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 心懷不軌(2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4040 字 2022-11-09

丁寧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竟然這么早早的便是醒了過來。或許是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壓力的吧。以前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現在知道了,卻是已經過世那么多年。

今年是她第一次在正月初一這一天去給他掃墓,心情難免的有些復雜。

身邊,江川依然還閉眸熟睡著。她是背靠著他,被他抱在懷里的。一手穿過她的脖子抱著她,另一手擱在她的肚子上。

有些吃力的轉身,與他對視。有些出神的看著他,睡的很熟,均勻的呼吸撲著她的臉頰。曖曖的,溫溫的,很是舒服的感覺。

討厭的男人,昨天晚上又是一翻折騰。盡管折騰,不過卻總是將力度和深度都控制的很到位。男人,在這一方面,真是天賦異稟啊!幾個月下來,這技術和花樣簡直讓她詫異。

人才啊,真是絕對的人才。

墮落了,墮落了。而且還是彌足深陷的墮落在他的攻勢下了。

丁寧覺的,她真是徹底的無法自拔了。只要他稍微的一下,她就徹底的棄械投降。

哎,沒骨氣啊沒骨氣。

但是,這種事情,要骨氣作什么呢?

因為轉身與他面對面,所以很自然而然的,肚尖便是頂到了他的肚子。

男人調了個位置,讓自己與她之間沒離開那么遠。然後的很順勢的將自己的頭往她的脖頸間擱去,又蹭了蹭,還在她的頸窩處輕吸兩口。一手罩著她的前面,另一手撫著她的肚子,沒有睜眸,用著有些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還想?」

抬手在他那硬綁綁的肩膀處一擰,輕嗔,「江大川,是你想吧?別裝睡了,起床了。」

懶洋洋的睜開一只眼睛,淺笑看著她,然後拿鼻尖在她的鼻尖上拱了拱,「不起。寶貝兒,還早,再睡會。」

拿手掰開他那還閉著的另一個眼睛,在他臉上輕輕的拍打著:「江先生,今天什么日子?」

拱了拱身子,微微往她身上壓去些許,然後又在她的頸窩處吸吮著,聲音有些暗沉,「寶貝兒,你說要是再過幾天,我怎么辦?」

江太太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於是只能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不解的:「什么怎么辦?過兩天,怎么了?」

江川蹭了她一下,抬頭,俯視著她,笑的魂奪魄般的盯著她,一手罩著她,另一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江太太,跟我打渾是吧?嗯?你會不知道我說的是什么?」

呃……

江太太囧。

好吧,看到他現在這熊熊燃燒的眼神,還有剛才那故意的磨蹭,她完全徹底的明白過來了。狐狸吃慣了肉,你一下子就讓他改吃青菜,他能習慣啊!

不過囧過之後,江太太卻是很不厚道的笑了,笑的一臉的花枝招展又風情萬千了。由著他在別有深意的望著自己,有些笨拙而又困難的往他身上靠近緊了些許,以方便自己取曖。雙手更是塞進他的腋下,不讓自己的雙手凍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脫離他雙腿間的兩只腳重新鑽回了他的兩腿間。一方面取曖,另一方面自然是別有目的了。

對於自己寶貝老婆這樣的姿勢,江先生已經習以為常了。自然,對於她的取曖與別有目的是絕對不會阻止的。

伸手捏著他那笑的一臉痞意的臉頰,朝著他惡作劇般的吐氣如蘭:「是喲,這可怎么辦嘞?狐狸先生要改吃青菜了喂。請問江先生,你能習慣咩?」

說完,繼續笑的一臉壞壞的,眯著眼睛翹著嘴角,迷離又撲朔的看著他。那兩只在他腿間取曖的浮腫的腳啊,腳趾頭夾起一小撮腿毛,輕輕一拉又一扯。

不痛,但是心癢難耐好吧。

她的舉動,並沒有引來預想中,某一只狐狸先生的輕呼。那一只狐狸先生繼續身子半壓著她,如豹子一般的雙眸,就這么直勾勾的獵視著他的獵物,似笑非笑的俯著她。兩只手自然也是沒有得空的,一只抓著,一只撫著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最後那熊熊的視線就那么一眨不眨的落在了她那嬌艷一片的雙唇上,笑的一臉深不可測還帶著一抹痞意。附下啄了兩口,然後沒有下文了,繼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江太太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便是雙手捂向自己的嘴巴,用著悶悶的不清楚的聲音哼道:「江大川,你想得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接下來的半年里,你就與自己的左右手兄弟為伍,相互扶持吧。」

江大川勾唇一笑,笑的曖昧又晦暗,伸手揉了揉她的長發,笑盈盈的說道:「江太太,你想多了。放心,有的是辦法。該起床了,吃過早飯,我這跛腳女婿可得去見老丈人呢。逝者為大,不可以遲到。起床,」突然之間,眼神又是一暗,意猶味盡的看著她,「寶貝兒,你這臉怎么紅了?」

江太太撐著熊一樣的身子坐起,狠狠的瞪他一眼又拿自己那熊掌一樣的腳踢了他一下:「江大川,你討不討厭,討不討厭!我讓你捉弄我,讓你捉弄我!從今天晚上起,你就自己的左右手兄弟為伴吧!哼!」說完,十分高傲的丟他一個白眼,下床,朝著衣櫃走去。拿出衣服,再次雄糾糾氣昂昂的進洗浴室。

大床上,江川抿唇輕笑中。

早飯過後,江川便是載著寶貝老婆前往陵園去了。

丁寧沒想到會有自己父親的墓前遇到許思雅。

很顯然,許思雅已經在寧振聲的墓前有好一會了。一束黃菊擺在寧振聲有墓前,而她則是垂頭擰眉直視著墓碑上寧振鋒的名字,表情很是怪異也有是復雜。

丁寧手里捧著的是一束火紅色的紅掌。她自出生沒見過自己的父親,但是她知道他會喜歡紅掌。他最想看到的便是一家和諧快樂。

江川在看到站在寧振鋒墓前的許思雅時,也是微微的詫了一下。

許思雅沒有說話,而是靜站著,唇角揚著一抹怪異的弧度笑盈盈的看著江川與丁寧。

接過丁寧手里的紅掌花,彎腰在寧振鋒墓前擺好,然後與丁寧兩人很是恭敬的朝著寧振鋒墓鞠了三個躬。

「爸,我和寧寧來看你。放心,我會對寧寧好,連同你的那份愛一起給她。」對著寧振聲的墓作著承諾。

「爸爸,你放心,我現在很幸福。有愛我的老公,還有疼我的爺爺奶奶和公公婆婆。你安心吧。」丁寧看著寧振聲人墓由衷的說道。

說然後,兩人對著寧振聲的墓又是深鞠三個躬。

「姐,怎么沒有媽咪呢?難道在媽咪對你不夠疼愛?」見著丁寧與江川鞠完躬,許思雅這才朝著他們揚起一抹看似甜蜜實則譏諷一般的淺笑,似笑非笑的仰視著丁寧,然後又凈視線轉向江川,繼續說道,「姐,不怕媽咪聽到這話會傷心嗎?媽咪為你做了那么多事,可是到頭來,在你心里的位置卻抵不過姐夫的家人?呵,我真是替媽為感到不值呢。」說完,又將視線從江川身上移到丁寧身上,笑的意味深長。

丁寧亦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有所不悅,甚至臉上的笑容笑的更加的和悅了,將自己笨重的身子微微的靠在江川身上,漫不經心的斜視著許思雅,一臉不屑的說道:「你是替她感到不值呢?還是替你自己感到不甘呢?」

許思雅的身子明顯的僵了一下,不過卻也只是那么一瞬間的功夫,隨即恢復正常,依然笑容滿面的看著丁寧,「姐,怎么這么說?我為什么要替自己感到不甘呢?我一直來都很敬重寧叔,以前沒回來,所以一直沒機會過看他。作為晚輩,我又是媽咪的女兒,來給寧叔送束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姐,你該不會覺的我有別的想法,或者甚至認為我心懷不軌吧?」

丁寧依然淺笑,笑的一臉隨性又隨意,「是不是別的想法,或者心懷不軌,不是別人說了算的,而是你自己決定的。我爸已經是故人一個了,能看到的也就是他的墓碑了,就算你真的心懷不軌,又還能將他怎么樣呢?難不成你還想拆了他的墓不成?所以,就算你真的別有他想,你盡管想去吧,我控制不了,也無法控制不是。我只要做到一個女兒該做的就行了。」

「呵呵,」許思雅一聲冷颼颼的干笑,繼續用著那怪異而又復雜的眼神表現的很是密切又友好的看著丁寧,「可是,姐,你確定你現在做到了一個女兒該做的?我不覺得啊,我覺的你這樣做很傷媽咪的心呢。姐夫,你說呢?」轉眸向江川,繼續笑的一臉迷人又燦爛。

江川一臉深沉的看著她,一雙銳利的雙眸如同那翱翔於高空中的雄鷹一艦,翱視著許思雅,冷聲道:「不如你告訴我,一個女兒該做些什么?」

凌厲的眼視,沉稅的語氣,還有那渾身上下迸射出來的寒芒,竟是讓許思雅下意識的微瑟了一下。然後才是對著丁寧干干的一笑,「呵呵,姐,姐夫,不打擾你們跟寧叔說話了。我出來有一會了,爹地媽咪該擔心了,我也該回去了。」邊說邊轉身,然後剛走出兩步,又一個轉身,笑嘻嘻的看著丁寧,「對了,姐,忘了和你說了。昨天你沒回來,其實媽咪也沒多少傷心。媽咪說了,女兒出嫁了,是該以婆家為主了。媽咪的身邊還有我陪著,姐,你放心,就算你不在媽咪的身邊,我會替你好好的照顧和孝敬媽咪的。哦,還有,明天也不用太早的。我怕你累著呢,畢竟你現在的身子真的不怎么方便的。媽咪也挺擔心你的。姐夫,多照顧著我姐吧,千萬別出了什么差錯。不然,媽咪可是不會放過你的。你知道的,媽咪一向都不怎么喜歡你,也不怎么看好你和姐的。如果我姐真的出什么意外了……」

「許小姐,我想會讓你很失望了。你擔心的事情絕對不會出現的!」許思雅的話還沒說完,丁寧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依舊用著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她,然後用著略顯有些譏諷的語氣說道,「你還是多擔心下自己,擔心下什么時候能把賀總的心抓在手里。我們夫妻間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慢走,不送了。還有,多謝你來看我爸,我爸如果有靈,應該會謝謝你的。」說完,冷冷的毫不客氣的盯著許思雅。

許思雅抿唇一笑,笑的神秘又異常,「姐,謝謝你的關心。放心吧,我是你妹妹嘛,我們是姐妹,我當然不會讓你失望的。你有的幸福,我也一定會有的。而且我還會比你更幸福的。姐夫,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寧叔,再見了,以後有機會再來看你了。」對著寧振鋒的墓鞠了個身後,朝著江川和丁寧笑了笑,轉身離開。

「大川,她這是跟我們挑釁與宣戰了?」見著許思雅已經走遠,丁寧朝著那遠離的背影看一眼,抬眸問著江川。

江川伸手摟了摟她,好笑的說道:「宣戰?你當自己是戰士嗎?還宣戰!挑釁是有,宣戰,她還沒到這個資格。放心吧,有老公在呢,誰敢跟你過不去?來兩個滅一雙。」

「去!」丁寧朝著他輕輕的揮了下手,輕嗔,「說大話,小心把蝸牛皮吹破了。」

江川淺淺的一勾唇,在她的屁股上輕輕的一拍,「江太太,不相信老公是要受罰的。一會就有得你受了!」

「啊,爸爸,有人欺負你女兒了,你在天上可得看著,幫著女兒的!快,替你女兒收了這一只大流氓,竟然當著你的面都敢這么大言不慚!」江太太雙手攀著男人的脖子,一臉壞壞的朝著寧振聲的墓說道。

「寶貝兒,這你又不懂了吧?老丈人一般情況下都是幫著女婿的!不信,你去問問司馬追風,看她家的老爹是不是幫著老白。還有,再不然,去問問楊帆,看楊部是不是也是幫著容景那個女婿的!」江大川同志一臉得瑟又自戀的看著自個寶貝老婆說道。

呃……

江太太語塞。

好吧,她承認,這事她還真就不用去問的。光從妞和大俠的嘴里就已經得到證實了。確實司馬老爹和妞家的奶爸都是站在女婿這一邊的。

行吧,實際證明,她爸也一定是會站在江大川這一邊的。

於是,江太太重重的瞪他一眼,然後那吊在他脖子上的手在他的後頸上不輕不重的擰了一把,鼻孔哼氣:「哼!」

許思雅來陵園的事情,許君威與丁凈初並不知道。她也不想讓丁凈初知道,所以並不是敬忠送她來的,而是找了賀自立送她一來陵園。

離開寧振聲的墓後,直接上了賀自立的車子。

「謝謝你,自立哥哥。」許思雅一上車便是對著賀自立笑盈盈又一臉甜蜜的道謝,雙眸彎彎的盡是喜悅與開心之色。

對於許思雅的道謝以及表現出來的喜悅與甜蜜,賀自立並沒有過多的表情,也沒有與她過多的親密接觸。坐於駕駛座上,雙臂環於胸前,一臉正色的直視著許思雅,沉聲道:「怎么突然之間要來丁寧生父的墓前?還不想讓你爹地媽咪知道?」

許思雅淺然一笑,笑的一臉的清純又歡躍,漂亮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賀自立,很自然的說道:「我一直都知道,媽咪還有一個女兒,我有一個姐姐,是不同一個爹地的姐姐。不過我從來沒見過這個姐姐,自我懂事起,媽咪就一直很在意姐姐的所有事情。但是卻從來沒有要與她相認的意思,我一直都弄不明白媽咪的想法。不過大人的想法,我從來都沒去過問。不過對於這個姐姐我卻一直很好奇,很想見見。所以,我跟著媽咪來到了t市,也見到了她。說實在的,她長的和媽咪很像,」說著,垂下眼眸,然後揚起一抹澀澀的苦笑,輕嘆一口氣,有些悶沉沉的問道,「自立哥哥,你是不是也覺的她和媽咪很像?所以,你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賀自立依舊雙眸沉視著她,淡然的說道:「這與你來她生父的墓前有什么關系?」

許思雅深吸一口氣,抬眸,笑呵呵的看著他,「因為我知道他們今天一定會來給寧叔叔掃墓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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