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出事(2 / 2)

蕙質春蘭 蕙心 1555 字 2022-11-09

陳文蕙這才問白氏:「母親,原來開酒樓還要拜會行尊啊,並不是有錢就能開的啊?」

白氏笑了:「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的。酒樓是暴利的行業,而且是消息集散地,一般都掌握在有權人家手里。要是開個小吃鋪子自然沒人管你,但是要是開個酒樓,特別是上檔次的酒樓,就要有地頭蛇之類的出面干預了。」

陳文蕙又奇怪了:「那我們之前的生意怎么沒有這些事情啊?」

白氏笑的更很了:「這個自然沒有了,因為我們之前的生意都是在安城啊,這里誰最大啊,哪個地頭蛇能大得了縣令啊。」

啊,陳文蕙再次感嘆自己真是白痴啊,這可是特權社會,怎么老是忘記這個事情。

隨即又擔心起來:「那母親,這回可不是在安城了啊,而且這回的對頭,後台可是刺史大人呢。就算是父親年底當了德慶城的知府,也沒法子啊,畢竟這個刺史到時候就是父親的頂頭上司了啊。」

白氏說:「你剛才沒有聽到嗎,刺史是太子一幫的,能和你父親一派嗎?你父親現在可是德妃娘娘一派的了。刺史對付你父親是遲早的事情,就算是我們這回酒樓的事情退讓了,下回刺史還會找別的事情來對付我們呢。」

陳文蕙想想也是,就說:「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既然怎么樣都要和我們做對了,還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

白氏滿意的說:「看來蕙兒是個心性堅定的。懂的先下手為強呢。若是我猜的沒錯,你父親定然會請知府和他一起對付刺史。知府已經和刺史矛盾很深了,而且很快就要被調走了,走之前他也想著給刺史不痛快呢。孫老板雖然背後是刺史,他本身可是個小小的商人,和知府硬碰硬一定會吃虧的,再說了,縣官不如現管,刺史畢竟在省城,想管著德慶,沒那么容易。」

陳文蕙放下了心:「我怎么看父親和母親聽說了酒樓出事都不著急呢?」

白氏笑了:「你這個孩子啊,這算什么事啊?早就料到了,而且手段這么低劣,有什么好著急的。我和你父親在京城里遇到的那些個事情比這個棘手一百倍,我們都挺過來了,這算什么啊。告訴你吧,要是我是孫老板,當初建酒樓的時候我就會去搗亂,叫你干不成,就算是現在這樣,也不會說傻到去偷技術之類,讓顧客之類的小手段,我就直接找到背後老板,拿出條件交易把酒樓買下來,這樣不就解決了。」

陳文蕙想想,還是母親的這兩招狠啊,這樣看來那個孫老板還真是不夠瞧的。」

晚間時分,陳文蕙正想問父親關於酒樓的事情,陳遠恆卻說:「我剛得了一個消息。」

陳文蕙和白氏忙問什么消息。

陳遠恆面色古怪:「這一段我說徐志傑怎么消停了呢,原來他還真是憋著壞主意呢。他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路子,巴結上刺史大人了。」

這下子白氏奇怪了:「他一個小小縣城里的屬官,和刺史差很多級呢,怎么能巴結上的?先前也沒聽說有親戚關系啊?」

陳遠恆說:「就是巴結的方法不值一提了。他先是悄悄的把姨娘付了正,又找到關系,把女兒珍珠獻給刺史大人做了妾室。」

這下陳文蕙的嘴巴張大了。半響才問:「父親,刺史大人今年多大年紀啊?」

陳遠恆說:「刺史大人今年五十多歲了。」

陳文蕙楠楠的說:「珍珠好像才十五,給五十多的老頭做妾。」

白氏卻說:「既然是妾,自然就是年輕的了。這不算什么,難道刺史為個妾室就打算認徐志傑當岳父?」

陳遠恆被夫人的話說笑了:「岳父不至於,只是這個刺史有許多妾室,都是很有用的。到是不能說他貪花好色。」

白氏又奇怪了:「妾室就是以色事人,還能有什么用?」

陳遠恆說:「咱們這個刺史是個奇才啊,有很多妾室,都是在刺史任上納的,每一個都有用處,有的家里是開綢緞鋪的,有的家里是開米行的,像孫老板就是開酒樓的,還有一部分是下級屬官的女兒或是妹妹。」

白氏說:「哎呦,這還真是奇葩啊,他就是這么斂財的吧。還真是別開生面呢。」

陳文蕙奇怪了:「這和他斂財有什么關系?」

陳遠恆說:「他的每個小妾背後家族的生意他都占有股份,都是他小妾的股份,所以他沒錢,但是小妾都有錢,他就是給這些生意或者是下級官員當保護傘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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