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江川,你夠狠!(1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3968 字 202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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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下意識的想要甩了她,卻奈何高瑾緊緊的拽著他不放。

在這一刻,她就好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怎么可能會松手?

「大川,大川!」嘴里不斷的呢喃著江川的名字,手亦是開始對著男人上下移起,紅潤的雙唇有些急切的尋著他的唇,想要得到更多。

腦子里不斷浮現的是江川的臉孔,總是那么的板著臉,對她冷冷的,就連正眼也沒有斜她一下。

但是,他的臉是冷的,可是身體卻是發燙的。就好似她的身體也是那么的發燙是一樣的。

她猶如一根怎么都揮不掉的蔓藤一樣,緊緊的纏著男人。就算男人再怎么用力,都無法將她推開。

男人,很火!那一雙陰郁的湛藍『色』的眸子,就好似一簇火焰一般,熊熊的燃燒著怒火。

他討厭女人的碰觸,特別還是完全不認識的,不知廉恥的女人。就好似現在這個女人一樣。不止對他投懷送抱還糾纏不清,更是抱著他嘴里喊著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女人,並沒有太出『色』的容貌,對於他來說,這樣的女人多如牛『毛』,勾勾手指頭,就可以招來一大堆。[]長官,誘妻成性219

「滾開!」男人有些不耐煩的將纏在他身上的高瑾一把甩開。

男人的力氣永遠都不是女人能及上的,盡管高瑾纏的很緊,還是被男人給甩開了。然後是重重的撞在了電梯的壁上,撞的她有些生疼。但是,內心深,身體里傳來的那一份渴望卻是讓她一下的重新投入男人的懷里。

盡管她的身體不受控制,但其實她的腦子還是有那么一點清醒的。

她很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其實並不是江川。男人,長的很好看,特別是他那一雙湛藍『色』的眼睛,就好似一個深邃的湖泊一般,給她一種想要跳進去的暢游一翻的**。

「給我!給我!」嘴里不斷的呢喃著,手也就跟著撫向男人那雙如湖泊一般的眼睛,唇更是尋著他的唇。

電梯門找開。

男人毫不猶豫的將高瑾一個重甩,高瑾被他甩出幾米之遠,重重的摔倒在地,臉朝下。盡管走廊上鋪著厚厚的地毯,但是那疼痛卻是免不了的。

「不要,別走!」高瑾從地上爬起,朝著男人追去。這個時候的她,最需要的就是男人的慰藉,需要得到更加充實的感覺。

「下賤!」男人冷冷的啜了她一口口水,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但是,此刻最需要男人的高瑾又怎么可能就這樣放手呢?在男人剛邁出幾步之時,一個快速的又抱了上去。

房間的門打開,一個女人走出,在看到拽著男人不放的高瑾時,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眼眸里劃過一抹煞氣,雙眸如利刀一般的凌視著高瑾,「少爺……」

「把她丟出去!」女人的話還沒說完,男人直接打斷,陰沉如霜般的怒道。

「是,少爺!」女人很是恭敬的應聲,然後一把拽過高瑾,力氣之大,半點沒有女人對女人的那一份同情,反而透著一抹憎惡與痛恨。

「啊!」高瑾一聲驚叫。

女人是拽著她的頭發,拖一樣的將她拖走的。

電梯一直往下,女人重重的拽著高瑾的頭發,唯僅有的意識讓她想要反抗,可是渾身的燥熱卻讓她無力招架。就這么由著這個陌生的女人拖著她,進電梯,出電梯的,然後又進了一個房間。[]長官,誘妻成性219

高瑾不斷的揪著自己的衣領,熱,很熱,想要揪掉那一層累贅。如狗一般的鼻子,聞到了一抹屬於男人的味道。然後,整個人被人重重的拋在了地上。

吃痛的咧嘴,只聽到那女人說了一句話,但是至於說的是什么話,她完全聽不懂。一來因為她的意識有些糊,再來那女人說的也不是中文,不知道是什么話。

她的視線對上的是兩條膝黑的腿。她下意識的以為,是穿著黑『色』的褲子。但是,當她的手抱向那兩條腿時,才發現,不是的。那是黑『色』的皮膚,而腿上還長著『毛』。

抬眸,入她眼瞼是一個渾身膝黑的男人。

不,不,不!

高瑾下意識的想要後退,想要離開。她的腦子告訴著她,這不是她想要的男人,她想要的江川,而不是一個黑人。但是,她的身體卻是與她的思想逆向的。竟然不自覺的便是朝著他靠了過去。

那個拖她進來的女人冷冷的揚起一抹鄙笑,對著她一臉嘲諷的說道:「敢染指少爺,就好好的受著吧!」說完,轉身離開。

……

許家別墅

晚上九點過,丁寧站在房間里,一手叉著自己那肥粗的腰枝,另一手在唇角處輕輕的撓著。如杏般的眸子將整個屋子環視了一圈,最後停在了床頭櫃的上,而後唇角揚起了一抹陰惻惻的冷笑。

手機,此刻正安安靜靜的躺在枕頭上,被她關了。

拿過手機,胡『亂』的按了一通,然後有模似樣的說道:「老公,想我沒啊?」

這聲音發嗲的哦,連她自己聽了都豎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然後則是伸手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丫,江大川同志要是聽到了,鐵定該笑話她了。

然後……

「忙?行吧,行吧,那你忙去吧,等你忙完了再打回來吧。」語氣聽起來夾雜著許許的悅與掃興,還有一些失望。

「有沒有搞錯啊,江大川,我都還沒說掛吧還沒說掛吧,你就這么急巴巴的掛斷了。真有這么忙啊!」有模有樣的拿著手機,氣鼓鼓的哼唧著,「掛我電話是吧?行,我關機!哼,讓你掛我電話!」說完,直接將手機往床上一丟。

賊精一樣的雙眸掃視了一圈整個屋子,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陰笑。單臂環胸,別一手手肘支著大肚子,手黨撐著下巴,在屋子里來回的沒有目的踱著步。似乎一臉不奈與煩燥的樣子。

沒一會。

「叩叩叩,」傳來敲門聲,然後房門推開,探進許思雅的頭,「姐,睡了嗎?能我進來嗎?」

丁寧轉眸向她,淡淡然的看她一眼,點了點頭,「進來吧。找我有事?」

許思雅笑的特別的『迷』人,還帶著一抹燦爛的清純。

靠!

這裝功,跟熊孩子江小柔有得一拼啊!

這是丁寧在看到許思雅臉上的笑容時,腦子里閃過的想法。

微笑著,走到丁寧身邊,很是親密的挽上她的手臂,笑盈盈的說道:「沒事啊,就是想跟你說說話。怎么了,是在想我姐夫了嗎?」有些曖昧的看丁寧一眼,然後視線落在那枕頭上的手機上,一臉調趣的說道。

丁寧似笑非笑,半認真又半玩笑般的看著她,「在門口偷聽我說電話啊?」

許思雅的眼皮微微的波動了一笑,隨即揚起一抹無邪的微笑,「沒啊?」

「沒?沒偷聽怎么知道我的事情?」丁寧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表情在些嚴肅。

許思雅再次勾唇一笑,「姐,你的表情全都掛臉上呢。哪里還需要偷聽你的電話啊。再說了,你和姐夫一直都那么肉麻的,你回家來住,姐夫又沒陪你一起來,你不想他才怪呢!」說完,還很是調皮的朝丁寧吐了吐舌頭。

丁寧沒有說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喋喋不體的許思雅。

「姐,不然,給我姐夫打個電話,讓他過來陪你唄。」許思雅一臉好心好意的說道。

「不用了,他很忙,這兩天沒在家,有事出去了。」丁寧淡淡然的說道。

「哦,對哦。」許思雅一臉恍然大悟的看著丁寧,「我都給忘記了,前兩天姐夫有說過,要去f國公干,本來還打算帶你一起去的。哎,姐,你怎么沒跟姐夫一起去啊。」一臉好奇的看著丁寧。

丁寧如杏子般的眸子閃閃的望著她。

她記得一清二楚,那日她和大川可沒跟許思雅提起過f國公干的事情。她現在竟然無意識的說出f國,可見她對大川的事情,很是上心啊。

為了什么?是許君威的意思還是丁凈初的意思?又或是為了賀自立?

「臨時有事,就去不了了。」丁寧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她。

「姐,你不擔心姐夫嗎?」許思雅小心翼翼的看著她,挽著她的手在床沿上坐下,似認真又似玩笑般的說道。

「嗯?」丁寧一臉茫然的看著她,「擔心?擔心什么?」

弩了弩唇,一臉關切又帶著小小卦的說道:「姐夫經常外出,你就沒有擔心過姐夫在做一些……呃……那什么嘛?」水靈靈的雙眸如珠一般的望著丁寧的大肚子,轉了兩個圈,「你看你啊,現在這肚子大的,你就真的一點點的擔心都沒有啊?萬一和姐夫一起出去公干的是個美女呢?姐,你真的不擔心嗎?」

丁寧沉沉的望著她,看著她那一臉表現出來的關心還有隱約的好奇與卦,抿唇一笑:「你覺的我應該擔心?」

「不應該嗎?」許思雅茫然的看著她。

「那,你的擔心過你的自立哥哥嗎?」丁寧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繼續認真中帶著玩笑的說道。

「姐~」許思雅一聲嬌嗔,有些不依的拉了拉丁寧的手腕,「這不是在說著你嗎?怎么扯我身上了?」

丁寧淺笑:「不是同一回事嗎?對了,」似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什么,笑意中亦是揚起一抹好奇與卦,「經常聽你提起自立哥哥,可是我認識的?許叔和媽知道嗎?畢竟你才這么小呢,他們不反對嗎?有機會帶出來,見見,指不定啊,我還真就認識呢。是不是?」

許思雅臉上揚起一抹不太好看的笑容,僵僵的,干干的,然後一臉嬌羞小女兒狀的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對著丁寧一聲嬌嗔,「姐,哪有你說的那回事啊?我哪里有經常在你面前提起?你還是把心思轉到姐夫身上吧,我可是聽小柔說起過,好幾個女的都惦記著姐夫呢。也對哦,像姐夫這么優秀的男人,要是沒有別的女人跟你搶,那就太不正常了。所以,姐,你一定要提高十二萬分的集中力,一定要姐夫看的緊緊的。」一臉煞有其事的看著丁寧說道。

丁寧彎唇一笑,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直看的許思雅有些不自在為止。

「怎……怎么了?」伸手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把自己的臉頰,看著丁寧,「姐,干嘛這么看著我嗎?我有說的不對嗎?」

「行吧,你啊還是把你自己的這一招用在你的自立哥哥身上吧。」丁寧似笑非笑的打趣著她。

想挑撥離間?

許思雅,這一招,對我來說沒用。你會裝無辜和清純,我難道就不會嗎?

跟著熊孩子久了,天使般的純白裝起來,能比你差?

「我不跟你說了!」見著自己的話在丁寧面前一點也不起作用,許思雅「倏」下從床沿上站起,輕輕的跺了下腳對著丁寧一聲嬌嗔,「姐,你真討厭。人家為你好嘛,你還一點也不領情。還總是把話曲解又我轉到我身上,我不跟你說了,我回房了。明天還在早起,去學校。哼!」

一聲哼後,朝著門走去,拉門而出。

一具小『插』曲,讓丁寧徹底的明白,她的房間里是穿了竊聽器了。只是有些想不通,這竊聽器是許思雅裝的,還是許君威和丁凈初的意思。

如果是丁凈初的意思,那么她真是該對她這個親媽重新估量一翻了。到底,她這個女兒在她心里算是什么?利用完了一次又一次。是不是現在,在她想來,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在知道了寧振鋒和季敏淑對他們做的一切後,她就會對她完全的改觀,徹底的聽從她的意思?

如此,那么她也未免將她丁寧想的太沒用了。也太低估她了。

抬頭,掃望著這個人房間,到底除了竊聽器外,還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