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不缺人照顧(1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4075 字 202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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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追風沒見過高瑾,自然是不認識她的。當然也不知道她與江川丁寧的關系了,更不可能知道她是江小柔的生母了。

對於高瑾是江小柔親生母親這件事情,丁寧沒有與司馬追風以及楊小妞提起過。在她覺的,不管江小柔是誰生的,那都只是她和大川的女兒。而且,她也沒覺著高瑾對小柔有那種母女之情。幾次與高瑾接觸下來,她完全沒有在她的眼里看到對小柔的關心,反而更多的則是一種拿小柔當箭使的意思。目的自然是為了接近大川同志了。

江太太那雙眼睛吧,其實也是賊亮賊亮的。女人么,可不就是嘛,在對對一個對自己的男人有意圖的女人時,可不得把眼睛擦的鋥鋥亮的嘛。而且吧,那來自於女人的第六感也是那么的強又靈的。

這段時間,高瑾因為許微的事情,一直被警方調查著。但是查來查去,除了查到許微在跳樓之前給她發了一條短信之外,確實是查不出半點她與許微的死有關的信息來。

高瑾的一切生活十分的正常,除了上班的航空公司外,基本上也就是回自己的家。也沒有半點的不良習慣,就連ktv這樣的場所她都從來不去,吃飯的地方也都是很高檔的地方,一般情況下是一品閣與尚品宮。

與許微之間的姐妹關系也確實挺好。

於是,在沒有查到任何她對許微不軌與不利的情況下,警方也就拿她沒有辦法了。

然後,高瑾也就自然而然的恢復了自己的生活,該上班就上班,該回家就回家。

不過,許微的母親,也就是高瑾的姑姑,卻是不可能這么放過她的。在她的腦子里,那就一定是高瑾這個死丫頭害死了自己唯一的女兒。但是,人警察同志都說了,許微的死與高瑾沒有任何關系,調查了這么久,確實是她自己吸毒過量而導致精神恍惚才會跳樓。

至於她跳樓之前發的那條短信,那自然也存在了一定的疑慮了。人在精神恍惚的情況下,說的話做的事,那可不就得打了一個大折扣了么。

於是,許微的事情也就這么告一段落了,就這么結案了。

最難近的那莫過於她的父母了,就這么眼見睜睜的看著唯一的女兒就這么沒了。許母那叫一個哭天嚎地的傷心欲絕了。

對於這個突然之間出現在自己面前,噙著一抹曖昧不定的笑容,彎著一雙狐狸媚眼看著她,而且嘴巴里還說著忽明忽暗意味深長的女人,司馬追風面無表情的直視著她,不冷不熱的說道:「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大俠是大俠嘛,從來都是說話做事十分利索的大俠嘛。

就眼前這女人這副小樣,還看不出來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樣子嘛。

她可以沒有那么多的閑功夫跟一個來找茬的女人磨跡和唧歪。

就高瑾現在這找茬的德性吧,若是換成江太太,那指定就是唇角一勾,回以她一抹同樣陰陽失調般的冷笑,然後似笑非笑的說道:「然後呢?你想說什么?」

若是發生在二妞身上,妖精立馬的一昂首,一挺胸,揚起一抹風情萬種又迷離萬千卻又不失高調與優雅的御女與淑女的集合微笑,居高臨下般的俯視著她,「老情?暗戀?還是初戀?挑釁還是逞威?哦喲,拜托,就你這樣超霸,我們妖孽就是閉著眼睛也不可能看上你的好吧!大嬸,從哪來回哪去吧!說沒說,關你一毛錢的事啊!」

所以說,雖說是物以類聚,但是這待人處理的過程還是各有各法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結局。那是一樣一樣的。那就是,這三只貨,誰都不怎么待見高母嬸。

若說做人失敗吧,舍高瑾其誰呢?

你說,從來就沒有見過面的,可是卻讓人第一次見面就對你半點的沒有好感,而且直接就將你把三兒的圈子里拉進了。你說,你不悲哀誰悲哀呢?特別吧,還是熊孩子對你的態度,明明那就是你自己的親生女兒,可是卻對你半點沒有好感,基本於直接就喊你母嬸。

哎,真真的,打哪來回哪去吧。

若說高瑾這人吧,其實長的真的不賴,十分的風情有味道,那絕對是嫵媚到了極致的。

瓜子臉,尖下巴,雙唇略顯有些豐厚可是卻異常的性感,特別是那一雙眼睛,絕對的是一雙會勾人的媚眼,那叫透著一股子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嫵媚與精致。

男人一對視上她那雙勾魂般的媚眼,那指定移不開眼球,被她深深的吸引。

只可惜,她心儀的兩個男人卻對她棄之弊履。

司馬追風站於原地,手里拿著一次性杯子,慢慢吞吞的喝著溫水,繼續面無表情的冷視著高瑾,眼眸里散發出來的是對她的不待見與不喜歡。

高瑾是一個絕對的高手,盡管在司馬追風的眼睛里很明顯的看到對她的不喜歡,卻半點沒有在臉上表現了來。依然用著盈盈的笑容,與司馬追風平視著。然後不急不慢的聲音從她的嘴巴里吐出來:「司馬小姐似乎不是很喜歡我?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

「嗤!」司馬追風一聲輕笑,繼續端著杯子喝她的溫水,不以為意的斜她一眼,「哎,你誰啊?我為什么要喜歡你?」

「怎么,司馬小姐沒聽丁小姐提起過我嗎?」高瑾伸手拂了下自己耳際那卷曲的碎發,繼續笑的一臉的意味深長,「我聽說司馬小姐與丁小姐是很好的朋友,丁小姐沒告訴你我是小柔的什么人嗎?白楊也沒有跟你說嗎?」

明白了!

司馬追風完全的明白了,若是人家說的這么清楚了,她要還是不明白的話,那二十五年豈不是白混了!

我靠!

「我說,你能別他媽那么多廢話嗎?有事說事,別事滾蛋!老子沒這么多閑功夫跟你在這里瞎扯蛋!」大俠向來說話非一般的直接,扭捏的話,那她就不是大俠也不是司馬老二了嘛。

高瑾彎彎的勾唇一笑,繼續笑的欠抽又欠扁,至少在大俠看來,她此刻的表情非一般的欠扁。

然後用著不緊不慢的聲音說道:「沒什么事情,只是正在在這里遇到司馬小姐,打個招呼而已。既然司馬小姐不想與我說話,那我也就不打擾你了。替我向白楊問好,這么多年沒見了,有時間的一起喝杯茶,謝謝他當年對我的照顧。好了,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再見。」

說完,朝著司馬追風抿唇一笑,轉身離開。

什么意思?

見著她那轉身離開的背影,司馬追風一臉的茫然。

丫,這貨跟她在這里唧歪這么久,到底什么意思?

還謝過老羊對她的照顧?

照顧她什么了?

大俠腦子一袋槳糊了,完全摸不清楚這女人跟她說這么多話是何用意來了。

得,想不通就不想了唄,晚上回家問問那頭老羊,到底這丫是個什么情況。

在這一點上,大俠跟江太太依然還是很像的。那就是對自己男人的信任,不是外面毫不相干的阿狗阿貓的兩三句話就能影響到的。

屁話不是,不相信自己的男人,而相信你個阿狗,老子腦子泡水了才會這么犯傻不是!

「丫頭。」轉身正欲回護理室去,身後再一次傳來熟悉的聲音。

折身,便是見著白展驍扶著白戰正朝著這邊走來。

「爺爺,你怎么來了?」司馬追風將手里的一次性杯子往一旁的垃圾桶里一扔,朝著白戰走去,揚起一抹淺笑,然後很是尊敬的扶著白戰的另一邊手臂,卻只是對著白展驍禮節性一點頭,很是客套的叫了聲,「白將好。」

聽著司馬追風這一聲稱呼,白展驍微微的僵了一下。這明擺著是跟他拉開距離,不打算認他這個公公嘛。

「你……」

「怎么樣,你媽是不是還在做康復?」白展驍正要說什么,白戰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一臉急切中帶著關心的看著司馬追風問道。

「嗯,」司馬追風點了點頭,「快差不多了,上午一個小時康復。爺爺,你身體還沒全好,怎么過來了,下次我們去大院看你。來,小心點,我媽的護士室在那邊。」小心的扶著白戰,朝著海棠的護理室方向走去。

白戰那帶著皺紋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司馬追風的手背,一臉的慈愛:「沒事,醫生說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這不是想你們了嘛,你懷著孩子,你媽身體也還沒全好,這來來回回的多累,還是我來看看你們。怎么樣,你現在怎么樣啊?我的大曾孫可還乖啊?」

視線笑盈盈的朝著司馬追風的肚子望去,抹之不去的期待與欣喜。

兩個多月了,那再過七個多月,他就可以抱大曾孫了。

一想到可以抱大曾孫,白戰那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的大了。

「挺好啊,」司馬追風呵呵一笑,「我媽和白楊可上心了呢,當然我老爹他們也很緊張。」

「什么時候,把你父母約出來,一起吃頓飯。你和大楊這都已經領證這么久了,爺爺都還沒見過你父母,真是失禮啊失禮。」白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對!」白展驍趕緊點頭附和,「都隨親家,他什么時候方便,什么時候都可以。你和大楊的婚禮啊,兩家人也得商量一下的。不然,我看就趁著你現在這肚子還沒大顯,把婚禮給辦了。」

司馬追風在心里翻白眼。

喲,這會知道一關心自己的兒子了?早干嘛去了,也沒見你對他關心過嘛。現在才來上心,會不會晚了點了啊!

心里雖然是這么想著,不過嘴巴上自然是不會這么說的。再怎么說,那他都是自己的長輩,再說了這會爺爺還在。更何況,說的白一點,她一個兒媳婦,不也沒有這個資格來責怪一個不合格的公公嘛。

朝著白展驍抿唇淡淡然的一笑:「無所謂,看白楊吧。我爸那邊,我會打個電話的。」說話間,已經走到了護理室門口,司馬追風推門而入,「媽,爺爺來看你了。」

海棠正在護士的挽扶下,慢慢的練習著走步,聽到司馬追風的聲音,轉頭。卻是在看到白戰身邊的白展驍時,臉上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間的僵硬。不過卻也只是那么0。1秒鍾的功夫,便是恢復了她一慣的淡然與淺笑,朝著白戰微笑著點了點頭:「老領導來了,不好意思啊,我這還有一會才到時候。追風,你先陪著爺爺坐會,我馬上就好了。」

海棠這會沒有叫白戰「爸」,而是喚他「老領導」。這三個字讓白戰十分的不舒服,海棠是他唯一認定的兒媳婦,就算跟白展驍離婚了,他也從來沒有否認過她的身份。就算蘇雯荔進了白家的門,但是在白戰的心里,白家的兒媳婦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海棠。所以這二十幾年來,蘇雯荔從來都沒有得到過他的肯定,就算死了,那墓也是以白青青的身份立的,而不是白展驍立的。

「爺爺,來,先坐一會。」司馬追風扶著白戰在一旁的休息區的椅子上坐下,「我媽快差不多了,還有十幾分鍾就好了。我們先等她一會吧。」

白展驍的視線一直都落在那在護士的攙扶下依然十分吃力的走著步子的海棠身上,心一寸一寸的在往下沉著,難過著,後悔著,自責著。

可惜,這所有的一切都已然於事無補。他也知道,不管是海棠還是白楊,那都是不可能原諒他的。

十幾分鍾,過的還是挺快的。

海棠坐在輪椅上,由著護士推著朝著這邊的休息區走來。

司馬追風起身,接過輪椅,朝著那護士很是有禮貌的點了點頭:「謝謝你啊,林護士。」

林護士抿唇一笑:「不客氣,應該的。你們先聊著,那我先出去了。下午是兩點哦。」

「嗯,好,知道。」

「海棠啊,怎么樣,有沒有好點?」白戰一臉關心的看著海棠的雙腿問道。

海棠淺笑,「還行,正在慢慢的恢復中,醫生說挺好的。老領導,你身體不好,怎么……」

「爸!」白戰一臉嚴肅的打斷了海棠的話,糾正著她的稱呼。

「呵,」海棠輕笑,「都一樣,都一樣。」然後轉眸向白展驍,「你……找我有事嗎?」

白展驍擰了擰眉頭,伸手爬了爬自己的短發。不知什么時候,他那原本一頭的黑發,竟是夾雜了幾根白發。他的臉上,也帶著一抹憔容,似乎一下子蒼老了不少。

白展驍比江納海小一歲,可是現在,如果說他與江納海站在一起的話,那看起來指定的比江納海在老上個五歲不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