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白小堅也來了(1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5079 字 202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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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老白心情十分的愉快,一聽到司馬追風說在家等他,還有他老媽,那心就「撲撲撲」的狂跳著,跳著跳著,然後就心花怒放了。

「你這不是白問嗎?沒回來,怎么在家里等你呢?」司馬追風笑盈盈,心情大好的跟他扯著。

「呵,」老白一聲傻笑,伸手爬了下自己的寸頭,然後似是想到了什么,急急的問道,「怎么回來,也不跟我說下,我好去接你們。」

「嘿,不是我和媽想給你一個驚喜嘛。」司馬追風輕笑,「回家再說吧,我和媽在家等著你,開車小心點,別超速,不急的。」

「等著,我馬上回來。」老白跟個情荳初開的毛頭小子一般,干傻傻的笑了幾聲後,這才掛了電話,急步的朝著自己的車子邁去,然後啟動車子,以最慢的速度朝著家的方向駛去。

家,多好!

那里有媽和老婆在等著他回家。

家,從現在起,他白楊也有一個溫暖的家了。從今天往後,他不再是獨自一人了,有媽有老婆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一路上,老白的心情何止用一個高來形容呢,那簡直就快飈升到半空之中了。

然後腦子里一直飄出司馬追風的笑臉,再然後就是從他們開始認識到現在的一幕一幕在他的腦子里如電影一般的放映著。

不過,好像也沒有人比老白更憋屈了,前一刻才領證,抱得了老婆入懷,不到兩天,老婆就陪著老媽出國了。

於是,才剛開葷的老白就這么硬生生的吃起了素,楞是給吃了整整兩個月。

不過,憋屈歸憋屈,對於司馬追風這個老婆,老白還是十分的感激又欣慰的。當媳婦能當到她這個份上,應該也實屬不易了。

婆媳倆的關系那真是和母女沒什么兩樣了。

真好!

這是老白想到的最能形容此刻心里的詞了。

可不是么,老媽和老婆的關系這么好,那最好的自然就是他了。

老白就跟個跟了蜜水似的,一路上心情十分愉悅的驅著車子,甚至高興過頭之際,還冷不丁的哼出了幾個連他自己都聽不懂的音符來,足以說明老白此刻的心情的多高了。

老婆回來了,那他就不用再吃素了,羊角又可以拱草了。

嗷,他都有兩個月沒拱草了,羊角老想草縱了。

兩個小時,為什么就要兩個小時的車程呢?怎么就不是二十分鍾的車程呢?為什么部隊到家就這么遠呢?怎么感覺這兩個小時就好似怎么都過不去似的?

老白心里那叫一個急啊,抓心撓肺的急啊,就好似有幾萬只螞蟻在啃一樣的難受啊。

老媽和老婆在家等著他回去呢,兩個月不見,也不知道兩個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怎么樣了?雖然經常視頻見面,但是,隔著那么一層屏幕,怎么都沒有面對面的見好的。

終於,兩個小時的車程在老白的脖子伸的跟長頸鹿沒什么兩樣的過程下過去了。老白的車子車位上停下,一下拔下車鑰匙,以最快的速度下車,鎖門,三步並兩步朝著電梯邁去,接電梯。

電梯怎么就這么慢呢,怎么老半天都沒有下來呢?

老白等的那叫一個心急如焚啊。

然後,老白索性長腿一邁,直接朝著樓梯走去。就這么干巴巴的等著電梯,還不如自己的雙腿靠得住。

但是,就在老白轉身邁進樓梯之際,「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可惜老白已經用最原始的行動表示,自己的兩腿比電梯更實用。

十八樓啊!

老白,你們家在十八樓啊。你說你這是何苦啊,你再有耐心的等個一秒鍾,不就電梯來了嗎?你說你怎么就非得這么急燥呢?你兩條腿爬著斜坡而上的樓梯能塞得過直線上升的電梯?

哎~~~~

老白啊老白。

十八樓,老白一口氣的給登上去,直爬的微微喘氣,大汗淋漓。幸好你長期訓練,十分有數啊,十八樓對於老白來說,那完全算不得一會事了。

老白跑到自家門口的時候,門是開著的,司馬追風正半倚在門框上等著他的回來。好似掐准了這個知道他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似的,就那么噙著一抹彎彎曲曲又迷迷離離的很是風情萬種又不失歡迎的笑容,含蓄中帶著奔望的看著他。

看到司馬追風的那一瞬間,老白竟然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話了。就這么傻楞楞的跟個楞頭青似的傻乎乎的,木訥訥訥的站在門口的走廊上,一眨不眨的盯著倚門而立的女人。好半晌的沒吐出一個字來。

「解放軍叔叔,請問你能告訴我,你這是什么表情?嗯?」

最後,竟然還是追風大俠先出的聲。一臉笑的勾唇眯眼的看著傻的跟個楞頭青沒什么兩樣的男人,司馬追風真的哭笑不得。

他的額頭上還掛著汗,他的呼氣還有些喘,他的身上穿著的一身的作訓服,他那看著她的眼神直勾勾的一刻不曾離開過。

傻男人,該不會是爬樓梯上來的吧?

這是司馬追風看到老白此刻這副模樣時,腦子里跳過的最有可能的一個念頭。

「小草,老子想死你了!」終於,在司馬追風那挑戲一般的語氣後,老白回神,然後卻是對著司馬追風說了這么一句完全不搭邊的話。

小草?!

這是哪一個女人?

解放軍叔叔,你老這是鬧哪樣啊?

你老婆我,是大俠,不是小草!

老白嘴里冒出這么一句話,然後雙手一張,便是想要去抱自個的女人。

「停!」就在老白的雙手即將抱到司馬追風的那一瞬間,司馬追風直接對著他喊了一聲「停」字。

「怎么了?嗯?我就想抱抱你,我都兩個月沒抱你了。來,讓我抱抱。」老白笑的一臉渴望中帶著欲望,還鋪著一韋層明顯的靡足的對著司馬追風說道。

司馬追風依舊倚門而立,纖細的手指點了點男人那健碩的胸膛,笑的一臉風情萬萬千,桃花朵朵開,然後用著發嗲到令人骨頭發嗲的聲音質問般的說道:「說唄,解放軍叔叔,小草是誰?嗯?你又想誰?」

話說著,纖纖素手已經一把揪住了老白的衣領,大有一副「你丫,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講明白,老子跟你沒完」的架式。

老白勾唇一笑,俯頭在她的耳邊用著很輕很輕的聲音嘀咕了一聲。

然後只見司馬追風的臉「咻」下的瞬間通紅了一片,臉紅之際,剛才那一臉的俠女氣勢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良這碧玉般的嬌羞狀,「作死啊,白老大!你討不討厭,討不討厭的啊!」邊說邊搶拳捶著男人的胸膛。

哦喲,大俠,你家解放軍叔叔到底在你耳邊說了句神馬話嘞,看把你撩成這個樣子。連江太太的口頭禪你都搬出來了。這話不應該是江太太面對江先生的流氓時說的話,怎么到了你大俠面對土匪的時候,也飈出來了呢?很不相符的哇。

嗷嗷!

「趕緊的進屋了,別貧了!媽在呢。」嬌嗔過後,司馬追風瞪他一眼,讓他進屋,然後關門。

老白進屋在經過她的身邊之際,不著痕跡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先偷個香再說。兩個月沒有開葷,那沾點湯水解解渴總是好的。

司馬追風又是重重的瞪他一眼。

「行了,你就讓他再貧你一會吧。我無所謂啊,不然,我還是先進屋吧,免得在這里防礙你們。」司馬追風的話剛落,海棠略帶著戲娛的聲音傳來。

「媽,」老白疾步的朝著海棠走去。

客廳,海棠坐在沙發上,正笑意盈盈,一臉慈愛的看著兒子與媳婦。

「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在她面前蹲下,雙手握著母親的雙手,抬眸望著她,「你們倆個也是啊,得前回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怎么樣,一切都還好嗎?醫生怎么說?」一臉急切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海棠從他的手里抽出自己的一只手,然後伸手撫上他的雨頭,看著白楊的雙眸微有濕潤,「大楊,我很好!你看,手已經能動了。」

「那腿呢?」老白的視線落到海棠的腿上。

「不能這么心急的。」海棠掌心輕撫著兒子的寸頭,然後又移到他黝黑的臉上,「得慢慢來的,畢竟媽已經有十幾年沒動過手腳了,那就算是一個機器重啟動,那不也得需要一定的時間的嗎?你放心,醫生說一切正常,就是需要後期的康復了。雖然不能恢復到以前那般的行動自如,但是日常行動是不成問題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白點頭,「媽,我們不急,慢慢來,一定會好的。有我和追風在你身邊,任何事情都會好的。」

「嗯,媽,一切都會好的。康復的事情,我們慢慢來。」司馬追風已經坐到了她的身邊,伸手摟著海棠。

老白索性長臂一伸,將這兩個對他來說十分重要的女人給摟進自己的懷里,「媽,會好的,都會好的。有我們在,都會好的。以後我們一家三口,永遠在一起。」

「傻孩子!」海棠有些心疼的撫著兒子有些消瘦的臉頰,又拍了拍兒媳婦的手背,「這段時間可把你們兩個給害慘了吧?才剛剛新婚,就為了我的事情,生生的讓你們分開了這么久。媽想想挺過意不去的。」內疚又心疼的看著兒子與媳婦。

「媽,瞧你給說的。」司馬追風笑意盈盈的看著她,「過日子我們來日方長的,自然是你的身體比較重要了。那我要是一個只想和他一起過,對你不管不顧的人,他還能要我啊?」

邊說邊朝著老白眨巴兩下眼睛。

老白很認真的一點頭,「嗯,這話說的沒錯!我看上的女人,怎么能這么不懂事?」

海棠輕輕拍了下他的手背:「嘴貧!能娶到這么好的老婆,那是你三生有幸,記得對我兒媳婦好點,不然,媽第一個不放過你!這可不止是我的兒媳婦,我可當女兒一樣的疼著的。你要是敢欺負了她,我決不輕饒的!」

「行,你當女兒一樣疼著,我也當女兒一樣疼著,總行了吧?現在,我這個苦力去給你們兩個女王准備晚飯。」說完起身,朝著廚房走去,然後又好似想到了什么,一個轉身,「我很久都沒有回來了,家里好像什么都沒有啊。那,出去吃吧。」

司馬追風指了指廚房里堆著的那一堆還沒來得及從袋子里拿出來的菜,干笑兩聲:「那個,菜我是買了,不過不知道該怎么燒。那個,你知道的,以前在家的時候吧,廚房是妞和美人的領地,卻是我的禁地。那什么,現在,咱家以後廚房就是你的領地了,我遠離。」

「等著,」說完,挽袖進廚房。

「哎,媽,你說,為了他,我是不是得去把這個給學上了啊?不然,咱母女倆以後沒飯吃的啊。」司馬追風一臉糾結的看著海棠說道。

但是一想到那繁瑣的廚房事情,糾結的表情更重了。

海棠很是慈愛的揉了揉她的短發,「讓他去吧,疼女人是男人的責任。」

「哈哈。」司馬追風一聲大笑。

老白覺的他家女人絕對是個能人,而且還是非一般的能人。就她買的這菜,老白無語中。

果然,廚房白痴這個稱呼不是浪得虛名的。果然,他明白了,那兩個跟她同居一室的女人,為什么不讓她進廚房了,為什么把廚房劃為她的禁地了。這買菜能買成像她這個樣子的,那不是天才,就絕對是天才。

搖了,除了搖頭,老白不知道還能做什么。

但是,老白也是一個能人,絕對在司馬追風之上的能人。盡管司馬追風買的菜讓他十分的頭痛,但是頭痛歸頭痛,頭痛過後,老白還是很有能耐的給把菜給整出來了。

海棠的手因為還不能很靈活的行動,所以晚飯是白楊給喂的。

本來司馬追風是說她來喂的,不過老白想盡一份兒子的孝心。於是,司馬追風也就沒跟她爭了。

一頓晚飯,母子三人吃的也是樂在其中。

然後海棠提起,昨天去一趟軍區大院,跟江家的人見個面。江家人對於他們來說,和自己的親人沒什么兩樣。

老白點頭,同意。

晚飯過後,坐在沙發上,一家三口又是聊了一會。然後九點左右,海棠便要睡下了。醫生說過的,早睡早起,對她的身體恢復有幫助。再說,這些年有療養院里也是養成了習慣,九點的時候,她便是要睡下了。

老白抱著她進洗浴室,然後是司馬追風替她洗浴,穿好妥當後,又是老白抱她上床。

康復的事情,得慢慢來,等她手腳也在行動自如了,就再讓她自理。

因為手術是在頭部,所以,海棠的頭發是全部都剃掉的。現在她頭上戴著的是一頂假發,不過如果不仔細看,看不太了出來。

安頓好了海棠,老白和司馬追風這才回自己的卧室。

一進卧室,司馬追風立馬的被人給的壓住了。

男人,如同一頭發情的公獅一般的的將她給壓在門板上,一雙眼睛發著綠幽幽的狼光,情欲滿滿的盯著她。聲音有些喘,有些重,濃郁的男性氣息渾渾濁濁的噴灑在她的臉上。

「喂……」

話還沒來提出口,嘴巴被人攫住了,舌頭被人叼住著了,雙唇被人狠狠的啃噬著。很重很重,想要把她給吞進肚子里一般。硬挺的胸膛緊緊的貼著她,擠著她,壓著她,雙手直在她身上的快速的游移著,急切的探進她的衣服里,然後很是猴急的扯著她的bra帶子,解著扣子。

可是,往往的,你越是急吧,那事情就越是跟你唱反調。老白越是想要解了那扣子,扯掉那礙事的內衣,可卻是怎么都解不開。

剛剛開葷就被迫禁欲了兩個月的老白,這會自己老婆終於被他壓下了,怎么可能再有那個美國時間等呢。那自然是想狠狠的爬山拱草了,而且絕對不可能可爬一次山,只拱一次草的。

急,急不可耐。想著那小山丘的美好,想著那草縱的美妙,老白急的渾身一陣一陣的燥熱又臊癢。

可惜那扣子卻是怎么都解不開。

情急之下,老白直接將那礙事的bra往上一扯,露出兩座小山丘,山丘上還種著兩顆小果實,果實已然成熟紅透。

老白急切的爬著山,一次又一次。

「嗚……」司馬追風在他急不可耐的火攻之下,有些無力的癱軟,雙手緊緊的攀著他的脖子,享受著他的歡疼。

其實,她也是想的。

那種事情,並不是只有男人才會想的,女人自然也是想要的。特別是在面對自己的男人,在他深深熱熱的撩撥下,內心深處的那一抹欲望如果不適時的爬出來,那就是不正常了。

「草,想我嗎?老子兩個月沒爬山拱草了,想的都要瘋了。羊角已經長出來了,想要拱草,趕緊讓我拱拱,嗯。」老白雙腥一片腥紅中帶著渾濁的看著她,大掌就沒一離開過小山丘。他的聲音急切中帶著濃濃的欲望,貼著她的身子一片的火熱甚至於發燙,特別是那一處,更是源源不斷的熱源發出,在朝著她發送著強烈的邀請。

兩個月不見,她的發頭長了不少,已經不再是之前的寸發了,而是已經齊耳了。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中袖翻領襯衫,下擺處打著一個松垮垮的結,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很隨意的衣著。不再是之前那般的偏男性,這樣的司馬追風身上更顯透著一抹令他著迷的韻味。

他不要她跟大川的女人那樣,一身的嬌盈。也不要她跟楊小妞那樣,渾身上下透著嫵媚。他就只要的女人是自己,不管是偏中性還是現在這樣的一身隨意,只要是她,那就能把他迷的神神顛倒。

一聲「草」讓司馬追風的臉紅的跟個富士蘋果一般。

靠!

這男人,嘴巴越來越賤了。

就剛才,他竟然在她的耳邊說「老子拱的是草,你不是小草是什么?你就是老子一個人的草縱」。

靠,這會還真就「草」的叫上癮了?

「我是草,你是什么?嗯?」司馬追風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星星眼看著他,笑一臉迷情又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