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 寧寶,媽現在過來接你(1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3993 字 202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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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的男人不見了,陽台上有一個小亮點在閃著。

陽台上,男人僅著一件睡袍,站於攔桿前,猛抽著煙。水晶煙灰缸放在攔桿上,堆滿了好多煙頭。此刻,白色的煙霧正騰騰的上升著,與那飛飄而下的大片雪花一上一下的形成了對比。

妞有些迷惑的看著陽台上神緒有些茫然的男人。

一副的心事重重,顯得十分壓抑。那種表情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沉重,抑郁還透著隱隱的痛苦。

她認識的妖孽,不管任何時候都是不羈的,灑脫的。但是現在的妖叔叔,卻是那么的壓抑。

掀被下床,拿過一旁的厚睡袍,及上毛拖鞋,朝著陽台走去。

他的頭發還是濕的,在這寒風的吹拂下,竟然一撮一撮的結著薄冰。睡袍僅是腰間系了一條帶子,微敞著領,健碩的胸膛一大半外露。

玻璃門拉開,剛一走到陽台上,便是一陣寒意襲來。盡管裹著厚厚的睡袍,楊小妞還是打了個冷戰。

隨著玻璃門的打開,妖孽回神。

「怎么醒了。」掐滅了手里還沒抽完的煙,轉身朝著妞走過來,「進屋吧,外面冷。」

妞抿唇一笑,一臉輕松又隨意的看著他,笑道:「哦喲,原來妖叔叔還知道冷啊?本宮還以為你這是在背著本宮偷練絕世神功呢。」

她語氣說的很隨意,盡量的放輕松,不想增加他的壓力與負量。

正常情況下,大半夜里看到自己的男人站著吹冷風,是個女人都應該很關心的問道「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嗎?」然後,再很貼心的替他披上一件厚外套,再很賢惠的拉他回屋,「外面冷,有事回屋里再說吧。」

這是正常情況下,正常人會說的話。

但是,這不是妖精嗎,不是二妞嗎。

所以,是絕對不會走正常路線的。

妖精有妖精自己獨特的關心法的。

那種正常人的關心法是不適合用在妖孽身上的。

聽此,妖孽勾唇一笑,桃花眼微眯,似笑非笑的看著妖精:「絕世神功?那不得自宮了?爺要是自宮了,誰來滿足你?」

「啊呸!」妖精啜了他一口,然後彎眸媚笑,整個身子朝他貼了過去,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吊,笑意甚濃,「哦喲,還不錯嘛。竟然還知道自宮。妖叔叔,本宮告你啊,你要是敢跟本宮玩自宮這一套,信不信你還沒揮刀,本宮先下手為強!」

妖孽揚起一抹傾國傾城的微笑,右手往她的腋下一勾,「放心,爺舍不得自宮。都還沒償夠鮮,怎么可能做這種蠢事。妖精,這么關心爺,不然……」

「死滾!」話還沒說完,妖精直接一個巴掌扣了過去,然後一派悠閑的從他的懷里離開,自顧自的轉身進屋,「還不給本宮滾進來,曖被窩!」

妖孽淺笑,伸手往自己的頭發上插去。

呃……

頭發結冰了?

操!

進屋,關玻璃門,拉上窗簾。

妖精已經拿出吹風機,毫不猶豫的朝他扔來,「趕緊吹干了,上床給本宮曖被窩。」

妖精!

就連關心人的方法也是那么與眾不同。

妖叔叔當然知道,這是他家小帆船關心他的舉動了。

沒有問他為什么在半夜站在外面吹風抽煙,也沒有問他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用著她自己的方法勸他進屋。

三兩下的吹干頭發,很隨意的將吹風機往桌子上一丟。

「小帆船,給大爺曖曖,爺快凍僵了。」搓著雙手,一臉瑟瑟的朝著小帆船走去。

「啊,啊,啊!妖孽,你作死啊!敢拿這么冰的手伸進我脖子里!」小帆船的輕叫聲在兩人的房間里響起。

「不是你叫爺來給你曖被窩的嗎?」

「你現在是在給我曖被窩嗎?是本宮在給你曖被窩好吧?」

「有什么區別?你曖曖我,我曖曖你。不是都一樣的嗎?來吧,妖精,爺已經准備好了。」

妖精直接甩他一腳,「妖孽,本宮跟你沒完!」說完,整個人朝著他撲了過去,作勢雙手欲朝他掐去。

妖孽順勢將她往懷里一摟又一抱,「小帆船,爺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媽的事情?」

小帆船微微的怔了一下,抬眸細細的望著他,然後搖了搖頭,輕聲道:「沒啊。六爺,六大爺,是不是奴家現在已經不是丑媳婦了?」

長臂摟著她,嫵媚的桃花眼微微的下垂斜視著她,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然後若有似無的朝著她那略有些敞開的衣領處瞄著。

衣領下,自然一片好風光。

懷孕,某只妖精的36c又發長大了一個尺碼,那條溝又深了些許。就連下巴也更加的圓潤而又飽滿了。

對此,妖孽十分的滿意。淺笑著點了點頭,挑著她下巴的手指吧,還故意在她那白天鵝般美麗的玉頸上滑了一下。

對此,妖精已經見怪不怪了。回潰他的自然是她同樣的「若有似無」和「無意識」的在他身上蹭了蹭。

「靠!」妖孽一聲低咒,「妖精,又給老子搓火是吧?」

妖精淺笑,笑的一臉純白又無害,「喲,六大爺,到底是誰先搓的火啊?」

妖孽那環在她腰際的手不輕不重的擰了一下,以示對她的懲罰。

妖精正妖精正欲回擊之時,便是聽到他一本正經又有些深沉的聲音響起:「妞,我媽死在我面前,我親眼看著她被人玩死。」

楊小妞冷不禁的顫了一下,雙眸一眨不眨的望著他,眼神中帶著心疼與擔憂。

沒有接話,等著他自己接下來繼續往下說。

容景深吸一口氣,抱著她的雙手微微的加重了兩分力道,重重的閉了下眼睛,有些疲憊的睜開,繼續說道:「那一年,我四歲。躲在櫃子里,親眼看著那幾個畜生蹂躪她,玩弄她,直至她無力反抗。臨死她都用著不放心的眼神看著我,還有一抹對他的失望與恨意。」

「誰做的?」妞看著他,一臉心疼的問。然後猛然間,似是想到了什么,試探性的著問道,「老太婆?」

容景抿唇一笑:「是啊!除了她還有誰呢?因為我媽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因為該搭的橋和線都已經搭好了,所以以這樣的方式結束是最好的。」

「果然夠無恥的。」妞咬牙恨恨的說道,「那她還有老臉來求你,求你放過容天奕?」

「呵,」容景一聲冷笑,眸中一片陰郁的森恐,「放過?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容家能有現在的一切,全都是靠我媽。我會讓他們一點一點的吐出來。」

「慢慢來吧,急之不得的。」妞輕聲的安慰道。

「很晚了,睡吧。」容景點了點頭,抱著她躺下,「別想那么多了,我有數。」

妞勾唇一笑,湊唇在他的薄唇上輕咬一口:「六大爺,奴家可沒說要想。奴家腦子的容量有限,塞不下這么多。不早了,洗也洗過了,是否該睡了呢?奴家服侍的已經很周到了。」

「操!」六大爺低怒,「妖精,不作一下,不搓一下,你心里不爽是吧?」

妖精繼續作上了還搓上了,「六大爺,你真是太了解奴家了。那不如現在繼續作作又搓搓吧。」

「如你所願!」六大爺笑的一臉勾唇奪魄。

……

軍區大院

江太太正與熊孩子十分歡躍的在院子里堆著雪人。

當然,大肚婆江太太因為笨拙的身子,在不方便下蹲又彎腰的情況下,雪人基本上都是江小柔同學堆的多。江太太只是負責扣個嘴,貼個眼睛而已。

「江小柔同學,你能告訴我,你這堆的是個神馬東西?」江太太站在那一堆兩堆疊上起來雪堆前,笑的一臉慈眉善目的斜著江小柔問道。

雪人?

拜托,兩堆雪球還差不多好吧。

所謂的雪人,就是江小柔同學在院子里滾了大小兩個雪球,然後小雪球堆於大雪球上,再在大雪球上插了倆樹枝,然後又在小雪球上扣了三個洞,所謂的兩只眼睛一個嘴巴。

這就是雪人了?

江小柔同學手里拿捏著一個小雪球,正拿手里摩托搓著。看一眼自己的傑作,然後轉頭向江太太,咧嘴一笑:「小娘,這是前期工程,後期就是你的工程了哇。不是說好了,我們倆分工的嗎?我負責的是堆,你負責的是雕。現在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該你出場了。小娘,請吧,不用客氣的,盡情的發揮你的才能與智慧吧。」

邊說邊朝著江太太笑的是一臉的燦爛如天使。

呃……

江太太糾結中。

話說,她還真不知道該怎么雕了?

娘也,誰能來告訴她,她該從何下手?

朝著熊孩子勾了勾手指頭,繼續笑的一臉愛心泛濫。

「小娘,有何吩咐?」熊孩子笑著朝著邁進兩步,仰頭問。

一手支著自己的粗腰,另一手撫著自己的下巴,美麗的雙眸彎彎的眯成一條細縫,然後指了指雪球邊上的位置,示意熊孩子站過去。

一臉茫然的熊孩子果真往後退兩步,往兩個雪地球邊上一站,「小娘,你這是打算幫我拍照合影?別了,你都還沒雕完,等你雕完了再拍唄。」熊孩子笑的一臉羞澀的說道。

江太太食指的搖了搖,「no,我沒打算拍照。你不是說讓我雕嗎?那我也得有個參照物才能雕的更像不是?所以,我決定,對著你的樣子,把它雕出來。所以,江小柔同學,請你好好的配合,站著不要動,我會很快雕好的。雕一個江小柔出來。」

江小柔:「……」

小娘,你這算是打擊報復嗎?是嗎?是嗎?

有你這樣的嗎?竟然讓你女兒站在這寒風瑟瑟中作參照物?

嗚嗚……

我一定不是你和江先生親生的,一定是抱來的。不然怎么能這么對我呢?

嗚嗚……

江小柔同學無語流千行。

江太太說到做到,還真就有模似樣的看一眼江小柔,然後裝腔作勢的在那倆雪球上比比又劃劃,好半天沒劃出個什么樣子來。

又,正好,雪球是堆在一棵樟樹下。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江小柔同學人品有問題。反正江太太剛向後退出兩步,離開那樟樹一米遠,樹上一大片積雪「嘩啦啦」往下掉。

然後,當然是准確無誤的「嘩啦啦」會在熊孩子身上了,脖子里也鑽進了不少。

「哇,哇,哇!」熊孩子跳著叫開了,「不帶這么欺負人的,不帶這么欺負人的!」

當熊孩子跳開兩米遠時,頭上,肩膀上,全是樹上掉下來積雪。顯然,是一個現實版的雪人了。

「喲,小柔,你這算是以身作則,把自己鋪成個雪人了?」江太太在一旁幸災樂禍的淺笑。

「小娘,你太不厚道了,太不厚道了。怎么可以這么落井下石,哼哼!」熊孩子氣鼓鼓的鼻孔哼氣。

江先生的車子駛入院子停下,下車時,看到的正好是熊孩子抱拳跳腳,而江太太則是抱著肚子笑彎了腰的一幕。

「怎么了,這是?」邁步朝著兩人走來,看一眼已成雪人的江小柔,走至寶貝老婆身邊。

江太太很順勢的將自己那冰涼冰涼的手穿過他的風衣,鑽進他的腋下取曖,「江小柔同學說,堆雪人太沒勁了,還不如自己以身作則,鋪成雪人。」

江太太一邊取著曖,一邊斜一眼江小柔,樂呵呵的對著江先生說道。

江先生淺笑著瞥了一眼氣鼓鼓的江小柔,「江小柔,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意識啊!」

「哼!」熊孩子鼻吼哼氣,「無良的一對父母,就知道會拿我尋開心!」邊說邊跟公雞似的展毛一抖身,將身上的那些積雪抖落,指著自己堆的那倆雪球,對著江先生道,「爸爸,那是你的任務,我一會會出來檢查的。」說完,昂首挺胸,雄糾糾氣揚揚的朝著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