃啊,咬啊,相互揉著啊,淋濕了一片。
n久後……
妖孽一聲輕吼。
「妖精,給鑽下洞。」
然後……
妖精:「妖孽,你家小妖孽要是敢去鑽別的洞,本宮一定……嗚……啊……」
小妖孽進洞了,妖精滿足了。
然後就是天翻地覆也管不著了。
管你什么乖子孝孫,都他娘的滾邊去。大爺現在就只想狠狠的鑽洞,才不會白白浪費了這么好的仙境。
淫霧撩亂啊,聲聲作響。
美啊,美啊!
真他娘的美妙了。
……
話分兩頭……呃,應該是三頭。
那自然,一頭是扛著妖精出包間門的妖孽。第二頭是架著大俠出去的老白。第三頭,那就是留在包間里愜意十足的一家三口。
現在,開始第二頭。
大俠那就是一只酒品低下的貨。本來吧,為了一會要開車回家,大俠是沒打算在喝酒的。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楊小妞豪言壯語的一拍手,「喝,有什么大不了的!不開車就不開車唄,大不了姐姐今天出荷包,咱一家三口,呃……應該是一家四口,開房間去!正所謂出來玩,圖的是一個盡興!沒什么大不了的,大俠,包姐姐身上了。」
於是乎,在妞的帶領上,大俠也喝酒了。江太太也喝酒了。
再於是乎,也就有了剛才那么火辣辣的一幕艷舞了。
大俠是被老白架著出了包廂的,至於說架,那自然是架在自己的胳肢窩下了。
「嘿,解放軍叔叔,你這是要帶我去哪?我還沒跟妞跳完呢!矣,妞呢?上哪去了?」
酒品極度低下的大俠,掙扎著從老白的胳肢窩里鑽出來,抬著一張酒紅色的臉,迷朦而又暈轉的看著老白。然後又四下尋著楊小妞,可憐沒影。
或許是喝了酒的原因吧,又或許是走廊上那燈光的映射了。反正,這會大俠那叫一個臉頰緋紅,意醉迷人,撩人心動了。看的老白兩眼直接就移不開了。
丫,要不是地方不對,老白直接就啃上她的唇了。
大俠吧,絕對是個美女。
雖說名字取的大俠犯足了一點,但素,這人絕對的是個活脫脫的美女。如果說,不是她那一頭十分有個性的小平頭,而是與楊小妞與丁美人一樣,留個及肩長發,再穿一套淑女裙,那絕壁的就是一女人味十足的大美女。
奈何,她就是喜歡來個與她的名字十分相符的打扮與裝束。
「還跳?!再跳老子作了你!信不信!」
老白怒!
丫,就剛才那熱舞,都把男人噴的鼻血出流出來了,她竟然大爺的還在再跳。
雖說大俠木有小妞那般火辣,也沒有小妞那般風騷。但是,絕對不失她的風情與風歆。而且,這一會吧,她身上穿的也不是那偏中性的衣服,很正常的一件白色翻領短袖襯衫,一條返古色的淡藍色長牛仔,一雙白色的帆布鞋。很休閑的裝著。加上這會,那一臉酡紅的臉頰,那迷離的雙眸,那若有似無的醉笑,以及因為襯衫領口下那隨著她不勻呼吸而上下起伏,然後有些若隱若現的美白。
老白猛抽一口氣,逼著自己的雙眸遠離她的美白。但是,他娘的,他的眼睛移不開了,就連喉結也隨之滾動了一下。
「嘿,喉結滾動,意味著你丫腦子里開始填黃了!」
酒品極度低下的大俠,竟然還煽風點火的說了這么一句話。且吧,說也就說了吧,丫,竟然還伸手撫了撫老白那滾動的喉結。
他奶奶的!
老白被刺激到了。
但是,你摸也就摸了吧。老白作為一個訓練十分有素的專業軍人,那是絕對不會做出有失體統的事情的。可是吧,這人啊,酒品極度低下的時候吧,那連帶著腦子也就燒糊了,就連視力也十分的有問題了。
追風大俠這會就是這個樣子的。
微微的仰頭,一邊摸著老白的喉結,一邊喃喃自語:「矣?鳥兒什么時候就成這樣了?硬硬的,還有個頭。哇,這么粗!搞什么飛機?這什么鳥?鴕鳥?還是什么東西?」
老白:……
「矣,不是鳥嘛。好像是脖子哎,對不起,對不起。解放軍叔叔,我誤把你的脖子當成鳥兒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職業病了,莫怪莫怪!」
老白正欲發飈的時候吧,大俠又突然之間清醒過來了,拍了拍了老白的脖子,笑的一臉茫然而又犯傻的看著老白。
「司馬追風,老子警告你,下次再敢喝酒,老子辦了你!信不信!」
咬牙切齒的瞪著酒品極度低下的追風大俠。
「辦我?」酒品極度低下的大俠翻他一個白眼,「白楊,我也告訴你,鳥我摸的多了,辦還真就沒辦過。得,今天就來辦一次了!」
老白:……
果然,和醉酒的人,那就完全不能用正常的交談的。
老白還沒說話吧,大俠卻是給急上了,一把揪起老白的手臂,輕聲嘟囔著:「干脆就不用回家了,直接就在這里開個房間得了。」邊說吧,邊還真就拉起老白就走。
「你干什么!放開她!」
老白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身後一聲凌厲的聲音傳來。隨即,司馬追風一個跌撞的,便是被人突如其來的給拽了過去。
但是,老白又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的讓人將大俠從他的懷里被拽走呢?
大俠還沒來得及離開他的身邊一步,便是重新被他給拽了回來。
對現站著一個男人,一個三十開來的男人。一身高檔的休閑裝,鷹一樣的雙眸狠戾的盯著他,一手拽著司馬追風。
「嘿,一百零五,你怎么在這里啊!我沒眼花吧?怎么上個ktv唱個歌也能遇到自家人。」
大俠在看清楚那拽著她手臂想把她從老白身邊給拉過去的男從,揚起一抹迷迷糊糊又略顯有些驚訝的笑容。
「太姑婆,你沒事吧?」一百零五一臉關心的看著她,然後又一臉防賊般的看一眼老白,「你對她做什么了?」
大俠擺手,拍了拍一百零五的肩膀:「一百零五,太姑婆沒事。諾,跟你介紹下,這是白楊。這是一百零五,司馬咎!」
「司馬咎,她親人!」
「白楊,她男人!」
「呀,你就是我太姑爺爺啊!」一聽老白自報家門,一百零五一改剛才的一臉防賊樣,改而換上滿臉的崇敬,然後吧還順便的將司馬追風往老白懷里推了推,「不好意思啊,太姑爺爺,剛才多有得罪又冒犯了。上次,你跟太姑婆回家的時候吧,我正好沒回去,也就沒見過你了。不過,太姑爺爺的威風史,那我可是如雷慣耳的。你簡直就是我們司馬家的大名人,行了,我太姑婆交給你,我是十二萬分的放心的。怎么,這是要去哪啊?」
「她喝醉了。」老白摟著司馬追風。
「喝醉?」司馬咎微擰了下眉頭。
「靠!誰喝醉了?」大俠一臉大怒的看著老白,「司馬咎,你告訴他,你太姑婆我酒量好著呢!你結婚的時候,我還替你擋酒!我喝醉?可能嗎?哦,對了,你怎么在這?這大晚上的,你不回家陪老婆,在這里混什么?那,我告訴你啊,一百零五,你丫,要是敢做出對不起你老婆的事情,你太姑婆我第一個不放過你!懂沒?!」
「行,懂了!懂了!太姑婆的話,我能不聽么?我不怕太太公和太爺爺,我也得怕你不是么!這是咱自家的酒店,得,你們今天晚上也不用回去了,就直接在這里蜜個小月就行了。反正太太公這都連嫁妝都已經給你准備好了!」司馬咎一臉無奈的看著酒品極度低下的司馬追風。
「咱自家的酒店?」司馬追風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司馬咎,又看了看老白,然後重新又看向司馬咎,「你說這酒店是咱家的?」
「啊!」司馬咎點頭,「咱家了。太太公沒告訴你么?不止這是咱家的,就連錦都也是咱家的。」
「哈……哈哈……」司馬追風一聲大笑,「都是咱家的?行!既然是咱家的,得,你趕緊的給我拿張天字第一號的房卡來,你太姑婆我告訴你,今天,我就在咱自家的第一號里,把自己給破了。」星星眼的看一眼老白,很是仗義的一拍他的肩膀,「怎么樣,我對你夠義氣吧?」
老白:……
頭疼一片。
司馬咎抿唇偷笑。
「呃,不對!一張不夠!」邊說邊朝著司馬咎伸出三個手指頭,「三張,一張我的,一張丁美人的,一張楊小妞的。我們今天趕巧,一起羊送虎口。趕緊滴,磨什么呢!」
見著司馬咎沒有動靜,大俠這立馬的就催上了。
司馬咎直接從口袋里掏了三張鑽石房卡交到司馬追風手里,揚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太姑婆,太姑爺爺,祝你們過個愉快的一夜。」說完,朝著老白再揚一起激勵一般的眼神,轉身,又重新折回,「太姑爺爺,你絕對是第一個見著我太姑婆這副模樣的人。不瞞你說,我太姑婆的酒量確實相當不錯!好了,不打擾你們春風一夜了。三張卡,8006,8008,8009。」說完,噙著神秘的笑容,離開。
「司馬追風,你確定?!」司馬咎離開後,白楊如獵豹般的雙眸直視著一臉朦朧又迷離的司馬追風。
司馬追風挑眉一笑,伸手一拍老白的臉頰:「解放軍叔叔,我司馬追風說話從來算話!不就是破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自己也說了,你是我男人!反正司馬御園的人全都知道你丫是我司馬追風的男人了,我還有什么好怕的!我告訴你,白楊,司馬御園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負的,上了我的人,你可這輩子都逃不走了。8006,8008,8009,你要哪一張?」
「8009!」老白咬牙。
「那!」直接將8009的房卡往他手里一塞。
正好,這個時候,江先生扛著熊孩子摟著江太太從包廂里出來。
「老白,怎么還沒把你女人拿下!」見著門口走廊上的老白與大俠,江先生投一抹鄙視的眼神給老白。
「等著,老子今天就拿下她!」
大俠往江太太面前邁兩步,直接將另外兩張卡往江太太手里一放:「那,給你的。你跟你男人大婚,大俠我也沒送你結婚禮物。那,這個就當是送你們的新婚賀禮了,春風一夜,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還有一張,你直接丟給妞吧,我走了。」
說完,很大方的揮一揮手,不留下半點痕跡,留下一臉茫然的江太太與江小柔,與老白兩人離開。
「小娘,妞那就不用咱管了。有她自己的帥哥管著。這么好的新婚賀禮,咱自然得收著了。作為十分有愛心又頗具愛心的我,是絕對不會打擾到你們的兩人世界的。所以,這張卡就歸我了!哦耶!我們出發!」
熊孩子亢奮勁十足。
8009
「乖乖的躺好,等著姐姐來摸鳥!」
大俠十分義氣的拍著老白的肩膀,笑的一臉銀賊銀賊,完全可以跟楊小妞的淫賊一較高下。
試問,一個以摸鳥為終生樂趣的腐女,怎么可能會不銀賊呢?更何況現在還是酒品極度低下的大俠。
老白一臉黑線,直接將酒品極度低下的大俠攔腰一抱,大步朝著洗浴室走去。
「司馬追風,這是你自找的!老子本來不想這么早的,還想等著跟你領了證之後,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你可別怪老子!」怎一個咬牙切齒可以形像此刻老白的心情喲。
「老羊,我警告你,這次不許磕破我的唇!」
大俠盡管酒口低下,不過卻也沒有忘記上次兩人磕破唇的丟臉一幕。
話落,雙唇被人攫住,人已經被放在了洗臉池的流理台上。鐵臂緊箍著她的蠻腰,雙唇汲取著她的雙唇。較之於上一次,老白同志技術大漲,不僅沒有磕到大俠的牙齒,還能手腳唇並用了。
唇,自然吻著大俠的唇。大掌則是撫上了她的傲嬌,腳則是緊緊的夾著她的雙腿。
「嗚……」
如小貓般的聲音響起,雙手自然而然的攀上了他的脖子,身體也就自然而然的貼了過去。
雙眸閉著,隱隱的酒氣透過鼻翼傳入他的鼻腔,微顯有些甘甜。
身子開始狂燥的叫囂,熱氣開始從腳底「蹭蹭」的往上直竄,腦子已經完全全一片空白,除了相擁激吻,然後身子緊密貼會之外,真就不知道該做何了。
吻,激烈的進行著。
衣服,一件又一件的剝離了。
水,「嘩啦啦」的響起了。
然後……
「你到底會不會?」
這是大俠略有步埋怨的聲音。
「……」
「喂,找錯地方了!」
「……」
「丫,我來!」
大俠義憤填膺,英勇上陣。
然後姿勢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呃……我也不會。鳥兒摸的多了,可是……啊!」話還沒說完,直接姿勢再是次倒轉,然後……
「痛……痛……啊……!」
再然後……
剛進了一步的老白,竟然……熄火了!
丟臉!
丟到家了!
「再來!」
再來以英勇著稱的老白同志,怎么可能讓這么憋屈而又無臉見人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萬一,丫這女人什么時候又哪根筋不對,一個「嗤溜」的跟大川家的女人說漏嘴,那他在大川面前還有臉立足嗎?
不行!
絕對,必須的把這么有損他光輝形像的一幕能掃了。
「再來!」
老白第二次重復著這兩個次。
但是……
手機響起。
老白無視。
「接電話。」
大俠推。
「不接!再來!」
什么事情也沒有一雪恥辱來的重要。
「萬一你媽的電話呢?」
這是大俠的第六感覺。
老白微怔,隨即拿過手機,接起:「喂。」
「……」
「什么?好,我馬上過來!」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小唐打來的……」
------題外話------
明天繼續江先生和江太太滴。
嗷——!
關鍵時刻就這么被人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