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二人行泡湯了,腦溢血(2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4070 字 2022-11-09

下樓吃早飯,然後則是所有人輪翻囑咐,無非就是交待著,出去一定要小心,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定要看緊了。當然,也不忘記對江川一翻叮囑,那就是不管什么時候,都得顧著這個寶貝疙瘩,可不能有任何的閃失,不然唯他是問。

哎,這就是身為大肚婆的可憐之處了。當然,其實最可憐的的是身為大肚婆老公的江先生了。

江小柔更是離譜,說話更是直接,就這么當著眾人的面拋給江先生江太太這么一句話:「爸爸,你可是有老婆女兒的人,馬上你倆兒子也要出來了。人在異國他鄉,千萬別被那些個黃『色』的野菊花給勾了去。咱家比較喜歡清純的百合花,不喜歡小野菊。」

呃……

江太太聽完,窘窘的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江先生直接丟了她一眼冷眼。

十點半

江小柔同學開始趕人了,讓他們可以走了,趕緊過二人世界去。

江太太雙手一伸,直接在熊孩子那粉嫩嫩的臉頰上好一翻狠狠的蹂躪,然後咬牙切齒的說道:「個小沒良心的東西。」

「小娘,我就是太有良心了,才催著你和爸爸離開的。」熊孩子煞有其事的為自己辯駁,「你看你們倆個,一個受傷,又接著一個受傷,這時間都是醫院的病床上過了嘛。這都多久沒過你們兩個的單獨日子了?你看你看,爸爸的眼睛都發綠了,恨不得馬上就跟你過屬於你們倆的二人日子去了。我們這一大家子,在爸爸的眼里,那個個都是多余的。所以,為了不讓我們個個都成為爸爸眼里障礙物,所以還是你們快點走吧。」

江太太嘴角再一次抽搐中。

熊孩子,你這顛倒是非,本末倒置的功夫真是一點不改啊。

然後,江先生雙眸眯成一條細線,似笑非笑的斜視著熊孩子,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你很想當障礙物?」

熊孩子搖頭,很果斷的搖頭,步步後退,「不想,爸爸,我一點也不想。當我沒說,當我沒事。我什么話也沒說,我只是在跟大小剛說再見而已。」

丁寧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

熊孩子十分狗腿的跑過去,從桌子上拿過手機,獻寶似的遞於某小娘面前:「小娘,你的手機。」

討好,非一般的討好。

接過手機,看一眼來電顯示,丁寧蹙眉。

電話是寧言希打來的。

她們之間已經到了根本就無話可說的地步了,也很久沒有通過電話了。寧言希恨她,同樣的她也不喜歡寧言希。但是,現在寧言希卻打她的電話,不知道她又怎么樣。

反正,不管理寧言希想耍什么花樣,都跟她沒什么關系。

手指劃過屏幕接起電話:「喂……」

「丁寧,你要是還有一點良心,還有一點感恩之情,你就勸你那個媽收手吧。」丁寧的話還沒說完,耳邊便是傳來了寧言希恨恨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想說什么?我聽不懂!」丁寧冷冷的說道。

「聽不懂?呵呵!」寧言希一聲冷笑,那笑聲給人『毛』骨聳然的感覺,「丁寧,你可真是有夠會裝的啊?你聽不懂?丁凈初是你媽,你會聽不懂?她對我們寧家所做的一切,你會不知道?還是說,這根本就是你們母女倆一起的主意?丁寧,你還有良心嗎?我是不喜歡你,是喜歡搶你的東西,還搶了你的男人。可是,我爸和我哥對你不夠好嗎?啊!你至於這么喪心病狂的做出這樣的事情?」

「寧言希,你到底在說什么?」丁寧直接打斷了寧言希的話,一聲低怒,「你能清楚明白的說嗎?我跟你之間沒那么多廢話,你要不說,我就掛了!」

「我爸腦溢血,現在還在急救室里搶救!你們母女倆是不是非得要『逼』死了我們一家才甘心?」寧言希有些失控的對著丁寧大吼,「丁寧,從來都是你欠我們的,我們沒有欠過你!你們憑什么這么對我們!丁寧,我告訴你,如果我爸就這么沒了,你就是凶手!……」

「在哪家醫院!」丁寧再一次打斷了寧言希的低吼聲。

「你在是有良心,還有一點為人子女的孝心,你就勸你那個沒人『性』的媽收手!不然,你自己看著辦!」寧言希沒有回答她在哪家醫院,而是大聲喊過之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丁寧的腦子里不斷的回響著三個字。

腦溢血!

寧振鋒腦溢血。

而這事與丁凈初有關。

雖然她現在一點也不想與寧家扯上太多的關系,也不想與寧振鋒過多的接觸。但是,不可否認,當初寧振鋒與寧朗對她確實是挺好的。曾經,寧振鋒也是給了她不少的關懷與愛心的。

那一聲「寧叔叔」終究也不是白叫的,而且還叫了這么多年。

現在,他突然之間腦溢血,還在急救室里搶救。

不管怎么說,他們之間的那份血緣關系還是存在了。他不是她的父親,但卻是她的親叔叔。這一刻,她真是做不到不聞不問,不管不顧這么絕情。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見著她一臉失神又錯愕的表情,江川關切的問著她。

「寧寧,發生什么事了?」其他人亦是擔憂的問著。

丁寧回神,看著江川:「寧言希打來的,說寧叔叔腦溢血,還在搶救中。還說,這事好像跟我……媽有關系。」

這個「媽」字說的很是吃力又無奈。

聽此,江納海擰了擰眉頭,然後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爸,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丁寧有些急促的問著他。

江納海點了點頭,「寧氏最近是很不穩定,在急劇下滑。不止合作的公司紛紛毀約,就連公司里的員工也成批成批的離職,特別是那些領導層。聽說,現在基本上已經只剩下一個殼了。股東們好像也紛紛提出退股。看樣子,應該是有人在背後做著手腳。」

丁寧的心咯噔一下往下沉了。

這個人,不用說了,肯定丁凈初了。

可是,她又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為了她?

不可能。就算當初季敏淑與寧言希對她不怎么樣,但是寧振鋒和寧朗對她還是挺好的。她沒有理由這么做的。

為什么?

她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

丁寧怎么都想不通。

「大川,」轉眸一臉歉意的看著他,「對不起啊,我看是不能陪你一起去了。不管怎么說,寧叔叔對我還是有恩了,而且他是我親叔叔的這層關系也是無法抹去的。這個時候,我應該去看看他,了解一下情況的。」

就算她跟著他一起去,也是不可能玩的開心的。

人的那份感恩的心,總是會在潛意識里存在著的。丁寧從來都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寧振鋒對她的那一份恩情,她還是記著的。

江川點了點頭,拍了拍她的手背:「嗯,沒事。玩,我們有的是時間,別往心里去。先打個電話給寧朗,問問是不是真的,在哪家醫院。寧言寧這個人,我不太相信她。」

是的,對於寧言希這個人,江川確實是一點也不相信她說的話。所以還是打電話問寧朗確定一下。如果寧振鋒真的腦溢血在急救,那他是絕不爭阻止寧寧去醫院看他的。

「好,」丁寧應聲,撥通了寧朗的手機。

手機響了好久,那邊寧朗才接起電話:「寧寧,找我有事?」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還有些壓抑,更帶著一絲抹之不去的焦燥。雖然掩飾的很好,但還是讓丁寧聽出來了。

「寧朗哥,寧叔叔是不是出事了?」略顯有些小心的問著他。

電話那頭寧朗深吸了一口氣:「言希打過你電話了?」

「嗯,」

「是,腦溢血,還在急救室里搶救。」寧朗長吸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沉聲說道。

「在哪家醫院,我現在過來。」得到寧朗肯定的回答,丁寧同樣顯的有些無助。

「不用了,你大著個肚子……」

「哥,我也是你們的親人。」丁寧打斷寧朗的話,沉聲說道。

當然,丁寧說的這親人,指的是叔侄關系。但是在寧朗耳朵里聽來,卻是覺的丁寧原諒了寧振鋒,想認寧振鋒這個父親了。

「在市一,」寧朗略顯的有些激動的說道,然後又囑咐道,「你小心點,別急,也別太過擔心。先顧著自己的身子,爸爸也不會希望你過於擔心的。」

「嗯,我知道了。我現在過來,寧叔叔不會有事的。」丁寧安慰著寧朗,但是其實她也知道,這樣的安慰顯的很無力,也很蒼白。

腦溢血,大多數的病人以死亡告終。就算幸存,也會有運動障礙、認知障礙、言語吞咽障礙等後遺症。

丁寧從來沒想過寧振鋒會腦溢血。

「靜,大海,你們送寧寧去醫院。」江和平對著文靜和江納海說道。

「知道了,爸。」江納海對著江和平點頭。

「爸媽,麻煩你們了。」丁寧一臉歉意的對著文靜和江納海說道。

「一家人,說什么麻煩不麻煩的。」文靜很是疼愛的拍了拍丁寧的手背。

「大川,你自己去吧,我跟爸媽去醫院了。」看著江川有些無奈的說道。

「自己小心點,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江川安慰著她。

醫院

寧振鋒還沒出手術室,寧言希和寧朗正一臉焦急的站在手術室外,抬眸望著那緊閉的手術室門。

寧氏基本上已經差不多了,也就只剩下那么一個空殼了。寧振鋒前段時間是每天都將自己關在書房里,但是昨天起卻是突然之間什么也不管了。甚至還對寧朗和寧言希說,其實這也未償不是一件好事。沒有就沒有吧,算是還了欠人的債了。

對此,寧言希當然不願意了。

從小過慣了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生活,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接受什么都沒有的落魄生活呢?

於是便與寧振鋒吵了起來,指責寧振鋒,如果不是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如果不是他與丁寧初當初有染,甚至還無恥的有了丁寧這個小賤人不說,還把這個小賤人帶回家。如果不是他惹事出這么一出風流債來,丁凈初又怎么會對他們下如此狠手?

甚至還指責寧振鋒,一個二十幾年前一個丁凈初不止,現在又還惹事出一個沐詠恩。年紀一大把了,還這么風流成『性』。這一切全都是他害的。

寧振鋒抬手就是給了寧言希一個巴掌,然後自己也是「咚」的一聲倒下了。

送醫院後,說是腦溢血。

然後寧言希整個人懵了。

幸好當時她和寧振鋒吵架的時候寧朗沒在,家里就只在她和寧振鋒兩個人。所以,寧朗根本就不知道寧振鋒是因為和她吵架才會腦溢血的,只當是他這段時間過度『操』心公司的事情,而現在公司更是一無所有。一下子不能接受,才會受刺激腦溢血的。

看著那手手室亮著的燈,寧言希心里其實是很怕的。

生怕如果不寧振鋒沒事出來後,告訴寧朗是因為她的指責才會使得她病發的。

說句心里話,其實寧言希是不希望寧振鋒出了這手術室的門。

很是緊線的盯著手術室上方那盞亮著的燈,雙手緊緊的拽著,擰著,又揪著。

見此,寧朗一直以為她是在擔心寧振鋒的病情。走至她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安慰道:「言希,你別這樣。會沒事的。」

寧言希轉頭,雙眸含淚的看著寧朗,低聲的輕泣:「哥,你說我們家到底是招誰了?為什么要這樣?媽的病還沒好,一直都沒找到適合她的腎,現在爸又這樣。哥,你現在還覺的爸當初接丁寧回來是對的嗎?丁凈初她到底想要怎么樣?怎么可以這么對我們?不覺的太過份了嗎?她難道就一點也不念與爸爸之間的那份情嗎?說翻臉就翻臉?怎么可以做的這么絕情?是不是非得『逼』得我們全家都走上絕路了,她才滿意?」

寧朗深吸一口氣又長長的呼出,摟著寧言希的肩膀輕聲說道:「媽的病跟丁阿姨沒有關系。公司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丁阿姨,我們自己的管理模式也存在一定的問題。」

「哥!」寧言希怒喚著他,雙眸恨恨的瞪視著他,「我們的管理模式有問題,為什么這么多年都沒有任何問題呢?明明就是她從中作梗,用卑鄙的手段挖人搶客戶的。她就是報復我們!」

「如果我們做得好,員工和客戶能挖走嗎?」寧朗雙眸直視著寧言希,沉聲道。

「哥,為什么你非得要幫著她說話?」寧言希咬牙怒視著寧朗,「現在在手術室里我搶救的那個人是爸爸,不是她丁凈初!」

「言希……」

手術室的燈滅了,門打開,醫生從里面走出來。

「醫生,手術怎么樣?我爸沒事吧?」寧朗疾步邁上,一臉急切的問著醫生。而寧言希亦是瞪大了雙眸,緊緊的看著醫生,雙手再一次相互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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