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 要對我有求必應(1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2555 字 202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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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反的結果,自然是動手打不過人江天縱。動嘴斗不過他,用腦子還是陰不過他。

這廝那就是一變態中的變態,那思想行為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夠理解的。

江太太回家的時候,江天縱依然慢條廝理的坐在沙發上拿著報紙看著,而江遠航則是一臉風騷到極致的與容曦煲著電話粥。

兄弟倆你不打擾我,我不干涉你,各做各的。不過怎么看怎么別扭,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老媽,下午好。」江遠航拿著手機,笑眯眯的與自己的江太太打著招呼,然後對著電話那頭的容曦說了句,「我老媽回來了,當兒子的要去孝敬去了。一會晚上再找你啊,先掛了。」

「小縱,怎么這么早回來了?」江太太直接忽略大兒子選擇關心小兒子。

「老媽,我也回來了,為什么你好像沒看到我?」江遠航咧著討好的笑容,將自己白凈的臉頰往老媽面前一擠,笑的風花雪夜一般。

江太太伸手,直接將他的臉往一旁一推,「邊兒去,沒看到我和小縱在說話呢?」

江遠航滿臉黑線,「老媽,要接你班的那個人是我哎,你不是應該討好我的嗎?老二是要接老爸的班的,他又不懂得你的辛苦。只有我才知道你的辛苦你的累,你是不是關心錯人了?」

聞言江太太轉頭,臉上揚著十分和藹可關的微笑,雙眸微微的眯起,笑盈盈的看著江遠航。直看的他頭皮發麻,全身發涼。

「老……老媽,你這表情怎么比老二的還要可怕?」江遠航戰戰兢兢,顫顫巍巍的看著江太太,抖抖擻擻的說道。

江太太抿唇一笑,繼續母愛十足的看著他說道:「哦,對,你說的有道理。你是將來要接我的班的,我都差點忘記了。對了,你放假了是吧?」

「啊,放假了。」江遠航木訥的一點頭,怎么覺著他老媽這話有一種挖坑的感覺呢?

江太太很是滿意的一點頭,「那正好,年底了,公司很忙,正好缺人手。明天起,你到公司幫忙呢,算是讓你提前上手,也當是給你一個鍛煉的機會了。反正你也說了,你是要接我的班的,公司遲早都是要交到你手里的。」

江遠航語塞中。為什么會這樣?

他現在才十九歲好不好,用不用這么早就讓他上手啊,用不用這么快就把他揪到公司里去啊?

老媽,你怎么這么狠心,怎么可以這么苛待我?

然後,這還不是最苦逼的。

江太太的話剛一說完,便是見著江天縱同志將手里的報紙一放,抬眸一臉正色的看著他,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又擲地有聲的說道:「我明天早上四點半准時叫你,跑完正好可以吃早飯,到時跟媽媽一起去公司,一點不耽誤時間。」

「……!」

江遠航只覺的頭頂無數只烏鴉「哇哇」大叫著飛過。他凄慘而又灰涼且暗無天日的人生從明天就這么開始了?

早知道這變態會這么早回家來,他打死不這么早回家了,寧願在學校里多呆幾天,直到除夕那天再回來了。

失策,太失策。

這變態往年哪里有這么早回來的?從來不到年三十那天是不見他的人影的,為什么今年就這么早回了呢?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江天縱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說過第二天四點半叫江遠航起的,那就一定是四點半很准時的出現在江遠航的房間里。

一月底,四點半,天還很黑很黑,那就是跟半夜三更沒有兩樣的。

當江天縱出現在江遠航房間里的時候,江遠航睡的正香,做著美夢。美夢那自然是與他家容曦有關了。

這兩貨雖然從小到大奸情滾滾,一直明明白白的放於桌面上。但素,僅止於摟摟又抱抱,嘴上逞個能而已。那實質性的事情,比如說打個啵,那還真是連邊都沒有擦過。

夢里,江遠航同志正好與容曦進行到這一步,正准備打啵,四唇相抵之際。整個房間的燈全部亮了,身上溫曖柔和的被子被人掀掉了。江天縱直接將他的右腳一拎,冰冷冷的聲音響520小說,起床了!」

「嗷!」江遠航一聲嚎叫,「江天縱,你個變態的東西,一天不折磨我,你會死啊!我詛咒你,沒有女人要。如果有女人敢要你,那你也是被欺負的那一只。」

江遠航的詛咒對於變態江天縱來說,那根本就是雪花飄下,一落即化。完全沒往心里地,訪怎么樣折磨還是怎么樣折磨。

最終,江遠航是半睜半閉著眼睛,摸摸索索的起床穿衣,雖然心不甘情不願的當陪練,最後還得跟著他家老媽江太太去公司當苦力。

嗷!

這個世上還有沒有天理啊!為什么他在過這種憋屈的生活?明明他是老大,卻被老二壓的死死的。從來都是老大欺負老二的嘛。諾,就好像鐵公雞永遠都是被司馬聿欺壓一樣,那才是正常的嘛。諾,還有,還有,楊虔那個當哥的就那么疼小曦這個妹妹,這也是正常的。為什么一到他們家就反過來了呢?就成了老二欺壓老大了呢?

江遠航最終得出的結論,那就是他家老二江天縱那就不是個人,那是一個變態的人。所以他的想法不能以正常人的想法去左右。

苦力當了一半,江遠航便是打了個機會開溜了。

尚品宮

司馬頌已經點了一大桌子的菜,與容的菜,與容曦倆一520小說的到來。吃貨,那當然嘴巴是不會空著的,一邊喝著熱飲,一點吃著甜點,順便等著江遠航。

「司馬頌,是不是哥們!」江遠航推門而進,朝著司馬頌跟個老大似的丟下這么一句話。

司馬頌正悠哉哉的喝著熱飲,詐聽得江遠航這般說道,差一點被嗆到。猛的將嘴里的吞下,頓了頓自己的有些不舒服的喉嚨,對著江遠航很是義氣的拍胸脯說道:「絕對的,必須的,果斷的,不容質疑的。」

容曦喝一口奶茶,漫不經心的瞟一眼他:「喂,江遠航,你發什么燒?」

江遠航拿過她面前的杯子,二話不說,「咕嚕咚」一口悶下整杯奶茶,對著司馬頌說道:「是哥們,就給我滅個人!」

「誰啊?這么大膽,竟然敢惹你?不想活的嗎?小爺不滅了他,也弄殘了他!」司馬頌義憤填膺的說道。

「好哥們,講義氣。」江遠航一拍他的肩膀,哥倆好的看著他。

容曦不加理會,繼續若無其事的吃著東西。

然後司司頌弩了弩嘴,很誠實的看著他繼續說道:「不過,航航,老實告訴你,如果這個人是司馬聿,江天縱,楊虔,還有白念歆或者小柔姐姐其中任何一個,我心有余力不足。不過依你的情況來說,這個人以江天縱居多,所以,我很抱歉的告訴你,我滅不了他也弄不殘他。我要是敢跟他啊板,被滅弄殘的那個人就是我了。所以,對不起啊,我愛莫能助,你還是好自為之吧。要不然,給你一個好建議,你向小柔姐姐求助,她一定能幫你的。再不然,你就去丁姨那里唄,你們家能鎮得住江天縱的也就丁姨一個人了。所以,嗯哼,你懂的。」

丟了他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後,繼續他的埋頭苦干——吃。

江遠航憤憤然的丟他一個白眼:「司馬頌,你怎么就這么點出息?」

司馬頌義正辭嚴:「啊,我就這么點出息了。總之一句話,老虎頭上我可不敢拔毛。萬一他一張嘴,把給我咬碎了怎么辦?所以,航航,這事,我幫不上忙。諾,我真心能幫上忙的就是,這一頓我請了,你多吃點。」一臉大方的指著桌子上的滿滿一大桌子的菜。

「鐵公雞,你好意思說你請啊?」容曦斜他一抹鄙夷之色,「不用說了,這一頓肯定又是記聿哥哥的帳上了。就你,我還不了解啊,你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哦喲,我哥的錢不就是我們司馬家的嗎?那也是有我的份的好吧?」鐵公雞一臉認真的說道,「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吃進你們倆的肚子里的,我可心疼了。再說了,他司馬聿有那么好心讓我白記帳啊?還不是到時候得我給他當牛做馬當苦力啊。從小到大,我給他當的苦力還少啊?我都快成他的御用奴隸了,容易嗎?我!」

就差擠兩滴馬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