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父女間的互動,他的震撼(2 / 2)

妾色 唐夢若影 6032 字 2022-11-10

若是真的用這樣的方法就可以嫁給百里墨,她倒不介意一試,反正比這更過分的事情她都做過。

「不過,我相信公主是聰明人,應該不會做出那么愚蠢的事情。」秦可兒看到她的樣子,心中暗暗好笑,再次緩緩地說道。

還真被她說中了,這公主是急糊塗了吧。

「你?你什么意思?」北洲公主聽著她的話愣住,可能是剛剛真的受到了不小的打擊,所以,此刻一時間回不過神來,有些不明白秦可兒的意思。

「即便夫君是因為皇上的賜婚娶的我,那么,若是皇上再次的賜婚,夫君便有足夠的理由拒絕了,不是嗎?」秦可兒微揚的眉角,笑意淡開,凝靜而立,站在北洲公主的面前。

很清楚的告訴北洲公主眼前的現實。

即便皇上賜婚第一次有用,第二次也沒有用了,因為,她已經是楚王妃,而且還是皇上的賜的婚。

北洲公主完全的僵滯,一雙眸子沉了沉,隱過太多的復雜,不甘,極為的不甘,但是再不甘,她也明白,秦可兒此刻說的是事實。

而且,還有一個事實是她畢竟接受的,那就是,百里墨已經娶了秦可兒。

她今天來,就是想要徹底的打壓住秦可兒,想要給秦可兒一個下馬威,甚至像以前逼走其它的女人一樣的逼走秦可兒的。

她原本以為,這應該是一件十分輕意的事情,因為,她要做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更何況是對付一個女人,那要是她最擅長的。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她不但沒能打壓住秦可兒,反而沒有給秦可兒造成任何的影響,到最後,秦可兒卻讓是一步一步的把她逼進了死角。

這怎么可?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兒會輸,而且還是輸給這個黃毛丫頭。

不,絕不可以,她不允許自己輸,北洲公主的神情微沉,冷艷的臉上多了幾分絕裂,一雙眸子望向秦可兒時,明顯的多了幾分冷意,唇角微動,剛欲再次開口。

「紅妝,她是百里墨的王妃,也已經是百里墨的妻子。」而就在此時,北王突然開了口,低沉的聲音,極緩,卻有著讓人無法忽略的氣揚。

他這話聽起似乎有些重復,但是,在場的所有的人,卻都瞬間的明白他這話的意。

楚王妃,那是一個稱呼,一個外人面前的身份,而只有妻子,才是一個男人真正認可的女人。

他說,她是百里墨的妻子,便是明確的想要告訴秦紅妝,百里墨娶了她,是把她當做妻子的,而非外人面前的王妃。

他是何許人物,什么事情,即便再復雜,只需一眼,他便能透過所有的復雜看清本質。

百里墨,他是了解的,不要說是皇上的賜婚,即便是上天的命令,百里墨不想娶,也絕沒有人可以勉強他絲毫。

所以,百里墨就是因為想娶她,才會娶她,絕不摻雜任何其它的原因。

秦紅妝也是聰明人,此刻沒有看清,只是因為身在其中。

秦可兒望向他,心頭微動,這個男人問題看的透徹,話說的更是精辟。

只是,他的那句,百里墨的妻子,卻讓秦可兒心中微微的劃過幾分異樣,她自然懂的妻子與王妃之間的差別。

飛鷹的心中卻是有著幾分激動,沒有想到,北洲公主今天來找岔,沒有占到半點的便宜,還被王妃氣的半死,這一次,王妃絕對是完勝。

這不,連北王都開始幫著王妃了,而且,飛鷹心中最清楚,北王說的絕對是事實。

「王兄。」秦紅妝顯然沒有想到北王會開口,更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王兄可是從來都不會管她的事情的。

這一次,王兄為何要這么說,她覺的,王兄似乎不是為了她,反而似乎是想要幫著秦可兒的。

北王並沒有望向秦紅妝,因為他話已經說明,她若再不明白,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他眸子微轉,望向秦可兒,緩緩開口,「楚王妃,能陪我下盤棋嗎?」他知道,他此刻應該離開的,但是,不知道為何,他心中卻偏偏有著那么幾分說不明,道不清的不舍,就是想要跟她多待一會。

明知道,他是秦正森的女兒,跟他不可能有絲毫的關系,但是,他就是不想這么離開。

此刻,他用的是我,而非王,或者朕,足以可見他對秦可兒的重視。

飛鷹驚滯,天呢,北王竟然要跟楚王妃下棋?而且竟然還是用我自稱,這可是任何人都不敢想的榮幸呀。

秦紅妝也是徹底的驚住,一雙眸子直直的望著北王,一臉的難以置信,一臉的不可思議,忍不住的驚呼,「王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王兄為什么要跟秦可兒下棋,秦可兒有那個資格嗎?

她一直想讓王兄陪她下棋,王兄都從來沒有陪過她,可是今天,王兄竟然主動的要秦可兒陪他下棋?

北王卻仍就沒有望她,似乎完全的沒有聽到她的話,只是靜靜的望著秦可兒,耐心而紳士的等待著秦可兒的回答。

「好呀。」秦可兒也是十分的意外,但是心中卻是突然的漫過幾分欣喜,更有一股奇怪的沖動,連聲應著。

她下意識中也很想跟他多相處一會,所以,下棋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下棋完全的靜下來,有時候,可以觀察到平時觀察不到的細節。

「屬下馬上去准備。」飛鷹暗暗呼了一口氣,回過神後,連連去准備。

秦紅妝胸口微微起伏,明顯的有著幾分氣惱,突然覺的今天的她輸的好慘,好慘。

似乎輸掉了所有,甚至連王兄都偏向外人了。

北王與秦可兒雙雙走到了涼亭的石桌前,相對而坐,等待著飛鷹拿旗來。

不知為何,秦可兒的心中突然多了幾分暖意,似乎這般的情形是那般的溫馨,那般的幸福,又是那般的和諧。

而北王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柔和,望向她的眸子中,微微的多了幾分情緒,他真的是從心底里喜歡這孩子。

雖然,兩人都沒有說話,但是這不言的互動卻更是溫馨。

與此同時,丞相府。

秦正森望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的房間,立在自己的面前的男人,驚的僵滯,雙眸驚閃,一臉的錯愕,「你,你?」

此刻的這個男人,與他從宮中回來給他毒葯時一樣的裝扮,仍就披著斗笠,帶著面具。

「事情辦的挺順利。」那男人微微掃了他一眼,低沉的聲音一起,便有著一股壓的人透不過氣的危險。

「是,是,很順利,我已經把那葯給她服下,應該用不了多久,她就沒命了。」秦正森顫了顫,回過神後,連連回道,面對這個男人,他竟忍不住的害怕。

「恩,拿到的東西也不少。」那人眸子輕轉,再次掃過秦正森,話語突變。

此刻的他,用的不是疑問,而是完全肯定的語氣。

「你?你知道?」秦正森完全的僵滯,他以為這件事情除了他跟寒殤衣,再不會有人知道,而寒殤衣馬上就要死,到時候就再沒有人知道了,如今突然被這人點破,心中不由的多了幾分防備。

「你放心,你的那些東西,我還看不在眼里。」那人只是一眼,便看穿了秦正森的心思,聲音中明顯的多了幾分嘲諷。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為何要害寒殤衣,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秦正森聽他這么說,暗暗松了一口氣,只是心中卻更是疑惑,不明白他到底是何目的。

寒殤衣這么多年一直安安靜靜的待在丞相,不可能會得罪任何人的,這人為何要這么狠,要殺她呢?

「呵呵、、、」那人突然的輕笑出聲,明明是笑著,卻更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的寒意,「就是玩個游戲,有一只不太聽話的小老鼠,突然有些舍不得這么殺掉,所以,就陪她玩玩。」

那人此刻的聲音中,字字驚人,句句危險,只聽的人心中發寒,身體發顫。

「小,小老鼠?」縱是秦正森這樣的老狐狸都嚇的舌頭打結,雙腿發抖,話語都變的結巴。

而對於他口中所說的小老鼠,更是極為的不解與震驚。

他說的小老鼠是什么意思,很明顯是指一個人,那么會是誰呢?寒殤衣?好像不可能,他剛剛說不舍的讓那只小老鼠死的。

「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也沒有資格知道,還有小老鼠是我對她的稱呼,不是你能喊的。」那人的眸子突然的抬起,冷冷的望向秦正森,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秦正森對上他的眸子只驚的連連後退,一時間差點摔在地上。

「你,你到底是誰?」秦正森驚的氣都差點喘不上來,臉上更多了幾分明顯的恐怖,他面對皇上時,都沒有這么怕過,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個,你也沒有資格知道。」那人的眸子微眯,更多了幾分驚人的危險。

「那?那你現在來丞相府,到底是何用意?」秦正森驚嚇之余,更是疑惑不解,他什么都不讓他知道,什么都不能問,那這人現在來這兒是什么意思。

「就是來看看你。」那人的眸子中突然又泛起了一絲笑,話語也突然的緩了幾分,只是,秦正森聽著這話,卻是全身僵滯,整個身子瞬間的冰到了極點。

一般情況下,這樣的話,是不是代表著,他是來殺人滅口的?

「放心,我不會殺意,留著你,還有用處。」那人看到秦正森的神情,眸中的笑意中多了幾分嘲諷。

秦正森雖然聽的出他的嘲諷,不過聽到他說不殺他,便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只是,對於他的來意,更是不解了。

只是,這一次,不等他再問,那人便突然的轉身,微微一閃,便沒有了身影。

一時間,秦正森僵在原地,久久的不能回神。

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突然來丞相,卻是什么都沒有做,又離開了,他這到底是何用意。

當然,接下來,沒過了多久,秦正森就明白了那人這么做的用意。

靜落軒。

寒殤衣拿著秦正森寫好的和離書回到了映秋的房間,雖然因為剛剛被秦正森一推喝下了那杯茶,心中有些不安,但是,想到拿到了和離書,她便可以自由了,可以帶著凌兒跟映秋離開了,心中便忍不住的欣喜。

進了房間,便對上秦羿凌著急擔心的眸子。

「娘親,怎么樣?」秦羿凌見娘親安然回來,終於松了一口氣,連聲問道。

「恩,秦正森寫了和離書。」寒殤衣愣了愣,然後將手中的和離書遞到了秦羿凌的面前。突然感覺頭有重,好想睡覺。

「這真的是他寫的,他就這般的爽快的答應了,而且還是和離書?」秦羿凌看著那和離書,卻是滿臉的驚疑,他覺的事情似乎沒有那么簡單。

秦正森只怕沒有那么好說話。

「恩,是他寫的,凌兒,娘親突然有些困,可能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娘親去躺一會。」寒殤衣微微點頭應著,一時間感覺到困的要命,眼睛都睜不開了。

說話間,竟然就爬在桌子上睡著了。

「娘親、、、、娘親、、、」秦羿凌心中一沉,突然有著一種不好的感覺。

「怎么了?夫人怎么了?」剛好醒來的映秋也連連的起身,雖然身上仍就有些痛,卻硬是忍著痛,快速的走了過來,細細的查看了一下,「夫人好像是真的睡著了。」

「可是娘親平時這個時候是不會睡覺的。」聽到映秋的話,秦羿凌卻仍就不放心,他總是感覺到事情太過奇怪。

「或者是因為昨天晚上太辛苦了,昨天晚上夫人為了照顧映秋,幾乎沒怎么睡覺。」映秋再次細細的查看了一下,的確是跟睡著一模一樣,並沒有任何的異樣。

「就算再困,也不可能就這么睡著,更何況,剛剛娘親才去見了秦正森,秦正森已經寫了和離書給娘親,按理說,娘親這個時候應該是十分高興,十分興奮的,怎么可能睡的著呢?」秦羿凌雖然一直被寒殤衣他們保護著,但是,並不代表著他不懂世間的陰險。

映秋微怔,臉上也明顯的多了幾分擔心,關於那件事情,映秋也已經知道了,「丞相真的答應了夫人,還寫了和離書。」

而此刻,映秋第一反應也是覺的這件事情不太可能。

「是,所以,這件事情只怕沒那么簡單,映秋,能不能麻煩你去請江神醫過來,這個時候,其它的人我真的不放心,我知道你現在身上還有傷,但是、、、、」秦羿凌暗暗呼了一口氣,一臉著急的望向映秋,有些為難,卻更是擔心。

「好,好,映秋馬上就去。」映秋一聽這話,沒有絲毫的猶豫,甚至不等秦羿凌說完,便連連的向外走去,若是夫人之前去見了丞相,只怕真的有問題。

雖然映秋身上還有傷,但是那速度,卻是十分的快,所以,沒用了多久,便把江老爺請來了。

江老爺子見映秋這般的著急,也知道肯定事情有些嚴重,所以,一進房間,二話沒說,便快速的走到了寒殤衣的面前,為她檢查。

只是,江老爺子的臉色卻是瞬間的陰沉,一雙眸子猛然的圓睜,一臉的難以置信,「這,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江神醫?怎么了?娘親她怎么了?」秦羿凌本來就已經擔心到了極點,一見到江老爺子這反應,一顆心瞬間的沉到了極點。

「怎么會這樣,到底是誰?這人跟她是有多大的仇恨,竟然這么狠,給她下這樣的毒?」江老爺子此刻的手都略略的發著顫,神情更是凝重到了極點。

「中毒?娘親中了毒,江神醫,娘親中的毒能解嗎?」秦羿凌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氣,聲音中也明顯的帶著幾分輕顫,雖然這么問著,但是,心中了料到了事情的嚴重,能夠讓江神醫瞬間色變的,這毒肯定不簡單。

「江神醫,夫人到底中的什么毒?」映秋也是一臉的著急,忍不住問道。

「世上最狠的毒,這中毒服下後不會有任何的異樣,就像睡著了一樣,然後便會一睡不起,就那么死去,神不知鬼不覺,它最毒的還不是這個,而是因為,這毒無葯可見,不要說是我,即便是師傅活過來,都解不了這毒,不過,好在,你們發現的極時,我還能多保住她片刻的生命,你們,快點讓人去通知可兒過來吧。」江神醫暗暗的搖了搖頭,聲音中也是滿滿的沉重。

最後那句話,明顯的像是在交待後事了,那意思是讓秦可兒來見最後一面。

「不,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娘親不會有事的,不會的。」秦羿凌完全的僵滯,拼命的搖著頭,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這怎么可能?他的娘親,前一刻明明還好好的,怎么會死,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江神醫,難道連你都沒有辦法嗎?」映秋也是驚的連連後退,扶住了的桌子才沒有讓自己摔倒。

「沒有辦法了,還是快去通知可兒吧。」江老爺子再次沉痛的搖了搖頭,若是能救,他豈會不救。

「我去找小姐。」映秋狠狠的抽了一口氣,突然站直了身子,急急的向著房門外沖去,若真是那樣,就必須快點去通知小姐,讓小姐過來。

只是,可能是沖的太急,也可能是因為身上的傷,一下子竟然摔倒在地上。

但是,她卻顧不得那么多,再次急急的跑了起來,甚至都沒有整理一下被摔的凌亂的頭發,還有那身上的灰塵,甚至不管身上的傷,用了輕功,以最快的速度急急的向著楚王府奔去。

剛好楚王府的門衛認的映秋,因為那天晚上,他見映秋,所以,自然不會攔她,只是想跟她打個招呼。

映秋卻已經直直的沖進了楚王府。

「小姐,小姐,、、、、」好在,秦可兒現在所在的涼亭,一進楚王府,直走沒多久就到了,映秋看到秦可兒,也顧及不了其它,直奔過去,急急的喊道。

「映秋,你怎么來了,出什么事?」秦可兒看到突然跑來的映秋,臉色速變,竟然是直接的扔掉了手中的棋,快速的站起來,走了過去,看到映秋一臉著急的樣子,心中猛然的一沉。

這個時候,映秋過來,還是這般的神情,肯定是出大事了。

飛鷹看到映秋時,也是驚了一跳,這人是不要命了吧,傷成那樣,竟然還敢用內功。

「小姐,夫人出事了。」映秋甚至來不及調理一下氣息,便再次急急地說道。

「什么?娘親出事了?出、、出什么事了?」秦可兒驚滯,臉上明顯的多了幾分擔心。

「已經請了江神醫,江神醫說夫人中了毒,他也沒辦法解,所以讓小姐過去,過去、、、、」後面的話,映秋實在是說不出。

秦可兒卻是完全的僵滯,全身忍不住的發顫,什么意思呀?

江老爺子去了,卻說醫不了,然後讓她快點過去,這是什么意思呀?

原本在與秦可兒下棋的北王只感覺心突然狠狠的揪起,痛的刺骨,痛的無法呼吸。

「不可能,娘親不可能有事,絕不可能,我要回去,我一定要救娘親。」秦可兒暗暗呼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口中喃喃的輕呼著,腳步卻是快速的邁動,向外走去,甚至都沒有跟北王說一聲。

「等一下。」只是,北王卻突然的站起身,喊住了他,身子略略的有些僵滯,此刻,只感覺到一顆心似乎要完全的撕裂開一般,痛的直不起來。

------題外話------

楚王殿下,「本王離開那么久,你們難道都不想本王,想要本王快點回來,就多砸點月票過來。」

五月一號,影再爬上來要月票。嘻嘻、

親們放心,寒殤衣不會有事,北王會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