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 夜半進房門(1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4043 字 202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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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怡然覺的,今天就是她的衰日,黑色日。

這四年來,她在t市生活的好好的,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熟人。可是在這一天里,卻讓她遇著了這么多個,而且還個個現在過的比她好,比她風光。她現在什么都沒有不說,還讓他們看到她這么落魄的一幕。

如果可以選擇,白天在店里的時候,她一定不會沖上去搶客,剛才回到家里也不會與呂中軍互打。這樣,她也就不會遇到容曦和江遠航了,而現在更不會遇到焦莉。

沒錯,此刻負責她傷勢的醫生就是焦莉,那個她曾經同寢室的室友。現在她一身傷,而她則是穿著醫生褂。曾經,她也可以像她這樣穿上醫生褂的,可是卻一切都毀在了呂中軍的手里。

唐怡然就這么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焦莉,張著嘴巴不知道該說什么。眼眸里的表情盡是說不出來的愕然與詫異,其實更多的是無法面對。

「哪里不舒服?」焦莉淡淡的看她一眼,就好似根本不認識她一樣,用著很職業的語氣問道。

唐怡然想說話,可是喉嚨卻好像被卡住了一般,怎么都說不出話來。就連肚子這會也不痛了,有的只是羞愧與惱怒。

「你……怎么在這里?」最後,唐怡然悶屈了很久,竟是問出這么一句話。

焦莉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醫生當然在醫院上班,除了表面的傷之外,還有其他哪里不舒服?」

唐怡然搖了搖頭,「沒有了,沒有了。我只是不小心撞到了而已,我自己回去擦點葯處理一下就行了。謝謝你。」邊說邊欲起身下床離開。

然後,呂中軍那一腳踢的那么重,又怎么可能會沒事呢?她就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起身之際,小腹處鑽心的痛傳來。痛的她咬牙彎身,一手緊緊的按著自己的肚子,額頭上則是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焦莉見此,已然明白了她的想法,看了她一眼,對著身邊的護士說道,「讓鍾醫生過來看她吧。」說完再沒看唐怡然一眼,轉身便是離開了。

焦莉出去的時候,在走廊上聽到幾個護士在輕聲議論著。

「聽說剛才送過來的這對男女,這女的下手有夠狠的啊!差點把男人給廢了!」

「所以說羅,寧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女人要是發起狠來,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的。廢了你的兄弟,那都只是小意思了。依我看,指不定就是那男人背著這女的在外面養小蜜了。所以,女人發狠了。」

「男人和女人動手互打,無非也就是那么兩個原因了。不是為了錢,那就是為了人了。要么就是男人外面有人了,要么就是女人外面有人了。不過,這兩人的傷勢看來,應該是男人外面有人了。」

「說什么呢?說的這么起勁?」焦莉笑盈盈的朝著幾人走去,輕聲問。

「矣,焦醫生,你不是去看剛才送進來的那女人了嗎?怎么這么快出來了?」其實中護士一臉好奇的問道。

焦莉彎唇一笑,「我讓鍾醫生去了。」

「我們在說啊,剛才送進來的這一男一女啊。諾,就是你剛才去看過的那女人,出手有夠狠的啊,差一點把那男人給廢了。」

「好了,好了,做事去吧。八卦完了,趕緊各自到自己的崗位去,小心病人找不到你們,投訴你們。」焦莉半玩笑半認真的看著她們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焦醫生。」幾個護士朝著她笑了笑,便是各歸各位去了。

焦莉微微的沉思了一會,沉思過後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急診室,醫生正在檢查呂中軍的傷勢。呂中軍則是不斷的呻吟著,痛啊,他胯間不是一般的痛啊。

然後,醫生跟護士說了句「推手術室」。

呂中軍一聽,本就因疼痛而發青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急診室外,焦莉透過那沒有拉全的掛簾看到了躺在手術台上的呂中軍,雙眸一片人冷厲。

護士推著車子,出急診室。

「焦醫生。」護士出門口處,看到焦莉,很友好的打著招呼。

「你好!」焦莉淺笑著與她打招呼。

躺在推車上的呂中軍聽到焦莉的聲音時,微微抬起頭,朝著她看來。然後眨間,臉色從白變紫了。

這個世界就是這么小,在醫院里也能遇到熟人,而且還是他前妻的女兒。這個一直來都對他不待見的女兒。如今卻是讓她看到了自己這么狼狽的一幕。

「不打擾你們做事了。」焦莉就好似沒看到他一般,朝著護士頷首一點頭後便是離開了。

三天後

容曦與焦莉正打算一起去醫院食堂吃午飯,有護士敲響她們的辦公室人,「焦醫生,有病人找你。」

「知道了,我現在就去。」焦莉應答,對著容曦笑了笑,「你先去吧,我去看看。」

容曦點頭,「行,需要我幫你打好飯菜嗎?」

焦莉正想說「不用」的時候,便是看著前方,某個男人正捧著一大束天堂鳥朝著這邊走來。於是,勾唇揶揄的一笑,「諾,你的錢包來了。看來,想讓你幫我打也不行了。」

「江大少,又來接容醫生吃飯啊?」護士看著江遠航,笑嘻嘻的說道,「容醫生,你可真幸福。」一臉羨慕的看著容曦。

江遠航將天堂鳥往容曦懷里一送,眯眸淺笑的看著那護士,「羨慕啊?」

?」

護士倒是一點也不遮掩的說道,「當然啊,羨慕了!不過,也只是羨慕而已。」

容曦似笑非笑的看著好,「羨慕人呢還是羨慕花?」

護士抿唇微笑看著容曦,「我可以說人和花都羨慕嗎?容醫生,你會不會拿手術刀招呼我啊?」

江遠航將容曦往懷里一摟,一臉春風得意的看著那護士,「那,花可以羨慕,人就不必了。」

焦莉很有義氣的對著那護士說道:「你可以讓江大少給你找一個。大少爺家那么大個公司,還怕找不到一個你想要的男人嗎?大少爺,你說是吧?」

江遠航一手摟著容曦,一手撫著自己的下巴,很認真仔細的想著,「可行哎。說說看,想要怎么樣的男人?我回去幫你物色一下。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怕找不到嗎?只要是對我家小曦好的,任何事情包我身上。」

「那,江大少,大少爺,我的終身幸福可就交在你手上了。」小護士一臉雀喜的說道。

「沒問題啊,」江遠航摸著自己的下巴,笑話一臉風騷,「不過可是有條件的。」

「哎喲,不就是我們所有人都要對容醫生好嗎?這一點,這么久了,不是有目共睹的嗎?還需在大少爺你再交待的嗎?絕對沒有問題的嘛。」

「我去看病人了。」焦莉很是無語的看一眼向來親密不分場合的兩人,對著那護士說道,「你跟我一起去吧,再這么沒有眼力見下去,小心你的男人泡湯了。」

「嘻嘻。」護士一聲輕笑後與焦莉一起離開了。

容曦看著手里的這束天堂鳥,五秒鍾後,視線轉向江遠航,「江遠航,你能換一束花嗎?」

摟著她朝著電梯走去,「想要什么花?我下午就給你送來。」

容曦仰眸,揚著優雅的微笑,很認真的說道:「曇花!」

「厚!」江遠航一聲輕吼,很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確定?」

「嗯哼!」容曦點頭。

「拜托,那是一瞬間的美好,我腦子發燒了才會送你那鬼花了!老子要的是永恆,不是一瞬間好吧!不送!」江遠航很干脆的拒絕。

「你確定?」容曦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江遠航偏頭不語。

病房

焦莉跟著護士來到男科病房。病房上,呂中軍靠著床背坐著,手上還打著點滴。看到焦莉進來,朝著她揚起一抹不太自在的笑容,「來了。」

護士則是轉身離開了。

「找我有事?」焦莉站於床尾,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並沒有問他的病情怎么樣了,身體如休之類了。

對於這個男人,她從來就沒有好感過。她和外婆從來都知道,他並不是一個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看中是錢,而不是焦素芬的人。

可是,偏偏她那個媽,一開始就被這個男人迷的暈頭轉向,根本就聽不進去外婆的苦心勸戒。就是要與他在一起,還跟他結婚。

她從小由外婆帶大,在她眼里,外婆既是媽媽又是外婆,比生她的那個媽還要親。焦素芬,之於她來說,只是借了個肚皮讓她躺了十個月而已,她從來沒有盡過一點母親的責任。她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她也從來沒有跟她說過。

這個男人,比焦素芬少了十二歲,僅比她大十歲而已。一個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接受這么一個離譜的家庭呢?從他還在上大學的時候,就已經搭上了焦素芬,所有的開銷全都是她的。就是一個典型的小白臉吃軟飯的。

一畢業出學校,就什么事情也沒做過,直接就和焦素芬領證結婚了,因為焦素芬懷孕了。於是就這么順理成章的進了焦素芬的公司,當了一個空頭經理。什么事也不做,因為他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男人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在她十八歲那年,這個無恥的男人竟然句里行間對好暗示,對她有了非份之想。她回給他的直接是一個巴掌外重重的踢了他一腳。從那以後,她倆再沒有進過他們家里步,這輩子都寧可與外婆在一起,也不要看到這一對令人作惡的狗男女。

可是,最終外婆還是因為他而離世。

呂中軍將焦莉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然後唇角揚起一抹澀笑,「看到我這樣,是不是覺得我很活該,心里很痛快?」

焦莉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依然冷冷的看著他,然後冷冷的說道:「有什么話直說,我很忙。還有,我不是你這科的醫生。」

「你媽還好嗎?」呂中軍深吸一口氣,沉聲問道。

「不知道。」焦莉冷冷的回答。

「你很恨我?」

「你覺得呢?」

「不管怎么說,都是我的錯,跟你媽沒有關系。你不應該恨她。」看著焦莉,真心的說道。

焦莉從口袋里拿出手表看了下時間,對站他一臉漠然的說道:「抱歉,我要去查房了。」說完,轉身欲離開。

「你和唐怡然是同學嗎?」焦莉剛走至門口處,身後傳來呂中軍那低沉的有些不太正常的聲音。

焦莉止步轉身,沉視著他,「同寢室,她現在在我的科室病房里,需要我告訴她,讓她上來看看你嗎?」

呂中軍深吸一口氣,再長長的呼出,「沒事了。還有,對不起。」

這三個字說出了,他突然之間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

「不用!」焦莉冷冷的說道,說完轉身離開。

……

曇花!

江遠航憤憤然的咬著這兩個字,他找遍了所有的花店,也沒有找到曇花。

蛋疼了一地。

對於容曦的話,他向來都是唯命是從的嘛。她說要曇花,那他就一定要把這曇花送到她手里。一瞬間的美好就一瞬間的美好唄,只在能哄美人一笑,就算讓他上刀山下油鍋也問題。

呃,不對。刀山油鍋嚴重了一點。用不著,再說了,他家小曦也不是這種不講理的女人,也舍不得讓他刀山油鍋里去受罪。

所以,用不著。頂多就是讓他多跑幾圈而已。

曇花,我還就不信了,若大個城市,就找不到一束了。

江遠航是誰啊?那是無所不能的,任何事情都難不倒的。

這么大個城市,就不信了沒有一戶家里種著一兩株曇花。曇花都是晚上開的,大不了小爺當一回采花賊。

心里如是想著,於是乎江遠航同志就這么開著他那輛騷包到不行的跑車整個城市溜轉著,尋找著那一現的曇花。

大有一副「為博紅顏一笑,當舍身取士」的意思了。

這一只,那就是一只晚上不出動的懶貓啊。寧可早點睡,也要晚點起,只為能將他的皮膚養的白白的主。現在竟然為了美人一句「我要曇花」,在這半夜兩點鍾的時候,竟然還開著他的跑車,跟只夜貓似的在大街上溜著。而且還得把他的眼睛睜的賊亮賊亮的,因為他要尋曇花。

一個小區,兩個小區,三個小區。就這么在他的腳底眼下流逝,可是卻半點不見曇花的花影。

嗷!

江遠航悲怒中,要不要這樣啊!這么大個城市,就沒有一戶人家種一株曇花啊!

難不成真是天要亡他?

不甘心啊,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