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眼里看到了他對另一個女人的珍視(2 / 2)

她起得太猛,郁紹庭冷不防地被一撲,整個人都往後傾了傾,剛圈住她的腰她的唇已經送上來。

軟軟的唇瓣印上他的臉,就像是棉花碰到鋼鐵,郁紹庭心頭一緊,擱在她腰際的手收得更緊,稍一偏頭,兩人的嘴唇幾乎要貼在一塊兒,他的眼底仿若噙了一抹似笑非笑,似乎對她突如其來的主動很詫異。

然後他真的笑了出來,很輕的一聲笑,嘴邊翹著一點弧度,那雙如黑曜石般的眼睛深邃中透著光點。

「怎么今天突然這么熱情了?」

白筱放開他,站起來,迎上他望過來的眼神,「我明天回黎陽去。」

頓了頓,她繼續說:「以後可能都不會再回豐城來了。」

郁紹庭嘴邊那丁點笑意立刻消失了,咄咄地盯著她:「什么叫不再回豐城來了?」

「你幫了我那么多次,是個人都該懂得知恩圖報,不過錢你可能是最不屑的。」

白筱把手心攤開,一盒包裝褶皺的杜蕾斯被她放在*櫃上。

郁紹庭看著那盒避/孕套像是明白了什么,臉色變得有些嚇人,「什么意思?」

白筱垂著眼不看他,只是靜靜地說著,「這是我走之前唯一能給你的。」說完,她解開了棉襖的拉鏈,然後褪下,里面是一件薄薄的貼身高領毛衣,勾勒出她鼓鼓的胸脯、平坦的小腹跟纖細的腰肢。

郁紹庭只是看著她,臉上看不出喜怒,但陰沉得可怕。

白筱握著毛衣下擺的手輕顫,冰涼的指尖掃過腰際,她微微哆嗦,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害怕。上撩的毛衣脫下來,只剩下一只黑色的文胸,裸露了大片瑩白肌膚令她下意識地想要環住自己的胸口。

「怎么不脫了?」郁紹庭的聲音很冷很沉,「不是說要報答我嗎?過來。」

白筱抱著自己的手臂,哪怕每一步都走得維艱,但還是咬緊牙不讓自己退縮。

她不想再欠任何人,她的後半生不應該再像前二十年一樣為報恩而活,那么就一次性解決吧!

郁紹庭見她這么順貼,心里的怒氣更盛,以往怎么都沒見她這么聽話過?

眼梢瞟見*櫃上那盒杜蕾斯,他突然恨不得掐死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望著她的目光愈加冷,在她走到他跟前時,強壓的怒火一發不可收拾:「蹲下去。」幾乎不夾帶絲毫感情的聲音,就像嫖/客命令妓/女。

白筱因為自己聯想到的這個比喻而戰栗,但她還是依言在他腿邊慢慢蹲下身去。

郁紹庭拽過她的手擱在西褲的皮帶上:「自己解開。」

忍著心中翻騰的屈辱感,白筱強作鎮定,雙手拿住皮帶的金屬扣,開始費勁地解,好不容易「啪嗒」一下解開了,他冷冷的聲音又在頭頂響起:「把拉鏈拉下去。」

白筱的手有些顫抖,當她拉鏈子的時候手無意間掃過褲下的某物,能隱約察覺到那股力量的覺醒。

「把它掏出來。」郁紹庭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遲疑的小手。

他的腿/間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就像那次在轎車里,只不過這次她看得更真切。

敞開的褲鏈露出里面的黑色短褲,病房里亮著兩盞白熾燈,明亮的光線下,白色的襯衫下擺跟黑色短褲形成強烈的視覺沖突,她甚至清晰地看到那包裹在短褲里碩大的輪廓,就像一只蓄勢待發的野獸。

「把它掏出來。」男人又重復了一遍,聲音里是不容她違背的強硬。

白筱咬著下唇,眼圈紅紅地,眼角有陣暖意,她慢慢地把手探進他的短褲里,當觸碰到那硬邦邦卻富有彈性的熱物時,她的雙腿有些打軟,手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滾燙和搏動。

白筱一張臉通紅,汗水沿著眉角滴落,想要收回手卻被他一把按住,她掙扎卻無濟於事。

郁紹庭拽著她的手一起把四角短褲往下扯,一根紫紅色的柱狀物從里面彈跳出來,直挺挺地豎在白筱的眼皮底下,矗立於黑色的叢林之中,在她的注視下有越來越大的趨勢,散發著滾燙的氣息。

白筱的心臟越跳越快,身體卻僵硬了,就像是受了驚嚇的小鳥兒。

「躺*上去。」郁紹庭的聲音卻不含一絲情/欲的嘶啞,冷得讓白筱莫名地委屈。

可這都是她應該受的,是她自己先招惹了他,是她說要用這具身體回報他的。

白筱剛爬*,就聽到他說:「趴著躺。」

意識到他想用什么姿勢,白筱越發覺得難受,但還是乖乖地趴好,下一秒,他已經跨在她的身上,單人*吱呀一聲,覆下來的黑影讓白筱屏住呼吸,一顆心被揪起來,雙手攥緊了枕頭。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繞到她身前,解開了她牛仔褲的紐扣,拉鏈下滑的細微聲讓她心跳如擂鼓。

他的手無聲息地探入,撫過那片萋萋芳草時,白筱抑制不住地咬住牙關,當他的手指錯捏那兩瓣柔軟時,指尖從幽谷間輕輕掃過時,她的臀不受控制地後翹,「嗯——」一聲細碎的呻/吟被她吞沒在喉間,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

然後她的牛仔褲被他大力地拽下,連帶著底/褲,白筱想要止住,卻被他鉗制住雙手,用皮帶捆縛住然後繞了一圈纏在*頭,白筱突然就害怕了,她見識過郁紹庭的陰晴不定,但沒想過他會有這么粗暴。

「你放開我……放開我!」白筱拼命地掙扎,手腕出現一圈紅腫,疼得她要掉出眼淚。

郁紹庭扯她褲子的動作讓她心驚,粗魯得似要把褲子撕裂,可是他的雙腿很快就壓制住她亂動的腿,而牛仔褲跟底/褲已經褪到大腿根部,露出圓翹白嫩的臀。

身後的文胸扣子也被他扯開,是扯,她聽到扣子崩落的聲音。

他的手伸過來,捏住她豐滿的胸,不是挑/逗的把玩,而是重重地挫揉,帶著惡意的懲罰,白筱疼得大口喘息,忍不住哭著求饒:「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你不是要報恩嗎?我成全你。」

郁紹庭的動作沒有一丁點的放緩,當沉重的身體壓在她背後時,白筱被臀瓣上抵住的硬物狠狠地燙了一下,她的雙腿被掰開,沒有任何前戲,他堅/挺的碩大就那樣一點點地侵入進去。

白筱下面干得沒有一點水,因為緊張又緊緊地縮著,郁紹庭也不好受,很快就卡住了。

但這一次他沒有如上回在廁所里那樣淺嘗輒止,他沒受傷的左手扣著她的腰,阻止她的扭動,咬著牙不顧干澀交融時擠壓帶來的疼痛,慢慢地,往里喂進去,進了三分之一就進不去了。

白筱全身發軟,提不起力氣來反抗,雙手被束,微張的雙唇里溢出急促的喘/息聲。

郁紹庭額頭滲出汗,他的太陽穴突起,左手伸到白筱身下,動作頗為生疏地按壓她幽谷間的花/蕊,白筱抑制不住地嚶嚀出聲,從未有過的陌生情/潮讓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她感覺到自己身體里流出了水。

郁紹庭看她有了反應,身下也不再那么攪緊,他趁機猛地一個用力,盡根沒入她的體內。

白筱本空虛的身體被瞬間填滿,巨大的疼痛猶如浪潮將她淹沒:「啊……」

她疼得牙關輕顫,臉色也驀地一白,郁紹庭卻不管不顧地箍著她的腰開始來回聳動。

病*禁不住重量地搖晃,發出「嘎吱嘎吱」的動靜。

郁紹庭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他馳騁在她體內,深深地、迅速地律動著,每一下進入都抵到最深處,每一次抽出都幾乎離開,然後又狠狠地闖進去,男人又急又克制的呼吸聲在她耳邊回響。

「不要……啊……嗯哈……不要……」白筱想冷靜,可是身體的本能出賣了她。

郁紹庭看到她居然開始往後迎合自己,氣得低頭用剛硬的牙齒咬住她的後頸,似要咬斷她的喉嚨,身下動得越發用力,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盪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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