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唐昱蘇醒(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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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唐昱蘇醒(1)

「我是誰?我這是怎么了?我這是在哪兒……」

「為什么我是現在這個樣子?我到底怎么了?我怎么什么也記不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一抹意識終於有了新動靜,「對,我是唐昱,我是唐昱,我想起來了,我就是唐昱,我爸是唐天鴻,我媽是張雅惠,還有二叔唐天浩、小叔唐天宇。」

「可是,我現在這是什么了?我怎么會這個樣子?為什么我現在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我怎么睜不開眼睛,我怎么什么也感覺不到什么也看不到?為什么我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好奇怪?」唐昱的腦中充滿了疑問,可是思考起來卻毫無頭緒,認真一想腦袋中的某處總會有一種要把腦子撕裂般的疼痛阻止他繼續想下去。

這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意識又一次的發生了變化,電光火石之間,唐昱的腦中如放電影般一幕幕的閃過自己前世今生的種種,腦中的記憶一下子變得清晰鮮活起來。從小時候剛剛有記憶開始時候的記憶一直持續到三十多歲,樁樁件件都清晰的從腦中閃過,從幼兒園時候積攢下來的記憶,都像放電影一樣從唐昱的腦海中閃過,小到他小時候尿了幾次床之類的事情,都清清楚楚的映到了他的腦子里邊。

他「看到了」父親正當年富力強之時被排擠到黨史研究室時候的郁郁不得志,「看到」蘇慕儒提拔他到政府辦之後的意氣飛揚,「看到了」二叔作為東陵市第一批千萬級的富翁的意氣風發,「看到了」小叔作為東陵市少有的幾個清華學子的躊躇滿志。

當然,他「看到」的遠不止這些,也「看到了」好景不長之後,蘇慕儒被陷害也讓唐天鴻被連累而遭到排擠的郁郁寡歡,「看到」二叔失陷於海南房地產泡沫之後因為欠錢而鋃鐺入獄,「看到了」之後一家人的困頓生活的窮迫與艱辛,「看到了」小叔被迫遠走美國的無奈,「看到了」母親因為操勞而過早蒼老的容顏和粗糙的雙手……親身經歷如「電影」畫面般一幕幕的閃過,經歷過的一切,有記憶的,沒有記憶的,都是那么的真實,那么的清晰,仿若讓他重新經歷了一遍。

他也「看到了」自己十六歲之前的年少輕狂,「看到了」家庭變故之後自己的驟然改變,「看到了」自己為了啃透那幾本經濟學的大部頭而日日點燈熬夜,「看到」自己研究經濟模型時候幾日的不眠不休,「看到了」自己大學時為了減輕家里邊的負擔而拼命做兼職賺學費,「看到了」大學畢業後為了幫助二叔早日還錢出獄而在事業上的拼命和發奮……自然,那一幕幕中,蘇晴、成少洵、羅欣、何芷瑤、燕南翔等人的熟悉的臉孔也一一閃過。

這一幕幕的畫面,一直持續到唐昱34歲的時候卻忽然停止。

怎么了?怎么沒了?莫非這就是自己經歷過的事情嗎,可是為什么在三十四歲的時候停止了?莫非自己在那個年齡的時候變成了現在的這種狀態了嗎?這是死了嗎?

正當他的意識中充滿疑惑的時候,那一幕幕的畫面又突然出現了,不過卻是從十六歲的那個初夏繼續開始重新重放。

不對,不是重新播放,這次的人物和時間以及年齡段都沒有變化,可是發生的事情卻與之前大大不同,或者說是完全逆轉。

這新的這一幕中,蘇慕儒沒有被陷害,而是在自己的幫助下把陳松威送入獄中;二叔也沒有失陷於海南樓市泡沫之中鋃鐺入獄,反而因為自己的提醒提前撤出海南樓市而小賺了一筆,並且設計了他的大對頭蔡明財在海南損失了數億資金,還從萬建身上咬下一大塊肉來;父親也沒有遭到排擠,反而因為蘇慕儒的脫困而被重用,提拔到了政府秘書長的位置上,成為東陵市官場上的新貴;而自己,似乎還機緣巧合之下救了省委副書記兼常務副省長沈睿鴻的孫女和女兒,從而獲得了沈家的好感,被沈睿鴻當成了沈家的自家人,之後還進一步的見識了省城的龐然大物方家,還因為海南樓市的事情讓方家欠下一個大人情……這是怎么會事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唐昱的心中滿是疑問,為何同樣的經歷會出現兩種截然不同的畫面?為何十六歲的初夏之後,同樣的事情自己的腦袋中卻出現了不同的兩個片段,導致事情走向了兩個截然不同的道路?而且,這兩個片段,都讓自己覺得很真實像是都親身經歷一般?這到底是為什么?

這是為什么?為何自己的腦袋中會有兩個片段?

自己這是怎么了?為何不能睜開眼睛?

唐昱不明白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不明白自己現在所處的奇異狀態,這種似乎只有意識形態的奇異狀態,更不明白自己腦中不斷播放的畫面到底又是何意。

不過不管他心中的疑問如何,又是如何的糾結於現在的狀況,腦中的那兩段清晰而又截然不同的畫面卻是毫不停歇,開始在他腦袋里邊一遍遍的重復播放,放完一遍又是一遍,一遍遍的持續過去。

那畫面,總是在第一個片段到了三十四歲的時候就又從十六歲時候的另一個畫面開始繼續播放,然後僅僅似乎只有三兩個月長短的畫面,就又繼續轉而播放第一個畫面,就這樣周而復始的在唐昱的腦中循環。

宛若親身經歷的畫面,兩個片段都能讓他的意識中產生共鳴感,似乎都是他親身經歷過一般。而每播放一遍,唐昱腦袋中的記憶就清晰一份,心中也更多幾分感觸。

第二個畫面發生的事情,那是自己在做夢嗎?莫非自己是因為上一世的經歷過於慘痛辛酸,而讓自己做的一個可以彌補缺憾的夢嗎?可是,為什么兩個截然不同的片段,在畫面中都是那么的真實而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