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乙呵呵笑了兩聲,陰陽怪氣的,然後躺回去了,白筱都不知道自己哪兒惹她不開心。
最後還是室友甲悄悄提醒白筱:「她喜歡袁濤,但是袁濤之前公開說了,他大學的女朋友,只能是你。」
白筱:「……」
「袁濤可是咱們經管院的院草,長得帥,成績好不說,家里也有錢,聽說他爸爸是省公安廳的,我也喜歡他呀……」室友甲沖她擠眉弄眼,神秘兮兮地說:「對了,你跟袁濤是什么時候好上的?」
有女人的地方,絕對會有八卦,白筱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跟一個從沒聽過的名字綁到一起,聽她們這話,貌似都把他們拼湊成一對了,她哭笑不得,有點無奈:「我都不認識他,再說,我都已經結婚了。」
「你結婚了?」室友甲的音量驟然拔高了。
一時間,宿舍三人的視線紛紛落在白筱的身上。
白筱不想再被誤傳自己跟其他男同學怎么樣,索性趁著這次機會跟她們坦白:「剛才,是我先生的電話。」
「這怎么可能?」眾人驚呼。
就連忙著跟男朋友談情說愛的室友丙也不相信:「我國法律規定,結婚年齡,女不得早於20周歲。」
白筱:「我今年二十五周歲。」
見她們還是質疑,白筱從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證,往桌上一放:「如假包換,童叟無欺,不信,自己來看。」
隨即宿舍里是長時間詭異的沉默。
……
良久過後,室友乙看著白筱酸酸道:「就算你跟袁濤在一起了,大家又不會把你怎么樣,干嘛用結婚做幌子?」
白筱很快給了她一顆定心丸。
「這是我的兒子。」白筱把手機上的照片往她們跟前一晃,但又很快收回來:「現在信了嗎?」
有人捕捉到了照片里孩子的數量:「兩個?」
白筱點頭:「對,兩個。」
幾位室友面面相覷,如果沒看錯,照片里,那個大孩子都有六七歲了吧?
「以前怎么沒聽你說起過……」室友乙悻悻然道。
「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白筱輕描淡寫地說著,打開了筆記本,又轉頭問她們:「我打算叫外賣,要幫你們一起點嗎?」
——白同學,現在除了你,宿舍里誰還有胃口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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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後,郁紹庭為了避免孩子受涼,往郁景希的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先上樓把身上潮潮的衣裳換掉。」
然後自己也回了卧室沖澡。
等他再下樓,正好碰到從外面撐了傘回來的李嬸,懷里抱著穿了小雨衣、戴著小雨帽的郁煜煜。
郁景承小朋友特別喜歡散步,每天風雨無阻,當然這個前提是——被人抱在懷里。
「三少回來了?」
郁總參謀長感冒,郁老太太火急火燎去了首都,大院如今除了郁紹庭一家,只有幾位保姆跟勤務兵。
郁景承一瞧見爸爸,咧著小嘴,露出粉粉的牙*,伸開胖成一截截的小手臂要抱抱。
李嬸左右看了看:「怎么沒瞧見白老師?」
「她學校明天有考試,今晚不過來。」郁紹庭接過兒子,抽了兩張紙巾替他揩掉嘴邊的口水。
李嬸幫著一起脫掉孩子身上的雨衣跟雨帽,一邊笑著告訴郁紹庭,剛才在路上,小家伙瞧見一個背影跟白筱相似的年輕女孩,兩眼發光,拱著身子直往前湊,發現自己認錯人後,癟著小嘴委屈得要命。
「跟景希少爺那會兒一樣的機靈聰明。」
郁景承勾著小手要去拿座機電話,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李嬸笑道:「白老師有時候上課,想聽二少爺的聲音,會打電話回家,現在,二少爺都把這個電話當做是媽媽了。」
郁紹庭忽然舉起了兒子,讓孩子踩在自己腿上。
小家伙的胖手臂一揮一揮,躍躍欲試,他深邃的目光,望進孩子純凈的大眼睛里:「你也想媽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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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點了外賣後,爬到上鋪,躺在*上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等她醒過來,天色已黑,宿舍里亮著燈,晚上八點多,她吸了吸鼻子,有些堵。
「白筱,外賣剛才幫你拿了。」室友甲說。
白筱道謝,聽到自己沙啞的聲音,咽喉也有點疼,確定自己是真的感冒了。
……
剛下*,手機就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白筱特意喝了一杯開水,然後才按了接聽鍵:「喂?」
「在宿舍?」郁紹庭問。
白筱『嗯』了一聲,怕他聽出自己病了,也不急著說話,但他還是很快就發現了異樣:「怎么不說話?」
「……」
「感冒了?」
白筱想著不能承認,但真的開了口,便是一聲『嗯』,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現在外面沒下雨,出來拿葯。」
「……什么?」
白筱的大腦一時沒轉過彎來,又聽到他偏低的聲音傳入自己耳中,他說:「我剛到你們宿舍樓下,下來吧。」
————————作者有話說————————
昨天郁白番外結束,有些後續沒交代,因為這個不是連貫的,所以會簡單交代一點,到時候便是郁二的番外,至於其他人的。。。。。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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