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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的愜意又舒坦。
小十三點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說了拋爹棄娘那還真就拋爹棄娘的跟著妖精和妖孽去了。
江川和丁寧這幾天沒有回大院,在就市區兩人的小家里過著二人世界。大川同志再一次如皇帝一般的享受著寶貝老婆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般的服侍。
老白和大俠這幾天就呆在司馬御園,大俠言出必行,還真就纏著一百八,非得讓他把一身的絕活全都傳給她。奈何,追風大俠天生沒有那廚子的細胞。那雙手除了會拿手術刀之外,根本就拿不了菜刀。幾次下來,不是手指頭受傷了,那就是腳背受傷了。
莫問腳背為何會受傷,那是因為菜刀拿在手里拿不穩,一個不小心就那知砸在了腳背上。幸好腳上穿著的是靴子,也幸好砸中腳背的是刀背,也幸好老白正好在場。於是,就那么躲過了一劫。若不然,那腳可不就是廢了么!
於是乎,司馬老爹和老白一聲喝令,制止了司馬追風的學廚生涯。
這丫,那根本就不是這料。
然後追風大俠再一次做起了她的廚房白痴,除了這樣,似乎她也沒有第二個選擇了。
一百八舉雙手投降了:太姑婆,您老請遠離我的領地。廚房這地方那根本就不是您該來的地方,您啊還是跟我太姑爺爺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吧。你要吃什么,一句話,一百八立馬的給你做好端面前。反正咱司馬御園最不缺的就是人才。所以,你還是不要跟我搶飯碗了,安安耽耽的養好肚子里的小爺爺。ok?
除了ok還能怎么樣呢?
得吧,就這么著吧。
誰讓她天生沒有這方面的細胞呢?
嗷,為什么美人和二妞就能做到?為什么她就不能做到呢?
糾結。除了糾結還是糾結。
但是,糾結也沒有用。
大俠再一次被勒令遠離廚房。
七天長假就這么「咻」下過去了,然後每個人都繼續重新步入正軌,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
江川左肩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不過丁寧出於對他的關心,依然還是禁令著他少動左手,就算動那也只能小幅度,不能過重過激。
大川同志向來本著「老婆的話要聽從」的原則,自然是寶貝老婆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江太太的肚子也開始明顯的凸起了,就光這七天,都感覺漲了不少了,然後似乎胃口也大了不少。
早飯過後,江納海與丁寧去公司,文靜與江川則是去隊里,熊孩子自然還是老權開車送學校了。
家里再一次只剩下了江和平與水清秀,還有曾媽三個人。
白戰的病也好的七七八八了,身子一好吧,那就吵著要出院了,誰沒事喜歡呆在醫院里啊。
那沒事都非給悶出個病來。
於是,白展驍在問過醫生,醫生說沒有大問題,可以出院後,給辦了出院手續。
住院的這幾天,老白和司馬追風倒是每天都會來看他,不過海棠因為還在康復期,白戰不想讓她太過勞累,第二天來的時候,便是讓她別再每天都來了。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白戰當然是希望老白一家三口可以搬回大院住的。這樣,他也就可以跟江老頭一樣,享受著天倫之樂,可以兒孫繞膝了。
但是,想歸想,他自然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莫說,海棠不會願意,就連白楊也不會同意,就連他自己也無法說服自己。
所以,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區別。
你看,江老頭,現在活的多愜意,多得瑟啊。
一家人,歡樂喜悅的,每天都能看到兒媳婦和孫子孫媳婦,馬上就可以抱到曾孫子了。
他雖然也有孫子,孫媳婦,孫媳婦肚子里也懷著曾孫子,可是卻不能每天都見到。
哎,作孽啊作孽。
白戰除了嘆氣又還能做什么呢?
誰讓他教子無方呢?大楊沒有連帶著他一起怨與恨,已經很不錯了。
他現在唯一的希望,那就是孫媳婦給他生個大胖曾孫,然後就是逗逗曾孫子,有幾天過幾天吧。
從今天起,丁寧就要上三十二樓上班,由江納海親自帶著教著。
在八樓企劃部兩年了,與同事之間相處也是十分融洽。是以,回公司上班的第一天,那自然還是先去企劃部與各同事告個別了。
「呀,太子妃來了啊。」丁寧一進辦公室門,那一群便是十分熱情的圍了上來,笑盈盈的看著她。
「喲,這肚子漲的好快哦,又大了一圈呢。」
「太子妃,聽說從今天起,你就要去金鑾殿上班了哇!」
「太子妃,可不能忘記了我們這一群跟你同甘共苦過的小老百姓的哇!」
「太子妃,要記得有家經常下來看看我們這群基層人物的啊!」
「太子妃,不然,你帶著小的一起上金鑾殿吧?小的不求其他,只求混個熟臉就行了。」
「太子妃,……」
「……」
諸如此類。
所謂金鑾殿,那自然就是江納海所在的三十二樓了。
可不么,那可不就是金鑾殿了么。
丁寧窘啊。
親,你們要不要這樣啊,要不要啊!
於是乎,太子妃江太太很是毫爽的一揮手:「眾卿請放心,本宮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有本宮一天飯吃,絕不會少了你們的水喝!所以,本宮決定了,今天中午就請你們喝水。」
「……」
靠!
太子妃,你跟著太子殿下久了,果然被帶壞了。
眾人朝著她扔去一抹不屑的眼神,然後當然是咧嘴一笑了。
朝著成意的位置望了一眼,丁寧問著其中一女同事:「歐琳,小意怎么樣了?還好吧?我這段時間有點忙,也沒去看她。」
歐琳抿唇一笑:「沒事了,挺好的。莫經理批了她一個月的帶薪假,出院前一天我去醫院看過她,恢復的挺好的。你也別往心里去,跟你沒關系的。那都是許微那小賤人給害的,對了……」說到許微,歐琳臉上的笑意斂去,用著一臉正色又肅穆的眼神看著丁寧,小心翼翼的說道,「許微死了,這事你知道嗎?」
「啊?!」丁寧一臉詫異的看著歐琳,滿滿的不可置信,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怎么會這樣?我不知道,什么時候的事情?」
這段時間,整天都顧著擔心大川的傷,其他事情根本就沒去顧。
「就放假前一天的事情,跳樓死的。據說是吸毒過量,導至精神恍惚,然後就那么從她自己住的樓層頂給跳了下來。當場死亡的。」歐琳一臉認真的看著本寧說道,「不過說真的,像她這樣的人,也真是死有余辜了。心腸這么不好,明明知道太子爺已經跟你死會了嘛,還在那里垂涎著。竟然還想出那種惡毒的招來,想要害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說,毒品這種東西是能碰的啊,這下好了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了。哎~」歐琳一聲輕嘆,以示無奈。
丁寧不知道該說什么,說實話詐一聽到說許微死了,她的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的難過的。
不管怎么說,大家都是同事一場,而且以前相處的也都不錯。只是,沒想到她會走上這一步。
怔怔的立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此刻的心情,反正就是十分的復雜。
「喂,你怎么了?沒事吧?」見著她一聲不吭又一臉凝重的樣子,歐琳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一臉關切的看著她,「你也別多想了,這事跟咱又沒關系。那都是她自己的選擇,你現在可懷著孕呢,別東想西想的想那么多。哎呀,你說我真是的,我跟你說這個事情做什么。看我這嘴多的,真是的!」邊說邊有些懊悔的拍了下自己的嘴巴,讓你多嘴哦。
很明顯的嘛,總裁一家人都沒有告訴丁寧這件事,那就是不想影響她懷孕的心情嘛。你倒好,大嘴巴似的,就這么說了,你說你這不是在給人添堵嘛!
讓你多嘴,一會要是影響了太子妃的心情,看你怎么受罪吧。
丁寧回神,朝著她搖了搖頭,抿唇一笑:「行了,我沒事。這種事情也不是我們能控制的,我只是一時之間有些錯愕而已。你說,她怎么就吸毒了呢?」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歐琳問道。
歐琳很是無奈的一聳肩,「誰知道呢。行了,你別多想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的安胎,給我們太子爺生個白白胖胖的大兒子。呃,不對。不是一個,是兩個!哦喲,這太子爺怎么就這么強大呢,一下子就給整了兩個出來!」
那臉上的表情喲,怎么一臉的狗腿八卦又腦殘哦。
丁寧白她一眼,「你怎么不說我厲害啊!他一個人能整出來啊!」
「……!」歐琳微微的有那么一瞬間的怔然,怔過之後朝著丁寧伸出一拇指,「太子妃,你說的沒錯!這絕對是你的功勞!」
「去,邊去!」朝著她一聲嬌氣嗔,「不跟你扯了,我先去莫經理辦公室了。」
歐琳朝著她揮了揮手,「去吧,去吧。上了金鑾殿,記得要經常的下來看看我們這些跟你一起打拼過的舊友的,千萬不可以拋棄我們的哈。」
丁寧直接再一次丟了她一個白眼,朝著莫子晚的辦公室走去。
……
民政局
寧言希與明俊軒從民政局大門走出,下台階,一人手里拿著一本離婚證。
是的,這一天,兩人把婚給離了。
事情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誰也沒覺著還有拖下去的必要。
寧言希從來就沒有愛上過明俊軒,當初之所以跟他,那就是因為他是丁寧的男朋友。所以,她要費盡心機把他給搶過來。
明俊軒覺的,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蠢蛋,為了一個這樣的女人,硬生生的把他的寧寶給弄丟了。
如今,寧寶的身邊已經有了別的男人,而她的心里也不再有他明俊軒的半點位置。
呵呵!
冷笑,是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他放著一個好好的女人不要,卻偏偏選擇了一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寧言希拿著那本離婚證,踩著十二公分的柳釘柳,扭著自己那風情萬種的小蠻腰,十分優然的下著台階,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打開車門,彎身准備進車子,卻又直起身子,轉身,笑的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明俊軒,「希望你不會後悔。」
明俊軒冷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跟你在一起的這段日子。」
寧言希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那雙滴溜溜的勾魂一般的眼眸里劃過一抹陰沉,抿唇冷笑:「那祝你好運!不過……」微微的頓了頓,繼續用著忽明忽暗的陰惻表情直視著明俊軒,「好像你的運氣真的不怎么樣!」說完,轉身,彎腰進車子,關門,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明俊軒重重的爬了下自己的頭發,一聲低咒。進入自己的車子,狠狠的一踩油門,車子如箭一般的駛出。
寧氏
寧言希進辦公室的時候,沐詠恩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對著電腦很專致的工作著。
兩個月的身孕,並沒有讓她有一點的孕味,看不出一點來。她身上穿的衣著也並不是孕婦裝,所以,沒有人知道她現在懷著孕,公司里自然也沒有人知道她與寧振鋒的關系。
如果不是那天聽到季敏淑與寧朗的對話,寧言希也不會知道,她的這個秘書竟然這般的有本事,本事到上了她爸爸的床,懷上了她爸爸的孩子。
原來,之前和她之間姐妹情深,都不過只是為了更好的接過寧振鋒而已。
很好!
沐詠恩,你有膽量!
盡管心里對沐詠恩恨透了,但是卻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一點來。
「言希姐,來了。」沐詠恩見著寧言希,趕緊的從椅子上站起,朝著她微然一笑,用著十分專業的秘書態度與寧言希打著招呼。
「嗯,」寧言希淺笑著點了點頭,「對了,早上沒什么事情吧?」
「沒什么事情,能處理的我都已經處理好了。有幾份文件需要你簽名,我一會拿進給你。還是咖啡嗎?」臉上揚著淺笑,十分專業的問著寧言希。
「嗯,咖啡。」寧言希點了點頭,「文件怎么沒拿去給總裁簽名?」
一句狀似無意,卻又意味深長的話朝著沐詠恩扔了過去。
沐詠恩淡然一笑:「言希姐,我是你的秘書呢。我不可以逾越的不是?」
寧言希抿唇一笑,「對,這段時間都習慣了。行,一會把文件拿進來給我吧。」
「好的。」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不會,我份內的事情嘛。」
「中午有空嗎?一起吃個飯,我們也好久沒一起吃飯了。」
沐詠恩點頭,「好啊,需要我訂位置嗎?」
「行,你看著辦吧。」說完朝著沐詠恩淺然一笑,轉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沐詠恩看著寧言希的背影,唇角勾起一起晦暗不明的弧度。
一品閣
寧振鋒坐在包間里等著丁凈初,面前擺著一杯龍井綠茶,已然涼了,卻沒有喝過一口。
身子斜靠在椅背上,手里夾著一支香煙,桌子上的煙灰缸里,已經堆了好幾個煙頭。
寧振鋒的臉色略顯的有些沉重,眉頭深鎖,眸中一片肅寂。
一口又一口,重重的抽著煙,沒一會,一支香煙便是抽完。然後又重新點上一支,繼續抽著。整個包間里,彌漫著一股難聞的煙味,很是嗆鼻。
丁凈初推開包間門進來的時候,撲鼻的全是難聞的煙味。
「咳。」捂著自己的鼻子,輕輕的咳了一聲,朝著寧振鋒走去。
「你來了。」聞聲,寧振鋒微微的側身轉臉,朝著丁凈初望去,然後掐滅了手里那支還沒有吸完的煙,「抱歉,抽的有些多了,嗆著你了。喝茶。」起身拿過茶壺,翻過一個瓷杯,替她倒上一杯龍井茶。
丁凈初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依舊還是那般的高貴與端庄,一如那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怎么,找我有事嗎?在電話里說不清楚?一定要見面才說的清楚。」
噙著優雅的淺笑,悠然的望著一臉略顯沉寂的寧振鋒,沒有端起面前的茶杯。
寧振鋒抿唇一笑,一雙深邃清睿的眼眸直直的盯著坐在對面的丁凈初,深吸一口氣,然後又長長的舒出,露出一抹無奈的自嘲冷笑:「凈初,你有多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