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相同意見(1 / 2)

蕙質春蘭 蕙心 1538 字 202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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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演疑惑了問:「明珠姑娘不是同意你求親了嗎?」

柳敬原說:「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的。我本來以為順利的事情,居然跑出意外來了。」

劉演問:「什么意外?」

柳敬原哀聲嘆氣說:「你知道明珠的身世了?本來,她母親和父親和離,她都從徐家的族譜上出來了,現在她姓胡了。但是她是個孝順的好姑娘,想著自己父親進了監獄,很是心疼,她的那些繼母生的哥哥姐姐們,又都不管不顧她的父親,她就照顧在監獄里的父親了。每個月都給徐志傑送東西,吃的,用的,還給書看呢。徐志傑現在這個監獄住的叫一個舒服啊。可是他是住的舒服了,他開始良心發現關心起孝順女兒的婚事了,居然反對我們。這真是氣死人。」

劉演嗤笑:「他反對有什么用,若是明珠母親沒有和離,那他反對還真是難了,可是現在他們早就和離了啊,現在明珠是姓胡的,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你的婚事主要是要看明珠的母親,我記得,我們一起去河陽州賑災,她母親不是很喜歡你嗎?」

柳敬原說:「是啊,本來胡夫人很喜歡我的,後來,當胡夫人知道徐志傑的意思以後,她居然同意了她前夫的意見。」

劉演的面色變得古怪起來:「怎么會?」

第二天,陳文蕙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神清氣爽的起床,先是處理一下自己不期間的一些瑣事,吃晚飯後,和母親說了一聲,就去找好友閨蜜明珠了。一路上,文蕙都在盤算,明珠結婚,要送什么東西給她好呢?其實現在白氏給陳文蕙的銀錢很多,因為覺得兒子女兒都大了。而且都能獨擋一面,去外面辦事了。因此,白氏和陳遠恆就商議一下,給兒子女兒每年一萬兩銀子。他們想要花費結交朋友也行,想要置產業也行。另外每個月的月例衣服之類的還照舊。

這個是從陳文蕙過十歲的生日的時候就給了的。陳文蕙自己花錢的地方並不多,其實就光是自己的月例都花不完,吃住都是家里供給的,仆人也是家里養的,還有衣服首飾都是家里置辦的,實在是找不到花錢的地方。現在文蕙最好的閨蜜要結婚了。她正好可以動用自己的那一萬兩銀子給好友買些什么。以表心意。

那什么是她需要的呢?衣服?首飾?家具?宅子?田庄?衣服一般都是女方和男方家共同置辦的。男方家置辦一小部分。大多是衣料代替。女方家是大部分。這個倒是不用操心,明珠家里這些錢還是能拿的出來的。事實上,文蕙是知道的,當初。明珠的母親可是留了兩萬兩的銀子准備給女兒當嫁妝的。後來,自己的母親把這兩萬兩投資在了德慶市場旁邊的地產上了。這幾年德慶的市場繁華的厲害,整個大楚朝都知道德慶的這個市場了。那些地產有些都是鋪子,每年的鋪租都在上漲,還有一些是宅子,也是租出去的,這個收入就不多了。但是估計胡姨一定會把這些宅子賣掉的,鋪子估計會保留。這些宅子文蕙以前都是經手過的,自然知道若是出手一定能賣出近三萬兩銀子。給明珠置辦嫁妝是輕輕松松的。

三萬兩銀子的嫁妝在大楚朝都能算是上好的。別說是在江南了。那這衣服的事情就不要想了。至於首飾嗎?其實胡氏自己還有一些珍藏的首飾。都是很貴重的,重新鑲嵌一下,就很上檔次了。再說了,胡氏肯定還會給明珠添置一些首飾的。還有,明珠既然冠了胡姓。就是京城胡知禮的孫女了。當年胡氏在胡府困難的時候可是支援過娘家四萬兩銀票,還有近一萬兩銀子的古董和字畫的。現在明珠要結婚了,胡府怎么都要表示的。估計是一些衣料,首飾還有古董字畫了。一定也是價值不菲的。畢竟,經過這些年,胡府已經元氣盡復,胡氏的母親曾經多次提出要還給女兒那些銀子和古董字畫,都被胡氏推掉了。這一次,他們一定想方設法的利用明珠的婚事把這些還上的。

但是這首飾對於女人來說,一萬件都不嫌多啊。自己還是要早一點打點一下准備幾件像樣的。對了,可以找萬家銀樓合作,自己設計,讓萬家銀樓制作,一定給明珠准備一些特別的首飾。還有一個好處是,可以乘機正大光明的去萬家找那個母親欣賞的萬美珍看看,還可以借著做首飾的機會多接觸一下,這可以更好的觀察是不是像母親說的那么好。真是一舉兩得啊。

想到這里文蕙高興的笑起來。這個時候馬車外傳來秋碧的聲音:「姑娘,葯坊到了。」

文蕙更高興了,這就可以見到好閨蜜了。忙下了馬車,去新的葯坊看去。這個葯坊開始的時候文蕙還幫忙選址建造了,後來,文蕙去了河陽州,剩下的就是明珠一個人主持了。現在看來,明珠的能力還真是出色啊,這么快就弄好了,並且已經投入生產了。葯坊到處都是奇異的中葯味兒。文蕙很喜歡這個味道。

很快,文蕙就見到了明珠,本來以為明珠在愛情的滋潤下一定艷光四射的,誰知道卻是一副憔悴的樣子,眉宇間有一抹愁容。這讓文蕙百般不解。

明珠看到文蕙倒是很高興,拉著她進了自己的書房。關上門,文蕙忙問:「姐姐,你怎么這么憔悴?是這一陣子太忙了嗎?也怪我,讓你一個人弄這個葯坊,當然累了。」

明珠笑笑說:「哪里能累到我,還有義母幫忙呢。」

明珠奇怪了問:「那你怎么這么憔悴?」

明珠嘆了一口氣說:「哎,我早就想和你說了,奈何你一直都在河陽州沒有回來,我快愁死了。」

文蕙忙說:「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