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 以笑對笑,以親作親(2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4101 字 2022-11-09

行吧,他說話算話。

不過,她還真是沒想到,她也懷了兩個上。丁美人懷了兩個,她是羨慕的恨不得自己也塞進兩個。得,這次是真的兩個塞進來,穩穩當當了。

聽著容六爺這話,就連醫生也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然後對著兩人說道:「該注意的事項還是多注意些,畢竟前三個月是危險期,忍忍就過去了。然後三個月後,來建一檔,還有一些項目的檢查。」說完,將手里的報告單還給他們。

「行,知道了。謝謝關醫生。」

再次謝過之後,兩人離開了醫生辦公室。

一路上,妖孽的臉上就一直掛著抹不去的得意笑容。

兩個,雖然很沒有面子的被白楊給搶先了,但是一下子在數量上扳過來了,也不算是在小十三點面前失臉吧?

「妖孽,你下巴掉下來了!」妖精托著他的下巴往上一扣,一臉調趣般的說道。

妖孽欣然一笑,「掉下來就掉下來唄。反正也掉不到地上。」

呃……

妖精無語中。

進電梯,下樓。

在一樓停下,電梯門打開。

電梯外,站著一個人。在看到電梯內的兩人時,電梯外的人臉『色』唰下白了一片。

站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容翼城的老婆。至於這個老婆是誰呢?可不就是那個將大俠與小妞丟在冰庫里,然後被妞狠狠的揍了一翻的女人么。

現在,她已經是容翼城的老婆了。但是,在容家過著怎么樣的日子,那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了。既沒有婚禮也沒有酒席,好像就連證也沒有去扯過。然後就這么沒名沒份,卻又以容翼城老婆身份在容家自居著。

對於她,容家幾乎是沒有給過她好臉『色』看的。既沒身份也沒家世,如何配得上容家的大少爺?而且還是因為她,使的容翼城與霍家的婚事吹了。

容老太太,那是連正眼也沒有瞧過她一下。只是礙於她肚子里的孩子而已,才讓她以容翼城老婆的身份在容家住著。不過,按著容老太太的意思,那就是一切等生下了孩子再做決定。

至於這個再做決定是何意思,那就是見仁見智了。

在看到妖精與妖孽時,她是嚇的直往後退了兩步。那一幕一幕可是歷歷在目,在她的腦子里怎么都揮之不去的。

「對,對不起。我,我也不想的。」何笑芳一臉戰戰兢兢的看著楊小妞說道,「我,我也是只按他說的話做而已。你……你們,別,別『亂』來!」

「是嗎?」妖孽似笑非笑的斜一眼何笑芳,語氣有些陰暗,「你確定是你沒有說錯話?」

何笑芳的身子又是一個顫抖,那雙本就有些慌懼的眼眸更是閃爍了一下,「沒,沒有!對,對不起。我,錯了。以後,以後不敢了。我,我要去做檢查了。」說完,如老鼠般的以最快的速度竄逃向另外一個打開門的電梯里,然後關門。

在電梯門關上之際,才一臉驚慌失措的從包里拿出手機,微顫著手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那邊才接起。

「什么事?」聲音冷厲又陰沉,沒有半絲的感情可言。

「我……我在醫院。」聲音顫抖。

「那又如何?你該不會是讓我來醫院陪你吧?」如冰一般薄而利,還帶著一絲鄙夷之『色』。

「不是,不是,」何笑芳搖頭,整個人抖的更厲害了,「我,我在醫院里遇到他們了,遇到容景和楊帆了。他們,他們好像,好像有點起疑了。」

「何笑芳,你給我放聰明一點!要是讓容景知道是我,你該知道會怎么樣!」聲音陰郁中透著警告還有威脅。

「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說的。我不會說的。」何笑芳顫顫蘶蘶的說道,電話那邊已經直接掛了電話。

容氏總經理辦公室

容天奕正與賀自立對面而坐。

掛了電話,直接將手機往桌子上隨意一扔,雙眸一片陰沉。

賀自立抿唇一笑,「怎么,有麻煩?需要我幫忙嗎?」

容天奕冷冷的一笑,「小事而已,我能搞定。蠢貨,遇到一點小事就心慌意『亂』。」

「女人嘛,該哄的時候還是要哄哄的,這樣才能更好的讓她為你做事,而且還是心甘情願的。總是像你這樣的綳著張臉,對她愛理不理的,很容易讓她掉轉槍頭的。真要這樣,那可就得不償失了。」賀自立淺笑看著他說道。

容天奕托手支站自己的下巴,一臉深邃又陰沉。然後唇角勾起一抹深不可測的我淺笑,「說的很有道理啊,親身經驗?」

賀自立淡笑,「我可沒你這么好運。」

容天奕眯矊一笑,看著他:「如此說來,有麻煩的人好像是你啊!怎么,需要我幫忙?」

賀自立手指輕扣著光滑如鏡般的桌面,一臉深沉又陰郁,「那倒不用,已經有人在幫我了。你呢,還是先顧好自己吧。這次的事情,我可不想有任何的差錯。」

抿唇一笑,容天奕笑的一臉自信,「放心,已經做好萬全的准備了。」

「如此,那就預祝合作愉快了。」賀自立從椅子上站起,進著他伸出右手,笑的紅光滿面。

容天奕也從椅子上站起,右手一伸與他回握,「回作愉快。」

醫院

何笑芳檢查完出醫院門口,正打算打車的時候,一輛雷克薩斯在她面前停下,車門打開。『露』出容天奕的臉,「上車!」

對著她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來接我?」何笑芳略顯有些激動的看著車內的容天奕。

「還不上車?」容天奕盯她一眼,有悅有奈的說道。

「哦,哦!」何笑芳終於反應過來,彎腰坐進副駕駛座內,關門。正欲自己系安全帶時,容天奕側過來,替她系安全帶。

見此,何笑芳更加的激動可奈了,甚至於眼眶都浮起一抹人濕潤。側頭,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他,「謝謝!」

容天奕啟動車子,冷冷的斜她一眼:「大哥沒時間陪你,我當弟弟的遇到順路接你回家也是應該的。」

何笑芳點頭,重重的點頭:「你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的。不會讓他們懷疑的。」

「怎么樣,醫生怎么說?」握著方向盤,開著車子,淡淡然的問道。

何笑芳淺笑撫著自己的肚子,點頭:「挺好的,都很正常。」

「你自己小心點,我也總不能每次陪著你。次數多了,很容易讓人懷疑的。更何況,大伯母這個人本就疑心很重。」

「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么做的。」

「大哥最近有什么動作沒?」容天奕側頭看她一眼,漫不經心的問。

何笑芳很是認真的想了一會,搖頭,「真沒有。你也知道,我現在雖然名義上是他的老婆,不過他一直都不怎么待見我。晚上,也不是跟我一個房間的。」最後一句話,聲音說的很輕很輕,生怕他聽到了會生氣一樣。

但,其實,容天奕半點也沒有生氣,臉上雖有不悅,不過卻並不是因為自己的女人成了堂兄的老婆,而是因為她現在並不能幫到自己。

對著她沉聲說道:「自己想辦法。」

何笑芳微有些失落的看著他,然後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知道了。」

雷克薩斯後,一輛黑的大眾一路跟著,一直保持著十米之距,並沒有讓容天奕發現跟著他。

……

許家別墅

丁寧是第二次來到這別墅,上次來別墅小住的時候,並沒有許君威,這次多了許君威。

對於許君威這個人,留給丁寧的第一感覺就是深不可測,絕非像他的表面這般的斯文與儒雅。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在他在丁凈初的病房門口喊出的那一聲「江先生」時,就讓丁寧感覺到了。

他,似乎對大川有著一抹隱約的敵意。說不上來,只是一份感覺而已。

房間,還是上次的那個房間。不過,這一次住在這個房間里,心情和感覺以及目的都不一樣。

住在這里,總不比在家里。在家里,她可以每天睡到自然醒,任何時候,曾媽都會給她准備著吃的。但是,在這里,她有著一份拘謹與小心。

所以,七點一過就已經醒了。

今天周一,許思雅還已經找好了一所學校,今天就要去學校了。像許君威這樣的,臨時替自己的女兒找所學校,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十五歲,初三,找的是市最好的私立學校。

下樓的時候,許思雅已經起了,正穿著校服坐在餐桌等著早餐。在廚房里做著早餐的不是丁凈初而是許君威。丁凈初沒見人影。

見著丁寧下來,許思雅從椅子上站起,朝著她很是嫣然一笑,「姐,起來了。爹地在做早餐呢,一會就可以吃了。」

邊說邊幫她拉開一張椅子,親密的舉動,就好似她們之間半點都沒有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

穿著學生裝的許思雅,更加的稚嫩了,完全就是一副純情的學生樣,根本就人能將她與那個心計如此之重的人聯系起來。丁寧覺的,用一句話來形容她最貼切不過:滿的腹心計,雙眸卻干凈如孩子。

「謝謝!」丁寧淺笑朝著她道謝,在面對心計如此之重的人是,她必須讓更她看不透她心中所想,必須用更滿的心計來應對她。

既然她要拉近與她的姐妹情,那就如她的願。

見著丁寧一臉淺笑,並沒有記恨的樣子,許思雅彎唇一笑:「姐,你不怪我了,原諒我了么?」

伸手,很是疼愛的『揉』了『揉』她的頭頂:「你還不是想幫媽才會這么做的嘛。是我一味鑽牛角尖了,反正現在我也沒事。姐妹倆,哪來那么多的仇可記的?我要是怪你,就不跟你一起回來了。」

「姐,你真好!我最愛你了!」許思雅滿臉帶笑的抱住她,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一臉撒嬌的說道。

「一大早的又使你那一套撒嬌功啊!」許君威端著盤子從廚房里走出,對抱著丁寧撒嬌中的許思雅嗔道。

「許叔,早!麻煩你了!」丁寧笑盈盈的對著許君威說道,一臉孝順女兒的樣子,不管是語氣還是表情,都像是生活了很久的兩個親人,而不是才不過幾面之緣的繼父女。

許君威看著她彎唇笑了笑:「一家人,哪來那么多客氣話。以後麻煩不麻煩的話就別說了。你和雅雅一樣,都是我和凈初的女兒。」

「那,許叔,我可就不客氣了。」丁寧淺笑,彎彎的雙眸望著他,很是隨意的說道。

「千萬別客氣,吃早飯吧。希望你會喜歡。」許君威笑的一臉慈愛。

「哦,爹地,你現在眼里和心里就都只有我姐了。都看不到我了,我吃醋了,真的吃醋了!」許思雅故意的嘟著腮幫子,作一臉生氣的樣子說道。

然後,只見著丁寧朝著廚房走去,然後又折身回來,只是手里端了一個小碟子,碟子里倒了一小碟醋,往許思雅面前一遞,「那,多喝點。千萬別客氣。不夠,我再幫你去倒。」

「哇,爹地,你看,你看。我姐欺負我,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這樣!」雙手往腰上一叉,再作一副氣乎乎的樣子。

丁寧往許君威身邊一站,笑意盈盈的看著許君威,「許叔,您看,我有欺負她嗎?」

許君威一臉肅『色』的看著許思雅,沉聲道:「這不是你說想吃醋的嗎?寧寶都已經按你的意思把醋端到你面前了,這還叫欺負你嗎?這可是在照顧你!」

「哇!爹地,你也太壞了!哼!」許思雅氣的腮幫子更鼓了。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嗎?」門口處傳來丁凈初的聲音,然後便是見著她將一個黑『色』的小包往櫃子上一放,從鞋櫃里拿出拖鞋換著,笑眯眯的看著這邊問道。

換好鞋子後,重新拿過那個黑『色』的小包,朝著樓梯方向走去。

「媽咪,爹地和我姐啦,一起欺負我啊!你可不能再站到我姐那邊去了,你必須跟我站一起的。」許思雅如一只兔子般的朝著丁凈初跳去,因此而阻止了丁凈初的上樓。

丁寧的視線若有似無的在那只黑『色』的小包上停了一秒鍾。直覺告訴她,那個包一定有問題。

丁凈初止步站立,笑的一臉慈愛的看著許思雅,「你不欺負你姐就不錯了,你還姐欺負你!你覺的我會信嗎?」

「媽咪!」許思雅輕輕的一跺腳,有些不依的說道,然後很親密的往她的手臂上一挽,「行吧,誰讓我姐現在是你們的心疼肉吧,誰讓我是妹妹呢?好吧,我只能接受了,然後跟你們一起疼我姐了。姐,放心吧,我會好好的疼你的。」

「那,就先謝過你了。」丁寧樂呵呵的對著許思雅說道。

「好了,吃飯吧。」許君威看一眼兩人,對著許思雅說道,「一會讓阿忠送你去學校。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說到要做到的。」

朝著他很是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知道了,知道了。」挽起丁寧的手臂,「姐,我們先吃吧,你現在可不能餓的。」

「你們先吃,我把包拿進書房,馬上就來。」丁凈初對著三人說道。

「知道了,媽。你也快點。」丁寧笑著點頭,視線是落在丁凈初的臉上,而非她手里的黑『色』小包。關心的只有自己的媽,而沒有其他的。

「你陪她們倆吧,包給我。」許君威接過丁凈初手里的包,笑盈盈的對著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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