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過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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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換衛生棉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白色毛衣靠近臀的下擺也沾了一點血跡。

即便是換了里面的*跟衛生棉,但外面衣服褲子上的血紅卻怎么也遮不住。

白筱正想著要不要把牛仔褲跟毛衣沾血部分洗洗然後用吹風機吹干,洗手間的門被篤篤地敲響,半毛玻璃上映出一道頎長挺拔的身影,白筱整理好毛衣過去開門。

郁紹庭拿著一套衣服,是男士的褲子跟襯衫。

郁紹庭的衣服對白筱來說太大了,她本身個子就一米六,又瘦,羊絨衫堪堪地遮住了大腿,而褲子更是直往下掉,沒有辦法,她只好打開門探出個頭,「能不能……再借我一根皮帶?」

坐在沙發上看雜志的男人聞聲抬頭。

白筱小半個身體從門口探出來,橘黃色的燈光從她身後打來,照亮了她白希的側臉,秀挺的鼻梁,雙眼皮弧線微微上揚,襯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格外有神,嘴唇顏色淡淡的,不施粉黛的小臉干凈而細致。

披在肩頭的黑發因為換衣而有些凌亂,但此刻配上男式襯衫,卻有著說不出的韻味。

郁紹庭不說話,不動作,但那靜寂而幽深的眼神足以讓白筱渾身不自在。

也不想再討要皮帶,白筱剛想撤回去,他已經站起來然後上了樓。

沒多久郁紹庭就下來了,右手插兜,左手拿著一根黑色的皮帶。

白筱直起身,稍稍拉開了門,接過皮帶,說了聲謝謝就又進了洗手間。

撩起襯衫下擺去系皮帶時,她突然發現自己胸口第三顆紐扣跟第四顆紐扣交錯了,敞開的衣襟露出一大塊象牙白的肌膚,尤其是看到那文胸邊沿的*花邊,一股血流驀地竄進白筱的大腦。

剛才她就是這幅樣子站在郁紹庭的面前?

白筱心煩地抓了抓自己的長發,有些手忙腳亂地解開了上面四顆紐扣,可是還沒來得及重新扣上,洗手間的門「咔嚓」一聲開了,突然進來的男人讓白筱一時忘了去遮擋胸前泄露的*。

細致清晰的鎖骨線條,鎖骨窩深淺適度,飽滿圓潤的肩頭半掩在襯衫下,在燈光下反射著一層薄薄的如玉般潤澤的光暈,高聳白希的渾圓跟黑色的文胸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因為呼吸而輕微地起伏。

白筱雖然個頭小巧,但該大的地方都發育得很好,深深的乳/溝更是引盡無數的遐想。

她不明白郁紹庭怎么會開門進來,也沒時間去揣度他的想法,回過神後忙低頭去系紐扣。

也許是因為緊張,扣了好幾次都只扣上了一顆。

因為尷尬也因為不安,白筱的眼圈微微泛紅,手指也不受控制地輕顫。

怎么就扣不上……

她自暴自棄式地搗鼓第三顆紐扣,頭頂的吸燈把郁紹庭的影子拉得很長,一點點地覆蓋了她,不知何時他站定在了她的跟前,他的鼻息離她那么近,只要再稍稍低頭,薄唇就會印上她的額頭。

白筱跟著往後退開去,右手攥緊胸前敞開的襯衫。

剛才他關門的時候就反手鎖上了門,「啪嗒」一聲,聽在她耳里格外清脆。

郁紹庭又往前一步,拉近兩人的距離,他低垂著頭,噴在她額頭的氣息不疾不徐,卻異常滾燙,就像是一個燃燒的煙蒂緩緩地按在她的肌膚上,令她不可遏制地戰栗,從身體到靈魂。

襯衫前襟被她捏在手心里皺成一團,白筱想要越過他離開這個狹隘的空間。

「別動,頭發上沾了餅干屑。」郁紹庭低緩的嗓音讓她逃離的動作一滯。

他的手指撫上她鬢邊的發絲,彎曲的關節不經意地劃過她的臉頰,溫柔得跟他平時給人留下的印象不符合,修長的手指不知怎么就移到了她的唇邊,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地撫摸她的唇瓣。

白筱的大腦「嗡」地一下,下意識地抬手想要撥開他得寸進尺的手。

郁紹庭卻像是預料到她的動作,一把扣住她甩過去的手。

他也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就那樣握著她的手,靜靜地,跟她站得那么近。

比起一個比自己多活了十年的男人,白筱的定力遠不及他,郁紹庭在這多余的十年里混跡商場,磨礪出的人生閱歷讓他泰山崩於前都能做到巋然不動,而他的城府又極深,一般人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

白筱覺得自己不能跟郁紹庭再這樣下去,最起碼憑女人的知覺,她可以肯定他對自己有意思。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激起了他的興趣,一次又一次,她不得不去承認,郁紹庭看她的眼神並不是一個家長對老師該有的,更像是一個男人在看一個成熟漂亮的女人。

白筱盯著旁邊的盥洗台上的水龍頭,突生了幾分惱意,既惱自己也惱郁紹庭,惱自己居然放任了他的一再越線行為,惱他明知道自己結婚了還要這樣子……

「在想什么?」郁紹庭的聲音在上方響起,沉沉地,也有些許刻意的溫柔。

然而這樣的溫柔卻是白筱所不能接受的。

以前她覺得自己跟郁紹庭的親昵像是在*,而他是她的殲夫,現在,她依舊有這種感覺,但角色卻換了,她卻成了他的*,在他跟正牌女友打完電/話,就跟她在洗手間里偷偷摸摸地曖/昧不清。

郁紹庭看到她不聲不響地紅了眼圈:「怎么了?」

白筱別開頭。

郁紹庭作勢就要低頭,動作太直白,白筱的雙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看著她的手,微微皺眉。

白筱抬頭看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在你看來,我是不是很隨便的女人?」

「為什么這么問?」

「要不然呢,如果我不隨便,你會做這種隨便的動作嗎?」

郁紹庭望著她,很沉靜,卻也讓他的五官又冷硬下來。

白筱見起了頭也索性把話說開:「前一秒還在跟另一個女人有說有笑地打電/話,後一秒就跟你兒子的老師,還是一個結了婚的老師躲在洗手間里,你在外面怎么玩女人我不清楚,但我……」

她話還沒說完,下頜就被狠狠地捏住,疼得她忘了接下來要說的話。

郁紹庭臉色陰沉,逼視著她,「連我在外面玩女人你都知道了?」

他的氣息變得沉重,夾雜了一股無形的怒氣。

白筱被他扣著下巴,隱隱作痛,卻倔強著不服軟,「就因為你這樣,景希才會那么缺愛,小小年紀卻耳濡目染了那么多不堪的事情,你可以不教導他,卻不能把你自己的放縱後果施加在一個孩子身上!」

「那你說說看我到底怎么放縱了?」郁紹庭的手勁又大了一些。

白筱眼里含淚:「你自己做過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郁紹庭被氣得不輕,「這些亂七八糟的都是誰告訴你的?誰跟你說我外面有女人?」

「小白,你還沒換好衣服嗎?」奶聲奶氣的童音突兀地插/進來,「我把蛋糕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