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找的男人一個比一個牛掰!(6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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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送葯的是哪一個?」

這疊照片是昨天洗好後影樓送過來的。

「就是這個……」徐敬衍找到那張大合照,他指了指相片里站在角落里的白筱,目光變得溫和。

夏瀾唇邊的淺笑在看清徐敬衍所指的人兒時,瞬間僵硬了,臉色也頓時變得蒼白如紙。

手里,那瓶葯,掉在了桌上。

徐敬衍看到妻子的失態,以為她累了,夏瀾扯了下唇角:「可能手術時間太長了。」

「那你先去休息。」徐敬衍道。

壓著心底的倉皇,夏瀾離開書房,走到門口,忍不住往里看了一眼,徐敬衍正拿著那些照片一張張地在翻看。

人在年輕時可以為了某個目的無所顧忌,但隨著歲月的流逝,一張相似的臉,如今也會令她方寸大亂。

夏瀾雙手環著胸,站在卧室的陽台上,冷風吹得她的面色愈加沒有血色。

她憶起,那一年,她陪梁惠珍去給徐淑媛跟郁紹庭合八字,她看到那個算命瞎子從洗手間出來差點跌倒,好心地扶了他一把,瞎子離開前,對她說了一句話:「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從此,這句話成了她的夢魘,令她經常失眠。

可是,她從來不是一個姓命的人,既然喜歡了,為何不可以自己去爭取?

況且現在,她不是得到了嗎?

夏瀾緩緩收緊雙手,臉上的神情變得固執,白寧萱,當年是你三心二意,不配站在他身邊,不能怪我……

「小姐,你怎么喝這么多酒?」

聽到樓下動靜,夏瀾出去,徐蓁寧被保姆攙扶著,跌跌撞撞地往樓上來:「我沒醉,不用扶我。」

在驚動書房里的徐敬衍之前,夏瀾上前,對保姆說:「你去歇了吧,我來照顧她。」

等保姆離開,夏瀾直接把喝醉的女兒拉進了她房間的衛浴間里。

當蓬頭里的冷水當頭澆下,徐蓁寧瞬間清醒過來,用手護住自己的腦袋,哭著:「媽,你干嘛!」

「我干嘛?我就是讓你清醒清醒。」夏瀾扔掉蓬頭,看著不爭氣的女兒:「你要醉生夢死到什么時候?」

在得知郁紹庭不管怎樣一定要娶白筱的消息後,徐蓁寧整個人都不好了,她試圖給郁紹庭打電話,但他不接,她想去豐城找他,但夏瀾不允許,她所有的情緒得不到宣泄,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

「你再這么下去,毀掉的只會是你自己。」

「我不明白,我為他付出了那么多,為什么他都不肯多看我一眼?」

徐蓁寧越哭越大聲,狼狽不堪:「那個女人有什么好的?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為什么不是我……」

「那他又有什么好的?」夏瀾怒其不爭,徐淑媛,自己的女兒,怎么就都看上郁三了呢?

徐蓁寧突然就不哭了,呆滯地看著浴缸,郁紹庭有什么好的,他什么都不好,對她也一點都不好。

可她就是喜歡他,就是想在他的身邊,一輩子!

看著女兒抱著雙臂靠在牆壁邊,全身濕漉漉地睡過去,夏瀾嘆了口氣,拿著浴巾替她圍上,俯下/身的時候,聽到徐蓁寧的夢囈:「媽,我想跟他在一起,你幫幫我好不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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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白筱起來時,父子倆都已經在餐廳用早餐,她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可能是懷孕的原因,最近的睡眠時間越來越長。

小家伙抱著自己的飯碗,看到白筱時哼了一聲,扭開頭來無聲表示對她的不滿。

昨晚上他明明是睡在主卧室的,可是早上醒過來,發現居然在自己的*上,這兩人,一定瞞著自己又干了什么!

白筱摸了下小家伙的腦袋瓜,在他旁邊坐下,李嬸端了一碗熱粥出來,她接過:「謝謝。」

這幾天,可能是因為吃了醫生配的葯,她的妊娠反應下去了。

郁紹庭先吃完,看了看腕表,說:「今天去書屋嗎?我上午有個會,時間差不多了。」

正說著,他的手機響了,他拉開椅子,起身出去接電話。

白筱現在跟郁紹庭在一塊兒,雖然不能百分百揣度到他的心思,但他說的話,她還是能聽出一兩點意思來,所以,在他去接電話期間速度地喝完粥,小家伙在旁邊,擦著嘴說風涼話:「是越來越能吃了。」

「……」白筱放下碗,作為女人,這句話有點打擊人。

倒是李嬸,笑著道:「白老師現在有孩子了,一張嘴頂兩人的飯量,要是吃少了,才需要擔心呢!」

比起少奶奶,白筱也更喜歡李嬸稱呼自己『白老師』。

小家伙從椅子上滑下,嘴里還振振有詞:「都雙下巴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的臉是昨晚被爸爸揍腫的。」

白筱去洗手間時,忍不住照了照鏡子,回想自己以前的臉型,好像也沒成大餅臉吧?

雖然李嬸說小少爺是開玩笑的,雖然她安慰自己,小家伙嘴巴壞,遺傳了郁紹庭眥睚必報的惡劣品性,是為了報復昨晚上郁紹庭把他抱回房間的事才故意那么說的,但她這心里,還是膈應到了。

想到郁紹庭剛才站起來時英挺的背影,襯衫下,是結實的胸膛和精壯的手臂,他依舊那么吸引人。

白筱心里別扭,摸了摸自己的腰,好像多了一些肉,體重跟年齡一向是女人致命的傷,她撩起衣服下擺,對著鏡子照了好一會兒,用手虎口掐了掐腰圍,沒有以前盈盈一握的感覺了,突然洗手間的門『啪嗒』一下打開……

白筱驚魂未定地撂下衣服,卻因為鏡子里那道目光而窘紅了臉:「你怎么不敲門?」

郁紹庭單手握著門把,可能也沒料到白筱在那照鏡子,剛才第一眼入目的是她白希纖細的腰身,有片刻的怔愣,又見她這么羞赧地遮遮掩掩,要笑不笑地打量她:「你全身上下,我哪兒沒看過,擋什么?」

「……」

「藺謙,嗯……我馬上過去,」郁紹庭接了個電話,說著,抬頭看白筱:「還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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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紹庭先把郁景希送去學校,再送白筱送到書屋,看著她安然進去後才離開。

「老板娘,你來了?」小趙從二樓蹬蹬下來,笑著說:「剛才我在二樓,看到老板的車了。」

她喊白筱老板娘,老板,自然是雇佣她的郁紹庭。

白筱上樓,脫了外套掛在小居室的衣架上,再下來問小趙:「前天預定的花茶到了嗎?」

「都在這兒呢,剛才快遞員送來了。」

書屋地處偏僻的旮旯角,環境幽靜,要真打算賺錢,就不該買在這地段,一天下來也沒幾什么生意。

白筱沒忘記郁紹庭那天在車上的話,他說,如果她有意向,完全可以出國後報考當地大學。

因此,在書屋的日子,白筱閑著無聊,沒有少看書。

中午,郁老太太打電話過來,讓白筱陪她一塊兒吃飯,去的是老太太朋友的場子。

白筱把這事告訴了郁紹庭,郁紹庭倒沒強調一定要她去,只說隨她的意,白筱想了想,還是去了。

飯後,幾位太太就說要去搓麻將,作為兒媳婦的白筱自然作陪。

只是白筱沒想到會在麻將場上遇到裴母,兩人迎面對上時,均是一愣,隨即尷尬地別開頭。

跟裴母一塊兒來的是厲荊的母親,瞧見挽著郁老太太的白筱時,頗為驚訝,她大概知道白筱跟裴家的關系,所以,聽到白筱喊郁老太太『媽』時嚇得不輕,張了張嘴,還沒說什么就被裴母拉走了。

「這個……還真巧。」一位太太呵呵笑了兩聲。

郁老太太碰到裴母也有些尷尬,畢竟,郁裴兩家差不多就成親家了,最後卻不了了之。

聽到麻將友這么說,郁老太太也假笑了笑:「是蠻巧的。」

那邊,裴母跟厲母進了一個休息間,關了門,確定沒人了,兩人才開口說話。

「那不是你家那位嗎?」豐城圈子就那么大,厲母也隱約聽過一些消息,只是沒想到是白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