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 設計與反設計(1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5003 字 202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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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自立看著她的眼神很嚴肅,還透著一抹凌厲的透視。不再有平日里對她的那般淡寵。

見著他這表情,許思雅臉上的笑容微微的僵了一下,隨即便是揚起一抹彎彎的淺笑,對著他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哎呀,自立哥哥,你真是老土了哦。現在肥皂劇和小言里,到處都是啦。我就算年紀還小,沒經歷過,那也看過的好吧。肥皂劇的劇情不都是這么進行的嗎?行了,行了,我不打擾你了,我自己看著辦吧。我前兩天看到一套衣服,很喜歡,現在特別想去買了它。我讓忠叔送我去了,你幫我照顧著我姐啊。」邊說邊朝著賀自眨巴了兩下眼睛後,便是笑著朝別墅門走去。

「思雅!」賀自立在身後喚住了她。

許思雅止步轉身,笑盈盈的望著他:「嗯?還有什么事?」

賀自立雙眸一片沉寂的直視著她,直著她走去:「高瑾的事真的只是你說的那么簡單嗎?」

許思雅的心「呯」的沉了一下,雙眸微微的跳動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間她的眼睛里劃過一抹心虛之色,很快的便是恢復了正常,一臉略有些委屈又可憐的看著賀自立,憋了憋嘴,輕聲說道:「那你覺的還應該是怎么樣的。你知道的嘛,在你面前,我從來都不會說謊的。」說完,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垂著頭,雙手手指不斷的絞著。

「許思雅,你抬頭看著我的眼睛說話!」賀自立的聲音微微的提高了一些,一臉肅穆的直視著她,甚至隱約還帶著一絲憤意。

聽著他這語氣,垂頭不語的許思雅被他淺淺的嚇了一跳,他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過。抬頭,仰眸與他對視,眼睛里含著一抹盈盈的眼淚。也就是那一瞬間的功夫,那一抹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般,「嘩啦啦」的掉了下來。

伸手,抹了一把眼睛,氣鼓鼓的朝著賀自立輕吼:「沒有!就是那樣的!我沒有做過其他的。是她先想對我姐不利的,我只是失手而已!我不是故意推她的!」

二樓

丁寧房間的門拉開一條細細的縫,很小心的看著屋外的一切。客廳里沒人,餐廳里也沒人。估計著賀自立和許思雅不是去了書房,那便是去了院子里了。

許君威和丁凈初已經離開了,忠叔好像也不在。或許現在會是一個好機會。

深吸一口氣,再沉沉的呼出,似乎在給自己打著氣。

打開房門,走出,朝著書房走去。手握著書房門的把門,再深吸一口氣推進。

書房很大,書架上擺了各類書,靠近窗戶的地方,擺著一張超大的紅木書桌,一張真皮的大班椅,手提就放在桌子上。

丁寧的心跳的有些快,雙眸直視著桌子上的手提。兩腿微微的有些抖,甚至還覺的有些發軟。手心里全是一片汗汁,就連後背,也是冒出了一大片的汗,感覺已經浸濕了自己的內衣。

偏偏還在這個時候,肚子里的大小剛還狠狠的踹了她一腳。

「嘶!」重重的輕吸一口氣,盡量的不讓自己的聲音發出過大。盡管知道許君威和丁凈初不在家,也不可能在一時半會回來。但是,家里還有許思雅,還有賀自立,還有一個忠叔。這幾個人可都是許君威的人,是不可能幫著她的。

伸手撫著自己的肚尖,心里默念:「大小剛,你們這是想給媽媽動力啊?行,我們母子三人一條心,不怕。」

再次深吸一口氣,邁步朝著手提走去。

開機,眼睛卻是時不時的朝著門的方向望去,希望這個時候,許思雅或者賀自立不會進來才是。

手提開機成功,然後卻有開機密碼。

丁寧怔了一下,試了好幾個密碼都不對。就連自己的生日與丁凈凈的生日都用上了,依然還是不對。

對於許君威,她本就了解的不多,僅這么幾面之緣而已,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自己的生日與丁凈初的生日了。但是,顯然,不是。最後,連寧振聲的生日也用上了,依然還是不對。

之所以會想到寧振志的生日,那是因為她在心里一直都認為,丁凈初的心里還是有寧振聲的。盡管她已經另嫁他人,且夫唱婦隨。但是,她卻寧願在心里相信,寧振聲在丁凈初的心里還是著不可替代的份量的。

然而,很顯然的,這只是她的自我一廂情願的以為而已。丁凈初的心里已經沒有寧振聲的位置了,一件兩件的事情,足以說明了這一切。現在,在她的心里,許君威和許思雅才是最重要的。寧振聲早已成了一個過去式,她丁寧也已經成了一個過去式而已。

丁寧的電腦的水平實屬一般,她不是高手,也就最基本的ffi軟件會,以前在公司的時候,用的都是公司軟件。至於那些個技術活吧,從來都不是她的菜。所以,對於這個開機密碼,她著實無能為力。

無奈之余,只能悻悻然的關機。

抬眸環視著整個書房,最後視線落在書桌右手邊的那一排抽屜上。下意識的伸手打開了中間的那一格抽屜,一本黑皮日記放在抽屜里。丁寧也沒知道怎么了,就那么將日記本拿出,翻開。

一張舊式略有些泛黃的照片夾在里面。

照片是一男一女的合影,不過看起來卻不是一張完整的照片,而是被人剪掉了右側邊的人。這才只剩下了照片里的兩人。

照片是只有一半還要再小一點點的小一點點的,白黑的,按著這被剪掉和留下的尺寸來看,剪掉這邊應該有三個人的樣子。丁寧有些好奇,到底被剪掉的這邊的人是誰?又為什么要剪掉?

拿著照片,怎么看都覺的照片里的兩個人那么眼熟?

照片上的兩人,都還很年輕,看起來應該比她現在還在年輕一些,好像就不過許思雅這個年紀。不過,男的看起來稍微年長一些。兩人的臉上均是漾著青蔥一般的笑容,眼眸里透著蓬勃的朝氣。男人的眼眸里,還能隱約看出一抹美滿的向往。

突然間,看著照片的丁寧猛的瞪大了雙眸,目瞪口呆又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照片里的兩人。

照片里,男的是許君威。女的,女的不就是她婆婆文靜嗎?

媽怎么會和許君威是認識的?她怎么從來沒聽媽提起過?

盡管照片只是很平常的朋友之間的合影,她也沒在文靜的眼里看出什么來,但是許君威的眼神和笑容,卻不只是朋友之間那么簡單的。盡管掩飾的很好,但是,作為一個女人,而且還是長時間在我流氓先生熏陶下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不出男人眼神里的那一抹暗動呢。

很明顯的,許君威心里喜歡著婆婆。

可是,可是……

丁寧一時之間找不出該如何形容此刻她的心情。

怎么會這樣?

日記本,第一頁上寫著一行字: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署名是文靜。

這日記本是媽送給許君威的?

趕緊拿出手機,將日記本上的這行字以及這照片拍下。到時問問大川。

突然之間腦子里劃過一個念頭,趕緊重新開機,在跳出那個密碼框時,屏住呼吸,一個鍵一個鍵的輸進文靜的生日。

竟然……成功了。

手提進入桌面狀態。

她的手有些顫,額頭已經濕了一在片,劉海緊緊的貼在額頭上。甚至還有一滴汗珠滴下,落在光滑如鏡般的桌面上。後背就更不用說了,保曖內衣已經全部都貼在後背上,就連兩腿亦是不斷的抖動著。

用著微有些僵硬的手握住鼠標,欲點擊桌面上的某一個文檔。

然而,只見手提屏幕閃了兩下後,一片黑色,被強制關機了。

「怎么,想要在電腦里得到什么?」賀自立森森沉沉又陰陽怪氣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啪!」丁寧猛的一個驚嚇之余,扔掉了握在手里的鼠標。尋聲望去,門口處,賀自立正好整以暇的靠著門板,正似笑非笑的看她。他雙臂環胸,身子側靠於門框與門縫之間,恰到好處的將門給擋住了。右腿擱於左腿之前,甚至還微微的抖動著。一副捉賊在房的斜視著她,笑的格外的陰沉卻又透著一抹不懷好意。

丁寧深吸一口氣,不冷不熱的朝著他瞥了一眼。反正已經被他發現了,那就索性大大方方的在那大班椅上坐下,微微的轉動班椅,面朝他,一臉波瀾不驚的直視著他,冷聲道:「得到什么?自然是得到想在得到的東西了。你說是不是?賀總!」

賀自立勾唇淺笑,直起身子,很順手的將門反鎖。邁著淡定的步子朝著她走來,然後在書桌側站立,雙手往桌面上一撐,身子微躬,朝著她傾近一些,低頭俯視。與她之間的距離僅保持在五公分左右。不說話,依舊用著似笑非笑中帶著深不可測的眼神直視著她。

隨著他的呼吸,那氣噴在她的臉上。但是卻讓她異常的討厭與反胃,盡管他的氣息里沒有難聞的味。但是,不管任何時候,丁寧都是那么的討厭與憎惡。極不喜歡與他那般近距離的接觸。甚至於,此刻,他這般曖昧的靠近,讓她腦子里一閃而過的是前段時間,他甩給她的一個巴掌。

盡管他的氣息讓她厭惡與反胃,但是,丁寧卻沒有立馬移開。而是強制著自己,與他對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雙眸一片沉寂,如一只高傲的雁子一般,直視著他。

再次將自己的頭垂下些許,將與她之間那五公分距離拉近到三公分。僅差那么一點,他的唇就要貼上她的唇。如鷹一般的雙眸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她,左手撐著桌面,右手抬起,挑上她的下巴,唇角揚起一抹冷冷的彎弧,「江川無計可施了嗎?竟然讓你來做這事?就不怕你媽知道後,不顧母女之情?」

「啪!」伸手拍掉那挑在她下巴上的手,從桌上抽過一張面紙,一臉嫌惡的擦拭著自己的下巴,冷冷的涼涼的說道:「怎么?做了很多見不得人和光的事情?怕被人看嗎?母女之情?在你和許思雅的挑唆之下,還有母女之情存在嗎?」

「想要得到什么?說說看,或許我可以給你。」賀自立不怒反笑的看著她,似乎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丁寧冷冷的斜他一眼,「不用了,我怕沒這個命拿!你自己好好的留著,存好了,到時候帶著棺材里。」說完,慢條廝理的從班椅上站起,一手撐著自己的腰,一手撫著自己的肚子,若無其事的邁步朝著門口處走去。

「不怕門口忠叔或許思雅站著?」賀自立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真要這樣的話,我可不敢保證許思雅會在許君威前面說些什么。相信你不會笨到看不出許思雅對你的敵意,表面上跟你姐妹情深,其實有多恨你搶走了她媽咪的一半愛。我保證,只要你走出這個門,你就一定回不去江家。」

轉身,靠著桌沿,雙臂環胸,笑的一臉悶沉又自信。

丁寧轉身,似笑非笑的直視著他,譏諷:「是嗎?看來賀總很了解我這個妹妹嘛。那么賀總的意思呢?我是應該在這里和你單獨呆著?」

賀自立挑了挑眉梢:「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你背叛自己的親媽而幫助江川?他真有那么好?值得你這么做?初姨怎么說都是你媽,是她辛苦把你生下,養大的。江川給了你什么?江家又給了你什么?值得你這么不要親情不要命的替他們做事?身份?地位?還是權力?或者是關愛?這些人哪一樣許叔和初姨不能給你?」

「呵呵!」丁寧一聲冷笑,一臉不屑的看著他,「我為什么要告訴你?賀總,作為小柔的媽媽,我很好心的給小柔的唯一有血緣關系的親叔叔一個忠告,別走的太遠了。小心連唯一跟你有血緣關系的小柔都以你為恥!」

「以為我恥?!」賀自立似乎被她的話給刺激到了,臉上的表情因為怒意而有些扭曲了,那看著丁寧的雙眸更是浮起一抹因怒而漲的腥紅。環於胸前的雙臂松開,右手握成拳頭,「呯」下重重的擊在了桌面上。

擊過之後朝著丁寧走去,垂放於兩側的雙手依然拳頭緊握,似乎大有一副對丁寧動粗的意思。

「怎么?還想對我動粗?」丁寧似笑非笑的的直視著他,沒有後退也沒有緊張慌害甚至害怕的意思,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賀自立,你他媽是個男人嗎?就只會對女人動粗?」

賀自立沒有說話,而是一步一步朝著她走去。在離開僅在兩步之距時,一個重重的拉手,將她拉近自己。冷笑,「我要真對你動粗,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站在這里跟我說話?」

「放開!」丁寧伸手推著他,卻是半點不起作用。

「放開?呵呵!」賀自立冷笑,笑的令人毛骨聳然,一雙眼睛如刀一般的凌視著她,居高臨下,雙手緊緊的扣著她的雙手,別於身後,身子與她的肚子緊挨著。壓著她往後退去,直至人將她壓退至門板上,這才作罷,「寧寶,我說過,你一定會是我的!現在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你明知道這里是深潭虎穴,但是你卻依然前往。剛才,你也明明可以跟江川一起離開的,但是你選擇了留下。不就是想借機在這里拿到什么嗎?連我都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覺的許君威會不知道你的想法?你媽又為什么會把我留下來?寧寶,你很聰明,也願意為了江川,做任務何事。但是,你卻不記得,自己現在的身份了嗎?就算你有這個心,只怕也是沒這個力了!你說,現在我該怎么對你?」

丁寧咬牙,狠狠的咬牙,抬腿朝著他的褲襠的頂去。

但是……

膝蓋還沒碰到,卻是被他給制住了。賀自立臉上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陰森森的直視著她,「你覺的有過一次,我還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嗎?」

他的大掌重重的扣著她的膝蓋,生疼生疼,就好似被他掀掉了膝蓋骨一樣。疼得她直想拿刀砍了他的手。盡管痛的無法言喻,但是丁寧卻半點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如果說這會是在江川面前的話,估計她已經痛的掉馬尿了。不對,他怎么會舍得弄得她這么疼。

該死的渾蛋男人,媽的,痛死了有沒有。然而,賀自立卻並點沒有要松手的意思,大掌依然還是緊緊的重重的鎖著她的膝蓋。

「疼嗎?」冷冷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不、疼!」咬牙,一字一頓的說道,「敢不敢再重一點?!」

賀自立彎唇淺笑:「寧寶,別以為我不敢!我喜歡你沒錯,但是如果在你和大事之間做選擇的話,你覺的我會做何選擇?」

「抱歉,我永遠不會是你的選擇!」丁寧一臉陰郁的直視著他,面無表情,似乎那被他鎖著的膝蓋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樣。「呵!」賀自立冷笑,「你就真的這么自信?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一點也不為自己擔心?」

「擔心?」抬眸一臉嘲諷的看著他,「我應該擔心什么?這是我媽家里,你也說了,我們之間有母女情的。你的心向來都不正的,真要有什么,你說她是會相信你呢?還是相信我這個女兒呢?更何況,你也說了,你看中的是在大事,你又豈會為了我而壞了自己的大事。許思雅是喜歡你沒錯,也比我更有價值,但是最可惜的一點,那就是她還沒成年!她不過只是一個半大的孩子而已,你如果在許君威面前表現的出對她有意思,那豈不是在告訴他,你只不過想借他的女兒往上跳而已。所以,你才會把目標放到我身上的,不是嗎?就憑著這一點,我諒你也不會更不敢把我怎么樣!你不是還要拿我去討好我媽嗎?賀自立,我可憐你,真的!打從心里可憐的,看不起你!你怎么就不向你哥看齊?我想,你哥要是還活著,也會被你這個不爭氣的弟弟給氣死的。他一心一意為人民,甚至還付出自己的生命!你呢?你都做了些什么?你在與他為敵,讓他蒙羞,知道嗎?你甚至還跟他的女人纏糾不清,別告訴我,高瑾對你沒有意思!是個人,長了眼睛的都看得出來了!你怎么就這么的不要臉?!我要是你,就直接去你哥的墳前,一頭撞死得了!」

鎖著她膝蓋的手松開了,但是卻掐向了她的下巴,緊緊的捏的很重,眸中透出一抹陰狠,「別在我面前提我哥!如果不是江川,我哥不會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