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 還能再無恥一點嗎?(2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2513 字 2022-11-09

小姐,拜托,你想要謀殺啊?

「白念歆!」容曦朝著她一聲大吼,在工手手掻彎屈一下一下很有節奏的在桌面上敲擊著,「那,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給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解釋,何為美人計?你到底把這美人計用到什么程度了?我告訴你啊,你今天要是不解釋清楚,你自己看著辦!」邊說邊直接將自己的手機往桌面上一擺,大有一副「你不說,我就直接打電話給老白叔叔和追風阿姨告狀」的意思。

一邊的江遠航則是用著看好戲的眼神,輕飄飄又慢悠悠的瞟著坐在對面的白念歆與陶冶。這意思很明示了嘛,他是與容曦站在同一陣線的,等著白念歆的自我坦白。

白念歆恨不得咬碎了一口牙,該死的臭男人,他這是在打擊報復。丫的,要不要把話說的這么曖昧,這么見光死啊!

她哪里有用美人計?哪里有誘他上鉤?

而坐在她身邊的陶冶,則是對於江遠航和容曦此刻的反應很是滿意的樣子,身子往椅背上斜斜的一靠,二郎腿一翹,一副吊二郎當的紈絝樣。甚至於還長臂一伸,端過那杯白念歆面前的她喝過的茶,用著十分曖昧不清的表情慢慢悠悠的飲起。擺明了就是要給人一種誤會到底的感覺了。

見著這男人如此無賴的樣子,白念歆放於桌子底下的腳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朝著他踢去。

「哦!」一聲悶哼聲響起,但是……很可惜,不是陶冶發出的,而是坐於她斜對面,容曦邊上,陶冶對面的江遠航發出的,「哇,白念歆,你就算要殺人滅口,這對像也不應該是我啊!是坐在你身邊的男人!你朝我下毒腳干嘛啊!哇,哇!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白念歆:「……!」

陶冶勾唇揚起一抹逞笑。

容曦則是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手機,「霹靂啪啦」的開始按著數字。

「那,容曦,你要是敢這么做,後果可是要自負的!」白念歆一臉小威脅的看著撥號中的容曦。

容曦回以她一抹「怕你姐就不叫容曦」的表情,直接按通通話鍵,「喂,追風姨,咱家念歆失……」

「哇靠!容曦,你還真敢說啊!」最後一個「身」字還沒說完,白念歆直接撲過去,奪過容曦手里的手機,「老媽,你別聽容曦在這里亂說,我才沒有**!你女兒現在依舊完整無缺中!」

「那你為什么還不**呢?我都盼著你**盼了n多年了,盼的我連脖子都長了,你怎么就還沒**呢?小桃子怎么就還沒搞定你呢?他到底行不行呢?」

耳邊傳來的不是她家老馬司馬追風的聲音,而是鐵公雞司馬頌那調侃的聲音。

「司馬頌,你怎么不去死!」白念歆憤憤然的朝著司馬頌大吼,「再敢胡言亂語,信不信我讓咱哥封了你!」

「哎呀,這就是傳說中的惱羞成怒嗎?哦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其實不是還沒破,而是你不好意思說而已。行了,行了,我懂的,真的懂的。就我對小桃子的了解,他怎么可能不行呢?他一定行的!ok,我不應該懷疑他的。那,替我跟他說聲對不起了!你們倒是好啊,三五成群了,一個一個都這么沒義氣,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由著我自生自滅!你們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啊?要是有良心,就趕緊過來看我一憋死了!這討厭的學業,還得再熬一個多學期才能解脫。姐啊,我都想你了啊!你有想我嗎?……」

司馬頌就好似一只被禁聲了n久的鸚鵡一般,一逮著機會便是嘰哩呱啦的說個不停,大有一副欲將他所有的不滿與不快倒都一股腦的倒出來。

然後,白念歆很果斷的掐斷了電話,由著他自己在那里自言自語。最後索性將手機往容曦面前一丟,一個優美的站起,丟給兩人一句話:「我去洗手。」

只是,坐在外面的陶冶卻是半點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就那么大刺刺的斜靠著椅背,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

「陶公子,麻煩讓讓,我不是你家那嬌滴滴又羞答答的妹妹,不需要往你的大腿上坐!」白念歆似笑非笑的俯視著他,冒著火氣直沖的酸泡。

陶冶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唇角揚起一抹深不可測卻又很是神秘的淺笑。然後便是沒再繼續堵著她,很主動的直起身子,騰出細縫讓她走出去。

白念歆再次憤瞪他一眼,徑自離開。

「喂,兄弟,能告訴我這又是什么情況嗎?你偷吃被人抓了個正著?所以才會落的職如此下場?」江遠航一臉好奇中帶著幸災樂禍的看著陶冶。

聽著白念歆這話中意思,就是這樣沒錯啊!

一個男人能讓一個女人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那就一定關系不一般。而且還是一個嬌滴滴又羞答答的女人,那可想而知這是什么關系了。

此時,正好服務員端著他們點好的菜推門而入。

「你好,你們的菜齊了。有需要可以隨時呼叫我們。」服務員笑容得宜的看著三人說道,然後很有禮貌的離開了。

容曦拿起放於自己面前的那套刀叉,在陶冶面前不以為意的比劃了一翻,「感覺拿起來沒有手術室里的手術刀順手。不知道用這個來解剖,然不然參差不齊有礙美觀?不過,也無所謂了,相信我的技術還是能夠駕馭這鈍銼的刀叉的。」說完,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嚯嚯」的磨了兩下。當然,那視線絕對是停在陶冶身上的,而且還是帶著濃濃威脅的眼神。

小樣,敢背著念歆偷腥,也不問問她手里的手術刀答不答應啊!

陶冶十分從容淡定的站起,微微傾身向前,對著江遠航的肩膀輕輕一拍,語重心長,「兄弟,祝你好運!」說完,慢條廝理的轉身,出了包廂。

「喂,他這是什么意思?」看著轉身出門的陶冶,容曦木木然的問著江遠航,繼續「磨刀霍霍」中,只不過這次是對著江遠航了。

江遠航拿起筷子夾起對面那條鮭魚的魚皮往她面前的盤子里一放,「你管他是什么意思啊?反正跟我們又沒關系,他們自己能搞定就行了。你還怕念歆搞不定他啊?按我說,最好這樣的機會多來幾次,那下次指不定還能從他那里敲個咱媽喜歡的東西來呢?是吧?」邊說,邊又夾起那顆魚眼珠往她的盤子里放去,說著事不關己的話。

容曦一邊滋滋有味的吃著魚皮,一邊傻有其事的點頭贊同,「有道理。對了,一會下午還有什么節目嗎?」

鮭魚一面的魚皮已經剝完,江遠航動作熟練的將魚翻個,繼續剝著魚皮往她的盤子里放去,慢慢悠悠的說道:「你想要什么節目就什么節目唄。反正又不急著回去。」

「怎么不急著回去?你不用上班嗎?我明天也不是休息。」容曦丟他一個白眼。

「你明天不是下午班嗎?我又無所謂,公司在我老媽在呢,我反正也就是一擺設!」江遠航厚著臉皮說道。

「哎!」容曦一臉無奈的搖頭,「怪不得你在家里那么沒地位了!你就這樣的,江叔叔對你已經很仁慈了。說你是個紈絝子弟吧,還真是一點也沒說錯!你個敗家子啊!」邊嚼巴著嘴巴邊恨鐵不成鋼的搖頭嘆息中。

江遠航:「……!」

他這就成紈絝子弟了?還敗家子了?

拜托,要不要這么損他啊?他在公司埋頭苦干的時候,她怎么就沒看到?他在公司和家里都被他家老媽壓榨的時候,她怎么就沒看到?怎么在誰眼里看來,都是他無所事事呢?

嗷,好人難當啊!

像他這樣的有孝心有良心還不求任何回報的好人更加難當啊!怎么就沒人看到他如老牛一般默默無聞的付出呢?就只看到他的不是呢?

江遠航仰頭無語望天花板中。

白念歆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陶冶就站於門口處,笑的一臉怪異又神秘的看著白念歆。

「有事?」白念歆冷冷的瞥他一眼,說著沒有任何高低起伏的話,就好似在跟一個陌生人問路一般。

唇角勾起一抹意猶味盡的淺弧,雙眸彎彎的眯成一條細縫,將白念歆從頭到腳細細的打量了一翻,然後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我應該找你有事?」

白念歆斜他一眼,越過他的身側朝著包廂的房向走去,然後身後傳來某人涼颼颼如冰塊般的聲音:「你說我要不要把我們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去向你爸媽解釋一下?哦對,其實也用不得這么麻煩,我就只要告訴司馬頌就行了,有他……」

「丫的,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話還沒說完,白念歆燥毛了!怒不可遏的朝著他飈過去!

司馬頌知道了,那還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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