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萍，你怎么了？」顧芸初試著拍了拍戚曉萍的肩膀。戚曉萍動了動，沒理睬顧芸初，可傳入耳邊的哭聲好似更明顯了。

「顧芸初，你欺負同學！」隔著一條走道同排的姚婷婷指著顧芸初的鼻子大聲說道，「我要告訴樓老師！」

「……喂！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負萍萍來著？」顧芸初翻了個白眼，都不曉得自己哪里惹到這位祖宗了。這一學期下來，找她麻煩，動不動就是「我要告訴樓老師」。

「不是你欺負她，那她干嘛哭？！」姚婷婷用手指著戚曉萍，責問顧芸初道。

「我怎么知道？剛剛我離開去拿寒假作業，回來就看到她這樣了。」顧芸初無奈地攤手說道。無意間眼角瞄到課桌角落放著成績冊，該不是……顧芸初拿起了戚曉萍的成績冊。

語文98，數學96……這成績不差呀……

姚婷婷伸長了脖子，瞄了一眼成績冊，這成績總分比她低了五分。

「萍萍，別哭了。其實你考得蠻好的。」

「真的？」戚曉萍抬起了頭，眼睛紅紅的，根本不相信顧芸初所說的話。

「你看，每一科都95分以上。」

「可，可是你每一科都是滿分。班上很多同學也都考了滿分……」戚曉萍低著頭，十分沮喪地說道。

「他們是他們，你是你！那個其實你也可以的，下次考試時仔細些多檢查一下唄~」顧芸初好像忘了她自己也在那滿分那一堆人里面。

「真的？」

「別哭了。一會兒放學後我請你吃豆沙蛋餅吧。」學校旁有家小店，專賣雞蛋餅。他家的豆沙蛋餅，一毛五分錢一個，皮薄豆蓉多。一口要下去，齒頰留香，甜而不膩。顧芸初打前世那會兒就非常喜歡。

顧芸初這一點非常像顧媽媽，從小就喜歡吃甜食。

「咸的。」顧芸初身後傳來陶亮的聲音。

「哦。下次你請。」

「恩。」

顧芸初用手指輕輕戳了戳前座的唐澤，小正太回過頭，一臉不高興地看著顧芸初：「干嘛？」

「一會兒我們去吃豆沙蛋餅，一起去吧~」

小正太瞄了眼紅著眼睛的戚曉萍，又抬頭看了看顧芸初身後座的陶亮，問道：「你請？」

「你若願意出錢，我沒意見啊。」

「不去~」

「我也要吃！」姚婷婷見沒她什么事兒，便輕輕拍了拍戚曉萍的課桌，一副「你不請我，我要告訴樓老師你們買零食」的嘴臉。

「想吃你自己買唄~」

「你，小氣鬼！不跟你玩了！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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