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被人當槍使的蠢貨(1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3986 字 202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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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青在看到推門而進的白展驍時,一抹恨意從眼底劃過,一手按著自己的手背,冷冷的瞟一眼他,朝著門口走去,陰森森的聲音傳來:「爸爸,恭喜你得到一個寶貝孫女。」

還沒走到門口,便是被白展驍一把拉了回來,按在了病床上,冷斥:「好好的給我在醫院里呆著,等身體恢復後,我親自押著你去自首。」

白青青坐在床沿上,抬眸冷冷的淡淡的看著他,然後一聲自嘲的諷笑:「爸爸,你果真是我的好爸爸。就這么希望我的下半輩子在里面過了?」

白展驍沉沉的盯著她:「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要承擔。就算是我的女兒也一樣!我不會循私!」

「呵呵!」白青青冷笑,「不會循私?不一定吧?如果今天換成的是你的寶貝兒子,只怕你這會正到處托著關系找著人替他開脫吧?可惜啊,你就算做的再怎么樣,人家也不會領情的。別到時候,臨死都沒有兒子來給你送終呢!」

對於白青青,白展驍已經徹底的無語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事到如今,也不想跟她多說了。就這么著吧,自己做的事,自己得負責。

在醫生的護士那里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後,便是沒再看一眼白青青離開了。

……

丁寧知道司馬追風下生一個女兒的時候,剛早上起床在洗浴室里洗漱。因為還在月子里,所以只能在電話里恭喜一翻了。看,大俠不愧是大俠,竟然是順產的。她卻是剖腹的。然後低頭看了自己的小腹處,哎,無奈的搖頭。

那一條疤啊,就一輩子都留在她的肚子上了。

不過隨後便是想到了流氓先生的那句話「那多好,該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行吧,流氓先生,你果然是最強大了,這樣的話也只有在你嘴里才能吐出來。

楊小妞在知道司馬追風生了之後,便是風風火火的趕到醫院去了。看著一個兩個肚子里的都蹦出來了,再看看自己才五個多月的肚子。哎,嘆氣。

行吧,離她的預產期也就三個多月了,很快。一眨巴眼就到了。

司馬追風五天後便是出院了,不似丁寧剖腹那般,住了十天才出院。

白青青依然還呆在醫院里,白展驍囑咐了醫生,在不影響她身影的情況下,適量的加了點鎮定劑。才不至於讓她吵鬧。等她身體一恢復,便親自送她上軍事法庭。

許思雅在知道白青青這個蠢貨沒有把事情好辦後,大發了一通脾氣。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這樣也沒能傷到丁寧,沒想到丁寧這個賤人的命竟是這么硬。

然後又是撥了一通熟悉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對著她又是一通交待和指導之後,許思雅的臉上揚起了一抹陰森森的冷笑,充滿了郁恐之色。站於落地窗前,那曖然的陽光照射進來,投在她的身上,加之她那笑的略顯有些扭曲的臉頰,使得她整個人看起來是那般鬼魅又森寒。就好似一個從地獄里爬上來的惡魔一般。怎么都無法將她現在的年齡結合起來。

許思雅不知道的是,她在自己的房間里打電話的時候,丁凈初正好站在門口。於是,將她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里。盡管傳出來的聲音很輕,但是,丁凈初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丁凈初有些失神與苦澀的看著這扇關著的門,門內那個在算計她的人,真的是她一手帶大,是她疼在心里的女兒嗎?雖然不是她親生的,可是從自一天看到她,抱她在懷里的時候,她就把她當成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了。從來沒有對她訓斥過,也沒有打過她一下。對她疼愛有佳,十五年來,將她全部的母愛都給了她。就連自己的親生女兒寧寶,她也不過才只給了十年的母愛而已。

可是,到頭來,她得到了什么?

她視如親生的女兒,一直來都在算計著她,恨著她。恨她搶走了她的父親,甚至於在想法設法的陷害她的寧寶。

自從上次在大院,許思雅故意推了丁寧一把,欲害丁寧肚子里的孩子時。丁凈初其實已經對許思雅有些懷疑了。男人,特別是她喜歡的男人,心里卻沒有她,而是喜歡著另外一個女人。這樣,足以讓一個女人的心變的扭曲了。

許思雅喜歡賀自立,丁凈初是知道的。不用丁寧提醒,她也看得出來。但是,賀自立顯然只是把許思雅當成妹妹一般,他對丁寧比較感興趣。有一半是因為丁寧是她丁凈嫁初的女兒,另一外是因為丁寧是江川的女人。

她一直以為,許思雅對寧寶有敵意,是因為賀自立。卻是不想,這只是其中一個人原因而已,另外的一個原因,竟然是因為她。

寧寶,對不起。媽給你造成的傷害,怕是這輩子都無法抹平了。你說的是對的,有一個家,有疼你愛你的家人,全家整齊,無病無災就足夠。

你要的,媽媽這輩子都給不了你了。我很幸運,你運到了江川,進了江家的門。他們給了你一個家,一個完整的家。

寧寶,媽媽希望你幸福,永遠都幸福。祝福你。

許君威再次遇到文靜,是在醫院。

文靜正好從醫院出來,到停車場開車,許君威也從醫院出來,去停車場開車。又那么巧的,兩個人的車子並排而停著。

「這么巧,文靜。」許君威笑意盈盈的看著文靜,戴著一副無框眼鏡,永遠都是那么的斯文與溫潤,笑的溫潤,笑的十分紳士。

文靜抬眸看他一眼,淡然一笑:「是啊,這么巧。怎么,來看病?倒是沒想到,許總也有生病的一天啊。」

許君威依然笑的一臉優雅又迷人,「我是人,又不是鐵打的。是個人都會生病的。有時間嗎?坐下來喝杯茶。」

「可以。」文靜淡然的一點頭。

醫院邊上的茗茶居

二樓包廂

兩人對面而坐,桌子上擺著一套上好的茶具,許君威倒了一杯茶,遞於對面的文靜,「我們有多久沒這么坐在一起喝茶了?」

文靜接過杯子,漫不經心的飲一口:「還真不記得了。」

「呵,」許君威輕聲一笑,「三十五年零六個月又十五天。最後一次,好像我們鬧的十分不愉快,你還摔了茶杯走了。哦,對了,那個時候,你打算結婚,嫁給一個你曾經說過,最不喜歡的滿身銅臭的商人。我記得,你說過,你喜歡的男人,那就一定得是錚錚鐵骨,必須打得贏你,跑得過你。和你之間有共同話題,還必須是跟你一樣,一身軍裝。不過,那一天,你卻突然之間跟我說,你要結婚了。可是結婚對像,卻不是你曾經口中說的軍裝在身的人。然後,我們吵架了,好像是我先吼的你,再然後你摔杯子甩門走了。是這樣嗎?我應該沒有記錯吧?」

許君威手里端著一個茶杯,遞於嘴角邊很是優雅的飲上一口,依然還是笑的斯文而又紳士的看著文靜。鏡片後的雙眸,微微的眯了眯,讓人看不出他此刻心中所想。

文靜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輕聲一笑:「有嗎?有吵架嗎?我好像沒什么印像了。不過,我倒是記得,那天你好像是穿著一身軍裝的。什么時候脫下的那身軍裝?改經商了?我還以為,你會一直穿著那一身軍裝,就好似我一樣,一輩子不會脫下。不過,似乎是我想得過好了。」

「呵呵,」許君威一聲輕笑,雙眸微眯直視著文靜,拿在手里的茶杯輕輕的搖晃著,「我以為你知道的。看來,我們之間是真的越來越遠了。時間確實是一把最鋒利的刀,可以抹殺了一切。」

「許總真是愛說笑,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心中所想呢?時間這把刀是很鋒利,不過不也只有鋒利的刀,才能雕出精致的東西。你說是不是,許總?」文靜似笑非笑的看著許君威,淡淡然的說道。

許君威的臉上劃過一絲淺笑,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我們之間已經到了這么見外的地步了嗎?至於你一口一個許總的叫我?還是跟以前一樣,直接叫我君威就行了。」

文靜淺笑:「我這不是尊重你嘛。」

「文靜,你現在幸福嗎?可曾後悔當初的選擇?」許君威沒再繼續那個話題,一臉熔沉肅的看著文靜部道。

飲一口茶,文靜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會後悔的人。如果再讓我選一遍,我依然會堅持當初決定。只是,希望你的選擇和決定也是對的才是。」

許君威彎唇一笑:「當然,我也沒有後悔自己的選擇。我唯一後悔的便是,當初沒能阻止你。」

「你覺得你能阻止我嗎?我做的決定,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和改變,你也一樣。」

「文靜,但願如你說的那般,你的選擇和決定是對的,你不會後悔。」許君威雙眸一片深沉的直視著文靜,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舉杯將杯子里的茶一飲而盡。

文靜拿杯子朝著他舉了舉,同樣一飲而盡,「我也希望你的決定是對的,別到時候後悔。抱歉,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就不陪你了。先走了。」說完,將手里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放,起身離開。

「文靜,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當初的選擇。」見著文靜拉門離開,那門合上,許君威雙眸一片陰郁的看著合上的門,陰陰冷冷的低聲說道,手里緊緊的握著一個茶杯,「江納海,我會讓你知道,搶走文靜是怎么樣的後果!」

「啪」

手里的杯子被他重重的摔在地上,粉碎。

手機響起。

「許君威,說話!」

接電話的語氣有些重,也透著隱隱的不悅,眼眸里的陰郁還沒有散開。

「……」

「你說什么?!」

不知道對方那邊說了什么,許君威一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眸,甚至於臉上劃過一抹詫異之色。

「媽的!」

向來以紳士風度示人,斯文無比的許君威終於在這一刻暴粗了。狠狠的將手機往地上一摔,手機四分裂,報廢。

一個迅速的邁步,奪門而出。大步朝著門外,自己的車子走去。

旁邊,屬於文靜的那輛車已經沒有了。

又一個迅速的打開車門,上車,啟動車子。如箭一般的飛了出去。

文靜開著車,戴著藍牙打著電話。

「吱——!」前面突然竄出一輛車,直接攔住了她的車。

一個急剎車,人也慣性的往前一傾,幸好是系著安全帶的。

許君威下車,拍響了她的車窗。

文靜搖下車門,一臉平靜的看著他:「還有事?」

許君威的雙眸略顯的有些腥紅,直視著她,一字一句說道:「你早就知道了?所以故意的?」

文靜抿唇一笑,「知道什么?故意什么?許總在說什么?」

「呵呵,」許君威一聲干笑,陰郁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直視著她,冷聲道,「文靜,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你又何須揣著明白裝糊塗呢?是你故意給了白青青一份假的資料?還是白青青本就與你們是一伙的?我想應該是後者吧?白青青一開始的所做所為應該全都在你的意料,說的更准確一點,應該是你的計劃吧。文靜,我還真是小看你了。這么多年不見,你的心計是越來越來高了,所有的人都為你所用。白青青,賀自立,白展驍,丁寧,甚至白戰的一條老命,你能用的全都用上了。文靜,為了這一天,你到底籌謀了多久?」

「呵,」文靜輕笑,笑的一臉嗤之不屑,冷冷的看著許君威,「許君威,不是每個人都是你。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就連自己的女兒也可以利用。我從來都只做該做的事,不會為了達事而讓自己的家人去涉險。寧寧之於你來說,不過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但是之於我來說,她不止是我的媳婦,更是我的女兒。許君威,你聽好了,我是不會讓你有一點機會來傷害我的家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別以為你可以掌控一切,這個世界並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有本事的。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