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我已非清白之身,一起睡覺(1 / 2)

妾色 唐夢若影 5475 字 2022-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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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那小雞肚腸的,豈能放過她?

秦可兒聽到突然傳來的聲音,也是不由的驚住,楚王府戒備有多么的森嚴,她是清楚的,不管是誰,沒有允許,是不可能進的府中的。

但是,這個人,很顯然不是被請進來的,而是自己闖進來的。

他的那聲娘子,更是讓秦可兒一頭的霧水,很顯然,他應該是喊的北洲公主。

但是,北洲公主並沒有嫁人呀?

看到北洲公主那瞬間變幻的臉色,不難看出,北洲公主是認的這男人的。

隨著聲起聲落,一個男子便落在了他們的面前,秦可兒望了過去,看到那人時,眼睛下意識的眨了眨。

這個男人,緩緩走近,似悠然,似閑散,卻偏偏散發出一股無形的讓人躲都無處躲的蠱魅,似妖如魔,一時間,似能吸走人的心神,奪走人的魂魄。

只一眼,便知他絕對的不好惹,絕對的危險。

北洲公主怎么會惹上這么一號人物,而且,看的出,此刻這人是有些生氣的,特別是在一雙眸子望向北洲公主時,隱隱的似乎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感覺。

秦可兒忍不住的為北洲公主捏了一把汗。

「娘子,說謊可不好呢,而背後這般的詆毀自己的夫君就更不好了。」男子邁步,愈加的向著北洲公主走近了幾步,一雙眸子直直的望向北洲公主,那話語聽著輕緩,極為的好聽,但是,卻是明顯的帶著幾分危險。

「誰是你娘子,誰承認你是我夫君了。」秦紅妝臉色更是變了幾變,下意識般的身子微縮了一下,似乎少了平時的那種霸道的氣勢,只是那音量此刻似乎明顯的撥高了一些。

似辯解,似心虛。

「該做事情,我們昨天晚上都做了,還需要承認什么嗎?」古羽眸子微眯,倒不見太多的冷意與危險,只是多了幾分曖昧的輕笑,但是,唇角似乎隱隱的有著幾分怒意。

他還真沒有想到,他只不過出去辦了點事,就那么一會兒的功夫,回來後,這個女人竟然跑了,厲害,還真是厲害。

當然,他很清楚,普天之下,能破的了他的冰封千里的,就只能百里墨,所以,他直接的便來了楚王府,沒有想到,還真的就直接的找到了她。

而且,還恰恰聽到了這個女人理真氣壯的說著謊,就昨天晚上她做出的那些事情,還只是不小心進他的房間,打擾到了他,還真虧她說的出來,那樣的打擾,還真不是一般的打擾。

她甚至還詆毀他,還罵他混蛋,她竟然用這樣的話罵她的相公?就是罵他?所以他現在真的是生氣了。

秦可兒雙眸猛然的圓睜,唇角忍不住的輕扯,一雙眸子快速的在男子跟秦紅妝身上轉動,昨天晚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該做的事情?這個男人此刻說的這般的明顯,她想不明白似乎都不可能。

這話,你想不誤會都難。

「我們做什么了?你亂說什么,根本就沒有的事。」秦紅妝暗暗呼了一口氣,狠狠的瞪向他,她知道,他是故意的,絕對的故意的。

「我有沒有胡說,你最清楚。」男子的眉角微動,身子微傾,向著秦紅妝更加的靠近了些許,暖暖的氣息,盡數的噴在她的臉上,更顯曖昧,「如今當著外人,我總不能再跟你重溫一遍,是吧?你若是想再回憶一次昨晚的美好,不如我們先找個無人的地方。」

他此刻的聲音刻意的壓低的幾分,但是卻又偏偏能夠讓其它的人聽到,該死的曖昧,更是該死的刻意。

「滾,誰跟你重溫。」秦紅妝感覺到他的氣息不斷的在她的臉上散開,癢癢的十分難受,再聽著他這話,氣惱中更多了幾分緊張,直接的脫口說道,一時間,也顧不得形象了,直接的爆了粗口。

「娘子現在不想再重溫,那就不重溫了,等成親後,我們再好好的重溫。」他的唇角微勾,勾起幾分異樣的笑意,那刻意的話語更是讓人想入非非。

秦紅妝直接氣結,她發現,自己說什么,都能讓這個男人完全的扭曲了,變成了另外一層意思。

秦紅妝望著他,胸口不斷的起伏,隱在衣袖下的手不斷的收緊,狠不得能夠一拳把這個男人給直接的打暈了過去。

秦可兒望著眼睛的情形,眼睛忍不住的眨了又眨,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下?

難道說,昨天晚上,北洲公主跟這個男人真的發生了什么?

不過,好像真有那種可能,因為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那種無聊糾纏之人,而且,很顯然他應該是那種冷淡無情,事不關已,不太理會的人。

若不是北洲公主真的對他做了什么,他定然不會這般的緊追不舍。

「兩位要不冷靜一下,坐下來,好好談談。」秦可兒看著兩人劍拔弩張的樣子,看到北洲公主氣的都快抓狂,再這么下去,說不定會出人命的。

不是北洲公主直接的氣死,就是北洲公主忍不住爆了這男人的頭。

「可兒,我們什么事情都沒有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真的,昨天晚上什么都沒有發生,我還是清白之身。」秦紅妝本來是又氣又急,聽到秦可兒這話,更是狠不得直接的拿塊豆腐給撞死算了,連連的解釋著。

她不能讓可兒誤會了,可兒可是她的親人呢。

再次望向古羽,更多了幾分恨意,她怎么就碰上了這么一個男人呢。

「但是,我已非清白之身,昨天晚上看也被你看了,摸也被你摸了,壓也被你壓了,我所有的清白都被你毀了。」只是,某男人卻是微微的撇了一下嘴,略帶委屈地說道。

那神情還真有些像被人欺負了的小媳婦,只是那眸子深處的笑意,怎么看,怎么像中只狡猾的狐狸。

聽著這話,看著他這神情,秦紅妝差點直接的噴出血來,什么鬼話,他的清白全被她毀了,一個男人有什么清白可言呀,而且,她只不過就是意外的看到,不巧的摸了一下,又能怎么著呀,他一個大男人的,有必要這么斤斤計較嗎?

能怎樣?是能樣吧?他是能少了點啥嗎?

又不是女人,哼。

秦可兒的唇角忍不住的狠狠的抽了一下,她突然覺的,昨天晚上好像發生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她是成年人,而且還是再世為人的,在現代的時候,她可是已經三十幾歲了,結婚十幾年,所以對這種男女之事,自然是十分的清楚的,自然明白古羽此刻所說的話的意思。

看了,摸了,甚至還壓了?秦可兒能明白古羽說的是看了什么,摸了什么,壓了什么?

昨天,北洲公主逃進他的房間,若是無意看到什么,倒也能理解,或者他正在洗澡呢。

但是,這摸了,壓了,又是怎么回事呢?

秦可兒實在是想像不出。

昨天晚上,北洲公主到底是把人家給怎么著了呀,要人家這么追上門來?

「你裝什么裝呀,還清白?你一個男人要什么清白的,而且你應該也快三十了吧,還有什么清白可言?我就不信你活到這么一大把的年紀了,還沒有碰過女人,哼。」秦紅妝是徹底的被他氣暈了,一時間再沒有半點平時的冷靜,有些咬牙切齒的低吼,「除非你不是正常的男人。」

要說,這樣的話,一般女人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的,不過這女人換了是秦紅妝,說出這樣的話,倒是很正常了。

而且,她說的也的確是世人眼中的真相。

一個快三十歲的男人,說沒有碰過女人,絕對沒有人會相信,所以,他說的那什么清白的,完全是扯蛋。

「娘子,還真被你說中了,我活到二十七歲,還真的從來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更沒有一個女人像娘子昨天晚上那樣對我,所以,我的清白真的是留到了今天,不,是留天到昨天晚上,然後被娘子你毀了,至於我是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昨天晚上娘子不是已經親自驗證過了嗎?所以,娘子應該是最清楚的了。」男人眉角微挑,眸中帶笑,但是神情卻是十分的認真,只是說出的話,有些氣死人不償命。

特別是最後的那句話,更是曖昧的讓人無法忽略。

不過,他活到這么大,的確是真的沒有碰過女人,沒辦法,因為,一有女人靠近他,他便全身發寒,厭惡,這是他們家族所有男人的宿命。

說真的,他剛開始的時候,也有些不信邪,或者是不想認命,也想著反其道而行,但是事實證明,是真的沒辦法。

男女之事,本來就是十分美好之事,他總不能懷著一顆厭惡的心去完成吧。

長老告訴他,他命中注定的那個女人,一定會出現,但是他等了二十七年,二十七年呀,黃花菜都涼了,卻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他本來還想著,會不會根本沒有那么一個女人,然後他就孤獨到老。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昨天晚上,這個女人竟然闖進了她的浴池,然後,他便發現,這個女人的靠近,不便沒有讓他厭惡,還非常的喜歡,所以,很顯然,她正是他要找的那個命中注定的女人。

他可是辛辛苦苦的找了二十七年,孤孤獨獨的等了二十七年,終於讓他找到了,他能放過?

絕對不可能。

所以,就算她逃到天崖海角,他都會把她追回來。

「古羽,你不要太過分。」秦紅妝又急又窘,又氣又惱,特別是聽著他這話,她甚至還無法解釋,因為她昨天晚上的確是看到了,也碰到了,而對於此刻他說的長這么大,從來沒有碰過女人的話,秦紅妝是絕對不相信。

微微轉眸,恰好看到瞪著黑亮的眼睛,十分認真的望著他們,似乎聽的十分專注的軒兒,唇角微扯,「古羽,你不要亂說了,軒兒還在這兒的,軒兒可是小孩子。」

「不要緊,不要緊,我聽不懂的,你們說你們的,繼續。」小軒兒擺了擺手,一臉天真,一臉純凈地說道。

聽不懂?!剛剛明明聽的那么認真,會聽不懂?

秦紅妝唇角再抽,不過,想到他畢竟才只有三歲,他應該是真的聽不懂。

秦可兒暗暗抽了口氣,剛剛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們兩人之間又太過激烈,竟然忘記讓軒兒避開了。

古羽望了一眼軒兒,並沒有太多的情緒,只不過就是一個三四歲的小娃兒,毛都沒長齊,什么都不懂的,怎么可能會聽的懂他們剛剛的話。

軒兒黑亮的眼睛突然轉了轉,古羽,他聽寒逸塵提過這個人,寒逸塵曾經跟他說過如今天下極有影響力的幾個人,其實就有古羽。

「古羽?」軒兒的眸子突然的望向古羽,神情間微微起了些許的變化。

「恩,不錯,我是古羽。」古羽並沒有多想,畢竟只是一個孩子,誰能想太多呢,只是不懂這孩子為何突然喊他。

「天南城城主古羽。」軒兒的眼睛眨了眨,再次開口說道,似疑問的語氣,但話說的卻是十分的肯定。

古羽驚住,望向軒兒的眸子輕閃,明顯的多了幾分錯愕,「你知道我?」

放眼天下,真正知道他的身份的人可不多。

顏凌是其中的一個,當年,天南城發生了瘟疫,顏凌出手相救,解救了天南城所有的百姓,所以,當時他答應會幫顏凌三次。

百里墨是知道他的身份的,因為,他的冰封千里只有百里墨的焚盡能破,可以說,他們應該算是彼此的克星,所以自然對彼此都是比較的了解的。

以顏凌的性格斷然不會對任何人說出他真正的身份,百里墨若是要說,也斷然不會可能會告訴一個小孩子。

那么,還有誰知道他的身份。

秦紅妝聽到軒兒的話,再聽到古羽明顯是承認的意思,完全的驚住,他?這個男人?竟然是天南城的城主?

天南城,幾乎是人間的一個傳說,據說天南城富裕,繁華,安寧,和睦,那兒的百姓生活寬裕,幸福歡樂,據說,那兒沒有戰爭,沒有殘害,沒有強盜,簡直就是一個人人向望的天堂,聽說,去了天南城的人,就再也沒有出來的,因為,沒有人舍的出來。

當然,這天南城,位置特殊,一般人很難找到,能進天南城的人其實並不多,所以,久而久之天南城越傳越奇,就幾乎成了一個傳說。

對於天南城的城主,世人也是眾說紛紜,聽說那人飄逸如仙,俊美非常,風度翩翩,溫文儒雅。

她對天南城的城主,還曾經十分的仰慕。

可是,怎么會是面前的這個男人?

毀,毀呀,完全的毀了天南城的城主在她心目中的形像,果然傳言不能信呀。

「可兒,我頭痛。」秦紅妝望向秦可兒,輕輕的扶著額頭,臉色似乎真的有些不好看,先不管形像符不符合,若是這個男人是天南城的城主,那她還能逃的掉嗎?

她的頭,真的好痛。

「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會頭痛?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看看。」古羽看著秦紅妝的樣子,明顯的愣了一下,不等秦可兒出聲,便快速的向前,聲音中明顯的多了幾分緊張。

「你要是能現在離開,保證以後不再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就能立刻的好了,真的。」秦紅妝繼續按著額頭,聲音明顯的低了很多,少了平時的氣勢,她覺的自己真的好倒霉,什么人不好惹,偏偏惹上這么一號人物。

長老就曾跟她說過,天下人都可惹,就是不能惹天南宮城城主,因為此人,亦正亦邪,做事全隨心意,什么事都能做的出來。

可是,長老又沒有告訴她天南城城主長什么樣,她怎么會知道。

然後,然後她就偏偏這么倒霉的惹上了,現在要怎么辦呢?

老天呀,你不如直接劈死我算了。

秦可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道,北洲公主這嫌棄人家,驅趕人家的意思也實在是太明顯了。

這話真的有必要說的這么明顯嗎?

「娘子不舒服,我怎能離開,來,我給娘子揉揉。」只是,某人卻沒半點的惱怒之下,反而一臉的輕笑,一臉的輕柔,甚至還真的伸出手,伸向秦紅妝的額頭。

秦可兒愣了愣,突然覺的,剛剛北洲公主說的那話,好像還是太委婉了一點,這男人真的聽懂了嗎?

「天南城城主,你能放過我嗎?能高抬貴手,放過小女子嗎?昨天晚上,真的是我不對,我不該闖進你的房間,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關也關了,能不再追著這事不放嗎?天下好女子多的是,你真不該把你寶貴的事情浪費在我的身上,你別看我長的還能入眼,但是,我生性殘忍,野蠻霸道,殺人不眨眼,我就一女魔頭,為了讓你不陷入魔爪之下,你還是早點回頭吧,回頭是岸,回頭才能得永生。」秦紅妝此刻突然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她話都說的那么明顯了,這個男人還是賴著不走,實在沒辦法了。

她把自己說的如此惡劣,希望可以嚇走了他。

秦可兒徹底的無語,只有唇角忍不住的微微扯動,北洲公主為了拒絕這男人,把自己說的也太慘了吧。

這能嚇跑那男人嗎?

能嗎?

「無防,你殺人,我陪著你殺,你霸道,我由著你霸道,你野蠻,我讓著你野蠻。」只是,古羽聽著她這話,唇角微揚了一下,然後一臉認真地說道。

那話,說的那叫一個認真,一個專情,那才叫一個甜言蜜語,直聽的秦可兒都一愣一愣的。

這樣的縱容,這樣寵愛,其實還挺感人的。

但是,此刻,他這話聽在秦紅妝的耳中,卻只感覺到全身發寒,心中發顫,他這是不管怎么樣,都絕不會放過她了。

「姑奶奶用的著你陪,用的著你讓嗎?姑奶奶一個人瀟灑走江湖,自在著呢,有你什么事呀,你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突然,秦紅妝猛的站了起來,手掌狠狠拍向面前的石桌,大聲的怒吼,一瞬間,完全是女漢紙附體了。

只是,因為一時太激動,忘記了面前是石桌,這猛然的拍下去,那是鑽心的疼,一時間痛的唇角微扯。

她這是不是也太拼了。

這人好的壞的,都聽不進去,軟的,硬的都行通,她實在是沒辦法了。

「咳、、、、」秦可兒終究還是沒有忍住,被嗆到了,好吧,她不得不承認,這北洲公主實在是太,太爺們,太威風了。

不過,人家可是天南城城主呀,北洲公主這威發了之後,這結果只怕、、、、

那個男人,會不會一怒之下,直接的把北洲公主綁走了,更甚至直接的把北洲公主拍死了。

軒兒的眼睛眨了眨,眨了又眨,眨了再眨,哎呀,原來漂亮姐姐是這么厲害的?

古羽也是明顯的愣了一下,不過臉上隨即便漫開滿滿的燦爛的笑,不見半點的惱怒,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極為輕柔地笑道,「那娘子也需要一個跟在身邊照顧的人,不是嗎?走吧娘子,我們一起瀟灑走江湖去。」

「噗。」秦可兒此刻坐著,都差點栽倒,她怎么都沒有想到,這天南城地城主竟然會說出這么一句話來。

他?他真是天南城的城主,不是冒名頂替的?

秦紅妝的身子直接的搖了幾搖,晃了幾晃,臉上神情快速變化著,隱在衣袖的手,不斷的收緊。

她要不要直接的把他打暈了,然後扔出去,因為這個男人根本說什么都說不通。

「娘子,走吧。」古羽仍就笑著,聲音仍就輕柔,但是此刻分明多了幾分威脅,那意思里,顯然是要強制的把她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