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的徐家長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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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希在回醫院的路上就睡著了,趴在白筱肩上,口水嘩啦啦地滴進白筱的衣領里。

脖子一陣涼意,白筱背著他,捏了捏他結實的小屁股:「你是故意的吧?」

郁景希睡得迷迷糊糊,哼哼了兩聲,小腦袋蹭蹭她的肩膀,不做其它的回應。

前方的住院部大樓已經黑漆漆一片。

白筱側頭用唇碰了碰郁景希的頭頂,往上托了托他沉甸甸的小身子,收緊雙臂才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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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紹庭回到酒店,剛在沙發坐下就拿出手機來給白筱撥了通電/話。

結果聽筒里只有女人冰冷的聲音一遍又一遍重復:「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the/phone/you……」

擱了手機,他點了一根煙,也是從昨晚到現在為止的第一根煙,跟白筱在一起時,他連煙盒也沒碰一下,盡管煙癮上來有些難捱。捻滅煙蒂起身回卧室,脫外套時眼角余光瞟見*櫃上拆封的避/孕套盒子。

垃圾桶里是幾只用過的套子,里面還殘留著曖/昧的體液,是早上用過的。

熟悉的熱流匯聚在下腹,僅僅是看著,他就有了反應,遏制不住那從骨髓血液滲出的情/欲。

扯掉領帶,剛解開襯衫袖子的紐扣准備去浴室,郁老太太的電話就打來了。

郁紹庭淡淡地「嗯」了一聲:「有事?」

「沒事難道不能打電話給我兒子啦?」郁老太太也算了解自家兒子,一聽這話就知道他想擱電話了,在他真的掛掉之前忙說:「睡了沒?景希呢?在不在你旁邊?」

「不在。」郁紹庭蹙了下眉頭:「還有其他事嗎?」

「你把他送到徐家去了?」老太太渾然不覺他語氣里的不耐煩,吧啦吧啦地說:「這樣也好,這些年這孩子就沒去過徐家,那邊有想法也是正常的,就讓他在那邊呆兩天,到時你再接他回家。」

「要是他真不願意待那兒,你就早些接過來,咱們家里也沒窮得揭不開鍋,還養得起自己的孫子。」

老太太特意強調了早點接回來。笑話,要是待半個月,指不定孩子會不會跟徐家那邊親近去了!

「小三,你在聽嗎?」

「嗯。」

「那怎么不出聲?」郁老太太嘆了口氣:「你的事你也別怪你爸,我也不同意的。」

「平日里什么都能由著你,但在這事上我跟你爸是站在一條戰線上的。你也三十好幾的人了,早就不是恣意妄為的小年輕,就算不給自己考慮,也得給家里想想,你爸爸到今天的位置不容易啊……」

郁紹庭抿了抿薄唇,聲音沉沉地:「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了?」郁老太太有些激動,隨即又擔憂地說:「你別忽悠我呀。」

郁紹庭又低低地應了一聲才掛電話,把手機往*上一丟就進了衛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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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老太太高高興興地掛了電話,轉頭沖*上看報紙的老伴炫耀:「你看,我就說好聲好氣跟他說他會聽的。」

郁戰明斜了她得意的樣子一眼,不以為然:「話不要說得太早。」

郁老太太到梳妝台前抹了護膚品,一邊對著鏡子照了照眼角那幾條紋路,一邊說:「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這兒子從小跟你不對付,惟獨聽我的話,這兒媳婦的事還得由我來勸他。」

郁戰明哼哼了兩聲,不予理會。

郁老太太突然「哎呀」了一聲,郁戰明抬頭:「又怎么了?」

「小三這邊思想工作是做通了,但女方那邊,要是她纏上咱家小三可怎么辦?」

「你真當你家兒子是人人都想要的香餑餑?」郁總參謀長在一旁潑冷水。

郁老太太瞋了他一眼,自豪地揚了揚眉:「那是,他簡直是我這輩子最成功的三大作品之一,」說著,又流露出煩惱的表情:「老頭子,你說,我要不要找那個離了婚的女人談一談?」

「你知道對方叫什么家住在哪兒嗎?」

「那又不難,打聽打聽就知道了。」老太太往臉上抹了點精華液,還沒為自己的智商驕傲一分鍾,又扭頭擰著眉問郁總參謀長:「可是我從來沒做過棒打鴛鴦的事兒,氣勢會不會不到位?」

郁戰明這回連眼皮也沒抬一下:「你不是總看棒子國的電視劇嗎?跟里面那些女的學學就好了。」

「老頭子,你真聰明!」郁老太太湊到*邊:「親一個獎勵獎勵!」

郁戰明老臉一紅,「沒個正經!」折疊好報紙,躺進被窩里一個轉身,把背影留給了老太太。

郁老太太難得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見識。」

然後一邊掀開被子一邊哼唱著:「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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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紹庭的身體里真的有一團火在燃燒。

溫熱的水澆灌在身上,只是不斷激發身體里潛藏的*,索性把水溫調到了最低。

沖了個冷水澡,身體某個部位依舊脹痛得厲害,一點也沒有軟化的痕跡。

他的大腦里浮現出在黎陽的那一晚——

她躺在他的身下,他低頭啃噬著她的嘴唇,舌齒糾纏間是她抑制不住的吟哦和喘息,她也熱烈地回應著他,他一邊和她吻著她一邊握著她的手往下,從褲子里探進去,在她耳邊又輕又強硬地命令:「握緊。」

她紅撲撲的臉頰似乎要冒出熱氣來,視線左右飄閃,手怎么也不肯配合,完全不見方才的主動。

他彎下頭又封住她的雙唇,引導著她迷亂的意識,漸漸地,她松開了拳頭,微顫的小手,指尖帶著涼意,無意間掃過他時,一聲悶哼從喉間溢出,他越加用力地啃咬她本就紅腫了的唇,反復舔著她的齒舌。

她堪堪環住的分身越來越滾燙、越來越碩大,直到有點握不住,當她的手心感覺到上面脈絡的跳動時,夾緊自己雙腿的同時,手指帶著好奇按了按他的頂端,然後輕輕地滑動起來。

他難以自持,被她刺激得急躁地勾起她的舌,雙手掀開她的睡衣,恨不得扯碎她礙事的文胸。

她就像是遇到了一個新奇的游戲,又是捏揉又是來回套/弄,另一只手從他的肩頭滑到他的臀部,控制不住地掐了他一下,他的欲/望在她的手里跳了跳,硬邦邦地,隨即又大了一圈,燙得她幾欲要松手。

他俯下頭,含住她胸前的紅梅,引得她戰栗又呻/吟,兩人的心臟似乎貼在了一塊兒,砰砰地直跳。

最後真的按捺不住了,他抓住她的手開始加快速度,被窩里的溫度越來越高,連周遭空氣都要蹦出火花一般,在她刻意壓制的一聲又一聲嚶嚀聲里,他強行分開她的夾緊摩挲的雙腿,一挺迅速地埋入她的深處。

釋放的過程,兩個人不約而同的*。

他雙手握著她細長筆直的腿,抵著她,低頭望著她香汗淋漓的模樣,心跳卻仿佛停滯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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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紹庭腦海里還保留著白筱那白凈秀美的小臉,怎么揮也揮不去,索性在腰際圍了一條浴巾出去。

拿了手機又撥了白筱的號碼,另一只手打開衣櫃,如果她說想他了,他就立刻換衣服下樓去醫院。

結果卻依舊是關機。

倒了杯白蘭地,一飲而盡,呼吸間充斥著清冽的酒精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