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和歡剛要去咬男人的手臂,男人要撫上她胸口的咸豬手,被一股橫空出現的力道狠狠地扣住。
「噢!」醉漢一聲痛呼,也松了對她的禁錮。
葉和歡的肩頭被人按住往後一拉,她離開了醉漢的懷里,站穩後轉頭,入目的是郁仲驍陰翳的五官。
這是她第一次在他臉上看見這種表情。
「我/操,你他媽誰呀,少管閑事!」醉漢破口大罵,搖搖晃晃地又要過來拉葉和歡。
郁仲驍直接把葉和歡拽到了自己的身後,冷眼看著那醉漢:「我是她小姨父。」
葉和歡抬頭,看著他寬厚的背影,聽到他低沉又帶警告的聲音,所謂的僥幸消失,果然,他已經認出了自己。
「仲驍!」一道柔和的女聲響起在廊間。
葉和歡聞聲看去,認出了那個穿著一字裙的女人,正是剛才坐在郁仲驍身邊的美女。
郁仲驍也望向那個美女,臉色稍緩:「我還有點事,先回去了。」
美女點頭,眼睛卻瞟向葉和歡,見葉和歡也正瞪大眼瞧自己,友好地莞爾一笑,然後回進去了。
這不是st/bar的『公主』,不論是從氣質還是修養上來判別,而郁仲驍的態度,已經說明兩人關系不尋常。
剛才兩人坐在卡座上挨得那么近……
那醉漢看郁仲驍不像是個好說話的主,訕訕地罵了兩句,自行離開了。
……
郁仲驍真沒想到會在酒吧遇到葉和歡,還是那個在舞池里肆無忌憚跳鋼管舞的葉和歡,她之前的乖巧委屈還歷歷在目,她說她是被蒙騙去的酒吧,她說她穿成那樣是迫於無奈……
當他望著舞台上她貼著鋼管舞動的姿態,已經無法再相信她說過的每一句話。
等醉漢離開,郁仲驍轉身,剛想以長輩的身份訓責這個謊話連篇的孩子,但他身後——什么人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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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和歡跑去酒吧大門,迎面襲來的寒風,令她的神智頓時清醒了幾分。
跑到路邊,招手攔出租車。
手機在口袋里響了,她攔不到車,又不敢待在酒吧門口,往旁邊走了段路,接起電話。
「坐上車了沒?對了,剛才你走了後,那個帥哥也跟著離開了。」
范恬恬在那頭笑嘻嘻地說:「他是不是去追你了呀?」
「追你個頭,我要給你害死了!」葉和歡已經後悔貪圖范恬恬她爸那個青花瓷花瓶:「出租車來了,先掛了。」
掛了電話,葉和歡攔下一輛空車,拉開後座車門坐進去,對司機催促:「快快,胡延路,軍區大院南門。」
她伸手去拉車門,手臂卻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
整個人已經被帶出了出租車。
葉和歡被迫下車,抬頭望著那只手的主人,不安感加重,沒想到他這么快就追過來了!
郁仲驍漆黑的目光盯著她,一言不發,面色不善。
她有些招架不住,閃爍不定的眼睛望著他,心虛地出聲:「小……小姨父。」
「你走不走啦?」司機降下車窗,沖車邊的兩人喊道。
葉和歡埋下頭,不敢再在郁仲驍跟前放肆。
郁仲驍眼睛盯著她,話是對司機說的,謙和的口吻:「我們自己有車,耽誤你做生意了。」
……
出租車離開。
葉和歡知道自己躲不過了,抬起頭,想要好好『解釋』一番,聽到郁仲驍說:「上車再說。」
他的那輛牧馬人就停在不遠處的車位上。
葉和歡亦趨亦步地跟他過去,一路上都在想,這次該怎么說服他?
這次,她沒有坐副駕駛座,拉開後座車門,乖乖地坐進去,兩手搭在腿上,換來前頭男人後視鏡里的一眼。
……
牧馬人下了高架後,在路邊停下,對多年未回國的葉和歡而言,四周建築都是陌生的。
她不知道郁仲驍要說什么,坐在後面,低眉順眼,心思卻千轉百回。
郁仲驍側頭,黑眸注視著後視鏡里那埋得低低的小臉,良久,開了口:「這次還想說什么。」
「……」
葉和歡心跳怦怦,她從他這句話里,聽出了他對自己不再相信。
她的手指揪緊牛仔褲,沒有吭聲,也沒有抬頭。
車內縈繞著沉默。
郁仲驍收回自己的目光,重新發動車子:「這件事,告訴你外公,讓他來處理。」
這下,葉和歡是真的慌了。
「你自己答應我的,不會把這件事告訴我外公。」她抬起頭,控訴地望著後視鏡里那抿緊的薄唇。
果然,唇薄的人薄情,還冷血!
「我不告訴你外公的前提是什么,還需要再提醒你一遍?」
葉和歡無話可說,是呀,狼來了說的次數太多,他現在估計正惱羞成怒著,一個成年人被她當猴一樣耍……
——————————作者有話說——————————
第二更應該會在凌晨左右,建議早點休息,明天上午來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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