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成敗都一人(2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5054 字 2022-11-09

常姐斜斜的瞟了她一眼:「你?」一臉不屑的說道,「算了吧,你怎么能比得過姑爺?」

「咔嘣!」妞重重的咬一口蘋果,狠狠的嚼著。

門鈴響起。

「我去,我去。」常姐從廚房出來。

「常姐,肥腸,肥腸。」妞從沙發上站起,指了指廚房的方向,笑一臉暗晦的說道,「我去。」

常姐沒再說什么,轉身重新回了廚房,繼續弄肥腸去。

其實門鈴可以按遙控器開的。但素,二妞同學不是無聊的發慌了么。於是就手里拿著蘋果,一邊啃著一邊朝著院子走去。

前些天下下了一場大雪,地上還鋪著一層厚厚的積雪。院中常姐已經請人將積雪清雪干凈了,要不然結凍太滑。而且家里有孕婦,更得小心翼翼著。

不過那兩排棕櫚樹上依然鋪著白色的積雪。

今天依然還是飄著零零落落的雪花。

打開鐵門,門外站著容嘯風。呃……妖叔叔他爸。肩膀上落著些許雪花,頭發上亦是夾著雪片。

他的臉色看起來似乎不太好,給人一種蒼涼的感覺,特別還是站於這瑟瑟寒風還下著片片雪花的大冬天里。

呃,怎么看,怎么那么像是凄涼無依靠的孤獨老人呢?

錯覺,絕對的錯覺。

楊小妞提醒著自己。這絕對是她的一種錯覺而已。

朝著門外的容嘯風揚起一抹客氣又得體的職業微笑,「容總,您找我有事?」

聽到容總兩個字,容嘯風的臉色微微的沉了一下,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苦澀,「楊小姐,六兒在嗎?」

妞搖了搖頭:「不在。」看一眼他那有些蕭寂的樣子,楊小妞終還是狠不下這個心來。不管怎么說,這個人都還是妖叔叔他親爸。雖然這段時間來,他確實是沒有與他們容家有任何的聯系,但是那一份血緣關系是怎么都無法割舍的。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他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進去坐會,不過我也不知道他今天什么時候回來。」

沉寂的雙眸直視著楊小妞,低聲問道:「楊小姐,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嗎?」

語氣里透著一抹隱約的怒意,怒意中還帶著一絲質問與責怪。特別是看著妞的那抹眼神,更是透著一絲的失望與憤然。

妞抿唇一笑,笑的一臉的隨意又隨性,無視他眼眸里的那一抹憤然,「抱歉,容總。我還真不知道。」

「你是怎么當他的妻子的?竟然連自己的丈夫在做些什么都不知道?」容嘯風怒斥著楊小妞。

妞抿唇微笑:「容總,聽你這話的意思,那就是你做的所有事情,容夫人都知道了?」

這話帶著絕對的反問還有譏諷,雙眸視線毫不懼然的與他對視。

丫的,還想看在你是妖孽老子的份上,想對你好一點的。看來,對你們容家的人,真的是誰都不需要太客氣。

「楊小姐,你很會說話!」容嘯風滿臉陰沉的凌視著小妞,將她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因為走出來時,外在套了一件厚厚的羽絨服,再加之三個月大的肚子並沒有太顯眼,所以這會根本就看不出來她懷孕的樣子。

本來,楊小妞就是一個極重自己儀態的人,雖然現在懷孕了,但是該怎么穿還是怎么穿。半點不能因為懷孕而有所影響她那頂絕的氣質。

妖精是絕對不會因為懷孕而讓自己的氣質與形像下滑的,只會讓自己的氣質更加的上升。

「謝謝!」抬眸很不客氣的說道,繼續若無其事的咬著蘋果吃起,「若是容總沒其他事情的話,恕不奉陪了。大冷天,我可沒有受虐的癖好。你若是找容景,可以直接打他電話,至於他的電話號碼是多少,相信你身為他的親爸應該知道的。」

「吱——!」一輛車子急急的在門口處停下,車門打開,「楊小姐,我求求你了,求你放過奕兒吧,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兒子吧。」

包美玲急急的下車,朝著妞走來,一臉哭腔的訖求著她,就差給她跪了下來了。

妞瞬間的傻了,懵了。完全沒明白過來到底是怎么個情況了。

常姐是聽到剎車聲與哭叫聲後,急急忙忙的從屋子里跑出來的,就連外套也沒有穿。

「小寶寶,怎么了,什么事?」急步朝著院門處小跑而來,「你們誰啊?小寶寶,你沒事吧?」一臉不友善的看著容嘯風與包美玲,下意識的將楊妞拉到自己身後,護著,十分警剔的看著兩人。

「楊小姐,你放過我兒子吧,我就這么一個兒子,不可以坐牢的啊,我求你了,你放過他吧!」包美玲繼續哭求著。

「容二夫人,我……」

「怎么這會知道只有這么一個兒子,不可以坐牢了?早干嘛去了?」楊小妞的話還沒說完,容六爺陰沉沉的聲音傳來。

「容景啊,容景,奕兒再怎么說也是你二哥,你怎么可以這么做?」聽到容景的聲音,包美玲一個迅猛的轉身,向著容景半訖求半責怪的說道。

炫醋的c8,就這么停在包美玲與容嘯風面前。妖孽沒有下車,只是搖下車窗玻璃。身子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微側著,右手擺於副駕駛座的椅背上,握著方向盤的左手手指有一下沒有下的敲擊著方向盤。一雙桃花眼噙著急抹淡淡的鄙夷之色漫不經心的斜視著外面包美玲,涼涼的說道,「二嬸,這話說的可就不明不白了。我怎么做了?我可是什么都沒做。怎么就能這么蠻不講理的怪罪到我的頭上?還是說蠻不講理向來都是你們的專利?」

「容景,容景,就當是二嬸求你了,求你放過你二哥這一回了,行嗎?你怎么忍心看著你二哥入獄啊?」包美玲半蹲在車窗外,就差沒有給他跪下來了。

妖孽很無奈的一聳肩,「抱歉,麻煩讓讓。」

「呵!」見著低聲下氣的訖求並沒有讓容景答應放過自己的兒子一馬,包美玲一聲冷笑,站起,直直的恨恨的瞪視著容嘯風,「大哥,你們大房可真是厲害啊!兩個兒子,一起算計我們家奕兒!公司如果不是有奕兒,你們能這么安枕無憂?現在,竟然由著你的兩個兒子這么害我的兒子!大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做人可不要太過份了!」

「你要是有本事,就教好了自己的兒子!別讓他打著公司的幌子做著非法的事情!」容嘯風也是怒了,直接朝著包美玲吼了回去。

而妖孽則是在包美玲轉身之際,輕踩油門,開著c8進院子,在經過常姐時,對著常姐吩咐道:「常姐,麻煩你把門關一下。」然後轉眸向妞,輕斥,「小帆船,你這是有自虐的傾向?這么大冷天的,不在屋里吹曖氣,跑出來吹冷風?還不趕緊給大爺回屋去!凍著爺的女兒,爺跟你算帳!」說完,瞪一眼發楞中的小帆船,開著車子朝著車庫而去。

然後……

鐵門緩緩的關上了。

小帆船依然還木怔怔的站在原地,耳邊還回響著剛才六大爺說的話。

他剛說什么來?

凍著了他的女兒,就跟她算帳?

丫個呸的,敢情把她的話當耳邊風了?她要的是小妖孽不是小妖精!竟然敢說她肚子里的是小妖精!

「妖孽,敢說本宮肚子里的是小妖精,丫個呸的,本宮跟你沒完完完——!」在無限回音里,妖精一個轉身,大步朝著車庫走去。

拜托,小帆船。這是重點嗎?這不是重點好吧。重點是,門外的那兩只興師問罪的容家人,就這么被毫不客氣的隔絕在鐵門外了。你家妖叔叔還真不是一般強大。

屁話,鐵門外隔絕了誰關我一毛錢的事?本宮現在關心的是小妖精和上妖孽好不好!

「小寶寶,你能不能動作小一點啊!」見著小帆船那風風火火般的朝著車庫走去的樣子,急急的跟上去,「地上滑啊,還在下雪啊,你小心點啊。姑爺,你也真是的,就不能把車就地停下啊!」

妖孽停好車,剛打開車門,妖精已經追到了。

「妖孽,本宮跟你沒完!」剛鑽出車門,便是被妖精一下揪住了領口,然後將他往外一提又一拎,不費吹灰之力就被揪了出來。

妖孽很配合著妖精的動作,由著她揪著自己的衣領,很順手的將車門一關,妖手一伸又一勾。然後姿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剛還揪著他衣領,一臉御女的妖精,在這一刻,已經被妖孽扣在懷里了,壓在了車門上。妖孽唇角勾著邪笑,桃花眼噙著肆笑,一臉小樣的看著妖精:「小帆船,打算怎么跟大爺沒完?」

「咻」的,小帆船再一次雙手一揪他的衣領,御女范不改,用自己那只有一點點凸起來的肚子重重的頂著六大爺的小肚,一臉傲嬌的說道:「本宮早就跟你說過,本宮要的是小妖孽,不是小妖精!在這個家里,妖精就只能有一個,那就是本宮!你丫個呸的,竟然還敢在本宮面前提小妖精?你說,本宮不跟你沒完跟誰沒完!妖孽,本宮告訴你,要是被你說中了,你看本宮讓不讓你上本宮的床!」

常姐已經很識趣的回屋去了,進屋之前朝著這邊漫不經心的丟了一句:「小寶寶,姑爺,難道你們不覺的進屋再討論這個問題會比較好一點嗎?難道你們不覺得外面真的很冷嗎?」說完,若無其事的進屋了,連眼角都沒有朝著這邊斜過來一下。

呃……

小帆船和六大爺同時反應過來。

貌似常姐說的很在理啊。

於是,小帆船一手揪著六大爺的衣領,拽著他朝著屋子走去。走邊走嘀咕,「今天不把這個問題解決了,休想本宮放過你!」

六大爺很委屈,這都是什么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好吧?

但是,這不是孕婦最大嘛,她說是問題,那就是問題了。而且向來,這女兒都是蠻不講理的。那話絕對不止是以嘴巴上說說的,一定說到做到的。說不讓他上她的床,那就一定不讓上的。

「行,小妖孽,小妖孽。兩只小妖孽,一定沒有小妖精。」六大爺十分有骨氣的說道。

小帆船直接將揪在手里的某一只妖孽往沙發上一扔,然後將自己往他懷里一扔,繼續御女范到底:「說,剛才那兩只怎么回事?」

妖孽雙手很順勢往妖精腰上一環,桃花眼一挑:「爺的女人是這么好動的嗎?動了就得付出代價!」說著十分不安份的爬了爬那的捂在有小帆船肚子上妖手,揚起一抹調戲味十足的笑,「老子的女人只有老子可以『動』」

別有深意的加重了最後這個「動」字。

小帆船揚起一抹萬千風華極具殺傷力的嫵笑,雙手十分妖嬈的往他的妖脖子上一掛,「喲,那你倒是動動看嘛,六大爺,想怎么動奴家?奴家好期待的喲。動一下唄,動一下唄。你不動,一會訪輪到你兒子動了。」笑的好一臉的悶騷。

「啪」!

六大爺的大掌拍在了那不安份扭動著的屁股上,警告道:「妖精,給老子安份點!再不安份,信不信老子不客氣了!」

妖精做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明媚的雙眸如小白兔般的「慌慌」的看著他:「喲,六大爺,奴家好怕喲,怕死了喲!有常姐在,我怕你啊!」

「小寶寶,常姐我在你和姑爺面前,那就是一透明的空氣。你們倆什么時候拿我當過一回事了?」廚房里,常姐哀怨的聲音傳來,「還不是當著我的面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兩只妖嘴角同時一個抽搐。

呃,好吧,承認常姐說的是事實。他們倆還真就沒把常姐當回事,確實是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就好比現在吧,兩個人就這么呈老樹盤根狀的抱著,就差沒有打個啵,親個嘴了。

反正也都這樣了,常姐也見怪不怪了。那也沒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扭捏什么的那都是跟他們倆沒有任何關系的。

「哎,你真下手了?」小帆船一臉半信半疑的看著六大爺問,然後搖了搖頭,「六大爺,依著奴家對你的了解,你怎么可能親自動手呢?怎么著,你也得是借刀殺人嘛。這才是你六大爺的處事風格。是吧,是吧,奴家沒有說錯吧?」

很狗腿的剝了一個香橙,掰一只塞進他的嘴巴里,再掰一只塞進自己的嘴巴里,有津有味的嚼吧著。

六大爺十分滿意的享受著女人的服侍,再一次眉梢一挑:「那是,這么點小事,還用得著大爺我親自出手?一個女人就足夠讓他們互咬去了。」

「噗!」小帆船噴笑出聲,用著非一般膜拜眼神滴溜溜的看著他,笑的一臉奸人詐的說道:「那豈不是成也女人,敗也女人?」

「可不?古往今來,有多少英雄豪傑敗在女人手下?」六大爺一臉非我自豪的看著小帆船,「所以,女人絕對是個至關重要的武器,勝負成勝以女人為定論。關鍵時刻,該拋女人就拋女人,胸器什么的最有用了!」

得瑟,非一般的得瑟。

臭美,非一般的臭美。

然後,低頭,啃一口小帆船拿在手里的剝好的橙子。繼續有滋有味的嚼了起來。

「是嗎?」小帆船揚起一抹勾魂奪魄的嫵笑,彎起那雙漂亮的眼睛,盈盈繞繞的看著他,「那本宮呢?你打算什么時候拋出去呢?六、大、爺!」

六大爺正好低頭又咬了一瓣橙,乍聽得小帆船這般說道,勾唇一笑,將那瓣咬在自己嘴里的橙囊往她嘴里一送,大有一副「燕,銜食喂雛」的樣子。然後,還意猶味盡的在她的唇畔上啄了一下,大掌摸了摸她的肚子,一臉虔誠的說道:「你啊,這不是勾著嗎?哪舍得拋出去?放心,小爺會把你勾的牢牢的,怎么拋都拋不出去。更何況,大爺和小爺都舍不得。」

「喲,這么給面子啊?」小帆船似笑非笑的咧著嘴嗔著他。

「那是,老子的女人是隨便可以拋的嗎?不看在你的面子上,看在親額娘艾女士的面子上,也不能拋。再說了,我又不是江上校,那么吃香。你沒見著,除了你,就沒人收留我了么?所以,放心,大爺和小爺都蹲你這,溜不走了。」

小帆船嚼吧著他喂進她嘴里有橙子,哼了他一個鼻音。

然後,廚房里再一次傳來了常姐的聲音:「小寶寶,你放心。咱家有艾女士地,姑爺沒這個膽也不沒這個心。膽有艾女士罩著,心不是在那里吊著么。所以,你就安安耽耽的當你的小寶寶。」

小帆船手指下巴一撫,斜一眼沒膽也沒心的某只妖,「常姐說的有道理。你要是有這個膽有這個心,本宮說到做以,十萬高空為你准備著。不過……嘿嘿,」一聲賊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御女范兒一改,換上一臉的小白受樣,討好的說道,「大爺,奴家還是很相信你的。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六大爺渾身打了個寒顫:「怎么這么冷?」

小帆船再一次發嗲:「冷啊,那就回房唄,奴家侍侯你。」

「操!」六大爺爆粗,「回房?還不是老子侍侯你?!」

「一樣一樣嘛!」

「……」

容家

已經鬧成了一團

容天奕,身為公司總經理,不僅挪用公款,竟然欲用容翼城的來做他的替死鬼。也不知道容翼城是怎么了,突然之間腦子就那么靈光了,不止發現了容天奕欲陷害他一事,還發現容天奕竟然與何笑芳有一腿。

兩人之間的那點破事吧,竟然還是被容老太太給撞破的。而且還是在容翼城的房間里,兩個人就那么毫不知羞的衣不遮體抱在一起,睡在一張床上。

於是,容天奕被帶走了。老太太本就因為包美玲的關系對這個孫子不怎么放心的。這下,一見著這等丑事,更是氣的任由著他被帶走,楞是一句話也沒說。

「媽,你做人不怎么這么偏心的。同樣都是你的孫子,為什么你就這么偏著翼城?天奕也是你的孫子,你怎么能這么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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