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你不是也有份,還來說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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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什么態度?」老三家的媳婦胡雅寧不悅道:「難不成,現在連我們這些長輩都不放在眼里了!」

徐家老三徐敬明伸手拉了把妻子,眼神暗示她不許再添亂,沒看到大哥大嫂臉色難看嗎?

胡雅寧冷哼了一聲:「我又沒說錯,他根本沒把我們徐家當做姻親,淑媛出空難,誰知道這里面的人為因素占了多少,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回國,不回豐城,不回首都,為什么偏偏去了b市。」

一番話,說得走廊上頓時安靜下來,在場的人,臉色都不好了。

有些猜測一旦說出來,即便是沒憑沒據,也會在其他人心底留下一道陰影,誠如,徐淑媛的死因。

徐敬文夫婦雖然沒說話,但顯然,也把這話聽進去了,梁惠珍濕紅了眼眶,在得知郁景希不是自己外孫、女兒死於空難後,她夜夜失眠,忍不住找人去打探女兒當年的事故,今天剛好得到了回信。

關於那個女人跟孩子的事,被郁紹庭捂得很實,但他越遮掩,梁惠珍就越肯定跟白筱脫不了關系!

在壽宴上,看到郁戰明,梁惠珍的火氣終於按捺不住,忍不住把所有事都告訴了徐老。

此刻,再聽胡雅寧這么一分析——

一旁的徐敬衍突然咳嗽了兩聲,對扶著梁惠珍的夏瀾說:「你帶大嫂去家屬休息間睡會兒。」

胡雅寧還想說什么,被丈夫低聲喝止:「不經大腦地,瞎說些什么?要不想在這,就給我回家去。」

眼看夫妻倆就要吵起來,老五家的媳婦付敏連忙過來,挽住三嫂的手臂:「不跟這些大老爺們一般見識,爸既然已經度過危險,我們也去下面吃點東西,等會兒再上來。」說完就拉走了還不肯罷休的胡雅寧。

徐家那邊,壽宴還需要人去收拾爛攤子,徐家兩姐妹跟徐敬文回去,徐敬衍跟老三、老四守在醫院。

徐敬明跟徐敬宏下去吃晚飯,徐敬衍在病房外面看著,以防有突發情況。

剛才,徐老醒過來,摘了氧氣罩,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叫紹庭來,叫他來,我有話要問他!」

父親是個性格古板嚴厲的人,他還願意喊這個孫女婿一聲『紹庭』,說明事情並沒有到要撕破臉面的地步。

徐敬衍往緊閉的病房門看了一眼,走開到廊間半開的窗戶邊,他點了根煙,算起來,他已經差不多十五年沒再碰過香煙,但這些日子以來,心中的煩悶卻令他拿起了煙盒跟打火機,又不願意讓家人知曉。

也只是在外面,在沒人的時候,偷偷抽上幾根。

當火星燃到煙卷處時,快要燙到他的手指時,徐敬衍才回過神,丟了煙蒂,朝著休息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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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休息室,有些專門配備了家屬專門的單人*。

梁惠珍正躺在*上,氣色極差,夏瀾從護士站那里倒了杯熱開水,端給梁惠珍時不免一番勸慰。

剛才,梁惠珍已經把所有事都告訴了夏瀾,比起其他幾位弟媳,顯然,同樣性格要強的夏瀾跟她更有共同話題。

「這人要狼心狗肺起來,真的,沒辦法找到詞來形容。」梁惠珍終於忍不住咒罵起來。

夏瀾坐在*邊,嘆息了一聲:「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大嫂,你看開點,別亂想,傷了身子。」

「阿瀾,你也是有女兒的人,可憐天下父母心,淑媛在婚禮當天,如果不是跟他換車,至於出車禍嗎?你知道江蕙芝那個老太是怎么說的?說我女兒是生不出蛋的母雞,自己兒子出/軌居然還來責怪別人!」

「剛才爸不是讓他進去了嗎?淑媛的事,他會要一個公道的。」夏瀾勸道。

徐敬衍走到休息間門口,隱約聽到里面的說話聲,沒一會兒,安靜了,然後,門開了。

夏瀾出來,看到他,頗為詫異,往里看了眼,壓著聲說:「大嫂睡著了,忙到這會兒,你吃飯了沒?」

徐敬衍搖頭,沒有什么胃口:「你先回家去吧,蓁寧這幾天感冒,需要人看著。」

她伸手把他的衣領翻開:「……沒事兒,家里有保姆呢,她那么大一個人,難道還不會自己照顧自己嗎?」

徐敬衍握了握她的手,夏瀾莞爾,夫妻倆走到外邊的座椅邊,夏瀾坐下,徐敬衍去自動販賣機買了兩罐熱咖啡。

「抽煙了?」夏瀾深呼吸了下,敏銳地嗅到了他身上的煙草味。

徐敬衍把打開的那罐咖啡遞給她,既然被發現了,也沒過多的隱瞞:「剛才,在病房外,抽了一根。」

「怎么,有煩心的事兒?」夏瀾問。

「就是突然來了煙癮。」徐敬衍喝了口咖啡,胃暖了,側頭看著夏瀾:「有沒有想吃的,我下去買。」

晚上,醫院的走廊雖然開了暖氣,但依舊還是有些冷。

徐老發病時正准備開宴,最後,他們一大家子人都沒好好吃飯,就直接奔醫院來了。

夏瀾說不餓,想到休息室里的梁惠珍,說:「事情大嫂都跟我說了,爸有什么打算?真沒想到會是這樣。」

「大嫂都說什么了?」徐敬衍問。

夏瀾頓了頓,質疑地看著丈夫:「這事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徐敬衍沒有回答。

但聰明如夏瀾,知道自己猜對了:「大嫂還能說什么,淑媛是她的親生女兒,碰到這樣的事情,想了那么多年的外孫突然不是外孫了,女兒又過世得不明不白,換做任何一個母親,都沒有辦法承受。」

關於郁紹庭*的對象,梁惠珍不願意多提,成了一個忌諱,夏瀾自然也沒多問。

「我聽大嫂說,那個女人從小父母就沒了,也不知道是跟著誰一塊兒長大的,既然當年走了,現在還回來做什么?」夏瀾說著,嘆了口氣:「但凡有點良知,也不該攪得徐家跟郁家一團亂……」

「她不是你想的這種人。」徐敬衍打斷了她。

夏瀾看到丈夫突然不好的臉色,蹙眉:「怎么啦?我又沒說什么,你發什么火。」

「淑媛跟紹庭婚姻走到這一步,與其怪別人,倒不如是他們自己出了問題,紹庭多大的一個人,難道還會被一個當時還只有十幾歲的小姑娘算計了去?當年的事,物是人非,具體怎么樣,早已說不清楚。」

夏瀾並不認同徐敬衍的話:「一個巴掌拍不響,她一個剛成年的女孩,能做出染指有婦之夫的事來,能好到哪兒去?一個從小沒有父母教導的孩子,你又能要求她的教養得到多少人的認可?」

徐敬衍卻驀地站起來,夏瀾噤聲,抬頭,詫異地看著丈夫:「你今晚是怎么回事?」

他們夫妻這么多年,這還是第一次,徐敬衍翻臉,還是莫名其妙地翻臉,夏瀾擰緊了眉頭。

徐敬衍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情緒的激動,其實連他都不明白,為什么在夏瀾指責白筱的時候,他會那樣的不悅,忍不住反駁起夏瀾的話來,冷靜了下來,把易拉罐丟到旁邊的垃圾桶里:「我去樓下買些宵夜。」

「我跟你一塊兒去。」夏瀾說著就要起身,准備去休息室里把自己的包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