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太子怎么會做出這種事?」立刻便有妃子跟著附和。
「本,本宮、、本宮看到秦小姐,只,只是想打個招呼,沒想到,秦小姐誤會了,可能是本宮這個樣子,把秦小姐嚇到了。」爬在地上,已經完全起不來的太子,艱難的解釋著,一句話說完,已經虛脫,氣息更顯微弱。
「可是,太子好好的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淑妃自不會這般放過,太子這話任誰都不信。
聽著這話,太子差點吐血,此刻怎敢說是秦可兒打的,頓了頓,更為艱難地說道,「本宮不小心摔的。」
事已如此,他還能說什么?
只能啞巴吃黃蓮,所有苦自己吞。
眾人自是不信,摔能摔成這樣,怎么可能?
但是既是太子自己所言,他人也不好再說什么。
「太子這摔的好有水平。」只是秦可兒卻慢悠悠的神補上一刀,偏偏還配上一副茫然,無辜的神色。
映秋紅唇抖動,小姐呀,不帶這么折磨人的,她這想笑又不敢笑,實在憋的難受。
偏偏小姐就能沒事一般,還這般無辜。
下令把太子差點打死神色不變,眉角都未動一下的男人唇角突然忍不住抽了一下。
是呀,的確有水平。
有些忍不住的宮女垂下眸子,偷偷的笑著。
「咳。」淑妃輕咳掩飾住快要溢出來的笑意,一雙眸子意味深長的望向秦可兒,多了幾分疑惑與探究。
太子恨的牙齒暗咬,一雙眸子瞪向秦可兒,只是此刻虛弱的他,連那目光都聚不攏銳利。
「還不把太子抬下去醫治。」皇後臉色很是難看,只是偏偏秦可兒那無辜純凈的眸子讓人根本不能怎么樣,更何況想到先前的計劃,心中也有些擔憂,更怕把事情鬧大,只能硬生生的忍著,「這事都不要生張,免的讓皇上與太後擔心。」
向來精明的秦明月恍惚著,到現在都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奴婢給楚王殿下,給皇後娘娘,給各位娘娘請安。」侍衛剛將太子抬走,太子身邊的宮女剪平盈盈走近,恭敬行禮,「太後與皇上在和寧宮等著,讓奴婢過來看看。」
「哎呀,剛剛一鬧,差點把這事忘了。」淑妃似恍然記起,一臉懊惱,一雙眸子快速的掃向秦可兒,眼底驚閃異動。
「走吧,都去和寧宮吧,不能讓太後與皇上久等。」皇後暗暗呼了口氣,壓下心中的怒意與燥亂,腳步轉邁,帶著眾人離開。
楚王移步從秦可兒身邊而過,神色如常,不見絲毫異樣,甚至都不曾向秦可兒望一眼。
秦可兒眼睛眨了眨,又想到他說的那句非禮丞相之女的話。
丞相之女!漠然的態度。
看來,他是真的不稀罕她,一點都沒有娶她的意思。
頓時,秦可兒的心情輕快了。
只是,她不曾看到,他在走過後,唇角詭異的微動。
進了和寧宮,眾人紛紛行禮。
「都來了,坐吧。」太後的眸子一一望過眾人,倒不見任何不滿,只是聲音淡淡的。
和寧宮中已經坐了其它一些千金小姐,還有幾位皇子。
南宮玉竟然也在。
秦可兒一邁進來,南宮玉的眸子便聚在她的身上,不曾離開。
卻見她仍就如先前一般,看都不看他一眼,完全把他當成了空氣。
南宮玉愣了愣,心情復雜,前兩次的見面,她給了他太多的意外與震撼,他發現,他現在越來越看不懂她了。
百里墨端著茶杯,卻並不曾喝,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轉著。
「你就是秦可兒。」太後的眸子突然的停在了秦可兒身上,話語突起,明顯帶著幾分冷意。
秦可兒剛要起身,思索著怎么回話。
「進宮面聖,竟然帶著面紗?」只是,太後顯然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回話,冰冷的聲音突起的刁難,「摘了。」
很顯然,太後對秦可兒是極為的不滿。
秦可兒眼角微動,微垂的眸底隱過冷意,還真未想到,這剛進來,太後就給她來個下馬威。
「太後的話你沒聽到嗎?還不快點把面紗摘了,不會是丑的不能見人,不敢摘吧。」皇後所出的玉平公主向來刁蠻任性,人刻薄,話更刻薄,「可不要太丑把大家嚇到了。」
「本來就丑的不能見人。」「是呀,等會可千萬不要看,免的嚇的做惡夢。」
「呵呵、、」頓時,諷刺的嘲笑聲低低的從四下傳來。
「既然是太後的意思,你就把面紗摘了吧。」一直沉默的皇上也發了話,聲音淡然,倒是聽不出異樣,只是那望過來的眸子深處似乎隱著什么。
秦可兒暗暗呼了一口氣,這兒是皇宮,太後與皇上都發了話,她豈敢違抗。
頓了頓,只能抬起手,拂向臉上的面紗。
眾人的眸子都緊緊盯向她,神色各異。
有好奇,有探究,但是更多的卻是嘲諷不屑,幸災樂禍。
秦明月的身子微顫,隱在衣衫下的手緊了緊。
南宮玉的眸子猛的一閃,本就一直望著秦可兒,此刻更是一眨不眨,生怕錯過什么。
以前根本不屑,現在卻是期待,甚至渴望,不知道面紗之後到底是如何的容顏。
一時間,只感覺一顆心似乎被什么提了起來,牽動著,仿若要跳出胸口。
百里墨轉動杯子的手微停,眼眸微抬,亦緩緩的望了過來。
秦可兒知道,終究是避不過的,牽著面紗的手輕輕一動,微揚,落下,白色的面紗也隨著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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