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番外——一家三口,最壞的當屬那個小的(2 / 2)

左看右看,確定沒路人,白筱迅速地回親了他一口:「這樣行了吧?」

她想快點進別墅去。

郁紹庭看著她驚慌的樣子,越加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修長好看的手指,沿著她的腰下滑,從她的裙底探了進去,白筱的大腦嗡的一下,隔著裙子抓住他的手腕:「你干嘛呀,會被人看到的。」

她不經意的抬頭,望進了他濃烈深邃的雙眸中。

兩人呼吸相對,感受到彼此的溫度。

郁紹庭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探入她裙子的手沒有再亂動,但他的眼睛,一直看著她,更像是一劑致命的催/情/葯,兩人纏吻在一起時,她的雙手,揪著他襯衫的衣領,他的另一只手按著她的臀壓向自己堅硬的身體。

正難舍難分的時候,別墅的門『咔嚓』一聲從里面打開。

白筱驚神,立刻去推緊貼著自己的男人。

郁紹庭也聽到了動靜,順著她的動作退開時,在她耳邊用更低的聲音說:「晚上再收拾你。」

白筱的臉脹紅,有被發現的緊張,也有被他戲弄後的羞惱,他卻神色如常地站在一邊,雙手抄袋,人模狗樣的。

一顆小腦袋從門縫里鑽出來:「你們在門口干嘛?李嬸做好了宵夜,快點進來吧。」

白筱沖小家伙扯了下唇角,臉上紅潮未退:「好,馬上就去。」

郁景希圓碌碌的眼睛轉到郁紹庭身上,抿起小嘴,這兩人有貓膩,白筱已經走過來,摸著他的頭:「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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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嬸做了銀耳紅棗湯,很難得,郁紹庭居然留下來,跟母子倆一起吃宵夜。

不過作為旁觀者——郁景希的小胖手捏著勺子,一邊往嘴里扒銀耳,一邊注意著旁邊的情況,這兩人哪里是在吃宵夜,明明是在借吃宵夜制造眉來眼去的機會,也不顧及一下旁邊小孩子的感受……

他舀起一大勺的銀耳,張大嘴,狠狠的一大口!

不過很快,這種和/諧到膩歪的氛圍就被終結了,理由是,終結者李嬸拿了一個鐵盒子下來。

李嬸看一家三口都沒睡,自己也不好休息,閑著無事就去打掃了一下儲物間。

白筱搬到沁園來時,幾乎把在星語首府的東西都帶過來了,其中還有曾經裴家司機送來的一個打包箱子,當時白筱並沒有仔細去看,此刻看到李嬸手里的鐵盒,一眼就認出來是自己以前收藏信件明信片用的。

「儲物間里還有一部分,白老師你如果不要了,這些我明天都丟了。」

白筱還在吃宵夜,只對李嬸說:「您先放著,我過會兒看看,不要的整理出來擺在茶幾上。」

李嬸把鐵盒子放在茶幾上又上樓去了。

郁景希先吃完宵夜,滑下椅子,百無聊賴地在別墅里晃來晃去,最後晃到客廳,趴在沙發上搗鼓白筱的鐵盒子。

白筱晚飯沒吃多少東西,加上這會兒郁紹庭在旁邊陪著,心情頗佳,吃了不少銀耳,依然沒有飽腹的感覺。

郁景希突然拿著一張明信片從客廳跑過來。

「小白,這張照片可以送給我嗎?」小家伙趴在桌邊,舉著明信片問白筱。

白筱瞟了一眼,立刻認出這張明信片是誰寄的,當時裴祁佑在外地讀書,經常會跟同學出去旅游,那會兒他們兩人已經確定男女朋友的關系,裴祁佑為討她歡心,在旅途中會拍很多風景制成明信片然後寄給她。

每一張明信片背後,都有一段話,那是裴祁佑寫給她的。

她怎么可能把這明信片送給郁景希,到時候,郁紹庭看到那些話也是遲早的事……剛想說這些明信片不好——

郁景希『哎呀』一聲,把明信片翻了個面,好巧不巧地,正對著郁紹庭:「看,這里還有字!」

白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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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郁紹庭坐在沙發上,煞有其事地開始一張張地看那些明信片,白筱過去,想要奪過來,他卻把手舉得老高。

「這有什么好看的。」白筱不比他手長,夠不到,只能懷柔政策:「我都是要扔掉的。」

「我真不知道那箱東西里還有這些明信片,東西是裴家那邊整理的,給我送過來後我都沒打開過,當時搬家,搬得太急,只要貼著我名字的都往車上搬,來不及細看,後來事多,也沒好好地理一理。」

郁紹庭斜了她一眼,目光平靜:「我不過隨便看看,你慌什么?」

「……我沒慌。」白筱挨著他坐,不敢離太遠,一旦有言詞過分的明信片打算奪過來:「不是怕你誤會嗎?」

郁紹庭沒有誤會,他只是把這個鐵盒子藏了起來。

這之後幾天,兩人又因為某件小事發生了一點口角之爭,郁紹庭也沒多跟她啰嗦,直接搬出了那個鐵盒子,拿出一張明信片,把背面的內容當著她的面念出來,借此來讓她在思想上做出自我反省。

這個時候的白筱總忘了自己是孕婦,跑過去跟他爭奪手里的明信片。

她丟一張,他又拿出另一張,順便把她丟的又撿回來藏好,准備在下一次爭吵時再派上用場。

郁景希坐在地毯上,麻木地看著被鬧得雞飛狗跳的客廳,終於爆發了:「你們兩個還有完沒完啦?!」

夫妻倆齊齊回轉過頭,望向孩子,自己鬧可以,但是被嫌棄,面子上都過意不起,尤其還是被個孩子嫌棄。

郁紹庭直接板了臉,端著嚴父的架子:「郁景希,這是你對父母該說的話嗎?」

小家伙這些日子早就受夠他們:「不是我說你們,真的夠了,好的時候,黏在一塊兒都拉不開,一不高興就翻臉不認人,你們要真過不下去,直接離婚得了!」

郁紹庭:「……」

白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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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直接離婚得了』成功抑制了一場爭吵,別墅恢復了前所未有的安靜。

前段日子,郁景希生日,從老太太那里訛了一個ipad。

夜晚,郁景希光腳站在*上,*頭擱著的平板電腦正在播放一部家庭倫理劇,他學著畫面里那位婦女,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前方,照著電視里的台詞念道:「你們以為結婚過日子有那么簡單?當初一聲不吭背著家里人領了證,現在哭著鬧著要離婚了,啊,當我們這些老的都死絕了是吧……」

與此同時,另一個卧室內,相擁的夫妻倆,沒有再鬧別扭,沆瀣一氣,做出了一個決定。

……

第二天,郁景希打著哈欠下樓吃早餐,看到爸爸跟小白都已經在了,他爬上椅子,腦袋昏沉沉地跟他們打招呼。

昨晚上看電視看得太晚,貌似睡眠時間有點不太足。

他剛拿起湯勺,便聽到了一個噩耗,絕對是噩耗,爸爸說,要把他送到寺廟里去住上三個月!

手里的勺子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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