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瀾,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2 / 2)

「這……怎么了?」

夏瀾捏著那本雜志,苦笑:「堂嫂,你找人寫這篇報道前,怎么不先去查查清楚?」

「查什么?」

「你知道白寧萱現在在哪兒嗎?」

大堂嫂一臉茫然,夏瀾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她改名叫蘇蔓榕,是郁家的長媳,你說,她公公看到這篇報道,會跟夏家善罷甘休嗎?!」說著,雜志被她狠狠地擲在地上。

「這不還有徐家嗎?」大堂嫂勸氣急的夏瀾:「你當年為了救你婆婆,連孩子都掉了,你公公他——」

「你以為徐宏陽一直不表態是站在我這邊?」

夏瀾搖頭:「他心里跟明鏡似地,他是信了梁惠珍的話!要不然,怎么會在徐敬衍要跟我離婚時,一句話也不說?以他的性子,要真想幫我,采取的絕對是強硬手段,就像當年趕白寧萱那會兒,多狠。」

「他現在這態度,不過是顧念我對老太太的那點情意,也是穩住整個徐家,想要我自己離開。當年的事,他的兩個好兒媳婦也插了一腳,他卻睜只眼閉只眼,哪怕私下警告了,但明面上卻不置一詞,想要弄個『家和萬事興』。」

那樣子,徐敬衍以後若是要恨,也是恨她夏瀾一個人,跟那些兄弟不會有太大的隔閡。

夏瀾閉上眼睛,徐宏陽老謀深算,如果說之前她還有回旋的余地,那么此刻,差不多都被夏家人給毀了!

「那現在怎么辦?」大堂嫂聽夏瀾這么一分析才慌了神。

夏瀾自嘲地冷笑:「都走到這一步了,還能怎么辦?」

大堂嫂恨不得打自己幾個耳光,又聽到夏瀾說:「你先回去,讓我想想怎么處理,到時候再聯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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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蓁寧來的時候,看到夏瀾站在窗邊,怔怔地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也發現了地上的那本雜志。

「媽——」徐蓁寧剛叫出口,夏瀾驀地轉身,厲聲道:「你還知道我是你媽?」

「誰讓你把那些照片給夏家那邊的?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魯莽,我這個當母親的,要承擔什么後果?!」

徐蓁寧錯愕:「媽,我這樣做難道不對嗎?爸要跟你離婚,如果我們搶先一步利用輿/論壓力,讓大家都認為白筱母女才是破壞人家家庭的第三者,徐家是有頭有臉的家庭,又怎么還會要白筱回來?我不明白,你究竟在怕什么?」

「……」

夏瀾一口氣悶在胸口,提不上來,她剛想訓斥女兒,擱在*櫃上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徐家老宅的電話。

她平復了情緒,才接起:「喂?」

「……」

等夏瀾掛了電話,徐蓁寧迫不及待地問:「是不是爺爺的電話?爺爺怎么說?」

「還能怎么說,換做是你,有人把你家的家丑抖出去,你還會跟人家笑臉相迎嗎?」夏瀾也不想跟她多說:「你收拾一下自己,你爺爺讓我們回趟家,說是有話要說。」

徐蓁寧跟夏瀾的身體還在療養中,醫生建議她們不要外出,但夏瀾還是要了把輪椅前去徐家。

……

路上,徐蓁寧還是緊張,問夏瀾:「爺爺把我們急著叫回去,到底是什么事?」

夏瀾眼尾余光掃了女兒一眼,心中也料不准是為了什么,但最起碼還不至於自亂陣腳:「慌什么?」

有夏瀾在身邊,徐蓁寧安心不少,哪怕她已經二十九歲,但比起自己母親的智慧,確實是小巫見大巫。

當時梁惠珍一口咬定是自己母親為了隱瞞真相想要置她於死地,但夏瀾就是有辦法,讓大多數人相信,是梁惠珍跟她產生了誤會,她為了勸服沖動的梁惠珍,一不小心動了方向盤導致轎車撞向大卡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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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徐宅,夏瀾跟徐蓁寧下車。

到門口來接她們的是在徐家工作十多年的保姆,保姆看到夏瀾還是很恭敬:「夏院長,你來了,六少也剛到。」

聽保姆這么一說,夏瀾赫然想起她已經幾天沒見到徐敬衍,而那份離婚協議還在她*頭躺著。

夫妻這么多年,她沒料到,他狠起來,居然一點情分也不念。

還是,因為對自己,他本來就沒有多少感情?

夏瀾深吸了口氣,在院子里發現了好幾輛車子,問保姆:「家里今天有誰在?」

「都在呢,可能有什么喜事,幾位少爺都回來了,還有少奶奶,正在屋子里喝茶呢,對了,還有個客人。」

夏瀾額角太陽穴跳了跳,就連在外地任職跟做生意的都回首都了,不知為何,她隱約有種不好的感覺……

……

而夏瀾的這份預感,在進了屋,看到沙發上一個笑容優雅的中年女人時,得到了充分的證實。

在夏瀾跟徐蓁寧進來後,客廳里的眾人停止了交談,紛紛朝門口瞧過來,包括了那個捧著茶杯的中年女人。

徐蓁寧看清對方的長相時,臉上血色褪盡,雙唇囁嚅地輕喊出了對方的名字:「許阿姨,她怎么在這?」

許杏華已經站起來,沖夏瀾微微一笑:「夏瀾,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

樓梯上,響起腳步聲,夏瀾轉頭,看到了徐敬衍,他全身風塵仆仆,像是剛從遠方趕回來,臉上還沒洗去疲倦。

「老六下來了?」付敏倒了杯茶獻殷勤:「剛下飛機,還沒好好喝口水吧?」

「我不渴。」徐敬衍臉上沒什么表情,下了樓,經過夏瀾母女時,腳步也沒有一丁點的停頓。

「媽……」如果說在來時路上徐蓁寧是緊張,那么此刻,就是慌張。

夏瀾突然道:「我想去一趟洗手間。」

「我推你去吧。」許杏華起身,主動提出推夏瀾過去,臉上也帶著淡淡的溫和笑容。

……

進了洗手間,夏瀾也沒時間拐彎抹角,直接問許杏華:「你不是跟你丈夫出國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是徐六找了我,他說有很重要的事需要我回國,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回來了。」許杏華邊洗手邊漫不經心地說,關上水龍頭時看向臉色復雜的夏瀾:「難道他沒有告訴你?」

看在她的面子上?夏瀾只覺得這句話無比諷刺,她定下心又問:「他有說是什么事嗎?」

「說是二十多年前,他拿著樣本來醫院驗dna,問我有沒有驗錯,他說,這關乎到他的親生女兒,希望我一定要認真回想,」許杏華說著,突然若有所思地看著夏瀾:「我記得那個時候你好像,是不是來找過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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