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1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5073 字 202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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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

今天是丁寧出院的日子,在醫院里整整呆了一個禮拜,終於,醫生說可以出院了。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百度搜索+看書網

呼——!

江太太丁寧同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終於可以不用在醫院這個籠子一般的地方呆著了,可以回家了。

不過,雖然可以出院了,但是,丁寧腿上那傷卻是還沒完全好徹底,醫生建議還是先暫時再坐一段時間的輪椅。

曾媽一早便是去菜場給買了好多菜,然後一整個上午就在廚房里忙碌著。

江和平一大早和白戰倆老頭提著魚桿和水桶釣魚去了。當然,本來是老權和老李兩個司機跟著去的,然後因為丁寧是因為白青青才會弄成這個樣子的。

於是,白展驍代替了老權和老李的事情,當了江和平與白戰兩個人的司機。

對於白展驍的舉動,江和平沒有半點表情。至於白戰,直接無視他的存在。

水清秀則是一直在來來回回的踱著步,一會走到廚房里對著曾媽交待幾句,一會又踱到門口處看看,寶貝孫媳婦到底回來沒有。然後見著院子里沒有聲響後又蹗回屋子里,就這么來回的踱著步,然後嘴里好像在念叨著什么。

江納海去公司了,文靜去部隊了,江小柔去學校了。

所以,還是挺正常的。

丁寧是江川給去辦的出院手續,打算是給送回家後自己再去部隊的。

只是,這陣勢,怎么就弄的這么的比丁寧第一次上門還要緊張,比和江川同志領證回家那天還要隆重呢?

十點半,江川的車子如駛入院子。

「寶貝孫媳婦寧寧,可算是回來了。可把奶奶給等的急了。」車子剛停下,江川下車,還沒走到副駕駛座抱下丁寧,水清秀便是笑呵呵的朝著車子走去。

「奶奶,慢點。」見著水清秀邁步朝著車子走去,江川上前一步欲去扶她。

「去,去!」還沒伸出去的手直接被水清秀給拍掉了,瞪他一眼,「奶奶用得著你扶啊。趕緊的先把寧寧抱進屋去。這次這罪受的,可把我給心疼的。」

江川轉身朝著副駕駛座走去,打開車門,攔腰將自個老婆抱出。

「奶奶,我可想你了。」掛在自己男人的脖子上,由著他抱她,樂呵呵的對著水清秀說道。

「奶奶也想你。快,進屋,進屋。小曾給你做了好多好吃的,全都是你喜歡吃的。你想吃什么都有,一定把這次的遭的罪都給補回來。看看,這都瘦了呢,看得我可心疼了。」水清秀一臉心疼的看著丁寧那其實有些胖起來的臉蛋說道。

呃……

丁寧伸手伸了伸自己的臉頰,瘦了嗎?

好像胖了吧。

一捏,這都長了不少肉呢,一捏全是肉啊。怎么到奶奶嘴里,就還是瘦了呢?

她現在過的日子那絕對的跟豬沒什么兩樣的,吃喝睡全都在床上。

哎,豬一樣的日子,希望這腦子可千萬別再變成豬一樣了。不然,直接撞豆腐去吧。

「寧寧回來了,來來,先喝碗雞湯。」江川才剛抱著丁寧進屋,曾媽已經從廚房里端著一碗雞湯樂呵呵的朝著這邊走來了。

「謝謝曾媽。」坐在沙發上的丁寧,接過曾媽手里的碗,笑嘻嘻說道。

「傻孩子,謝什么呢。只要能把你給補回來,什么都沒問題。」曾媽樂呵呵的說道。

「嗯,好喝。」美滋滋的喝上一口,對著曾媽說道,「奶奶,爺爺呢?」環視一圈屋子,沒見著江和平,於是便問著水清秀。

「一聽你要出院,就和白老頭拿著魚桿屁顛屁顛的釣魚去了。」水清秀看著丁寧說道。

咧嘴一笑,「爺爺對我真好。」然後又好似想到了什么,趕緊的補充道,「全家人都對我很好。」

水清秀笑盈盈的看她一眼:「你這孩子。」

江川彎腰揉了揉她的發頂,「在家好好呆著,我先回部隊去了。有事打我電話。」

抬眸朝著他笑著點了點頭:「嗯,去吧。我沒事,放心,哪都不去,就在家里陪著爺爺奶奶。你開車小心點啊。」

「奶奶,曾媽,那我走了。」對著水清秀的曾媽說道,「寧寧就麻煩你們了。」

「看你這話說的,哪來這么多的麻煩。我自己的寶貝孫媳婦,我自己不疼,還疼誰啊?去吧,去吧,家里的事情,你別擔心了。忙你的事情去,寧寧這有我和小曾呢。」水清秀看著江川,無所謂的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江川朝著丁寧彎唇笑了笑,便是出門駛車離開了。

「寧寧啊,傷口還疼嗎?」水清秀坐在丁寧身邊,一臉關切的問道。

一碗雞湯已經下肚,將碗往面前的茶幾上一放,淺笑著搖頭,「不疼了,奶奶,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以後可不能再這么自殘了,知道嗎?就算天大的事情,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攔事的。看你那傷的,我這心啊,差一點就跳出來了。可沒把我們給嚇怕了,大川更是心疼的緊呢。」水清秀一臉肅穆的看著丁寧說道。

那兩腿上的傷啊,初見時,可把她給嚇壞了。

然後也更加的恨那個始作蛹者白青青了。怎么沒想到,白青青竟然還能干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把她的寶貝孫媳婦給害慘了。幸好三個寶貝蛋都福大命大,沒事。要不然,絕對沒完。

丁寧丁寧點頭,笑盈盈的看著水清秀:「嗯,知道了,奶奶。奶奶,對不起啊,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們都擔心了。我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不然就太對不起爺爺和奶奶的教導有方了。怎么樣也不能丟了爺爺的臉。」

水清秀屈指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敲了一下:「你這孩子。」

「那是,我們江家的臉豈是那么容易丟的。」正說話著,江和平回來了,是和白戰一起回來的,兩人都是空著手的,雙手別於身後,一副的領導模樣。跟著兩老身後進屋的是白展驍,兩只手里各提著一只水桶,還有一桿收短的魚桿。

「爺爺,白爺爺,」樂呵呵的朝著兩老打著招呼,然後在看到身後的白展驍時,同樣臉上掛笑的喚了一聲:「白叔。」

「哎~」白展驍應聲。

「哎什么哎!」白展驍剛應,白戰一個轉身,凌厲的雙眸狠狠的瞪視著他,厲聲輕喝,「你還有臉應寧寧的這一聲『白叔』?你教出來的好女兒,把寧寧都給害成個怎么樣了?我要是你啊,就自己自動的消失在寧寧面前,都沒這個臉出現在寧寧面前了。你還好意思就她這一聲『白叔』?白展驍,你要臉不要臉?」

白戰半點不給白展驍面子,就這么當著眾人的面訓斥著白展驍。

而白展驍則是低著頭,態度十分良好的接受著白戰的訓斥與批評,就好似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般,虛心的接受著大人就指正與斥責。完全的沒有半點的脾氣,也確實是他自己心虛嘛。

丁寧在看到白展驍被白戰訓著然後一聲不吭的樣子時,其實心里是有那么一丟丟的……呃……的目瞪口呆的。不管怎么說,這在人前總是一個少將啊,手下可是大兵小兵無數的,但是在白戰面前,就只能一聲不吭的由著他訓著。

丁寧甚至小小壞心眼的想著,這要是被他手底下的那些個大兵小兵的看到,得有多損他的少將形像啊。

行,做人不能這么不厚道的。

不可以這么落井下石的,不管怎么說,白展驍都還是長輩。她做為晚輩,不可以這么不厚道的。盡管,說只心里話,對於白展驍她真心的就不上來有什么好感。而且,也確實的,她次的罪是白青青給害的嘛,盡管她自己也是有一定的責任的。但是,白青青還是占主要責任的。

「白爺爺,這不關白叔的事情。」

行吧,丁寧覺的說這話的時候,她連自己的說服不了。真心的,她覺的說這話,純粹只是為了給白展驍一個台階,也是給白戰一個面子。

厚,丁寧,什么時候你也變的這么虛偽了啊!

「什么不關他的事!」白戰再次瞪一眼白展驍,半點沒有給他留面子,「本來就是他教女無方。大楊怎么就不會做出這種缺德的事情?那是因為大楊是海棠教的,海棠比他會做人教孩子!」

白戰是越說越氣,一提到海棠和白楊吧,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於是連帶著幾十年前的帳也給翻出來了,大有一副新帳舊帳一起算的意思。就那么惡狠狠的瞪視著垂著喪腦的白展驍,如果可以,真想拿個拐杖直接敲破了他的那個腦門。

丁寧呈被人點穴一般的臉上揚著一抹硬綁綁的笑容,下巴微微的下掛著,就那么看著白戰與白展驍,然後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這台階和面子反正是給了也白給了,直接被白戰給拆了。

白戰就這么訓著白展驍,江和平與水清秀倒也是一句話都不說,一個字也吭,反正就是不去勸白戰,大有一副由著白戰訓著他的意思。

於是,丁寧默了,也不說話了。

「寧寧啊,白叔對不起你,是沒這個臉來見你和大川,」被白戰狠狠的訓斥了一翻的白展驍,看著丁寧一臉自責又歉疚的說道,「白叔做人失敗,沒有你爸成功啊。教出來這么一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幸好你和孩子都沒事,不然白叔真不知道拿什么臉活著了。寧寧啊,你放心,白叔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一定不會讓你白受這份罪的。」

白展驍眉頭深擰又一臉懊悔的對著丁寧說道。且吧,這進屋來都有好一會了吧,這竟然手里還提著那兩只水桶,還有那兩根收短的魚桿。

呃……

丁寧不知道自己該做何反應了。

那什么,她現在應該怎么說?

是不是應該說,白叔啊,算了吧,你看反正我現在不也沒事嗎?人誰無過呢,還是算了吧。

啊呸!

她可不是那種聖人,白青青把她害成這樣,就這么算了?

不可能!

但是,她又不好說,白叔,你女兒把我害成這樣,我一定不會善罷干休的。我腿上有幾個傷口,你就必須得在她腿上給我刺回幾個洞回來。

「呵呵,白叔,你拎著水桶不重嗎?」索性的,丁寧直接轉移了話題。

「來,白將,把桶給我吧。」丁寧的話剛說完,曾媽從廚房里走出,接過白展驍手里的水桶,「這魚可肥了,我現在就去把它給宰了,給寧寧熬個鯽魚湯。」說著,接過了的白展驍手里的兩只桶朝著廚房走去。

「小曾,你多宰兩條,多熬個湯,我下午去看看追風和我家白小堅,給她帶條去。都好久沒看孫媳婦了,想的緊了。」白戰對著廚房里的曾媽說道。

「哎,知道了,放心吧,白老爺子。」曾媽應著。

丁寧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彎身從包里拿出手機,卻是在看到來電顯示時,下意識的擰了下眉頭,似乎有些不悅,也有些不是想接這個電話的樣子。

「我去廚房里看看小曾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水清秀從沙發上站起,朝著廚房走去。

「老東西,下棋去。」江和平對著白戰說道,然後兩個也走開了。

白展驍自然也是跟著離開了。

呃……

干嘛一下子全都離開了?

丁寧有些不解的看著空空如也的客廳,淺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斂去笑容,接起電話:「喂,我是丁寧。」

「寧寶,」耳邊傳來丁凈初溫溫吞吞好聽又慈柔的聲音,一如十五前年的那般,永遠的丁凈初式的語氣,不急不燥,不緩不慢,也不溫不火,永遠的那般高貴優雅好似沒有任何的脾氣。

但,就是這樣的語氣,卻是讓丁寧越來的越反感。再也找不回十五年前母女倆之間的那一份感情,有的只是陌生與疏遠。

「許太太,找我有事嗎?」丁寧的語氣淡淡的,冷冷的,聽不出半點的情緒來。

如果說之前對她還有一絲的感情存在的話,那么有那一天,她質問她,到底她是不是人寧振鋒的女兒,她給出的默認之後。那一絲唯一的母女之情也被她親手打斷了,不復存在了。

再加之,她對江川的態度,以及與賀自立之間的關系,徹底的將丁寧對她僅存有的那一份感情徹底的揮掉了。

丁寧想不通,為什么她要默認賀自立這般對自己?

這就是她所謂的對她好嗎?所謂的母愛嗎?所謂的「你永遠都是媽媽的寧寶」嗎?

不是!

這樣的好,她一點都不稀罕,她寧可不要。

所以,現在的丁凈初在丁寧的心里,真的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而已了。

「寧寶,你出院了嗎?傷都好了嗎?我剛到醫院,醫生說人已經出院了。你現在在哪?需要媽媽過來接你嗎?」對於丁寧喚她「許太太」,丁凈初似乎並沒有生氣,只是依舊用著柔柔的語氣對著她說道,似乎母女之間半點都沒有產生嫌隙,也沒有鬧不過愉快,甚至覺的都沒有拋拋棄自己的女兒十五年。

「許太太的好意,我心領了。出院了,自然是回家了。」丁寧依舊冷冷的回答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