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暴抽老三!(1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5090 字 202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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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入蘇雯荔眼瞼的是一個白色的蛇頭,此刻它正吞著它那長長的蛇信子,發著「嘶嘶」的聲音,在舔著她的臉頰。

「啊,啊!不要,不要,走開,走開啊!不要過來,別過來啊!」蘇雯荔顧不得自己兩手的傷痛,手腿並用不斷的往後退著,滿臉滿眼的恐懼與害怕,但是卻退不出去。

這是一處光線昏暗的屋子,地上有些濕,頭頂吊著一盞瓦數很低的燈泡,而她此刻整個人被那條大蛇給盤在了蛇身里。

蛇,很大,差不多跟她的大腿那般的粗,純白的。盤居著一團,將她整個人團在了它的蛇身里。依舊吐闐蛇信子在她的臉上「嘶嘶」的舔著之外,再沒有第二步動作。蛇頭與她僅兩公分之距,那一雙綠幽幽的眼睛就這么與她的雙眸對視著。

蘇雯荔很想就這么暈死過去,但是很不幸,她暈不過去。就這么與大蛇做著最親蜜的接觸。

「不要,不要!來人啊,救命啊!救命啊!」蘇雯荔大聲的喊叫著,想要移動自己,但是只要一移動,她的手就觸到了大蛇那粗大的蛇身。粗糙的鱗片,通白的蛇身。

「啊!」蘇雯荔除了尖啊,已然不知道還能再做什么了。

尿,就那么順著她的大腿兩側給流了出來。她身上穿的還是醫院的病服。不過片刻的功夫,褲子濕了,衣服也濕了。褲子是被她自己的尿給濕的,而衣服則是被汗給浸濕的。

大蛇繼續吐著蛇信子,這會舔的不再是她的臉頰,而是伸向了她的嘴巴。

長長的蛇信子,細細的蛇信子,還是開著叉的,就這么在她的唇上一下一下的舔著。

「嘔——!」蘇雯荔想吐,但是卻什么也吐不出來。

盤居成一團的蛇,以很慢的速度散開了。一得到自由的蘇雯荔,顧不得發軟的兩腿,再一次手腳並用,不斷的往後倒退著。

「嘶,嘶」

只是,才不過倒退了一米不到的距離,她的身後再一次傳來了「嘶,嘶」的聲音,而她的脖子上,也再一次的傳來了同樣的感覺。細細的,濕濕的,不用回頭,她也知道是什么東西了。

慢慢的,又一個大大的蛇頭從她的身後靠了過來,這次不是白的,而是褐黑的,碗口那么的粗。

一前一後,一黑一白,兩條大蛇,「嘶,嘶」的吐著蛇信子。

「不要,滾開啊,滾開!救命啊,老白,救我啊!老白,驍,展驍,救我啊!」蘇雯荔大聲的叫喊著,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一個站起,邁著跌撞的步子朝著屋子的大門跑去。顧不得手上的痛,想要將那大門給拉開。

屋門並沒有上鎖,她一拉便是打開了。

隨著屋門的打開,以及那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蘇雯荔好似看到了無限的希望一般。大步一邁,朝著門口走去,想要離開這個令她窒息的屋子。

然而,她發現,她錯了。

當她邁出不過五步之遠時,才發現這根本就是一個蛇窟。屋內只有兩條大蛇,而屋外卻是成群的蛇堆。大的,小的,粗的,細的,盤居的,直游的,靜的,動的,一條一條的全部都吐著那長長的蛇信子朝著她發出「嘶嘶」的聲音。

此刻的蘇雯荔進退兩難。

「嗚,白展驍,救我啊!你在哪啊,救我啊!」蘇雯荔雙腿發軟,心「呯呯」的狂跳著,除了叫著白展驍救命之外,已經不會說第二句話了。

「怎么樣,蘇女士,可否滿意我給你安排的見面禮?」就在蘇雯荔撕心裂肺的呼叫的時候,一聲陰惻惻,冷森森的聲音傳來,隨即便是見到一個男人從天而降天的越過那一群蛇堆,站在了她的面前,臉上噙著一抹詭異的森笑,那一雙看著她的眼眸比那兩條大蛇的眼睛還要幽然而又恐怖。

「你,你,你是誰?為……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我不認識你啊!你放過我吧,放我出去啊!我,不要呆在這里,不要呆在這里。你想怎么樣,你說啊!你是想要錢是吧?你要多少?你要多少?你說,我一定給你。我老公是白展驍,我們家有錢,你要多少,你開口,我一定都給你。」蘇雯荔巍巍顫顫的說著,就差沒有給他跪下來了。

「錢?」司馬成劍森然一笑,看著她的眼神一片陰霾,「蘇女士,看來你還是沒明白過來,我找你來是為了什么?既然你還沒明白過來,那我不介意讓我的這些朋友好好的招呼你一翻的。」

「嘶,嘶!」耳邊再一次傳來了「嘶嘶」的聲音,兩邊的耳廓里,兩條長長的蛇信子正在往里鑽著。

「不要,不要!求求你,讓它們離開啊!你說啊,你想要怎么樣啊!你說啊,我一定照做的。求求你,不要這樣了,不要了!我怕啊,我真的怕啊!求你了,求你了!」蘇雯荔整個人已經軟倒在地上了,懼怕的睛淚已經掛滿了她們臉頰,雙眸更是帶著滿滿的訖求看著司馬成劍,那兩只還纏著紗布的手,緊緊的揪著司馬成劍的衣擺。

「松手!」司馬成劍陰戾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臉上的表情充滿的厭惡之色。蘇雯荔不敢有所抗拒,立馬的松開了揪著司馬成劍衣擺的雙手。

「自己做過什么事情,一五一十的世無巨細的說出來!」司馬成劍雙眸凌厲而又陰狠的盯著她。

蘇雯荔搖頭,猛的直搖頭:「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什么事情也沒做,我只是一個文工團的團長,我每天做的事情……」

「還嘴硬是吧?」司馬成劍一扭頭,兩個男人從他的身後走來,其中一個拎起蘇雯荔的右腳,就這么拖著她的腳,一直往前走,直至走了十米的路,在蘇雯荔的嗷嗷大叫聲還沒結束時,又是一個拎腳向上,將她一個倒轉,直接的把她頭朝下,腳朝上的倒掛著。而男人並沒有一直拎著她的腳,而是將她的兩腳直接往那護欄上一擱,就讓她自己用兩腳倒掛著那護欄。

下面,十米高,是一個很大的深潭,潭里正浮著兩條鱷魚。

「蘇女士,自己可悠著點,這腳可掛牢了,掉下去,不被鱷魚吃了,那不死也半殘了。這有十米高的,你現在可是頭朝下的。」司馬成劍如魔王般的聲音森幽幽的飄進蘇雯荔的耳里里。

「啊,救命啊,救命啊!你放過我吧,你要聽什么啊,我說啊,我全都說啊!」看著下面深潭里的那兩條鱷魚,蘇雯荔就算嚇的兩腿發軟,那也是不敢讓自己有半點的松懈,兩腿死死的勾著那護欄,不敢伸直了。因為她知道,只要她把腳一伸直,那么她整個人也就掉下去了。她很清楚,那個男人確實沒有揪著她的腳。他們這是要將她往死里整啊。

「你放我上去啊,我說,我都說!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說!我一點都不會保留的。你放我上去啊!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嗤!」司馬成劍一聲不屑的冷笑,「蘇女士,你還是沒有意識到我想要什么!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的倒掛著吧。希望這個樣子能讓你的腦子清醒不少。我給你兩分鍾的時候清醒。」

說完,掏出一只香煙,「啪」一下,點燃,然後又扔了一只給剛才將蘇雯荔倒掛願護欄上的男人,「那,太公賞你的。」

兩百一十二接過司馬成劍扔過來的香煙,很是恭敬的說了句:「謝謝太公,太公,借個火。」

「啪」,司馬成劍替他點上煙,兩個大男人就這么一臉悠閑的抽起了煙,不以為意的斜睨著倒掛在護欄上的蘇雯荔。

「太公,聽說白少將已經提出離婚了,你說這要是『咻』下掉下去了,被咱兩個小寶貝給吞進腹了,應該沒人會來找她的吧?」兩百一十二一邊胖騰騰的抽煙吐氣,一邊幸災樂禍的跟司馬成劍聊著天。

「去,叫大白來給她做個伴,這樣她太孤獨了!」司馬成劍冷斜一眼倒掛的蘇雯荔,對於她的哀聲求安全直接無視。

「大白,過來。」兩百一十二朝著那條白色的大蛇招了招手,而白色的大蛇就好似聽懂了他的話一般,竟是「嘶,嘶」的發著聲音,朝著這邊游了過來,「蘇女士很喜歡你啊,那,陪著她一起倒掛吧。」兩百一十二拍了拍大白蛇的蛇頭,就好似在跟一個老朋友說話一般。

話音剛落,大白蛇便是很聽話的游動著它那粗大的身子,往那護欄上攀去,然後還真是陪著倒掛著的蘇雯荔掛在了護欄上,那長短高度,和蘇雯荔的身高一模一樣。然後繼續彎著它的蛇頭,吐著她的蛇信子,朝著蘇雯荔「嘶嘶」的發著聲音,就好似在跟她玩耍一般。

「啊,不要,不要啊!你們讓它離開啊!離開!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了,能不能給一點明示啊!我真的不知道啊!」下面是兩條鯉魚,左邊是一條吐著蛇信子的大蛇,而她則是倒掛著,且還是用她自己的兩只腳勾著的護欄。此刻的蘇雯荔怎一副的心情可以形容。就連坐過山車那樣的高升低落,雲起直下的心情也不足以形容。

尿再一次被嚇了出來。

但是很可憐,她是倒掛著的。於是,那嚇出來的尿啊,就這么順著她的小腹,一點一點的流到她的脖子,再是流向了自己的臉頰,而有那么一些,竟是流進了她的嘴巴里。然後,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的兩只腳顯然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但是,大白蛇卻是在這個時候,用它那粗粗的蛇身盤上了她的身子。倒掛,蘇雯荔的衣服也是往下撩了,於是整條大蛇就這么於她的肌膚做著最親密的接觸了。

「啊!」蘇雯荔一聲驚叫,那勾著護欄的兩只腳一個屈伸,然後整個人就那么直直的往下掉去。

「老白,救我啊!」

蘇雯荔整個要掉下去的時候,嘴里只會喊這么一句了。

惶恐不安,而又十分不甘心的瞪大了雙眸,如果真是這樣死了,她死不瞑目啊。到底,這兩個男人是什么人啊,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啊!還是說,這兩個人就是白展驍派來收拾她的!為了海棠?

突然間,蘇雯荔的腦子完全的清醒了。

對,這兩個人一定是白展驍的人,就是為了海棠!

白展驍,你個混蛋的男人,為什么啊!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啊!

「白展驍,你饒過我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加害海棠的,我不該讓人對付她的,我不該去找她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過我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去跟她道歉啊,我去謝罪啊。海棠,你贏了,贏了,我輸了,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搶你的男人,不該設計你的,更不該找人傷害你的。海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蘇雯荔的身子直直的往下落著,而她也是在這一刻徹底的清醒了,大聲的求饒著。

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瞪雙了雙眸,下面那兩只鱷魚似乎聞到了什么味道,竟是仰頭張大了嘴巴,等著她的送入。蘇雯荔盡管再不想死,可是卻也是無能為力了。只能瞪大了雙眸直勾勾的盯著那兩只鱷魚。

然後,卻在她的頭離那鱷魚的嘴巴僅十公分之距,她的身子被什么東西給勾住了,沒再繼續往下落了。她甚至能很清楚的年看到,那一只張著嘴巴的鱷魚動了動,往上伸了伸,那稅利的牙齒一張一合的朝著她咬來。

「啊——!」蘇雯荔又是一個尖叫,緊接著她整個人被什么東西往上拉去了,鱷魚沒有咬中她的頭,但是卻被咬走了一大撮的頭發。當蘇雯荔十分慶幸自己沒有落入鱷魚的嘴里的時候,轉眸,才是發現,將她從鱷魚嘴里救出來的竟是那一條大白蛇。而此刻,大白蛇一蛇頭正繞過她的脖子與她對視著,蛇信子繼續舔著她的嘴巴,那綠幽幽的眼睛與她對視著。

終於,蘇雯荔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大白真乖,自己和小黑玩去吧。一會哥哥給你們拿吃的。」兩百一十二撫了撫大白蛇的蛇頭,大白蛇朝著他吐了吐蛇信子後,自己離開了。

「太公,暈了,接下來怎么做?」兩百一十二瞟一眼暈死過去的蘇雯荔,問著司馬成劍。

「這么不經玩?」司馬成劍冷哼,將手里的煙蒂往她身上一扔,踩滅,「敢動我司馬御園的人,你真是活的太舒服了!兩百十一二。」

「太公,你說,我聽著。」

「給老子送回白家去,跟她的奸夫一起送回去,讓白展驍自己處置去。老子可不想因為這么個賤貨,弄臟了我們這么干脆的司馬御園。」司馬成劍瞥一眼暈死中的蘇雯荔,吩咐著兩百一十二。

兩百一十二點頭:「知道了,太公。我現在就去。」

……

療養院

兩天過去了,小唐手里捍著那天白青青留給她的那天寫著手機號碼的便簽,一臉的陰郁。

兩天前,白楊便是給她打了電話,說是海棠暫時不回療養院了,讓她自行安排自己了。很感謝她這兩年來對海棠無微的照顧,對於她上次跟海棠提起的那件事情,白楊表示,他會幫忙的。錢,他她匯到她的卡里,這兩年來,她全心的照顧著海棠,讓他沒有半點額外的擔心,這個忙他應該幫的。

白楊的效率很快,打完電話不到兩個小時,便是將錢匯到了她的卡上。

小唐失神了,一手拿著那張匯了足足十五萬的銀行卡,一手拿著白青青留下的那個手機號碼。糾結而又搖擺,到底她該怎么做?

她是喜歡白楊,從第一眼見到他起,她就喜歡他。海棠阿姨也是喜歡她的,她一直以為只要海棠阿姨喜歡她,她就一定可以與白楊有機會的。卻是沒想到,中間會出來一個司馬追風。

她討厭司馬追風,但是她卻無能為力。在白楊的眼里,她看到了那一抹在她的身上從來都不會表露出來的溫柔與寵愛。他對她,永遠都是客客氣氣外加感激的,感謝她對海棠的照顧。但是,卻從來沒有拿那樣一抹屬於愛人之間的眼神看過好。而海棠阿姨在看到司馬追風後,也是第一眼就認定了司馬追風便是她的兒媳婦。

如此,她還有機會嗎?她還有可能嗎?

她跟海棠說,家里逼著她嫁人,嫁給一個死了老婆五十多歲的糟老頭。其實根本就沒有這么一回事,她不過只是想以此來打動海棠,希望她可以看在自己對她的照顧,她對自己喜歡的份上,或許她與白楊之間還有一絲的機會與可能。可是,沒有!她讓白楊借她這十幾萬,讓她去還了繼父欠下的債。

沒錯,她的繼父確實是欠了很多的債,但是,那卻與她沒有關系。自從五年前,她被他下了葯,把她的初夜以兩萬的廉價賣了,而她的母親卻選擇了沉默之後,她與那個家便再也沒有任何的關系了。

五年來,她從來不曾踏入過那個家半步。對於母親,她也是徹底的死心絕望了。一個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護不了的母親,一個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男人把自己的女親生女兒給賣了的母親,她根本就不是個人了。

往事重重,小唐苦笑。手里緊緊的握著那張白楊打了十五萬給她的卡,深吸一口氣,做出了一個決定。

白先生是個好人,是一個孝順的好兒子,誰嫁給他,那就是誰的福氣。她不是這個有福氣的人,司馬追風就是那個有福氣的女人。

海棠阿姨也是一個好人,是一個除了她已經過逝的父親,唯一一個給了她親人一般溫曖的好人。這兩年來,盡管海棠阿姨說話吃力,可是她卻能很清楚明白她發出來每個字的意思。她是真的將自己當成女兒一般的疼愛的。

突然之間,小唐完全的想通了,愛一個人,為何一定要執著於得到他呢?她是愛著白楊,但是他卻不愛他,只是把她把朋友一般的對待著。

如此,足夠了。

至少他們以後還可以當朋友,也幸好她沒有做出對他們不利的事情來。

今天是白青青給她的最後一天,如果今天她再不給白青青答復。更准確一點來說,是不答應白青青的要求,幫她加害海棠阿姨。那么她便真的要嫁給那個死了老婆的老男人了。

呵,多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